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曈把脸凑近碗边,用蒸腾升起的白雾烘自己哭成小核桃的眼。
    巫时迁眉毛皱着,可嘴角却翘起,觉得用公仔面当蒸脸器用的苏曈怎么看怎么可爱。
    “你怎么不叫醒我啊?天都黑了。”苏曈一边烫着眼皮,一边闻着碗里的面香,肚子已经打起鼓。
    “你睡得跟只小猪崽一样样,哪敢叫醒你啊?而且我也睡着了,没比你早多少起床的。”
    巫时迁往浴室走,开水龙头调到水温最烫,取了条毛巾浸满热水,拧得九成干。
    他走回餐厅把热毛巾递给苏曈:“用这个吧,哪有人用方便面烫眼皮的?”
    接过时毛巾还烫着手,苏曈摊凉了一些再往眼皮上敷,眼睛被温暖浸浴着,声音也烫得柔软:“醒了就不会错过预约好的日料了嘛……”
    巫时迁拉开凳子坐下,筷子搅了几下碗里的面,两片煎得微焦的午餐肉沉进汤里:“我可太伤心了,你为了日料放弃了我的公仔面。”
    “不不,公仔面是最好吃的,尤其是巫老师亲手煮的。”苏曈左手依然拿着毛巾捂眼睛,右手拎起筷子夹了束面放进嘴里,窸窣了一口,发出歌颂祖国级别的演讲式赞叹:“啊,真好吃啊。”
    巫时迁哑然失笑,把煎得不漂亮但至少不焦黑的煎蛋夹起盖到苏曈的公仔面上方:“再吃一个,给两只小眼睛补补蛋白质。”
    两人自早餐的肠粉后就没再吃过东西,中间还进行了一场激烈运动,到这会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两大碗面一下子就见了底。
    巫时迁把碗筷收走,苏曈连了蓝牙音响放起歌,依然是80、90年代怀旧老歌,歌曲里每个角落都带着年代感。
    她从客房里拿出笔电准备完成今日份工作。
    电脑是巫时迁闲置没在用的,这样就不用她每次过来都扛自己的电脑出门,资料通过网络互传同步就行。
    巫时迁从厨房探出头问:“苏曈,我能喝酒吗?”
    “可以啊,你想喝就喝呀。”
    “哦,那你喝茶吗?”
    “嗯嗯,还是茉莉花茶就好,谢谢。”
    巫时迁拿着一瓶科罗娜和一只马克杯走到沙发边,冒水珠的啤酒和飘热烟的香茶搁在茶几上,距离很近。
    他在苏曈身边坐下,凑过去瞧她今天写什么“小日记”。
    苏曈的微博和公众号他都关注了,第一次看到她微博有10w+粉丝时巫时迁还震惊了一下,微博主要内容基本都是小说读书笔记,巫时迁看不懂,公众号的内容则以个人生活散记为主,这个巫时迁能看明白,花了两天时间把上面的文章都读了。
    “今天要写什么内容?”巫时迁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女孩的长发。
    苏曈把手腕举到他面前:“你闻闻,还香吗?”
    嗅了嗅,清晨在车上的味道还有一丝残留,巫时迁点头:“还有
    нaiΤAnɡSんǔωǔ(海棠書屋)·℃ǒΜ一点香。”
    “这个是一个小姐姐店里代理的香水膏,送了好几个味道给我,我用起来觉得还不错,想帮她推广一下。”苏曈打开昨晚已经编辑好的文章版面,进行最后一次校对。
    “我家小孩怎么那么本事?已经开始接软广了?开始赚钱钱了?”把她的黑发撩到耳后,巫时迁勾着嘴角俯首去找寻女孩耳廓后的那一丝丝香甜气味。
    “别闹,等我先发完推送。”苏曈怕极了痒,耳朵后方实在太敏感,男人只要微微一吐气她就酥了骨头。
    她赶紧把脖子旁的大脑袋推开,两根手指继续在触摸区滑动:“我没收她钱,我只推荐我喜欢的东西,而且小姐姐挺不容易的,每天都工作到好晚,之前听她说过被骗了钱现在要拼命赚钱还债……我就想帮帮她,主要是香水膏我还能帮她推广,她卖的其他东西……我不太方便推……”
    “其他东西是什么?违法乱纪的?”巫时迁捏逗着她微凉的耳垂,等了一会没听见回复,一看,白瓷般的小脸蛋上竟然泛起樱花色粉晕。
    这下巫时迁可有点好奇了。
    苏曈发完文章去了趟洗手间,巫时迁按开公众号看她的最新推送,文章拉到最后是苏曈说的那家店的微信号「roseslave」。
    他的微信人数又满了,随意清了个空位,加了那家店。
    几乎是秒通过,微信头像是朵玫瑰,如在黑夜里熊熊燃烧的烈焰。
    点进朋友圈,刚看到第一条,巫时迁就挑起眉。
    哎哟喂,小姑娘居然……
    苏曈回来后正想查看一下公众号后台有没有「夏花」的回复,这些天她都坚持每天给那个微信号发去信息,有时是问候一日三餐,有时是发几句自己的日常和心情。
    刚抱回电脑坐下,就听身旁男人划着手机自言自语道:“……双马达共震刺激,兔耳撩蜜豆……充电后可玩六小时,推荐给喜欢内部充实撞击感的进阶玩家……”
    少女脸皮薄,轰一声红成一颗小番茄:“你、你……”
    “摇滚猫掌?逗豆鸟?嚯……现在小玩具名字都那么好听?苏曈,你买过这些吗?”巫时迁饶有兴致地看着一个个马卡龙色系的情趣玩具,他不太研究玩具,一直都是自力更生以技巧取胜。
    “我、我……不告诉你啊……”苏曈又变成了个小结巴,脸红的小结巴。
    巫时迁拿起她大腿上的电脑丢到一旁,把小结巴抱到腿上,一手探进她洁白睡裙里在她软滑的腿肉上轻抚着,声音慵懒又十足诱惑:“告诉我嘛,乖宝买过哪一个?猫爪还是小鸟?嗯?”
    最后那一声气音是塞壬的歌声吧?耳朵里钻进了轻飘飘的羽毛,一下下挠着苏曈最敏感的神经。
    刚出海的小水手抵挡不住海妖的诱惑,终是诚实回答:“之前买过小鸟……”
    “好玩吗?告诉我,是怎么玩的?”巫时迁放下手机,两手往上掌握住少女一对酥胸,一手一团乳球捏逗起来。
    情欲意味明显,苏曈没有拒绝,任由浪潮又一次在两人之间涌起。
    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但还是认真地回答巫时迁:“它是吮吸款的,放在小豆豆那里,那个小鸟嘴巴就会吸住它,一下一下的……”
    她是暑假时买的玩具,因为阮玫小姐姐写的文案太吸引了,「没有性生活的女孩也可以拥抱高潮」。
    “哦?那和我比呢?我舔你舒服一点,还是小鸟舒服?”巫时迁轻咬着她的耳廓哑声问,指尖揉捏力度加大。
    他知道苏曈对性事接受度挺高,在床上不矫情不做作,但巫时迁还没想过女孩自慰时的模样。
    那画面即视感约等于黑色修女长裙下穿着又纯又欲的白纱吊带袜,粉穴里塞着一枚发出滋滋声的跳蛋,汩汩流出的蜜液把白袜子打湿得透明泛光,在大腿内侧洇出一道水痕,一直蔓延至纤细发抖的脚踝,淌进了黑色皮鞋里。
    哎,糟糕了,巫时迁光想象苏曈玩玩具的模样已经硬得发疼。
    苏曈则努力思考着这个送命题要怎么回答,老实说,男人柔软的舌头是很受用,但小玩具的妙处却是只有玩过的人才知道。
    最终她怕巫老师吃起情趣玩具的醋,凑上去吻他的唇,晃着屁股在他已经挺立的部位左右磨蹭着:“你啦,你舒服……”
    巫时迁听出她讨好的意思,狠捏了一把在指间挺立绽放的蓓蕾:“好孩子不能撒谎。”
    苏曈小腹一酸,不争气地吐了一丝丝花液出来,底裤很快有了濡湿感,她不敢再蒙混过关:“……都舒服。”
    巫时迁嚯了一声,空出一手往下探进内裤里,指尖所触之地已经泥泞一片,这小孩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他不插入,也不摸最敏感的阴蒂,只在因为跪姿而微微张开的湿润花缝中来回搔刮,低笑着说:“怎么办,老叔叔生存环境好严峻啊,怕你们学校的小年轻们像臭苍蝇一样围着你,现在还得跟小玩具们争宠。”
    苏曈直起大腿,扭着腰想让花核去够到那几根作乱的手指,可偏偏巫时迁不如她愿,一进一退地完美避开敏感部位。
    她一脸潮红,委屈巴巴地开口:“刚刚我说是你,你又不信。”
    巫时迁怕玩过头真惹恼了女孩,乖乖揉上那颗等着人抚慰的小花核,那一处已经从皱褶里凸出,光滑圆润可爱得很,他从穴口沾了些水儿在阴蒂上打圈,嘴角依然笑着:“我这不是紧张自己的地位被代替么?”
    “代替什么啊……小鸟又不能……”苏曈小声嘟囔着,双臂圈拢着他的脖子,胸脯微微挺起往他面前靠,被揉捏得挺立的乳头在白裙上抵出两个小尖儿。
    又纯又欲谁不爱?巫时迁怕自己是要爱死了苏曈这幅模样,张嘴含住了睡裙上挺出的小点,口津很快在棉布上扩散,他隔着濡湿的布料含吮啃咬着,直到一边湿得透透再去吸吮另外一边。
    半透水润的布料盖住两颗被舔得糜红的奶尖儿,是被裹进透明蒟蒻里的草莓,是修道院后庭悄然绽放的红玫瑰,是不露骨的淫靡之色。
    手指放过了肿胀充血的花核,绕到湿哒哒的穴口浅浅戳着,巫时迁没忘了苏曈刚刚没说完的话,问:“小鸟又不能什么?”
    女孩已经有了些媚态,睫毛微颤着抖落点点星芒坠进黑瞳里,她趴伏到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巫时迁想,这是塞壬的歌声吧?
    他彻底感受到了老房子着火是什么感觉,身体里刚刚喝的几口酒精仿佛被这三个字瞬间点燃,火焰冲天,烧烫了他的眼角眉间。
    他想立刻脱了裤子直接撞进那紧致湿滑的穴儿里头狠狠肏干,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客厅没有套子,只能一把抱起还在摇着屁股的小姑娘,大步往卧室里走。
    一弯明月悄悄躲进了云里,仿佛
    нaiΤAnɡSんǔωǔ(海棠書屋)·℃ǒΜ听不得那一声又一声夜莺的娇啼吟唱,也听不得海浪拍打贝壳的汹涌水声,更听不得那如野兽遇上心仪猎物的难耐粗喘。
    他们接吻,他们拥抱,他们做爱,他们在彼此身上互相留下印记。
    卧室内节节攀升的温度似是可以烧融一切,把那相差的十七年融化成一汪一汪的春水。
    客厅沙发上的电脑因为过久没操作进入睡眠状态,啤酒瓶底部攒了一圈水,茶已经半凉,茶叶在水中浮浮沉沉。
    茶几上的两台手机不约而同屏幕亮起,静音震动了大半分钟,之后停下,各自留下一个未接来电。
    ————作者的废话————
    都怪这两人禁欲太久,搞到我想狂冲剧情收尾也没办法
    那三个字你们自己脑补吧(吐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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