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只鸟儿落在窗坎上,鸣的响亮。
    谢沉雪在聒噪声中醒来,微眯双眼,缓和下身传来的异样。
    再睁眼时,昨夜的疯狂历历在目,她被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以往萧子敬都先抚摸亲吻她的身体,而昨夜,他凶狠的进入,丝毫未放松力道,也完全没有往日的温柔缱绻,两人只有下身紧密相连。
    谢沉雪不愿再想,屋外响起萧子良的吵闹声,她也无心再躺下歇息,便穿衣起床。
    只是,她还未沐浴,昨夜沾染在身上的水液此时虽已干,但是依然让她不自在。
    可是吵闹声愈发的近,她强压下心中的渴望,微笑的看着跑进屋内的萧子良。
    萧子良如往常一般扑到她膝下,可爱又可怜,谢沉雪抚着他的头,想着清晨醒来时只她一人在的房屋。
    花怜走进屋内,道:“夫人,萧晴儿在屋外。”
    谢沉雪抬眼,手指捻着床穗,道:“让她进来吧。”
    谢沉雪看着进来的女子,纤柔的身段,长相也是柔弱可怜模样,果然符合英雄救“美”中的美人。
    萧晴儿欠身,谢沉雪温和道:“不必多礼。”
    萧晴儿站起身,就那样立在那里,谢沉雪也没有让座的的意思,她也没感到尴尬,竟自在那里讲起来萧子敬的英勇事迹。
    萧晴儿讲着在心里早就编造好的原因,描述的绘声绘色,但是,她看着眼前这位萧夫人的神色,却怎么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并没有寻常女子应有的气愤,果真如同子敬所说,是个冷淡的人儿。
    原来这女子就是破了萧子敬处男之身的那名娼妓,晴儿。
    她自然是不清楚萧子敬是源何受伤,但,既然如愿待在子敬身边,她也并不在意这由头是什么了!
    谢沉雪哪知道她心里的那些弯弯绕,只当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被萧子敬所救,感恩在心,以身相报。
    且听她讲了如此多,谢沉雪本身也并未如何在意,没过一会,感到乏了,便找个理由将她打发了。
    谢沉雪看着正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她的萧子良,温浅一笑,道:“小叔,该回屋了。”
    她静静看着萧子良,等待他的反应,却见他睁着他那双大眼,很确定的摇头。
    谢沉雪有些无奈,也由着他了,陪他玩耍了一会儿,便将他哄入睡,她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心想,终于可以沐浴了。
    现下天气微凉,但那温泉水却未浸入一丝寒气,她褪去衣衫,将身体没入水中,温热的水包裹着她,她舒服的叹息,任自己放松身体被温水揉按。
    昏昏入睡间,听到有人入水的声音,她惊得立时清醒,看向声源处,见是萧子敬,放下心来。
    只是……只是想到昨夜,她还未从疼痛的余韵中缓过劲,并且,他此时过来,她并不想……
    萧子敬上半身赤裸,下身着中裤,走到谢沉雪面前,看着她潮红的面庞。
    蹲下身,与她平齐,道:“她当时遇险时,我恰巧经过。”
    萧子敬简单解释。
    谢沉雪点头,道:“我知道。”萧晴儿已经和我解释过。
    萧子敬装糊涂,道:“你知道?”
    “嗯。”谢沉雪看他,随即垂眼,明显不想再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
    萧子敬看着她,靠近,轻吻着她的面颊,转而移向她湿润的唇,未多做停留,顺着她脖颈往下,细腻温柔。
    当他厚实的手掌攥住她胸乳时,她推拒着,道:“相公,今日不便。”
    萧子敬气息微喘,手指捻揉着她的肌肤,覆住她阴肉缓慢移动,道:“如何不便,嗯?”
    水波顺着他的手指有了推力,冲击着她的阴唇,她攀着他的肩,急促轻喘。
    当她头脑再一次清醒时,已然感到抵在她腿间的火热肉刃,她吓的推他,可为时已晚,清晰的疼痛传来,她尖叫,“嗯……痛……”
    萧子敬进得异常顺利,他望着她痛得皱在一起的眉目,眼中闪过厉色,连带着动作也变得粗暴。
    谢沉雪在下身愈发密集的痛意中无处所依,手臂疯狂的拍打在水面,激起的水花打湿了萧子敬乌黑的发,她哀求着,“相公!求……求你停下!”
    娇弱的求饶并没有换得萧子敬的心软,他粗鲁的将她转过身,扣住她的臀瓣,开始新一轮的侵占。
    萧子敬望着她纤美的背脊,恨的咬牙,红杏出墙?不便?!
    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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