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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衾怒道:“不要以为钱能解决所有事情!还有黎檬到底参加了什么比赛啊,怎么你都不告诉我?”
    “这个不重要啦不重要……”靳炎把他用力挤在电梯墙壁上,大腿在他胯间用力磨蹭,嘿嘿淫笑说:“来媳妇不要动!乖乖让老子压一压……”
    靳总在有食吃的时候下手飞快,虽然经过竭力抵抗,可怜的蒋衾仍然几乎被扒光了。幸亏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外边没有人,靳炎就像个得胜的将军,抱着蒋衾说:“看!我说你不用害羞吧!”
    蒋衾咆哮:“把衣服还我——!”
    靳总脸皮厚,抱着媳妇招摇过市,一进家门就立刻把人推到地毯上。蒋衾爬起来想往房里跑,被靳炎反手抱住往地上一按,问:“你想我不?”
    蒋衾喘息道:“先回卧室……”
    “不要我就要在客厅。”
    “黎小檬……”
    “黎檬晚上不回家。”
    蒋衾脸颊通红,靳炎邪恶的看了半晌,伏在他耳边温柔道:“你也硬了……”
    地毯粗糙的软毛贴在皮肤上,空气里弥漫着热情的味道。靳炎缓缓低头亲吻蒋衾湿润的唇,感觉到他牙关微微张开,鼻息间带着温热甜蜜的气息,因为情欲难耐而轻微发抖。
    靳炎心里突然涨满了温情,低声问:“你想我不,嗯?”
    蒋衾嘴唇贴在他结实的脖颈上,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才问:“——你想我吗?”
    “想。”
    “那我也想。”蒋衾张嘴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说:“我想死你了。”
    59、第 59 章
    蒋衾很早以前就知道有些话对靳炎来说是禁语,说了会产生种种无法收拾的后果。
    比如说:“你最近长胖了?”
    靳炎会飞奔去健身房锻炼个三天三夜,期间不断眼泪汪汪表示自己被嫌弃了媳妇要爬墙了,一边嚎啕大哭一边举哑铃,直到蒋衾亲自上门去把他从健身房拖回来为止。
    再比如说:“我要减肥。”
    靳炎会大惊失色的跑去厨房做出一桌佳肴,逼着蒋衾如同嚼蜡一般吞咽下去,然后牛皮糖一般压在他身上逼他不准锻炼不准活动,直到食物全化为热量和脂肪。
    又比如说:“你看卫鸿对段寒之多好,言听计从的。”
    这话就像对一个青春叛逆期少年说你看别人家的孩子如何如何,会直接刺激靳炎脑后的那根反骨,让他做出种种常人难以理解的赌气举动,包括偷偷用蒋衾的洗脸毛巾擦脚啦,三更半夜打电话去阴森森提醒卫鸿起床撒尿啦,走在大街上突然一屁股蹲下非要蒋衾过去哄他拉他才起身啦……
    至于“楼下快递小哥长得真帅”和“事务所来了个新美女”以及“你昨晚弄得我很疼今晚别上床睡觉了”……那更是连提都不能提,比一包点燃了引线的炸药还危险。
    多年来蒋衾一直尽量避免雷区,总体来说还算相安无事。直到今天他发现,原来还有一句话是不能提的!比核弹头威力还大!
    这句话是——“我想死你了”!
    这几个字一出口,靳炎顿时就跟吃了春药一样,连沙发都不让上,按着蒋衾在客厅地毯里狠狠做了一次。因为长久没发泄两人都没坚持很久,但靳炎那狰狞的样子还是让蒋衾怕了,不断颤抖的亲吻他,想让他动作放轻一些。
    结果靳炎不为所动,蒋衾气还没喘匀,就被他拎到卧室大床上去一摔,随即整个人压了上去。
    蒋衾被这一压差点灵魂出窍,好不容易眼前发黑的感觉消下去了,喘息着求饶:“你……你轻一点……”
    靳炎一边动一边粗声粗气的问:“想你男人不?嗯?哪里想?”
    “你他妈……慢一点……啊!——”
    “这里想?”靳炎下流的把手伸到他大腿内侧去抚摸着,又转到前边去恶意的抚弄:“——还是这里想?”
    蒋衾欲哭无泪,意识到靳炎这次在床上激发了流氓odel。
    靳炎有种角色扮演癖,一旦进入恶霸、强盗、地主老财等种种反面角色后就格外亢奋,蒋衾殴打多次都不能见效,而且越殴打他越得劲。有一次他玩脱了把蒋衾锁卧室里了,第二天忘了开门,于是跪了一夜搓衣板。
    大概是第一次出来太快刺激了靳炎敏感的男性自尊心,第二次不管蒋衾怎么求饶他都不停,断断续续过了很久,才在蒋衾崩溃的呻吟里射了出来。这一次更加痛快淋漓,高潮时靳炎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恍然发现自己手还紧紧掐着蒋衾的腰,因为用力过大已经抓出了几条血痕。
    蒋衾仿佛毫无觉察,半昏半醒的伏在他怀里,脸色红得能滴出血,嘴唇带着湿润的饱满,看上去又有点可怜。
    靳炎一下又狂躁了,抱着蒋衾跑去洗澡,在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来了个骑乘式,把蒋衾顶得哭了出来。因为强烈的快感刺激,那哭声也喘息得像是在邀请,靳炎听得都迷乱了,只觉得心里有种残忍而暴虐的念头,恨不得就此把蒋衾咬死了一口口吃下去。
    蒋衾最后完全没意识了,要不是靳炎强硬的把他架着,他能一头栽到水里淹死。最终靳炎把他抱回大床上,八爪鱼一般把他揉在自己怀里,又喃喃地说了不少情话儿……可惜蒋衾一个字都没听见。
    这一觉睡得非常扎实,第二天醒来时卧室光线昏暗,蒋衾全身酸痛,半晌才忍着落枕的痛苦抬起头,只见落地窗帘被紧紧拉上了,卧室里仿佛还飘着若有若无的腥膻气味。
    蒋衾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脸色顿时黑了。
    “媳妇儿……”靳炎腻腻歪歪的贴上来,叼着蒋衾的耳朵尖含混不清的问:“睡好了没?肚子饿吗?”
    蒋衾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饿,要知道他上一顿可是吃在昨天中午。
    靳炎兴致勃勃道:“不饿就再给你男人压一压,看把你养得多好。”说着三下五除二又把蒋衾拱起来按住了。
    蒋衾当然不知道自己昏睡的时候已经被靳炎喂了鱼片粥下去——鱼片还是嚼烂了喂的。他只觉得恼羞成怒,用力去板靳炎的手:“滚开!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靳炎用脚趾头都知道他恼怒自己昨晚手太重,求饶了无数遍要轻一点,结果还是被操晕过去了。但是流氓odel的精髓就在于,虽然我流氓你了,可我不会承认,还要把你哄得好好的——因为我待会还要继续流氓你!
    于是靳炎立刻凑过去又亲又舔,问:“你说什么了?我想想,你说很爽……说你还要……叫我快一点……”
    蒋衾差点没把靳炎一脚踢下床去,结果一抬腿就被靳炎抓住了,盯着他含着水的琥珀色的眼睛,强硬而缓慢的一插到底。
    这过程实在太过煽情,蒋衾几乎又要哭出来,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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