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选秀之事,让长于云炽撤下了一批地级官员,在朝堂那些官员眼中算是“杀鸡儆猴”,也提醒了一些官员谨慎为之。
    连君清自被任为少书吏,便在朝上记事录职。此时他正被皇上召见,来汇报这几日的情况。
    “少书吏还真是写得一手好字啊。”长于云炽看着连君清呈上的文书,字迹与当日写卷很不一样。
    一个苍劲健秀,一个笔走龙蛇。
    “卑职写字无拘束,望皇上莫怪。”连君清拱手道。
    长于云炽放下文书,拿起一份工部尚书的奏折,问道:“今日朝中所提修渠之事你如何看?”
    连君清完全未有自己职位低微的自觉,中肯道:“卑职以为修渠之事乃民生大计,从长远来看,理应修葺,然国不盛,人力不齐,恐劳民伤财。”
    “呵。”长于云炽冷言道,“国不盛,力不齐,少书吏可真敢言。”
    “请皇上恕罪。”连君清道,严峻的脸上却完全未有冒犯之意。
    “那水患之事如何解决?”长于云炽继续问道。
    “以卑职看来,治理几个重点的关口,水患之事可得一定缓解,待时机合适再为兴修水利……”
    此时青雀从门外款款走来,想是有要紧事禀报。
    “何事?”长于云炽问道。
    “太后娘娘说,今日良时,请皇上过去吃斋宴。”青雀道。
    夏太后一年也不会召见皇上几次,即便是出于礼节,长于云炽还应是要去的。
    长于云炽来到广宁殿,夏太后的笑声便飘忽传来,进入殿内,看见先前武试的夏将军在夏太后身边说着话儿,两人手还握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相亲的样子。
    看来今天这顿饭吃着不简单。
    “参见皇上。”夏将军道。
    “免礼。”长于云炽道,随后也作揖参见太后。
    “既然皇上到了,那就安排上来吧。”太后笑意盈盈道,“很少有男儿有这耐心,进儿这几日都陪着哀家颂礼,所以这斋宴也该有他一份,皇上不会介意吧?”
    “那是应该的,是儿臣沾了光。”长于云炽回道。
    斋宴呈上,三人同坐一桌。太后让夏将军讲了一些管辖地的情况。
    夏家这将军听闻是个心气高的人,本想招贤入室,故而一直未曾嫁娶,是夏氏的远亲。
    其实,他身手不差,只是年纪不过二五便已是将军,不知其中夏氏的关系占了多少。
    “皇上觉得夏修仪怎样?”太后问道。
    虽然将军比修仪的品阶要高得多,但此刻在后宫,自然是以妃侍的身份称谓。
    长于云炽回道:“太后您喜欢就好。”
    “皇上身边许久没有体己人了,夏修仪可要多去陪陪皇上。”夏太后道。
    “皇上日理万机,进只怕扰了皇上。”夏将军眼神不经意撇向长于云炽回道。
    长于云炽未置一词。
    夏太后对长于云炽的态度并不满意,威严道:“选秀已过许久,皇上也该召见召见妃侍了,不然这长寻国的子民们可要怪哀家这太后不为皇上凤体考虑了。”
    太后这是又要拿国事来借端,长于云炽暗中叹气。她眼眸一转,回道:“太后您多虑了,儿臣每天都见连修仪。”
    太后皮笑肉不笑,斜睨道:“想必连修仪不够解意,皇上夜里无人照料,今夜何不召夏修仪试试?”
    虽然对于当面拂太后之意长于云炽早已驾轻就熟了,但是明面上还是要合乎情理:“太后,儿臣是含蓄之人,如此太唐突夏修仪了些。更何况今夜儿臣已经跟连修仪说好,到他那处过夜。”
    因刚刚才接见连修仪,长于云炽可以说是二人约好故而没有宫人通传,如此说来最为妥当。
    太后即便是看出来是假话,也不能如何。
    只是,做戏还是要做完全套。
    夜晚,直到亥时都快要去,长于云炽才来到连君清寝殿。
    连君清此时已换了今日的官服,一身白衣站在一旁,让长于云炽想起第一次雪夜与连君清相遇的时他也是一身白衣。
    ——遗世独立,清冷俊逸。
    “朕处理公务不知不觉来晚了,让连修仪久等了。”长于云炽道。
    “自然是以国事为先。”连君清道。
    寝殿内,烛灯堆积着厚厚的蜡,坐上的古籍已翻到末部,房内充盈着如梦如醉的熏香,她心里忽然涌起一丝内疚之感。
    “今日去太后那处,一时情急让连修仪给朕当掩护,连修仪莫要怪朕。”长于云炽道。
    连君清似乎迟疑了半刻,才开口回道:“君清不敢。”
    长于云炽看不出连君清情绪,她继续试问道:“若以后时常需要连修仪给朕做掩护,不知连修仪可否愿意?”
    他淡漠的眼神微动,“愿听陛下吩咐。”
    “如此便好。”长于云炽灿然而笑,“时候也不早了,连修仪早些休息吧,不用送朕了。”
    说罢,长于云炽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皇上?”连君清跟着追了一步,“皇上……不留下就寝么?”
    长于云炽回首,半眯着眼走近两步,用食指缓缓掀开连君清洁白的外袍,危险地问道:“连修仪是希望朕留下?”
    连君清僵立地站在原处,清冷的眼眸不知在往哪看。
    “回答朕。”长于云炽将手掌附在连君清胸膛,即使隔着几层衣衫,也能感觉到手心的振动慌乱不已。
    “照顾皇上,是侍妃之责。”连君清低声道。
    “哦?连修仪想如何做?”长于云炽狡黠地问道,手缓缓往上移,若有似无地滑过连君清裸露的颈项,最后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连君清犹豫了半刻,手缓缓抬起小心翼翼地搂住长于云炽的腰身,再一点一点加重力道。
    长于云炽有些好奇,冷淡如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只见连君清阖上羽翼,闷声不吭地低下头,吻在了长于云炽的嘴角。
    长于云炽有些好笑,甚至控制不住抬起了嘴角。她主动攀上连君清的削直的肩膀,对上了那个吻,还挑逗性地伸出舌头舔过他峰薄紧闭的唇,轻笑道:“连修仪今夜还未准备好,朕还是下次再来吧。”
    长于云炽主动放开连君清,熟料,连君清却没有后退。他生涩地抬手将自己的外袍脱下,又犹豫着将腰间的衣结解开,层层衣物散落,隐约可以看到白皙光洁的胸膛。
    “君清已经沐浴……可服侍皇上。”连君清羞涩道,如终年难化的冰山一样的脸庞染上一抹可疑绯红。
    长于云炽杏眸深沉,揪住连君清洁白的衣襟,凑近道:“是你先引诱朕的。”
    呼吸交织,两唇相磨,长于云炽贴近连君清,他的气息也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般清澈而冷冽。
    连君清虽反应生涩,却顺着长于云炽的唇舌侵犯,还主动环腰抱起了长于云炽。
    长于云炽探舌舔弄,趁机深入,灵活湿滑的小舌在连君清口间流连,耳边响起啧啧的水声。
    她率先结束了这一吻,银丝断裂,连君清原本淡漠的丹凤眼此刻满含情欲的迷离。
    “去,床上坐着。”长于云炽道。
    连君清听话地将长于云炽抱到床上,让长于云炽坐在他身上。
    长于云炽二话不说就解开连君清的亵裤将刚刚戳着她股间的硬物掏出。猩红挺直,象征处子的黛青线清晰可见。
    她的手握住性器便开始上下动起来,每回还要用拇指滑过敏感的柱头。
    连君清的器物倒是长得好看,笔直而挺立,虽然柱身也有像树干一样的凸起,但比裴梓安那经络盘桓的巨物要顺眼得多。
    “哈啊——”连君清微微低喘着,他如此清白高洁之人,何时有过这样的体验,连自己动都不曾试过。
    他战栗地将皇上抱紧,不由自主地埋在皇上紧致的鹅颈间轻蹭,呼吸间都是皇上身上散发的淡淡的幽香。
    身体最敏感之处被人在手中把玩,他却不敢开口让皇上停下。
    从未见过连君清这番模样的长于云炽突然来了兴致,双手齐上抚慰连君清的玉柱,一会儿揉捏两颗饱满的圆球,一会儿揉按敏感的马眼。
    说起来,长于云炽还没有替谁这般手淫过。
    “连修仪,感觉如何?”长于云炽暧昧地问道。
    “皇上……哈啊……”连君清隐忍着,想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地回答皇上,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的理智似乎全部集中在身下发热的地方……
    长于云炽摸了不下百回,手中的玉柱开始冒出精液沾湿指尖,她又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连君清的喘息喷洒在她耳边,都快要把她烧起火了,可是玉柱却迟迟不见放松。
    其实,却是连君清一直强忍着。
    长于云炽转过头,轻柔的吻落在连君清耳边,嗔怪道:“君清为何还不射?”
    连君清脑中的理智砰地一下断了。玉柱一跳一跳将隐忍多时的热液全部射在二人之间。
    他慌乱又羞耻道:“请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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