傅朝朝的演出在园区小剧院。
    剧院舞台傅年年以前也登上去过。他们兄妹三个,上的同一家幼儿园。
    一到幼儿园,傅朝朝就要和班级汇合,不和他们坐一处。傅年年叮嘱妹妹记得和同学们分享饼干,送她过去了,翻看着入口领到的节目表,兴致勃勃拉哥哥坐到家长席。
    距离很短,走得却慢。那些孩子家长与家长派来的助理或秘书,兄妹俩大都眼熟,表面是来参加儿童节演出,实际把剧院扭成另一个名利社交场。傅年年扬起笑容,挽着哥哥的手,交流的事全推给傅钊宁,直到快开场才得以坐下。
    裙摆因此上缩,及膝的裙沿接近大腿中部。
    傅年年闷中作乐,这么受欢迎,看来他们家最近生意依旧很好,没出一点问题。
    傅钊宁不动声色地流连一眼,问妹妹:“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幼儿园学了舞蹈,回家就会跳给我看。”
    “有吗?”
    傅钊宁点头。
    黑历史。
    傅年年望着前面干瞪眼。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他们坐的地方视野最好,但不是音响吵闹最前排。傅年年前面的家长太高了,她努力直起身板,也觉得实现受阻碍。
    她要给朝朝拍照的。
    傅钊宁没想到天也帮他,问妹妹:“要坐过来吗?”
    “换位置?”
    “坐哥哥腿上。”
    傅钊宁笑容温和:“年年这么矮,换个位置也拍不清前面啊。”
    “……”
    傅年年炸毛。
    她幽幽质问:“你很高吗。”
    “一八八。”
    一六二点五输了,她最近只长了零点五厘米。
    “高三了就不要长高了呀,你都成年了。”要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傅年年抱怨着,走到哥哥位置坐到他腿上。
    视野一下子高好多!
    她美滋滋地打开相机调焦,感觉什么落下——哥哥把外套盖在她腿上。
    剧院冷气是有点足。
    但,怎么调好相机,热了一些。原来夏天的衣料太薄,哪怕旗袍遮掩的肌肤,也感到哥哥身体的热度。
    ——现在重要的是等朝朝出场,傅年年你在乱想什么。
    可是真的好暖和,她的臀和腿紧紧叠在哥哥腿上,哥哥的温度,根本无法忽视。
    就在这时,哥哥把她抱近了些:“这样更舒服。”
    傅年年耳朵通红,双脚离地。
    她小声嘟囔:“这样太热了。”
    灯光熄灭,仅存一束光照亮舞台。
    傅钊宁:“怎么?”好像没听见妹妹的话。
    ——只是坐着,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
    傅年年挥动小手在脸颊旁扇了扇:“没事。”
    拍好照她就坐回去。
    主持人抑扬顿挫地讲着开幕词,扯过傅年年心神。不一会儿,诗朗诵开始。
    傅年年不爱看这种节目,她喜欢歌舞和小品,但台上的小孩子们穿着统一服装,可可爱爱,完全驱散了朗诵的无趣。
    傅年年听得起劲,专注看那些孩子的表情,一只手抚住她的大腿。
    “冷吗?”
    傅年年一个激灵。
    她摇头,哥哥手掌轻动,声音又低又柔:“身上怎么这么凉。”
    她身上凉?
    似有若无地抚摸,舒服得傅年年起鸡皮疙瘩。
    ……大概……是凉吧。
    “……空调吹的吧,我不冷。”她也不确定。
    哥哥应了声,收回手,热度却像烙在她腿上。
    他会在这里摸她吗?不行,这种场合,这可是五百座满员的剧院啊,还有那么多熟人——那哥哥碰她做什么,空调吹的,不碰她外面的手臂,反而摸了下衣下的大腿——对,有衣服盖着,如果在衣服下面——
    傅年年腿心濡湿,被鼓掌声惊醒。
    她重新投入节目观赏中,却一心二用,无法忽视哥哥的存在感,傅朝朝上台也是哥哥提醒才知。
    她笑着跟傅朝朝招手,又心不在焉地觉得哥哥身下有点鼓。
    傅年年不自觉地动了动,竭力稳住手拍好照片,傅钊宁感受到腿上妹妹的闪躲,抓着妹妹手。
    “宝贝,先拍照。”
    “宝贝”的音很轻,轻到只有她听得清。
    先拍照,拍照之后呢。
    傅年年心狂跳,由哥哥手把手拍,快门键似乎都不记得在哪个方位。
    傅朝朝的童话剧结束,相机被放下。
    傅年年紧张极了。
    傅钊宁的手探进旗袍开叉,以指描摹妹妹臀腿曲线。
    依傅年年的认知,摸到最后,肯定要脱衣服。
    她不能——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啊——
    可好痒,酥酥麻麻,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观演变得难熬,傅年年都忘了要坐回去。
    再等一下,就一下。
    她告诉自己。
    不知何时,傅钊宁腿分开,大马金刀坐着,傅年年从他的腿上坐到了腿间。
    她感觉到,哥哥的手垫在她腿下,插在了她皮肤与座椅之间。
    肌肤摩擦衣料,傅年年旗袍被抽动,臀下裙摆被往上送。
    哥哥的手掌无阻隔地抚住她的大腿,似有若无地摩挲。
    傅年年眼里溢出水光,每一次剧院鼓掌心都一提。
    她不敢叫人发现,脸憋得粉红。圆翘的臀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要不是盖在身上的遮挡,她就是在五百座的剧院里裸露下体。
    而当皮肤直接感受到哥哥手掌的热度,一阵空虚的热意从下腹升起。
    傅年年柔密的睫毛控制不住地轻颤,那只大手离她大腿根越来越近。
    傅年年溢出闷哼,水液悄悄不绝地从蜜穴里涌出。
    她夹紧哥哥的手指。
    傅钊宁却已触到湿淋淋的部分,他笑,轻声点评节目,手指轻易挤了进去,剥开娇嫩的花瓣,捻揉妹妹的阴蒂。
    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人想到傅年年正被亲哥哥揉捏穴口,人们鼓掌、欢笑、低声谈话,傅年年被掐住软弱,穴口酥麻,假作擦嘴,咬着从包包里拿出的手帕角,竭力不发出声音。
    恰好唱到感恩主题的歌曲,傅年年眼角泪光闪烁,仿佛被感动得哭泣。
    掌声雷动,她被吓的花穴一阵抽搐。傅钊宁手指碾磨,问妹妹怎么看刚落幕的表演,刺激得傅年年发出一声“嗯”的呻吟。他想起小时候,傅年年学了什么歌,什么舞,都会在他面前表演。
    小甜心,和小时候一样可爱呢。
    傅年年脑袋充血,回答不了。
    她完全不知道舞台上表演了什么。
    座椅浸染了少女的淫液。
    胸前的盘扣自始至终没有被触碰,她却胸脯起伏,呼吸急促。
    掌声的尾声,傅年年勉强拉回神志。
    她知道阴部附近的一大片都湿了,哥哥搓揉起柔软的花瓣,手指插入,带起一阵泥泞。
    “——嗯!”
    主持人报幕声起,盖过手指捣出得一声咕唧。
    ——
    我居然写了个幼儿园的车?!本来等到电影院搞电影院play,然后发现根据人设,哥哥可能忍不到那个时候。总之,带着孩子,任何地点都不方便了起来(′╥ω╥`)哈哈哈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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