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作者:茗香宝儿
    苏茉!
    细弱蚊蝇的声音从舒然的嘴角艰难地颤抖着溢出了声,她睁大着眼睛看着紧握着自己手的男人,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的迁回路转,还是恨不得让自己更绝望一些,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这么敏感的字眼来。
    握着她的手有些明显的僵,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此时也控制不住地加重了些许的力道,凝在一起的目光也有那么一些短暂的凝滞,舒然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不想错过他脸上那一分一毫的细微表情,捕捉着他那眉头处轻微的隆起,她那只被他握在手中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
    如此敏感的话题,但是,她此时却是该死的想要去知道!
    见他脸色凝着自己的目光有些迟疑,那眼神里一时间有太多的情绪混合在了一起,她从来没有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过这么复杂又难懂的情绪表露,内心深处也在这一分一秒对视的目光中变得煎熬难耐。
    尚卿文看着她那苍白的小脸,伸手抚着她那眼角落下来的泪水,手指尖细致入微地慢慢地给她擦干净,动作那么的轻柔,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凝着她那双期待又坚忍得让他心疼的眼睛,把她的小脸捧在他的手心,唇瓣轻轻动了起来,低哑出声,“苏茉,是我的前女友!”
    那张被捧在他手心的小脸轻轻地抖了起来,如果那是一块水晶,那么此时捧着水晶的人却因为水晶的透亮会投射出自己最通透的影子,他在镜像里的影子随着自己的那一句话,似乎是看到了镜子里那砰然一身炸得四分五裂的自己。
    不是不想想起,沉压了太久太久的往事经过了这么多年,在这个时候重提起来,在内心深处还是会痛。
    是了,苏茉说的,他们曾经是那么的相爱着!
    舒然透过他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不想再知道了,她伸手要去拿开他紧捧着自己的手,因为她觉得,她一定承受不了这些过往,她不想知道了,不想再听了!
    捧着她的脸的手却没有松开,尚卿文顿住的语音经历了短暂的停顿之后恢复了正常,看着她那双躲闪的目光,他没有松手,捧得更紧了,声音就像撕破了的风箱,低低的声音透过舒然的耳膜。
    “我们曾经在一起四年!”他凝着她的眼睛,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忍,唇角都在抖着,最后还是在舒然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缓缓出声,“还有过一个孩子!”
    四年,还有孩子!
    这就是真相吗?
    有人说时间就是考验真情的一个衡量表,因为随着时间的流动,你们的磨合已经趋于到了同化,四年,不是四个月,不是四天,而能持续这么久远的原因其中就有一个--
    那就是,他们真的,深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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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病房外的司岚在见到从里面出来的尚卿文时,脸上的情绪变得有些难以琢磨,只是在看着出来的尚卿文脸上的表情,他低低出声,“这个时候告诉她这些,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意外失去了孩子的同时,得到这样的真相,卿文,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面对着好友的关切,脸色憔悴的男人良久才嘶哑出声,“我只怕我自己,说晚了!”
    司岚看着他脸上流露出来的痛苦神情,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不认识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五年前第一个孩子的离开,他没见到他有这么的畏惧,这么的恐慌。
    他从尚卿文的眼睛里捕捉到的情绪,那是一种自内心地害怕。
    害怕失去的最真实的情绪表露!
    这还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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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然在床上这一躺就是三天,林雪静几乎每天都来,从早上一直待到晚上,当然她觉得自己其实是多余的,因为守在舒然身边的尚卿文是一刻都不曾离开过。
    只是今天,咦,怎么没见人呢?
    “妞,今天下床活动了吗?”林雪静进来,笑着把带过来的花放进了花瓶里,她只买了两支新鲜的百合,放太多会让舒然觉得屋子里气闷,两支就够了,气味芬芳,淡淡的,闻起来也舒服。
    当然林雪静也聪明地没有问尚卿文去哪儿了,就她这两天的观察还有娅姨的态度,她明显感觉到这两夫妻之间有些怪怪的,她也不好在这个时候问舒然到底是怎么了,只是看在心里也不免有些着急。
    林雪静还顺便把提过来的保温桶放下来,魏妈妈听说了舒然的事情,伤心得上班都没了动力,昨天晚上过来的时候看着躺在床上的舒然,在病房里还说说笑笑的,一出了病房,眼泪就滚了出来,这两天更是使出十八般解数地给舒然补养,叮嘱着林雪静要看着舒然喝完才能回家!
    舒然一直在小憩,听见林雪静的声音便睁开了眼睛,这两天虽然恢复了些力气,但因为身体虚弱,她还不能单独下床,只是这么躺着,有时候翻身都觉得肚子疼,久而久之这么躺着真的很难受!
    “吃了早餐了吗?”林雪静关切地问,伸手去给舒然整理了额头前面的头,她这躺三天,人都瘦了一圈了,本来看着就没几两肉,如今看到是更加的单薄了。
    “吃了!”舒然轻声回答,她现在是觉得连多说一句话都耗费精力,她朝林雪静伸出了手,林雪静先是一愣,然后会意了,她这是想上洗手间。
    林雪静急忙伸出手扶着她,有些担心地说着:“然然,不如我抱你去吧!”她险些说成了让尚卿文来抱她去,但她幸好是忍住了。
    舒然摇了摇头,林雪静一手扶着她一手将她露出来的腿往床边移,舒然坐到床边,人都觉得累出了一身的虚汗,而在歇息了一会儿之后慢慢站起来的她感觉着双/腿间一波温热的液体涌出来时,小腹又是一阵收缩,她抓着林雪静的手不由得紧了紧,‘疼’这个字在唇齿之间紧紧地咬着没用溢出来,但额头上却深处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然然,你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林雪静感觉到她身体的异常,便紧张地问,舒然本以为腹中的疼痛只是一阵阵的,疼过就会轻松一些好一些,但明显是此时的疼就像痉/挛紧在了一起,让她忍不住地猫起了腰,难受地只想现在就蹲下身去缩成一团。
    林雪静急了,瞥见舒然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急得快要哭了,她又想去按那床头的铃,又不能丢开舒然,在一阵慌忙之中,她瞥见舒然的病服裤子上,白色的竖条裤子上染上了一大片的血迹,她‘啊’了一声,整个人都吓住了。
    门被推开时,一阵疾风在林雪静的身后掠起,把林雪静都推得一个踉跄,焦急的声音从尚卿文的喉咙里迸出来,带着急切的语速低喝着,“快叫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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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那打胎药带来的后遗症,注入的计量就超过了她身体的承受力,我们已经用了止血的药,只不过她身体现在太虚弱,需要长时间的慢慢地调理!这段时间请留意她的身体情况,有什么异常都请及时告诉我们!”
    医生离开病房前在病房门口轻声跟尚卿文说完,尚卿文点了点头,而林雪静却捕捉到了敏感的词汇,打胎药!!!!
    她一直不知道舒然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失去了孩子,而在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去问舒然生了什么事情,然而无意间听见的这些话让她震惊地眼睛都瞪直了,舒然不可能会服用打胎药,她那么珍惜着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又怎么会舍得吃打胎药?
    太多的疑问搅和在了一起,林雪静只感觉心乱如麻,她看着进来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拉上了帘子,开始给舒然换脏衣服,她走过去,看着他熟练地给她脱/下衣服,换衣服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生怕触碰到她手臂上那安放着的留置针,因为舒然怕疼,这连续几天的输液,医生便给她安置了留置针。
    其实舒然是醒着的,就是疲累不堪,刚才那么一痛,痛得她浑身都没有了力气,软绵绵地躺下来就动不了了,加上她被尚卿文抱上床,听见帘子拉上的声音,知道他是要给她换衣服,更是不敢睁开眼,但身上的衣扣却在一颗颗地被解开,她身子缩了缩,去拉自己的领口,尚卿文的手一顿,停了下来。
    林雪静赶紧说着,“刚才,然然说要上洗手间来着!”
    捏着自己领口的舒然心里跳了一下,而身边的男人已经伸手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来,他人高而且力气又大,抱她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舒然却心里急躁地要喊停,这几天尽管尚卿文都在身边陪着,但很多时候舒童娅也在,她要上洗手间都是舒童娅陪着去的,被他这么抱着,她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怕自己的肚子又疼,身体轻飘飘地被他抱起来,她是想喊停但却被他低沉的声音给掩盖住了。
    “麻烦你帮我放一些热水,再把护士给的药按照计量倒进去!”
    尚卿文是在跟林雪静说话,林雪静赶紧去了卫生间那边,魏妈妈是护士,林雪静从小本来是被当成护士来培养的,长大了不想干这行,但一些基本的护理常识还是懂得的,听了尚卿文的话她便去洗手间放水。
    “不!”舒然有些抗拒,这几天清洗的时候都是舒童娅帮着清洗的,而今天舒童娅早上来的时候她才洗过了一遍,只是没想到又会弄得裤子上都是,黏滋滋的想来床上的护理垫子也弄脏了吧,那他这么抱着她,会不会把他身上也弄脏了?
    更别说,他是要给她清洗吗?
    不要!
    舒然的小抗拒自然是不会被尚卿文所允许的,他抱着她,手臂掂量着她的重量,眉头深深地皱了皱,感觉又轻了些!他把怀里的人抱得紧,但也没有忽略掉她的轻微抗拒,只是抱着她轻轻地用下颚在她的小脸蹭了蹭,“很快就好!”
    舒然现在是真希望自己有力气能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感觉到空间的移动,她心跳得更快了,着急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林雪静从洗手间里出来时张嘴就要叫住她,林雪静却打着哈哈说着好像听见有人敲门,说着便大步走出洗手间,舒然顿时就被浴室里刺眼的灯暖照得眼睛眯了起来,自己的身体也随着他俯身的姿势双脚落了地,她条件反射地伸手勾住他的颈脖,害怕自己不小心摔了下去,被勾住颈脖的尚卿文身体微微一怔,随即便倾身过来用双臂将她抱着,他的动作有些急切,又掺杂着不确定的惊喜。
    对他来说,舒然突然这么依赖地靠着他就是一个天大的幸喜。
    舒然此时都想不到自己的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让尚卿文有了这么大的心里变化,只觉得他突然将她抱紧,胸口还在微微地抖动着,嗅着他衬衣上熟悉的香水气息,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应该是据上次两人谈话之后的最亲密的拥抱。
    透着衣服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舒然听着他那砰砰直跳的心跳声,自己也跟着抖了一下,他的怀抱那么用力,而她整个人都被他拢在了怀里,早就知道他怀抱的宽阔,但这一次却是完完整整地相拥,密不透风地好像是要将她镶嵌进自己的怀里一样。
    “我--”舒然眉头蹙了蹙,‘难受’二字还没有说出口,耳边便响起了他醇厚的声音,“我来!”说着他的搂着舒然的手慢慢地下滑,舒然都傻眼了,手推着他的胸口,“不要,我自己来!”
    即便两人是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此时的舒然还是忍不住地脸红,尤其是他的手已经替她拉开了裤子的绳子,医院里的病服裤子都不是松紧带的,而是松松垮垮的腰间就一根绳子,只需要系一下就好,尚卿文在舒然说‘不’的时候手指已经轻松地给她挑开了那根绳子,而且手已经给她轻轻拉了下去,舒然急得要跳脚,但又挣脱不得,又怕自己这一用力肚子又疼,双腿一阵凉悠悠的,她低头一看,能装得下她四只腿的大裤子就这么从腰间滑到了双/腿的脚踝处,她的一双长腿顿时忍不住地抖了一下,脸瞬间红得像一块大红布。
    也幸好此时尚卿文是正抱着她,她的脸是抵在他的胸口,垂着头始终没有抬起来,所以尚卿文也没看到此时的舒然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虾。
    “来,慢慢坐下来!”尚卿文很有耐心地扶着舒然往马桶上面坐了上去,似乎是感觉到她的尴尬,她一直低着头,他垂眸一看,瞥见她两只耳朵的耳根处都红得快燃起来了,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在害羞!
    “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低着头的舒然看着落在自己脚踝处的裤子,上面沾着的血迹还没有凝固,看着那殷红的颜色,她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三天了吗?
    宝宝已经离开她三天了吗?
    不管她再刻意不让自己往这方面去想,但身体的反应每天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告诉着她,不去想是不可能的,孩子的离去已经是事实!
    心头一阵揪着的疼,她难受地眼睛都开始胀了,但因为站在自己面前的双腿依然没有移步,她伸出手推了一把,低着头,“你先出去!”
    虽然已经过了三天,但舒然还是清楚地知道,饶是她再坚强,她也一时半会无法让自己坦然地来接受这个事实。
    面前站着的人却没有走,尚卿文已经半蹲在了她的面前,在他蹲下来时,她垂着脸的角度正好与他抬着的脸对着,从她脸上滑下来的眼泪就这么直接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猝不及防地举动把舒然怔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慌慌张张地急忙要避开脸去,被他伸手捧着脸,他的脸就这么靠了过来,在她那被泪水浸湿了的脸上轻轻地蹭着,用轻暖的吻一点点地把她脸颊上的泪水一颗颗地吸/允掉。
    可能是太温暖的吻会让人瞬间变得软弱起来,舒然被他的吻着,唇瓣在脸颊上辗转开,直到她感觉有眼泪从他的脸颊沾在了她的唇角,苦涩的味道就像经久酵之后的喷,他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着她,在她难过的时候他也会难过。
    很难过,很难过!
    心里突然就像被一大块的石头给堵得严严实实,但与之不同的是,即便如此,内心深处的负重却在随着两人的眼泪和亲吻慢慢地均衡开。
    一个人太累,两个人分担,就不会那么辛苦!
    洗手间的暖随着那灯暖的炙热变得更加温暖起来,而洗手间外的病房,林雪静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女人,女人的第六感瞬间变得敏锐起来。
    她第一次见苏茉是在那个耳钉品牌店,当时她还以为舒然跟她认识,但是显然,舒然是不认识她的!第二次就是在那个视频上,她跟尚卿文跳过舞!
    “请问舒小姐在不在?”苏茉站在门口,助理小雯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礼貌地递了过来,林雪静接了过来,目光在苏茉的脸上扫了扫,淡淡地说着:“她现在不方便见你!”说着便朝洗手间那边看了一眼。
    苏茉站在门口,目光却转向了病房里,落在了那挂衣服的架子上,那里,挂着一件男士的西装外套。
    她顺着林雪静的目光朝洗手间的位置看了过去,听见那边有轻微的动静,有水声,她急忙收回了目光,感觉到林雪静正在朝她打量,她抬起脸来露出官方的微笑,“那我就在这里等一等吧!我有公事要找尚董事长!”
    林雪静本来是想关门的,但听见对方这么说,心里虽然有千百个不愿意,也总不能把对方给推出去,只好淡淡地说了一句,“那你就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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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然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其实洗手间的空间也并不小,不过是因为两个人身高都比较高,所以才显得洗手间的空间有些狭窄,这样的空间里,有水声汩汩,兑上了特殊药物的液体散着一股淡淡的中药气味,舒然觉得耳根子都快烧起来了,抓着他的手也不由得紧了紧。
    双腿/间的液体冲洗下来,她的腿都忍不住地抖了起来,脸更是不敢抬起来,只盯着水盆里的水,恨不得时间能飞得再快一些。
    “这样会不会舒服一些?”拿着干毛巾的男人轻声询问,舒然坐在特殊的椅子上,就像那种孕妇上厕所的专门座椅,中间是空着的,清洗的话直接用温水从下面洗就好。
    尚卿文把衬衣的衣袖撩得高高的,做事极为认真谨慎的他甚至都用温度计测试过水温,蹲着擦拭干净之后便开始给她换裤子,舒然低着头,刚才她是不愿意让他洗的,天啊,再亲密的人也做不到不尴尬啊,所以整个过程,舒然都尴尬到了想要钻地缝的地步了。
    听着身边响起的塑料薄膜被撕开的声音,她讶然,抬脸见尚卿文正在给她沾卫生巾,黑色的棉质小内/裤还在他手里,见他撕包装挺熟练,本来就要大跌眼镜的舒然却看着他突然停了下来,秀眉蹙了一下,一手拿着撕开了的卫生巾,一手拿着内库,好半响终于还是忍不住地蹲了下来,眼神有些无助有些迷茫,“然然,这个,这个是怎么贴上去的!”
    其实尚卿文之前以为,这个应该跟婴儿尿不湿差不多,毕竟他之前做过一些列的功课,也知道该如何给孩子换尿布,但是,这个,这个东西--
    舒然脸都快出血了,手忙脚乱地伸手从他手里抓过来,低着头自己贴,感受到尚卿文那追着的目光,她抬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尚卿文被她突然瞪了,好半响都没回神,他不过是想好好看看,下次就熟能生巧了!
    在舒然觉得,一个大男人做这些事情,尤其还是像尚卿文这样的男人!
    天啊,世界凌乱了!
    见她自己穿好内/裤,而且还时不时地朝他瞪眼睛,一张脸红扑扑的让她的眼神又颇为俏皮可爱,说瞪人,她那眼睛也只有惹人怜爱的份儿。
    尚卿文给她换好了衣服,怕她着了凉,医生说不要感冒,他抱着她时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脚,觉得不冷才松了口气。
    抱着她柔软的身体,看着靠在怀里羞赧的女子,他低着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这么乖巧的女子怎不让人心生怜爱?
    尚卿文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大步走出来时就想询问舒然中午想吃什么清淡的饮食,便听见病房门口响起的脚步声。
    “卿文!”
    尚卿文脚步一停,而怀里的舒然思维就像突然卡住了一样。
    是苏茉!
    ----------阿勒勒,今天茗宝很勤劳,提前更拉,明天周末咯,要出去逛逛,么么,大家周末愉快呀----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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