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正厅里聊了这些日子活动的安排之后,便被各自安置去了客房,而叶欢和君无涯则因为“客房不够”这个原因被安排进了一间房间。
    掌灯时分,凤青言将君无涯请到了书房,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了便装,玄色的箭袖长袍上绣着一直张牙舞爪的麒麟,就连手里的折扇也变成了精钢金丝扇。
    他一见君无涯也不避讳,直言道:“想必二位尊师也听说了最近妖兽频繁异变之事了?”
    “不错,”君无涯微微点头,道:“妖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频繁异变,实为反常。不知侯爷这里可有什么线索?”
    “线索是有一些,只是不能确定否和此事有关。”凤青言板着脸,一改平日里浪荡的模样,严肃认真的道:“我手下测出,这些异变的妖兽出现时当地稍早些都有过时空封印波动,不知两者是否有联系。”
    “可有裂痕?”君无涯皱眉问道。
    凤青言同样皱起眉,微微的点了点头。
    六界就像是六个透明的圆球,他们彼此都有一部分是相互连接的,而外面的那个圆球罩就是时空封印。
    时空封印乃是天地初开后不久便存在,用来隔绝六界,让六界众生用各自的规则生活。只有通过特殊办法,或者法力高强之人才能穿透时空封印去到其他的地方。当然,时空封印也不是一动不动的,时不时就有波动或者裂痕突兀出现,导致附近的混乱。
    就用人界做比方,如果和神界或者仙界的时空封印出现裂痕,那么在极短的时间里那裂痕附近就会出现大量充沛的灵力,附近的人或兽,甚至是无生命的石头或者树枝都会因此受益,平白得道。
    而如果和魔界或者冥界接触的位置出现裂痕则会有大量的魔气或者阴气溢出,周围的一切则会被反响影响,变异起来,这就是大家口中的异化。
    可这事听着简单,其实时空封印比想象中的稳定,很少频繁出现裂痕,更是不可能只有魔界和冥界的结界出问题,其他的结界完好的可能。
    君无涯眉头皱的更紧,看来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而他作为修道之人,担负着守护人界的重任,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开口对凤青言道:“此事关系重大,还请侯爷告知异变地点。”
    尚清派虽然是修仙界的第一大派,但是要在人间执法自然要守人间的规矩,要人间的官员帮忙,靖安院最早也就是因此而存在。
    “义不容辞”凤青言一抱拳说完,却随即露出为难之色,道:“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都离京城较远……”
    他话说道一半又咽了回去,看了看君无涯欲言又止。
    “无妨,侯爷告知地址便可,我可以御剑前去。”君无涯毫不在乎的道。
    于是凤青言便舒了眉目,报出七八个地名,君无涯一听果然都离京城颇远,甚至有一半都在千里之外,就算他全力御剑来回一趟也要一天一夜。
    他倒是不怕辛苦,只是前去探查十分危险,不知有什么变故,带着叶欢显然不安全。
    “守阳尊可是担心徒儿?”凤青言心有九窍,一样就看出君无涯在担心什么,道:“这个请您放心,她初来京城,很多地方没有游玩过,我定会照顾好令徒,派人带她游遍京城,定让她不虚此行。”
    君无涯权衡再叁,想着和靖安院合作已久,此处还有尚清派众人也在,他离开时间又都不长,再多叮嘱几句,估计叶欢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
    于是对着凤青言拱手施礼,道:“小徒顽劣,又自幼在山野长大,对世间规矩连一知半解都做不到,还请侯爷多多费心照顾。”
    凤青言急忙还礼,掩饰着眼底闪过的一抹喜色,道:“守阳尊为天下苍生奔波,本侯无才无德,能略尽绵力解决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是本侯的荣幸。”
    他说的情真意切,君无涯放下心来,两人又谈了谈相关事宜,这才各自散去。
    君无涯一路回到自己所住的客房,见叶欢还在玩着白天买回来的小玩意,便动手帮她梳洗完毕,换好寝衣,抱到床上。
    他一再保证自己只是离开很短的时间,且留下了两只传信彩蝶之后,叶欢才嘟着嘴巴同意他前去探查。
    “师父,那个尚清仙尊真的像那个道士说的那么厉害吗?”叶欢毫无睡相的半骑在君无涯身上,玩着男人乌黑柔顺的长发。
    “江湖传闻多半不可信,”君无涯将女孩踢卷的被子拉好,道:“濡善长老教仙门史料的时候你睡了个昏天黑地,现在却好奇起来。”
    “濡善长老说话像念经似的,啰啰嗦嗦半天也说不到正道上,无聊的要命,”叶欢撒娇的晃了晃君无涯,道:“师父,你就给我讲讲呗!”
    “好,那眼睛闭好。”君无涯笑着拍了拍怀中人的后背,道:“千年前的大战因发生在北荒大泽,所以又称‘大泽之战’,当时魔神修罗带着十万兵将欲杀向人界,紫阳仙尊得到消息提前率领先锋部队去拦魔神修罗,尚清仙尊带领大队人马随后,谁知大部队到时发现先锋部队已经惨败,只剩紫阳仙尊几个人还在苦苦支撑,随即两方血战,修罗用邪术控制魔军,令它们不伤不死,众仙根本无法获胜,关键时刻尚清仙尊为了大义将修罗斩杀,魔军也因没有了修罗的护佑而被斩杀殆尽。”
    “看来江湖传闻真的不可信。”叶欢点头道:“那道士说魔神当时大肆杀戮,可是听师父这么说的话,当时魔神还未到人界,就已经在北荒大泽被斩杀殆尽了,哪里来的血流成河。”
    “虽然并没有造成人界灾难,但是大泽之战仙界死伤过半,大泽的水被染成了血红色,也称得上是血流成河了。”君无涯道:“而且在此战之后紫阳仙尊仙逝,尚清仙尊也伤了双目,传闻近百年已经失明了。”
    叶欢一听不由得唏嘘不已道:“可惜了,他一定如师父一般都是顶顶好看的男子,却盲了双眼,当真是可惜了。”
    “比起亲手杀了挚……”君无涯说到这里莫名一顿,轻咳了一下,随即继续道:“……挚友,想必那些伤痛都不值一提。”
    叶欢倒是没听出有什么不对,惊讶的问道:“师父是说那个大魔头修罗和尚清仙尊有私交,甚至还是挚友?”
    “毕竟是千年前的事情,我也是看书上这么写的,好了,我们不说他们了。”君无涯说着将叶欢搂的更紧了些,看着怀中女孩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突然压低声音,问道:“欢儿,你愿意和师父永远在一起吗?”
    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明亮月光,叶欢看到男人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悲伤,仿佛若是听到对方的拒绝就会立刻心碎而死一般,她从未见过师父这样的神情,几乎是本能的用力点了点头,随后补充道:“欢儿愿意和师父永远在一起。”
    虽然知道叶欢所谓的在一起和自己说的在一起意思并不相同,君无涯却还是激动的吻上了少女的唇,男人今日的吻比平日的多了些急切,像是急于宣誓主权一般,舌尖频频划过叶欢口腔上膛,惹得女孩不住的颤栗。
    撵转之间他粗喘着,道:“欢儿,我的名字叫慕北!乖,叫我的名字!”
    君无涯是师父赐的道名,他的真名叫君慕北,这个名字除了已经仙逝的师父,连如今的掌门阳明尊都不知道。
    “师父……啊——”叶欢被吻的昏昏沉沉,几乎是本能的喊师父,谁知刚一出口嘴唇就被男人惩罚似的一咬,立刻明白,柔声道:“慕北!慕北!你不要咬我,欢儿怕疼。”
    一直以来君无涯觉得名字就是个代号,无论是叫张叁李四,还是叫阿猫阿狗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可是此时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让叶欢知道自己的名字,更想听到那魂牵梦萦的声音叫出来。
    君无涯看着叶欢那乖巧的模样,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处清浅的牙印,低声道:“记得,以后在人前叫我师父,你我独处时要叫我的名字知道了吗?”
    叶欢怕师父再咬自己,急忙点头。
    君无涯一翻身将叶欢压在身下,胸膛起伏,眸子里平日的清明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欲望:“欢儿这么乖,那么我就奖励些与平日不同的。”
    于是,最不染凡尘的仙君伸手解开了自己徒儿的衣带,修长的手指勾着丝滑的寝衣从少女肩头滑落,君无涯的呼吸随即一滞。
    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身段不似熟女那般丰满妩媚,反而像刚刚抽条的柳枝一样修长柔美,青涩纯真,却同样诱人。
    裸露出来的肌肤如白玉般柔润,带着处子独有的芬芳,不盈一握的腰肢,绣着海棠花的水粉色肚兜下圆润挺立的双乳,无一不让君无涯血脉喷张。
    因为怕自己控制不住兽欲而伤了叶欢,君无涯自从她13岁开始,虽然每晚两人还是会相拥入睡,却再也没有看过叶欢的身子,如今这致命的诱惑就这样赤裸裸的放在眼前,君无涯几乎是咬着牙才克制着自己不立刻冲上去占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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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冷静,师父还没这么快吃到肉。。。。现在只是肉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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