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身体里的玉势因为花正骁的乱动,而被蠕动的肠肉夹着往里一吮,顾采真又要按住他蹬踢的腿,难免带得拿住器具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于是那硕圆的蟒首带着玉石特有的坚硬,毫无征兆地重重顶在他甬道深处那一块敏感的软肉上。
    “让他滚啊!呃啊!”花正骁本来饱含羞愤的声音陡然一顿,他咬紧了牙关,被快感击中的神智拼命与身体里涌现的酥麻对抗着,他不愿再被床帏外面那人听了笑话,但鼻腔间逸出的闷哼,因为隐忍而颤栗断续。“唔……嗯!”
    顾采真倒也没想玩得这样“厉害”,见他一瞬间就受不住地红了眼眶,立刻想要手腕回抽,偏偏他刚刚因为外面季芹藻的靠近而紧张,抓住了她的腕部不肯松,且他如今被快感刺激的腰身不受控制直直上挺,失神间五指的力气就更大了。他才入宫时曾在性爱中被她掰折过手指,虽然事后她替他复位治愈了,到底也知道了他有多犟。她没兴趣y掰开他的指头,就卸了力,任由那玉势被软x裹住,又被紧致的肠道含嘬得露在外面的尾部直颤。而玉势的顶部还是深捣其中,撞着肠道深处,把那儿碾出一汪润热的汁水来。
    以他的体力,也撑不了多久,等着那蜜穴泄了水儿,也就自动松软些了。顾采真如是想到,也就随他去了。
    密密麻麻的酸胀并着舒爽一并冲向头顶,“唔!”花正骁星眸睁大,像是感觉不到疼,咬得本就血痂密布的唇瓣上再添新伤,他整个人如同一张被反向拉满的弓,几乎主动贴在了顾采真覆上来压住他的身体上。
    环境、情绪、生理的多重刺激,令他整个人都在他的身下哆嗦痉挛。他前面被玩得红肿的顶端处再度充血,在蜜穴被捣到那个点时,铃口忽然一翕一张,吐出些许粘稠略带浑浊的液体,并非有力地喷射,而是一小股一小股地冒出来,量不多,淌过伞状的j冠,勉勉强强蓄满菇头的沟壑处,便没剩多少可以往柱身继续流淌了。而随着顾采真前倾俯下完全压制住了他,这些液体又都转移到了她白色里衣的前下方,看着不浓稠的液体,被擦蹭着也腻乎了好几滩。黏湿微热的触感透过衣服传到了她腰腹的肌肤上,像是某种诱人的勾引。花正骁无力地松开了抓着她手腕的手,但那指尖潮湿温热的感觉还残存于顾采真的皮肤上,令她也有些心浮气躁。
    “别乱动了,他不会撩起床帏的。”她不得不出声,同时警告床湿AnG下的这两个男人,“又不是没上过药,都是这么个步骤,你不也知道。”
    季芹藻也是关心则乱,他听着里面的动静不对,心中闪过的都是自己曾经被如何对待的不堪回忆,怕顾采真故意逮着他在场而恶意折磨花正骁,是以拿着抹好了药膏的另一根玉势往前走了几步,又被花正骁的尖叫惊得恍然,又意识到大弟子在里面被他的举动刺激到了,是以连忙停了下来。确实,不管里面是什么样的场景,正骁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定然不愿意被别人看到。男人修长的指节本该握笔弹琴,如今却可笑又违和地拿着一根玉石做的阴精,他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五指用力地捏住了那东西。
    对不起……正骁……对不起。
    哪怕花正骁已经昏睡了这么久,之前毕竟被顾采真索取得太厉害,前后都被迫高潮了几次已经让他受不住了,何况顾采真还对他反复用何须问,哪怕他没有印象,但被耗费的心神却是实实在在的。他虚弱得厉害,哪里是几帖汤药和一场深眠可以补回来的。男子分神下的精囊微瘪,看起来萎靡极了,阴精虽然被玉势带来的后穴快感意外弄得再次射精,实则已经S不出什么了,在玉根吐出这些半透的清液时,从囊袋到顶端,都有种一抽一抽的火辣辣的疼痛。他略微清醒了一点,拼命克制自己破碎的喘息。但后穴的快感没有就此放过他,红肿的肠肉明明又疼又烫,此刻却被高潮的刺激屏蔽了所有不适,也许说屏蔽并不准确,更像是某种单向的吞噬,就连肠壁的痉挛带来的抽痛都变成了诡异的酸麻,仿佛永远吃不够似的紧紧嘬住玉势的柱身,妄图榨出更多舒爽。
    顾采真低下头,面上一派柔软的神色,但眼神却丝毫不见怜悯。她轻轻啄着他的唇,舔干净他嘴角的鲜血,手指熟稔地肉着他的腰侧,令他绷紧的腰肌不由泛酸,随即软了几分。
    “好了,放松点,我帮你换一根药杵。”顾采真对根本没缓过神来的花正骁说道,贴心地用被褥将浑身酸软的他裹好,“放心,他不看你。”她“安慰”着他,又从床帏间伸出手去,掌心朝上。
    花正骁看到她将手伸向床帏却无力挣扎阻挡,只能眼看着那合拢的帷幔间,被她的手撩起一道缝隙。他整个人还处于高潮余韵的颤栗中,却又因为紧张羞耻而再度紧绷。
    床榻下,季芹藻神色木然地将玉势放在她的手里。
    为了避免药膏被帷幔擦掉,顾采真又把垂着的床帏撩起几寸的宽度,花正骁刚从震荡心魂羞耻难忍的高潮中清醒了几分,就看到了垂手站在外间的清瘦男人。那人长发垂在一侧,低着头视线压根没有往这边看,脸上戴着一张狰狞如鬼怪的面具,身上穿着的一袭红衣,却是他的衣服。
    顾采真抬起床帏的手一顿,像是自动自发地为他解释着,“我没c够,你就昏过去了,我总要找个人替你。他啊,比你好c多了。”
    她的一字一句,都是明明白白的羞辱,可季芹藻只是低头沉默。他不能反驳,也不认为反驳有任何意义。况且一旦他出声,一定会被正骁认出来。
    花正骁想要扯下帷幔,可他被裹在了软被里,腰身又被顾采真的手按着,若是一抬手,势必等同于把自己身上的痕迹主动暴露在这人面前。他疲惫厌恨地盯着顾采真,眼神仿佛如利剑要在她身上刺出两个窟窿,她却笑盈盈地继续道,“我本想让他穿着你的衣裳再侍寝一回。毕竟,他穿上这衣裳,倒真和你有几分相像。不过,既然你醒了,要是不喜欢他穿这衣服,我这就叫他脱下来。”顾采真笑着瞥了一眼站在床榻下如同木雕石刻的年长男人,季芹藻倒也是沉得住气。只是,花正骁的确没有认出他来,可他看起来,怎么还这么难过呢?
    看到他难过,她就忍不住想让他……更难过一点。
    果然,她的话音未落,季芹藻的身子已经轻微颤了颤。
    可顾采真心里清楚,他压根不能反对,因为他最最关心疼爱的大弟子就在她身下躺着呢,他是不可能开口说话的。
    季芹藻正如顾采真所预料的,打定主意不发出声音。但即便如此,只要脱掉了外面花正骁的衣服,露出他自己原本的白袍,就算戴着面具,也还是会被认出来的。他不知花正骁会如何回答,垂在袖中的手指紧紧地捏成了拳头。
    直到床榻上传来对方沙哑的声音,“不必了,我嫌脏。”
    季芹藻揪成一团高高悬起的心脏,仿佛针刺一般疼得猛然一缩,却也就此落地,放了心。
    顾采真意味深长地笑着收回手,床帏再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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