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茗今日起的早,今日夫子也休息,好不容易不用读书,却是天方亮就睁开眼了。
    睁着大眼在塌上滚来滚去,奶娘看她睡不着了,便劝她起来。
    于是穿了嫩黄的襦裙,扎了两个小髻,收拾齐整去院子里玩。
    可是这院子她每日里看着,住着,早已经不新鲜了,不一会儿便觉无趣,二哥也还没起,便嚷嚷着要去另一边的宅子玩。
    她去东宅的时候少,多是爹爹过来,或是心柔带她过去。
    今日她起得早,可以自己去找他们。
    “小姐,今日休息,这个时辰老爷还不知起了没有,等老爷起了再去可好?”年纪有些大的奶娘在一旁哄着。
    “不去找爹爹,爹爹又不陪我玩,我去找柔姐姐。”阿茗玩着袖口的丝带,小小的脚步已经朝前方去了。
    “柔小姐可能也睡着呢。”奶娘只好跟着,苦口婆心道。
    “没事,我去叫柔姐姐醒来,一起和豆包玩。”
    “哎。”奶娘叹一声气,看前面的小身影脚步不停,走路带风,只好跟着去了。
    阿茗也不知为什么她原来叫心柔嫂嫂,现在又变成叫姐姐了,爹爹曾和她说过一番缘由,文绉绉的,她没听懂,但不管怎么样,总之人没变,叫姐姐也不错,她就想要个姐姐呢。
    穿过拱门,绕过游廊,她正要进心柔的院子,奶娘被一个丫鬟叫住了,说有事要与奶娘说。
    奶娘叮嘱道:“小姐先在这里等等,稍后奶娘带你进去,好吗?“
    阿茗歪着头,很干脆点了点头。
    但看她们走至一边,说起话来没完,阿茗悄声挪了两步,一溜烟就跑进院里了。
    她才不等呢,她又不是不认识路。
    她在心里得意轻哼,绕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心柔的卧房。
    门关着,她绕到侧面来了,许是里面的人也刚起,已开了小半扇窗,露出些缝隙,她今年又长高了些,踮起脚眼睛刚好能望见里面。
    “该起了。”一道女子的声音,柳娇花媚,温柔如水,她很熟悉的柔姐姐的声音。
    “不急,今日无事,再睡一会儿,昨夜你也累了。”是道男子的声音,也出奇地温和,带着晨起的低缓。
    阿茗好奇地探了探头,瞥见里屋靠在床头的人。
    瞬间瞪大了双眼,爹爹怎么也在?
    而且,爹爹一点都不像平日那般衣衫整齐,一丝不苟,现在里衣半敞着,一大片胸膛露出来,慵懒地躺着,这还不够,他手臂一伸,将靠在一旁的柔姐姐揽过来,在她耳边不知低语了什么。
    她想不明白,爹爹怎么和柔姐姐睡在一张床上,如此亲密,如此自然。
    但她下意识地,不敢再出声,又抵不住好奇,脚尖踮累了也不肯放下来。
    她窥见柔姐姐嫣红着脸,轻摇了摇头,咬着唇埋在爹爹怀里。
    爹爹说话了,另一只手在柔姐姐胸前的鼓起轻掐了一把,“害羞什么?昨日不是还摇的起劲么?小腰细的,爹爹差点被你弄死。”
    “爹爹!”柔姐姐脸更红了,领口也散乱开来,白花花的沟壑挤出来,还露出一半的红晕。
    阿茗睁大了眼,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自己的胸前,一片平坦,同为女子,为何构造如此不同呢?她想起幼时,只有吃奶的时候见过奶娘有这么大的双乳,也许还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么白,像刚出笼白生生的胖包子似的。
    爹爹也真不害臊,居然将柔姐姐的衣服扯开了,一只手将乳拿了出来,捏在手心里把玩,仿佛爱如珍宝,揉捏来揉捏去的,不疼吗?
    她眼看着那团白肉变换了几个形状,乳头红通通的,柔姐姐非但不疼,还更凑近了些,拿双乳磨着爹爹裸露的胸膛。
    “嗯......爹爹轻些......”柔姐姐声音娇柔,并着的双腿绞了几下。
    爹爹的声音也很是温柔,又轻又缓,即便是从前哄她时也未曾那么好听过,“爹爹轻着呢,这儿又大了些,爹爹一手都握不住了,也不知是谁给吃大的。”
    柔姐姐很快握着小拳捶了下爹爹的胸膛,嗓间似含着水,是她未听过的软腻,“爹爹明知故问,日日吃,夜夜吃,能不大吗?再大都像喂奶的妇人了。”
    爹爹很快含着笑接了下去,手上不忘动作着,“听说有那方子,吃了不用怀孕便能产乳,奶水喷涌,说不准比你穴里喷的水还多,柔儿要不要试试?”
    阿茗张着唇,只觉里面蒸腾着的气息是缠绵混沌的,可爹爹说的话,她为何一句都听不懂呢?
    但柔姐姐似乎不用思考便懂了,低吟了一声,细细的腰肢在爹爹手里扭动,软酥酥道:“我不信,爹爹胡说,怎么可能?”
    “那爹爹改日寻那方子来,给柔儿试试便知。现在可舒坦了?舒服了就坐上来,抚慰抚慰爹爹的肉棒。”
    爹爹又在说让人听不懂的话了,阿茗皱着鼻子,只见柔姐姐由侧趴在爹爹身上,改为由爹爹扶着坐到腰上,下身裤子也被爹爹很熟手地褪去,露出白花花的臀肉。
    爹爹似乎很是熟稔,手径直探去柔姐姐腿心,很快咕叽咕叽的声响传来,极有规律。
    阿茗心砰砰跳,却不知为什么。
    更不知道,爹爹为何要揉那个尿尿的地方,那里有什么好揉的,柔姐姐要尿了吗?为何还要爹爹揉出来?
    “啊啊......嗯......”
    柔姐姐坐在爹爹身上,臀肉一耸一耸,弯着身子和爹爹嘴对嘴亲亲,裤子褪至腿弯,上半身的寝衣也松松垮垮,只遮住小腹,两团奶子垂在空中,时不时随着亲吻的动作缀到爹爹的胸膛,挤出乳波,嘴里溢出细细的哼吟,她被弄得很舒服吗?听着无比地享受。
    阿茗踮脚颠累了,两手扒在窗格上,心内满是困惑,她记忆中,爹爹小时也亲过她,只是在额头,脸蛋上亲一下,她大了后,便再没亲过她,现在怎么会亲柔姐姐呢?还是亲嘴巴,亲了那么久,快有一刻钟了,吃口水有什么好玩的?
    但是想必很好玩吧,他们一直亲着,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她听丫头们说,夫妻间也会亲昵,亲嘴巴玩儿,但是爹爹和柔姐姐又不是夫妻,为什么亲个不停?
    爹爹不只亲嘴,手还在柔姐姐腿间忙碌着,她看不清,只能看到那白白的屁股间有手指快速地来回抽动,间或还有水声,爹爹好像还拧了一把。
    很快,柔姐姐舌尖从爹爹嘴里出来,屁股动了好几下,然后尿了。
    她看见了水,从那腿心流出来,还流到了爹爹身上去。柔姐姐不羞么?
    她这么大都知道尿尿要避着人,柔姐姐怎么尿在了床上,爹爹也毫不在意,还轻轻地笑了,手指抽出来,上面湿哒哒的泛着光,爹爹甚至还凑到唇边,尝了一尝。
    “嗯哼......”
    柔姐姐似乎很累,瘫软了身子,任由爹爹将她仅剩不多的衣物除去,她便光溜溜的趴着,任由斜射进来的日头照上几缕光斑,她虽然不懂,却隐约觉着很美,一股不经雕饰的美丽。
    阿茗平日里只是瞧着柔姐姐很瘦,腰肢细软,穿上裙装飘逸纤细,却不知她脱了衣物,居然有如此丰腴的胸乳和翘臀,当下毫不遮掩的美,却透着让人心悸的淫靡。
    爹爹对着这幅躯体爱不释手,上上下下摸了许久,才扶起那软绵的翘臀,低哄道:“歇够了吧?乖乖,快套上来,爹爹等的都快软了。”
    阿茗不知什么软了硬了,只见柔姐姐美目微动,撑起身子,将爹爹的亵裤扒下,露出一根翘起的巨物,紫红雄壮,这就是爹爹说的肉棒?为何瞧着如此吓人?她怎么从未见过?
    柔姐姐却丝毫不害怕,像是见惯了,染着粉色丹蔻的手指握上那根硕大,轻轻揉了揉,抚过冒着精水的圆头,然后又翘起臀,轻轻凑过来,用自己刚尿过尿的地方将那根东西夹住了。
    阿茗张大了唇,第一次见还可以这样。
    柔姐姐扭着屁股,将那根东西含在腿间,慢慢的有水声传出来,黏黏糊糊的声音,爹爹将手摸到柔姐姐屁股上,一下一下轻揉,按压。
    “嗯嗯......爹爹......啊......”
    柔姐姐很快又舒服了起来,叫着爹爹,夹磨着那根东西左摇右摆,两人的腿根越来越近,渐渐看不见那根硬挺的东西,两人腹部相贴,只余两个圆圆的球袋,毛发都粘连在一起。
    “啊啊......爹爹进来了......”柔姐姐在叫,屁股耸动,浑身泛起了粉,似乎很热。
    “乖乖,好紧......昨夜入了叁回,怎么还怎么紧?肏不松是不是?”
    两人一个腰身上挺,一个下坐,抖着身子抱坐在一起摇晃撞击起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床榻也摇摇晃晃,像是承受不住,又像是承受了千百回。
    爹爹这时候不再气定神闲,脸上也有汗意,言语间有些凶,铆足了劲往柔姐姐尿尿的地方狠戳,手在柔姐姐腰间臀间摸揉,她好担心柔姐姐会疼,可是她抱着爹爹的脖颈,由趴渐渐变成坐,上下起伏的很是熟练,虽然不停呻吟着,却没喊疼,只是不停叫着爹爹。
    爹爹便凑上去又亲柔姐姐的嘴,这回她看见了两个人的舌头,含在半空中,你亲我舔,偶尔还说些她听不清的悄悄话,全然不害臊。
    爹爹要做什么,玩骑马游戏么?再这样下去,男子尿尿的地方不就会尿到柔姐姐尿尿的地方吗?
    她担心了许久,见爹爹的那根东西就宛如塞子,一直塞在柔姐姐的腿心,进进出出,却从不脱离,那里似乎有柔软的洞穴,竟然能吃下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
    “嗯......”随着两声压抑的呻吟,两人抱在一起,动作停了下来。
    似乎两人抱在一起的骑马游戏结束了,柔姐姐喘着气,倒在一旁,她看见爹爹起身,伏在柔姐姐的腿中间,掰开两条白嫩的腿,往她身下垫了个枕头,阿茗得以看见柔姐姐的腿心。
    爹爹真的尿在了柔姐姐腿心,但是尿液是白色的,黏糊糊挂在腿心,柔姐姐尿尿的地方也和她不一样,前面有一小片黑色的毛发,下面两瓣肉分开,原来真的被爹爹捅出了一个洞,小孔翕合着,仿佛还能再吃进去什么东西,一片嫩红,已经不是粉粉的颜色。
    阿茗张着唇,有一股羞耻袭上心头,两指捂了眼不敢再看,可不过片刻,又听到柔姐姐在喘息了。
    “爹爹,别弄......痒......”柔姐姐轻叫着,又忍不住轻笑,笑声让人骨软肉酥。
    阿茗耐不住好奇,忙放下手指,看见爹爹手指又揉上了柔姐姐已经乱糟糟的腿心,那根棒子也抵上热烘烘的洞口,滑了两下,又轻轻插了进去。
    这回她眼见那根湿漉漉的赤红肉棒沿着穴口插了进去,那里好像一张小口,深深浅浅的呼吸,不停蠕动着,将硬硕缓缓吞吃。
    柔姐姐一手抱上爹爹的腰,由着男子有力的腰身起起伏伏,嘴里娇娇抱怨着,“爹爹怎么又来......不累么?”
    “乖乖,爹爹明日又要出远门,先喂饱你,才能放心啊。”
    “才不要......嗯......”
    “真的不要?上回爹爹走了十来日,回来时是谁哭的梨花带雨,索要不停?”
    阿茗听着那黏稠的声响和隐秘的话语,实在不懂爹爹要出门与这有什么关系,她也没看到柔姐姐哭呀,莫非柔姐姐偷偷躲起来哭了么?
    里面的响动越来越大,阿茗不过一低头的功夫,爹爹已经将柔姐姐抱了起来,两人都赤裸着,柔姐姐被爹爹抱在怀里,两腿夹着爹爹的腰腹,两人竟然在屋子里一边走动一边磨弄,不多时,地面落了粘滑的液体,一滩一滩掉落下去,满是稠白的浓液。
    “嗯嗯......爹爹用力些......要到了......要到了......”柔姐姐突然颤着声音急呼起来。
    “嗯......一起......”爹爹的呼吸也十分粗重。
    阿茗被这火热的景象醺的头脑晕晕,屋内传来一种暧昧湿热的气味,透着腥气,她不敢出声,心内潜意识知道这是爹爹和柔姐姐的秘密,原本玩耍的心思早被惊叹取代,呆呆地看了下去。
    直到远处隐约传来轻轻呼喊她的声音,阿茗心惊,不敢再看那纠缠的两副裸体,轻轻跳下台阶,定了定急跳的胸口,往远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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