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谋啊。”
    “这话就说得难听了,”江戍道,“哥对你什么时候不体贴了?事事把你放首位,完全把自己活成了白秋意的老公。”
    白秋意顿了顿,缓缓骂了声操:“骚还是你骚,我现在都说不过你了。”
    50女穿男,和舍友搞基:想在弟弟房间干弟弟
    江戍用余光看了看他:“这不是跟你学的?”
    想他以前虽然会跟人打嘴炮,但什么时候说过骚话啊,都是跟少年在一起了,慢慢被他带出来的。
    别说,江戍对这个结果还挺满意。
    两口子就应该有两口子的样子,看看他俩的说话风格,多像啊?
    路上堵车,白秋意看了看时间,道:“到B市估计得五六点了。”
    这次放假,原本江戍和白秋意是应该各回各家的,但江戍不,他提出要到白秋意家住的城市玩。
    其实就是舍不得与白秋意分开。
    白秋意随他,他自己也挺不想跟江戍分开的。
    不过江戍要是到了B市,就不能像白秋意去他家一样,能在他家住了。
    白秋意家只有两房一厅,他和白君艳各一个房间,空间小,不像江戍家的大别墅,就算白秋意和他家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不会出个房间就能碰上面。
    江戍要住白秋意家,与白君艳那是低头也会见抬头也会见,这就不合适了。
    毕竟江戍已经是个成年人,需要避嫌的。
    “没事,”江戍道,“我这要去见丈母娘了,心里挺紧张的,能晚点到就晚点到。”
    “紧张什么啊,”白秋意泼他冷水,“我妈又不知道咱俩的关系,她只是以为你是一个平时比较照顾我的舍友。”
    “……”江戍,“要论谁会泼冷水,非弟弟你莫属。”
    白秋意笑道:“我这都是跟哥你学的,俗话说有其哥必有其弟……”
    两人一路打嘴炮,到了B市,已经下午五点半了。车外面下起了小雪。
    江戍又开了一段路,车子在一家餐厅旁边停了下来。
    白君艳原本是打算和儿子,还有儿子舍友一起吃个晚饭的,但很不巧,公司临时有事,指派她出席一个饭局。
    她之前订好的餐厅,只能白秋意和江戍两人来了。
    在餐厅里吃过饭,外面天已经全黑了。
    雪还在下,不过零零散散的一小点一小点,在路灯铺照的氛围里飘飘荡荡的落下,画面美而浪漫。
    白秋意一边欣赏着车子外面的风景,一边和江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十来分钟之后,车子直接开到了白秋意家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江戍从后备箱里拿出个大号行李箱,小的那个是他的,就不用拿了。
    两人直接乘坐电梯,到了白秋意家的楼层。
    开门进屋,白秋意给江戍拿了一双自己的鞋子。
    室内地暖开着,白秋意带江戍进自己房间之后,把外套脱了。
    江戍也把外套脱了,边打量白秋意的房间,一床一衣柜一书桌一书柜,非常的整洁简单。
    白秋意之前回来住的时候,江戍不是没跟他开视频看过,但亲自来走一趟,感觉又不同。
    这是少年大学之前,住了好几年的房间,也算是见证了少年成长的地方。
    这对江戍来说,这个地方是特别的。
    “要不要给你倒杯水?”白秋意看着还在打量他房间的江戍,一目了然的事,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不用,”江戍手在书桌上摸,“你不是要整理衣服麽?整吧,不用管我。”
    白秋意还真就不管他了,都老夫老夫了,不用这么客气。
    不过他的衣服也不用怎么整,白秋意从行李箱里拿出两件外套往衣柜一挂,其余的小件衣物就不用管了。
    江戍手还在白秋意的书桌上摸,虽然表面看起来挺新的,但边沿的皮已经裂开脱落了一些,能看出来用了好些年头了。
    听少年说,他以前经常坐在这个位置,写作业,看书。
    那天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给自己看了看他陈列在书桌上和书柜里的书。
    江戍对这些书不怎么感兴趣,对这个位置倒是挺感兴趣的。
    少年经常坐,伏案写字的地方。
    想想在这么个正经的地方,搞少年,让他喷精,喷尿,喷骚水,江戍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见白秋意把行李箱立到了墙边,坐在椅子上的江戍,拍了拍面前的书桌:“弟弟,坐这里。”
    白秋意扭头过来,看了看他:“你兴奋什么?不会是想在这上面搞我吧?”
    江戍兴奋时的语气,白秋意太容易听出来了,毕竟已经是睡了那么久的枕边人了。
    “弟弟就是懂我,”江戍道,“我们还没在你房间干过呢,弟弟不想来一发?”
    51女穿男,和舍友搞基:特别喜欢吃弟弟没洗过的鸡巴(重口H)
    “你没干过的地方多了,”白秋意说着,还是走了过去,屁股靠在江戍面前的书桌上,“又想吃弟弟鸡巴了?变态。”
    江戍没说话。
    把他的裤子纽扣解开,拉链拉了下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吃弟弟没洗过的鸡巴。
    特别是运动过后,带着汗液和尿骚味的鸡巴。
    江戍埋头到白秋意胯间,隔着内裤闻:“没什么味啊。”
    对。
    他不止喜欢吃,还喜欢闻。
    白秋意就是在军训期间,发现他这一特殊嗜好的。
    白秋意自己也变态,特别喜欢让江戍闻他充满汗味和尿味的鸡巴,当然,也喜欢让他舔。
    感觉到他的气息透过了内裤传来,白秋意直接就硬了:“大冷天的,又不出汗,能有什么味。”
    江戍把白秋意的内裤拉下来,舔了一下他的龟头,舌尖放回嘴里,品了品:“还是有点味道的……骚味,骚弟弟。”
    “你不就喜欢舔骚弟弟的鸡巴,”白秋意整个身体的重量往屁股后的书桌上压,一手握住书桌边缘,另一手伸下来扶住自己的鸡巴,把桃色的龟头往江戍唇边压了压,“舔吧,舔干净了。”
    江戍喜欢他这么命令自己,伸出舌头,在他弥漫着尿骚味的龟头舔。
    白秋意浑身轻轻地颤,喉头猛烈滚动。
    他眼睛盈出水雾,看着自己身下:“哥,弟弟的骚鸡巴好吃吗?”
    “一般般,骚度不够。”江戍一手撑在白秋意身后的桌子上,嘴巴一张,直接把白秋意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暖暖的,湿湿的,将白秋意最敏感的地方全部包裹住,白秋意啊啊地喘息,下身抽了抽,控制不住尿了出来。
    江戍已经习惯了他的反应,不过每次喝他尿的时候都会很激动。
    他喉咙吞咽,腮帮子收缩,拼命嘬白秋意的龟头,白秋意下身彻底失控了,他两手用力抓住桌子边缘,浑身一阵松快,尿液滋滋滋地往江戍嘴里喷:“哥~喂你吃……弟弟的尿……弟弟的精,全都是哥的……”
    江戍喉头滚了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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