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摊主沉不住气了,他忍不住跟云沫询问,“小丫头,你这铁口直断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云沫睁开了眼睛,一副高人的样子,“我想,大约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摊主被她噎了一下,也笑了,“有点意思,那你这怎么收费啊?”
    云沫看了他一眼,淡定的说,“算命,一卦八百星币。”
    摊主噗嗤笑出了声,八百相比之前的一万星币可差太远了,这好好的生意不做,要闹哪样?
    不过八百,确实不高,在他们这些动辄几千上万的生意里面,绝对算得上是白菜价,她难道想要薄利多销?
    “那要不你给我算一卦?”
    摊主来了兴趣,八百星币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云沫勾唇一笑,满意的看着收到的款项,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话,“五分钟之内,你会被一个女人伤害”。
    摊主:……说好的物美价廉呢?八百星币就只值这么一句话?
    这简直比刚刚那位卖脸的还要坑!
    那位好歹还给了张纸啊!
    这说的什么?被女人伤害?可不就是被面前这女人伤害了吗?
    摊主有些不高兴,“就这?”
    “昂……付出跟收益成正比嘛,你要想让我化解的话,就不是八百星币了!”
    摊主觉得自己受骗了,他忍不住想要抽自己,“让你手贱!”
    霍川看着摊主郁郁寡欢的样子,却偷偷的乐了,他跑到凌九边上,暗戳戳的看热闹。
    摊主想了想,就是觉得不爽快,“你说我五分钟内要被女人伤害,那要是没被伤害呢?”
    “全额奉还”,云沫还是盘腿坐在椅子上,两手一摊,表情无辜。
    摊主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在原地转了一圈,手指点着云沫,“行,好,我等着!”
    他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摊位走去。
    “啧……”云沫有些不忍心的摇了摇头。
    就在此时,背后冲来一辆悬浮板车,上面拉着货物。
    “快让开!”女人大喊。
    摊主愣在那里。
    就听到“哗啦”一声。
    开车的中年女人,就这么把摊主给撞飞了!
    撞飞了!
    飞了!
    了!
    胖摊主满脸鼻血,从老远的地方爬了起来,哆嗦着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坑爹的被女人伤害……
    云沫已经跳下了椅子,慢悠悠的走到摊主面前,伸手拉起他,“你需要开运符吗?可以让你运气变好一些。”
    胖摊主:……“不要!”
    云沫有些遗憾,背对着他摇了摇头,“那么看在你我有缘的份儿上,我可以再送你一句,你今天要破财,很大的财!”
    摊主脸色都快绿了:……
    等到他回去之后发现,请来的员工把他的一块古玉给卖了,以高仿的古董价格卖了两万星币!
    员工看着他满脸激动,想要得到老板的赞赏。
    摊主脸色铁青,他就是忘了把那块玉单独拿出来,他昨晚刚刚确定,那块玉是块真正的古董,就算百万星币也不在话下。
    摊主摸了摸心口,想找急性救心丸儿,今天受到的刺激实在有些大。
    “喂,你还想听吗?免费送你啊?”云沫看着摊主的脸,继续说话。
    霍川已经笑的快要抽过去了,她这薅一只羊羊毛的习惯始终没改啊。
    “打住,我买,我买还不行吗?”
    这女孩儿简直是个乌鸦嘴,合着铁口直断是这么来的?
    说伤害就伤害,说破财就破财,那一会儿再说点儿什么,他还要不要混了?
    不就是八百吗?绝不能再让她说下去了。
    “老板好运啊,一会儿你的钱就回来了。”
    胖摊主:……
    凌九已经张大了嘴,这是真玄幻了啊。
    半小时后,那个买了胖摊主古玉的人回来退货了,说成色不好他不喜欢。
    胖摊主哭的稀里哗啦。
    “所以说,你真的会算?”
    凌九终于坐不住了,走过来看着云沫。
    “昂……”云沫答。
    “那你给我算算?”凌九问。
    “行啊。”
    云沫点了点智脑终端,今天这钱来的容易啊,看来以后得多上这种地方溜达溜达,如果有机会,是不是可以自己弄个摊位。
    凌九付了钱,老神在在的端坐在那里,也不说想知道什么。
    “你要算什么?”云沫问。
    “随便吧”,凌九答。
    云沫看着他的神态,不怀好意的扁了扁嘴,随便怕是你会哭哦……
    看手相、看面相、再配合着六爻卜算,云沫终于开始了她的陈述。
    “你从北方过来,学业有成但没有继承祖业,五岁有水劫,七岁遇过火,十岁差点被人贩子卖掉,二十岁入伍,二十二岁伤了肾,嗯,可能后来修复了……”
    她滔滔不绝的说了足足十分钟,凌九的眼皮已经从半耷拉状态到瞪得滴流圆。
    “怎么可能?!你查我?”
    “你说呢?”
    云沫鼻孔里哼出来一句,“你还让我接着说吗?”
    “你暗恋的那个却没有表白的人?”
    “操!”一句话撕破了凌九超脱的表情。
    凌九揉了揉脸,这下他是真信了。
    如同切换了一个人格,原本仙风道骨的凌九秒变舔狗。
    “啊,同学,你在哪个星球?我们能不能经常交流交流?你给我留个通讯方式如何?”
    “我不找朋友,男人女人都不找”,云沫把他的原话还了回去。
    凌九:……
    云沫接着一挑眉,“你想学?”
    “嗯嗯”。
    凌九面含迫切,独孤求败的感觉是寂寞的,他终于遇到一个真正的大师了,不能放过。
    “倒也不是不行。”
    “什么条件?”凌九十分上道。
    “朱砂黄纸卖吗?”
    “啊,卖!一万星币一张!”凌九接口。
    云沫捏着口袋里面的卡片肉疼,他们为什么总用那种一万不是钱的口气跟一个穷逼说话?
    云沫把手按在了黄纸上,“一万?”
    凌九顿悟,“不不,成本价卖你,一千星币一张,怎么样?”
    ……
    回去的路上,云沫笑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最重要的是,还在她能承受的价格!
    回程的航舰上,少年们人手一张开运符,脸上红红绿绿。
    为什么神棍赚钱总是从自己人开始。
    从八百长到了一千八百星币,好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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