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形状不大不小,一颗颗的秀气地排得整整齐齐。
    “怪不得嘴皮子利索。”
    容琨松开她,以哪种略微嫌弃的手势。然后继续靠回去,将躺好的那条腿伸直了,道:“捶吧。”
    阿棠纵使泪眼朦胧,眼泪硬是一颗没掉,这会儿领了差事,泪水干脆立刻蒸发干净,双膝跪倒踏板上,小媳妇儿似的开始捶腿。
    怪哉,他怎么知道我想啥。
    容琨唇边带了丝笑,可能是冷笑,也可能是愉悦的笑:“孤知道。”
    阿棠捶了片刻,当然不能干捶,还要不时加上按摩,特别是针对脚腕上的太溪穴和前头的三足里,这里最易疲乏酸疼。
    誉王袍子下着一件舒适宽松的罗锦,料子乳白,在烛光下隐隐发光,且还细腻纤薄,于是阿棠隔着这层东西,轻易能摸到容琨紧实精干的小腿。小腿还很长,快要有她大半条胳膊那么长。
    容琨闭着眼睛,估计因为疲乏,嗓子有些嘶哑:“行了,准备回寝房。”
    阿棠捧着这对价值连城的脚,塞进皮靴中。容琨在前头走得不快,大概是因为腿长的原因,他走一步阿棠要走上两步。
    及至寝房,安眠香先燃上,窗户拉好,还要吩咐小厮去抬热水来,顺手塞了两个汤婆子到锦被下面。
    北地冬日虽不便日日洗澡,这脸和脚还是要洗的。
    誉王在湘绣的屏风前摊开双手,阿棠屏息上前,对着那截修长脖颈下的立领纽扣做斗争。
    在书房里已经被惩治过一会了,大略习惯了如此压力,阿棠手上轻巧飞速地解了一排扣子,接着是宽幅云纹的碧玉腰带,也解了。
    衣服敞开挂到横杆上,下面放着一只精致的红铜兽香炉,袅袅的青烟从下飞出来。
    在她挂衣服时,誉王已经换上真丝白的合襟长衣。
    容琨坐在床榻边的潇湘竹木椅上,两腿敞开,阿棠单腿跪地,宝贝万分地去掉男人脚上的络袜,然后捧着金脚慢慢地送到水里去。
    洗着洗着,她的手被人一脚踩进水盆底。
    不光是踩,还会慢慢地压着左右动一下。
    阿棠智商立刻掉线,被踩住的左手僵硬极了,而上面的脚掌跟火烙似的,在她心口上横来一脚,竖来一下。
    “抬起头来。”
    阿棠木楞地仰头,下意识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的确也抽出了,水盆却被容琨一脚踹翻,散发着疼疼热气的洗脚水不光是溏了一地,还有些溅到她的脸上。
    北风顽强地从窗缝中呜呜地飞进来,圆桌上的烛火忽然爆了一下灯花,房内的身影瞬间如妖魔一样扭曲飘荡。
    阿棠干渴紧张地噎下一口唾沫,舌头不听使唤地伸出来,卷了脸上的水滴。卷后才反应过来,那是洗脚水。
    容琨缓缓起身,嗓音若金属消杀的质感:“跪下,跪好。”
    阿棠这下是真掉了眼泪:“王爷”
    容琨深深的弯下腰来,要笑不笑地冷笑一声:“就是因为你,离间了孤跟赵佑多年的主仆情谊。”
    然后他直起身来,抓着阿棠的后脑靠近身下:“你说,孤应该怎么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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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完毕
    你说老子要怎么惩罚你。
    嘻嘻嘻。
    大同府——王爷的耐性
    王公贵族身边跟着的女婢,只要主子愿意,都会无条件地被用上一用。这种情况基本上已是惯例,当然另外一种情况也决计不少,那便是身份低微的侍从主动勾引爬上主人家的床。
    命不好的,只有通房的命。命好一点的,得到小妾的分位。至于做了小妾,也要份上三六九等。
    阿棠膝盖下跪着冰凉的地板,裤子被洗脚水打湿,此刻更是冷得直哆嗦。
    她来不及仔细斟酌自己的命到底是好,还是不好,眼前的景象让已经让脑子彻底翻江倒海。
    蚕丝飘逸的白袍下,一柱擎天的顶起一大包。
    誉王将睡袍穿得肆意,领口敞开,腰带随意打着结,随着身下凶器的张扬,长袍从下而上地分开。
    男人紧实收敛的腹部肌肉下,便是一丛乌黑浓密的毛发,深紫色的器具高高地挺的头颅,硕大的伞状龟头越撑越大。
    容琨干脆单手扯开腰带,紧迫完美的男性躯体瞬间在阿棠眼中敞开,她竟然丝毫不觉得下流、肮脏,她在下面跪着,从下而上一寸寸的看过去,只觉这是一具高贵不可侵犯的躯体。
    而这具躯体的主人,抓着她的后脑勺,往前一送,逼迫她去侵犯他。
    就说吧,在誉王这种男人身边服侍办事,总要提着脑袋去办。小姐多好啊,她多软啊,多包容她啊,脾气多好啊。
    这位誉王——多硬啊!
    阿棠连叹自己命苦,只是燥热的脸蛋和湿润的眼眸,仿佛又是另外一个意思。
    光滑火热的性器啪地一声抽到她的脸上,阿棠后脑猛疼一下,容琨将她提起一寸,视线森然又危险:“还等什么?”
    阿棠不得不哭,面颊上瞬间湿润,她努力往前凑去,容琨终于松开后脑上的铁爪,直接分叉坐下。
    膝行着调整好方位,阿棠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朝前伸,终于握住了誉王的阳具。
    只是她的一只手握不全,额头上顿时生了冷汗,肚子也忍不住抽搐两下。
    誉王长发散开,披肩而下,优雅地伸出一只手来,握住阿棠的脖颈,握住了她的命脉。
    阿棠识时务,知道再不搞快点,一不小心还要挨打。
    她埋进容琨的胯间,两手上下交错的拢住男人的下半截,忧郁地看着肿得发紫的龟头,龟头上裂开一条小嘴似的细缝,同她一样默默留着眼泪。
    “快点。”
    容琨再度催促,可是说出来的话裹着沙砾,悠悠地似地狱阎王在念诗。
    阿棠早已口干舌燥,昏头昏脑,握住阳具的手指也在簌簌颤抖。
    一切都显得那样的不可思议。
    她对着狰狞的东西准备下口,嘴巴好歹亲了那里一下——因为她一口吃不进去。
    容琨的耐性在耗尽的边缘,索性两下扯开阿棠的上衫,任她一身白生生的好肉暴露在空气中。
    他看她的脸极其不顺眼,但是这人的身子,薄厚适度的骨肉,比例赏心悦目的肢体躯干,很值得一品再品。
    想到此处,容琨又想拿东西蒙住她的脸。
    阿棠不得已,灵活的手指开始动作,一狠心,伸出舌头舔了那处细缝,然后吞进大半个龟头。
    接下来的进程坎坷几息,在容琨简短的命令中不断地改进调整舔舐的角度,双颊的吸力,以及舌头的舞动频率和轻重。
    容琨仰起头颅,深吸一口气,抓着阿棠的头继续朝前:“多吃一点嘶嗯。”
    阿棠的小嘴根本吞不下一整跟,怕人
    HǎǐTǎńɡSнǔщù(海棠圕剭)。℃ο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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