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盖骨被活生生敲碎会是什么体验。
    寻常人是无法体会到的,体会到这种痛苦的人也都已经死了。
    可瞿东向却还活着——活着承受这种血液断流的痛苦,疼到了极致。
    瞿东向脸色惨白,浑身都是虚汗,蜷缩在角落处,手脚都有些抽搐。
    就在刚才她第二次死而复生,但是死的方式太过痛苦,让她浑身都在战栗。
    第一次在松醉霖面前惨死,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心爱的猎物被捷足先登了?
    “宿主!你没事吧?”系统的声音有些急切。
    “我没事。继续这个速度。”瞿东向咬着牙,硬撑着起来。
    “宿主,可以放缓速度。何必这么着急呢?”
    她当然是不着急,可是她担心的是在外面的笛安。
    笛安的性格很拗,他平时也没有一个朋友,唯一可说的零翌再有人性,终究只是机器,是达不到心灵上共鸣的。
    瞿东向如今一人的时候就在自我反思,她在把这些男人当做目标的时候,却是要他们付出感情的。
    可她自己却没有付出同等的感情来回应他们。尤其是笛安。
    就因为觉得笛安有异常强的独占欲,所以她总是不愿意和他过分亲近,深怕太过热烈的情感激发他变态的属性。
    总这样不远不近,温水煮青蛙般磨着他的感情。
    到如今在想来,她又什么资格去责怪笛安对自己的一腔赤诚真情?
    她知道笛安亲眼看到自己被割喉,这种受创的打击绝对要比别人更深刻。
    笛安的固执度一定会认定自己害死自己的,除非是亲眼见到自己还活着的站在他面前,不然绝对会自我放弃生命来惩罚自己。
    她必须要加快速度,笛安在外面等着她。
    她拖着疲乏的身体,勉力撑起,打算再去见一下松醉霖。
    这场杀戮游戏,必需速战速决。
    *
    松醉霖浑身赤裸,正在站在漫天水雾之中。
    他肌理分明,气概轩昂,是一派寡情禁欲的模样。
    血水从他身上流淌下来,很快充斥了满地,触目惊心。
    洗净后,松醉霖围了一条浴巾出来,倒酒的时候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冷的可怕。
    瞿东向居然在他面前被砸死了。
    他检查了她的头颅,全部被敲碎了,这么刺激的死亡让他看的血脉喷张,恨不得能够时光倒流。
    想到忿恨之处,松醉霖直接把整个酒瓶砸碎在地。
    “哎呦,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呢?”调侃声从门外响起,正是瞿东向的声音。
    松醉霖闻声扭过头,阴恻恻的看向门外,在确定来人之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果然如此,你是有什么法宝死不掉吗?之前还能从掩空来手里逃出。”
    瞿东向扬起了笑容道:“怎么样这个游戏好玩吗?”
    松醉霖一挑眉,并不回答,直接出手欲再次取瞿东向的性命。
    “哎——等一下嘛。你这样每次杀掉我以后,要是我复活后不来找你,你岂不是很没有意思?”瞿东向赶紧闪身避开了松醉霖的攻击,蛊惑着这个变态上钩。
    松醉霖却是扬唇一笑,笑中带了几分疯狂,眼中透出邪恶而带着奇异瘆人的光芒。
    “放心吧,我会找到你的。”
    “那多耗费时间啊?不如我们换种方式?”
    松醉霖没吭声,静等瞿东向后续。
    “刚才你看到我被高空坠落的铁锤砸死了吗?在这个空间里,我随时会死亡,而且是各种死法,不过我会不停复活。你想要亲手杀掉我的话,就要阻止我被这个空间中那些意外给弄死。如果你能够阻止一次我被杀掉,然后在亲自动手杀了我,我的性命值就会少十个点。你杀掉我十次后,我就真正死了,死在这个空间里面,再也不会出现了。如何?有挑战性吗?”
    虽然说着自己的生死,瞿东向却是一派轻松的表情,只是苍白的面色泄露了她此刻正处于极为痛苦之中。
    松醉霖看了眼瞿东向面色苍白的样貌,心里虐杀的心情越发飞扬起来。
    阻止她的死亡,然后再亲手弄死她?
    貌似这个空间有很多令人兴奋的死亡方式,确实很刺激。
    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瞿东向的提议。
    他同意的刹那,瞿东向猛的跌坐在地,是神经崩到极致后的虚脱。
    *
    “笛安如何?”步西归朝病房内看了一眼,追问出来的医生。
    “受到太强的刺激,以至于现在整个人自我封闭状态。”
    “会有生命危险吗?”
    “如果持续这个状况的话,身体会虚耗下去。因为精神上抗拒,所以人的整个机能都会持续下降。自然是会有生命的。”
    步西归送走医生后,看了看还处于停滞状态的零翌,冷声道:“笛安常年不与人沟通,除了你这个机器外,别人无能为力。他是好是坏,靠你劝说了。”
    说完此话他看到了明斋之步履匆匆走来,随即迎了上去。
    “如何?”
    “纹风冷避而不见。只是从山顶千里传音出来。说他和瞿东向的三月之期未满。而且还说他曾经给过瞿东向五颗求生丹,可以有五次的逃生机会。”
    “求生丹?”步西归沉吟了片刻,想到瞿东向这几次的险象环生,莫非真是靠那求生丹?
    可是纹风冷那人行事作风如此毒辣,万般算计,真的会拿出这种好东西给瞿东向?
    但转而一想,纹风冷对待瞿东向的态度一直很诡异,说差不算差,说好又没有亲近过。
    纹风冷到底对瞿东向有所图什么?
    “我看纹风冷这次没说假话。东向能够被割喉的情况下还突然消失,显然是有些神通的帮助。如今除了纹风冷,也没有其他人了。”明斋之这一路上就在冷静分析问题,觉得瞿东向应该看似凶险,实则平安无恙。
    步西归叹了口气,再次将目光投放到那禁闭的病房门口,摇了摇头:“就算她有丹药帮助下侥幸活着。可要是人和松醉霖在一起,怕是-”
    后面未尽之语让明斋之心头一凛。
    是啊,和松醉霖在一起,五颗丹药又有什么用呢。就是五百颗,照样挡不住对方的杀心。
    而皇宫内,燃坤面带喜色的找到了望帆远分享好消息。
    “听说了吗?笛安那小子自闭,正要死要活中。”
    望帆远正准备练击剑,他随手抛来击剑服:“来过几招吧。”
    燃坤可是击剑好手,望帆远要挑战他自然欣然接受。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好奇道:“你怎么听了消息都不开心?”
    “有何乐趣可言?”
    “少个笛安,等于连带着那机器一起消失,少了两个对手,难道不开心吗?可别和我说你现在这么好脾气,肯乐于分享了?”
    望帆远肃杀着一张脸,直接套上头套,开始对决。
    燃坤和望帆远攻势不同,燃坤敏捷,出手快又准,击剑技巧很高。而望帆远则全然不同,他出手不留后招,是全倾而出,又狠又毒,绝对不留余地。
    两人拼了个两败俱伤的场面后,终于喘着粗气,双双坐在地上无法动弹。
    “笛安要是死了,东向会伤心的。”
    燃坤嗤之以鼻:“望帆远,这可不像你。瞿东向伤心不过一时,可两个对手少掉可无尽好处。”
    “你别毛躁的去动手。”
    “放心吧,我可不会做冤大头让瞿东向恨死。”
    “所以静观其变吧,只要东向不出现,笛安必死无疑。”
    Ps:过渡一下剧情。明天开始松大佬的无尽虐杀开始。本来我想让东向先戎策,拿到王炸奖励在攻略松。这样她可以凭借奖励,减轻被虐杀时候的痛苦。如今真的是硬抗啦。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3
    松醉霖身边是容不下活物的,尤其是他在乎的人,都死光了。
    除了从小趣味相投的掩空来,以及为了完成某件事情,临时凑在一起的。
    瞿东向仗着这个空间的游戏,大概是唯一在松醉霖面前如此晃悠的人了。
    这个空间还是他们熟悉的世界,只是空无一人,除了她和松醉霖以外,再无他人。
    当然还有一处地方有人,但是那里现在还不是让松醉霖发现的时候。
    经过顾敛那座摩天大楼的时候,瞿东向兴奋的拉扯着松醉霖道:“走吧,咱们进去打劫顾财神。”
    松醉霖没有搭理瞿东向,一路走来瞿东向活灵活现,以至于他一度怀疑瞿东向是在忽悠他。
    “你以为在这里拖延时间就能够活下来?”
    瞿东向闻声回看了一眼松醉霖,冷笑了一声道:“你想多了,我巴不得快快结束。”
    松醉霖难得一见瞿东向气势如此逼人,到是有些一愣,随即察觉出瞿东向面带焦虑,四处查看的样子确实不像作伪,不由好奇追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何时何地如何死法?”
    瞿东向叹了口气,未知死亡有多恐惧,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要不是因为死撑一口气想要抓紧时间出去,怕是她情愿在这个空间里面漫无目的的耗费下去。
    谁会愿意自己经受住无数次惨死呢?
    松醉霖信了瞿东向,自然是跟着她走。
    整个摩天大楼空荡荡的,除了他俩以外空无一人,比一般的恐怖片还要惊悚。
    不过瞿东向到是镇定,一来比起未知死亡,没人实在算不得什么。二来是松醉霖的存在几乎比鬼还恐怖,大概他这个疯样,连鬼都不会放过的。
    瞿东向有心试试衣服。
    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除了拿敲诈了逸骅的卡消费一次外,她总是奔波在各个大佬身边,静下的时间少之又少。
    如今反而在这样的时候,有大把的时间来游览整座城市。
    松醉霖坐在沙发上,他没有吭声,只是手支着脑袋,看着瞿东向一套又一套换进换出。
    他习惯穿蓝色,今日他换了一身宝蓝色的丝绸衬衣,一条黑色西装裤,将他双腿包裹的笔直修长,翩翩贵公子一般。
    他手指很修长,拿手术刀的手和弹钢琴的手本来都是好看的。
    一个能够重燃性命的乐章,一个是点缀人生的乐章。
    可惜——松醉霖恰恰相反,拿手术刀的时候大概都是杀人分尸的时候。
    瞿东向又试了一条红裙,红色正艳,设计的款式大方得体,剪裁利落更显得瞿东向姣好的身材。
    “这件好看。”难得的是松醉霖开口了,眼神逐渐的变得低压而危险起来,他嘴角一扯开笑就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死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就像这条裙子一样。将来我也让你血染成一条红裙,喜欢吗?”
    鬼都不会喜欢!大概如来看到你都想一巴掌抽死你。
    瞿东向没好气的转头,只感到脖颈处一凉,刺痛袭来的同时她就彻底没有意识了。
    瞿东向死了!
    留下松醉霖在现场看着瞿东向被突如起来飞过的划片直接割断了脖子,大半边脑袋都削掉了,身躯颤抖了一下,从断了头的脖颈出鲜血淋漓喷射,加上脑浆炸裂出来,那条无袖连衣裙瞬间染成了全红。
    诡异刺激的场景让松醉霖猛的站起了身来,眼带一丝兴奋的看着瞿东向尸体,真是完美的死亡。
    但随即又沉下了脸色,意识到瞿东向意外的死亡之下,是他没有成功阻止。
    这种被人横插一脚的不痛快使得松醉霖眯了眯眼,注视着瞿东向的尸体慢慢消失。
    *
    真的是一次比一次死的惨。
    瞿东向摸着自己脑袋,还好长的结结实实在脖子上,没少掉一块。
    就是削脑袋太刺激了。
    也不知道松醉霖看到她那鲜血和脑浆喷了一地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寻常人看到肯定是要吐了。从此以后见到她,估计见一次吐一次。
    不过松大佬就难说了——换种乐观思想,松醉霖看过她各种死状居然还能爱的起来,确实是真爱了。
    当系统报数出来松醉霖的好感度四十一的时候,瞿东向白眼都忍不住翻天了。
    瞿东向再一次见到松醉霖的时候,松醉霖直接一把拽过她的手,带着她走到路边,随手砸了一辆路边跑车进入了车内。
    “哎——干嘛去呀?”
    “这里附近有一家很大的殡仪馆。”
    去殡仪馆?
    怎么突然就去殡仪馆了?
    瞿东向也摸不透松醉霖的套路了。
    系统再三警告过她,松醉霖的四十的好感度是临界点,但凡突破了这个界限,松醉霖的行为举止就超脱了正常人能够想象到的范围了。
    简单来说就是疯得更加彻底了。
    殡仪馆自然是没有人的,活人没有,死人也没有,即使是全部通电的状态下,那长长的走廊也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松醉霖走在前头,瞿东向可不干了。
    “就算是我意外死,也不用非要挑这个地方吧?”
    松醉霖回眸看了她一眼,他身后长廊幽深,头顶的白光惨淡无色,松醉霖站在那里,就好像黑白无常重现人间一般。
    可这位地狱使者说出话却淫靡无比:“过来——我们在这里做爱。”?
    瞿东向立马朝后面跳开了一步,跳完之后心惊肉跳,忍不住又想往后的时候,就听到松醉霖不轻不重的警告声。
    “在退一步,我就把你摁在焚尸炉旁边做。”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也不飘向瞿东向,只是径直在解着自己衬衫扣子。
    好感度超过四十一这是由超级变态杀人狂进化成超级变态色情狂?
    瞿东向心里头那叫一个慌,但也绝对不敢在朝后面退上一步。
    开玩笑了!
    焚尸炉旁边做爱!
    她是正常人啊!!!
    瞿东向自认自己身手不错,但是如今和松醉霖单打独斗的话,恐怕在他手底下走不过十招。
    当初她和望云博两人联手一起围攻松醉霖,也战的勉勉强强,何况此刻她一人对战松醉霖,根本是任他宰割。
    只能乖乖跟着松醉霖走。
    松醉霖边走边脱,他不是那种肌肉块型的强健体型,相反他身姿线条很优秀,肩宽窄腰,腿长头小,头身比例极强。
    瞿东向在身后跟着虽然能够大饱眼福,但是心里头别提有忐忑。
    这松醉霖比起当初的望帆远简直凶残几百倍,关键你摸不透他到底疯魔在哪点。
    当瞿东向看到停尸房内那冷冰冰的金属床时候,吞咽了下口水。
    松醉霖对停尸房真是熟门熟路,他直接拿出未开封的消毒布扯开袋子铺上床。
    然后坐在了床边,手一伸,直接解开了皮带扣,随手皮带一抽,双腿敞开,撩了眼皮,漫不经心道:“脱吧。动作快点!”
    *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4
    实话说,松醉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就这么坐在那里,衣领敞开,腹肌轮廓鲜明,看人的时候带着漫不经心目光,总透着股邪性。
    裤子半敞开着,他后撑着手在停尸床上,唇角带笑,姿态悠然自得,一派翩翩公子的样子,张嘴却语出惊人。
    “你先坐那里自慰给我看。”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疯要求啊?
    瞿东向都懵在当场,眨巴着眼睛看着松醉霖一时无语。
    “没听懂?还是不会?”松醉霖一挑眉,他声音很有磁性,听起来非常有韵味。
    瞿东向脑筋一转,立马拼命摇头
    “我不会——”
    出乎意料,松醉霖轻笑一声,似是低声轻喃般,薄唇微启:“没事,照着做——”
    他声音真是好听,大概善于催眠的高手浑身上下都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哪怕说着胆战心惊的话依然带着一股莫名的缠绵之意,可是不经意间就让你沉入无尽炼狱之中。
    松醉霖随手从口袋掏出折叠屏幕,展开同时轻描淡写道:“前面你脑袋削掉死亡的时候,我顺手在电子柜台拷贝了点东西。”
    拷贝了点东西?
    瞿东向觉得眼皮狂跳,待展开屏幕放大放亮后,显示出来的画面差点让她想跳到边境去咬顾敛。
    什么样的商场里面居然可以拷贝成人片?
    死顾敛!
    到底怎么开店做生意的?
    画面里一开始,一个丰满多姿的女人双腿岔开,媚眼如丝的盯住镜头,单手先抚摸自己的阴唇,然后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瞿东向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对上了松醉霖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浑身一哆嗦道:“我照做。”
    正所谓强敌面前能屈能伸,瞿东向一直是个识时务之人。
    她心里头万般膈应的坐上了床,缓缓打开了双腿,将手伸了下去。
    实话说,真是半点快感也没有。
    一方面瞿东向真是没有经验,另一方面,松醉霖的眼神非常可怕,眼底不带一丝情欲,像只是观察一件物品那般冷静。
    视频里有一双男人的手出现在镜头里,代替了那娇喘的女人手指,极其富有经验的顺着那阴唇的轮廓挑逗起来。
    松醉霖几乎是同一时刻也伸出了手,他两根手指夹开了遮盖的大阴唇肉,另一个手按压下掩藏起来的敏感小核,令瞿东向忍不住一颤。
    松醉霖的手冰凉刺骨,仿若鬼一般缠上了活物。
    瞿东向忍不住瞪大了双眼,终究眼神带出了一丝惊惧之色。
    可这抹惊惧似乎刺激到了松醉霖,他修长的手指猛地刺入略有干涩的穴内,引得瞿东向花枝乱颤,双腿用上力气狠踹松醉霖。
    松醉霖单手就将瞿东向双腿擒住,然后高高架起在肩膀之上,专心研磨起瞿东向受到刺激不停收缩的穴口。
    松醉霖能够感受到手指的感觉湿滑柔软,热乎乎的,正好温暖了他冰凉的手。
    瞿东向轻喘着,松醉霖的手指细长有力,碾压在凸起的敏感处,反复来回的刺戳着,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发出呜呜的叫唤声,连眼神都带上了一层水润的光芒。
    松醉霖手指埋在瞿东向体内,头却埋在她的颈间,仿佛是要把瞿东向给揉碎了一般,越发收紧了手臂的力量。
    瞿东向承受不住松醉霖强势的压迫感,扭动了身体就想躲过他的侵略,岂料——
    一道冷冽的刀光闪过,松醉霖眼底眉眼冷峻森寒,直接用整个身体一挡。
    *(原文发自&amp;lt;a href=&amp;quot;&lt;a href=&quot;<a href="http://&amp;quot;&quot;" target="_blank">http://&amp;quot;&quot;</a> target=&quot;_blank&quot;&gt;<a href="http://&amp;quot;&lt;/a&gt;" target="_blank">http://&amp;quot;&lt;/a&gt;</a> target=&amp;quot;_blank&amp;quot;&amp;gt;&amp;lt;/a&amp;gt;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
    瞿东向推着担架车在飞奔,松醉霖腹部不停的在流血,她急的满头大汗,跑在空旷的医院走廊上到处找着手术室。
    “在撑一下——你疯了啊,为什么替我当那把飞刀?”
    “阻止。”松醉霖声音有点虚弱,脸上却平淡如水,并没有多余痛苦的神色,即使此刻他腹部已经血染一片。
    “你明明可以出手阻止那把飞刀的,干嘛用身体挡啊?”
    瞿东向感到自己也快疯了!
    这个空间里,她确实可以被虐杀无数次在重新复活,但是不意味着松醉霖可以!
    她将推车送入手术室后,满是鲜血的双手慌忙的翻找止血物,双手都有些颤抖。
    “快告诉我哪些可以用啊?”
    瞿东向一声怒吼,躺着的重伤人安静而沉默,仿佛刚才刺戳他腹部的尖刀不过是幻觉罢了。
    反而她这个救人的心急如焚,几乎把所有可以用的瓶瓶罐罐都掏出来了。
    “先止血——”松醉霖开了口,依然语气平缓,不见急躁。
    瞿东向戴上手套,消毒布按住松醉霖伤口的时候,还能够隔着手套感受到那渗出的鲜血带着热度,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烫。
    “光按伤口没有用,还要消毒。”松醉霖一步步指导着瞿东向,因为失血让他的脸上血色欠佳,透着一股无力。
    “你千万别睡啊!求你了——你才是医生啊!”
    瞿东向急的直跺脚,任何人重刷都能要她半条命,唯有重刷松醉霖,那简直可以弄死如来佛祖的存在!
    松醉霖目光沉沉的看着瞿东向又急又无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了凉薄的笑容:“瞿东向,你喜欢我的血吗?”
    “拜托——谁会喜欢血啊?”
    “不喜欢吗?”松醉霖眼神一黯,他喜欢那沉重晦暗,鲜血满地的场景,从人的身体里面喷射而出,多么令人刺激,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瞿东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松醉霖腹部伤口处,眼见鲜血微微止住,她微微喘了口气,接下来的问题是——她不会缝伤口。
    看了松醉霖一眼,瞿东向突然意识到让一个病人自己缝伤口,这也不现实啊!
    “我自己缝——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好好,你有多少要求你尽管提出来。”
    坐上来。
    “你腹部伤了啊!”
    “做我跨上,自己动。然后我要什么东西,就把东西递给我。”
    瞿东西双腿都有些软,她感到自己双耳鸣声很强烈,似乎天旋地转。
    松醉霖沾满鲜血的手扶住已经坚硬如铁性器上下套弄着,像是等待释放的野兽。
    他看着瞿东向颤颤巍巍的脱下裤子,打开着双腿,内侧滑腻的手感还停留在脑海之中,毛发之间隐隐约约,藏着那细嫩的花穴。他另一只手直接扣上了她的细腰,猛地一提——
    松醉霖那滚烫的性器撞入的时候,瞿东向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全是血——她头一次尝试到穴内被鲜血湿润的滋味,这种毫无支撑的姿态让她感到身体内的性器开疆拓土般长驱直入。
    “缝线——”
    “止血钳——”
    “剪刀——”
    “解剖刀片——”
    松醉霖冷静的下着命令,他每给自己缝上一针,他就会在疼痛中挺身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眼神带着沉醉而疯狂的光芒,带着瞿东向一起共赴死亡的快感之中。
    “宿主!警告!松醉霖突破五十了!将会有更加疯狂的一面!警告!”
    突破五十,不知道这个男人又会疯成什么样子。
    太累了——好像歇一歇。
    瞿东向忍不住瘫软了身体,双手环住了松醉霖脖颈,软到在了他身侧。
    刚才经历过一场生死巅峰的快乐,松醉霖脸色惨白,没有打麻药之下自我缝针的痛苦,让他也回搂住瞿东向,一共沉沉睡去。
    他第一次怀抱了活着人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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