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矢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腾,又再次咿咿呀呀的叫起来,身子绷紧,又有些淫欲……
    “不要了,不要了,累了,要睡觉!”肖矢半撒娇,半带着哀求。
    布莱克喜欢听肖矢的低喘,惊叫,娇嗔的说话,现在他已经到了极限。人们忍耐的极限,总是在最爱的人说“不要”的时候……
    “不要它,要我好不好?”布莱克把肖矢的整个耳朵含到嘴里,疯狂的舔弄他的耳窝,允吸着他的耳垂……
    肖矢的身体最最敏感之处其实就是那里,他简直快要哭了:“好,好……”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别再咬人耳朵看,行吧?
    冰凉机械的物体被抽离,另一个炽热的东西强势的进入,扩张做得这么久,润滑剂放置了这么多,他还是觉得有种快被撕裂的强烈不适……像被用圆柱形的烙铁给烙了菊花……
    “呃,啊……”肖矢现在完全丧失语言组织能力。
    “放松好吗?迎接我,你能做到的……”布莱克用温暖的双臂抱紧了肖矢的腰,用翅膀把他整个包裹起来,翅尖最柔弱的羽毛在他周身点火,耳后,锁骨,胸前的小果,腰侧……
    布莱克用翅膀调情这招,肖矢简直无法招架,很快僵硬的身子就软了下来,越来越能接纳,慢慢觉出点别样的趣味来。
    第109章:睡你弟啊!
    布莱克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占有对方,比肖矢激动几万倍,他巍然如山的身躯颤栗地比肖矢还厉害,不由自主发着兽类的呻吟,他闭上眼,感受自己最敏感炽热的欲望之树正伸入被太阳晒得温暖无比的温土里,他全身都叫嚣着伸长根须,抓住第一寸土壤,然后,一辈子长在那里,再也不放开……
    可他不敢胡来,不敢乱动,他不是虎王,不是不计后果的笨蛋,才不干那种杀鸡妈卵的傻事。明晚、后晚,以后的无数晚,他们都要重复这样乐趣无穷的事,所以第一次一定要温柔、要留下美好的回忆……
    肖乖终于在停滞中表现了一丝不满,给三分颜色就忘了自己的处境。他猥琐地扭动了一下,这是在火上浇油,自寻死路。面莱克的节制全线崩溃,他闷哼一声,带着毁灭一切的决心,不顾一切地冲刺了起来……
    肖乖像是块牛排,直接扔到了烈焰里,他连哼哼的闲功夫也没有,就被卷到了惊涛骇浪中。那是他从未承受过的高度和深度,像海啸里逃生的溺者,就算泳技再高超也难以抵抗这种席卷一切的狂潮。
    他直觉地觉得自己和狐二狸的遭遇没什么区别,都是这么霸道强势的被驾驭着,连说不字的机会都没有,但他又觉得自己是不同的,布莱克几乎花了半个夜晚来和他温情前奏,现在的激烈也不过是最激越的高潮时段该有的疯狂。
    肖矢哭着跪在床上,身子被翅膀箍得不能动弹,随着强烈的节奏拱动着身子,如生物最原始的律动。他被熟悉而好闻的身体味道包围着,布莱克身上特有的木香味,发间的薄荷草味,还有独特的汗味。他在流汗,他的汗打湿了羽毛,也染湿了他的脊背。
    不光是肖矢激动地泄了好几次,那个在他背上奋战的人也很激动,他听到他高亢的嘶叫与闷哼,他失控了……
    肖矢在得意中找到了一丝平衡,再一次扭动了下他的“电臀”,像是胜利者的舞蹈,像是另一场无意的挑衅。
    然后,报应来了,直到太阳射进光线,有无畏的小鸟儿拍着翅膀飞过,划过灰色的影子,他还在床上被摆弄着,只不过换了第五种姿势,不,好像是第六种……
    现在肖矢被阳光照得睁不开眼,只觉得闭上的眼皮里依然光亮一片,如同他一片空白的脑子,子弹也早被掏空,身体早觉不出痛或爽,只有近乎麻木的疲倦,还有全身的骨骼像被摆动得太厉害而咯咯作响。
    他的确是个有床上作战经验的男人,但他从未见过如此好胜心强、如此顽强的敌人。
    他被禽兽又换了个姿势,现在他乘骑在他身上,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肖矢咬着嘴唇,身下又有一点异动,像被电击的兔子,又抽搐了一下表示兔爷我还活着……他收缩了一下,他绝不会承认这是他最钟爱的姿势,因为最容易找到快感。
    肖矢带着垂死挣扎的决绝,像被放血完毕准备扔到开水里脱毛的鸡,进行着最神奇的反抗,他疯狂地动了动麻木的屁股,高叫着,狂喊着,像凯旋的将士,挥舞着小皮鞭,骑着草泥马,冲在了战斗最前沿。
    他疯狂地叫着:“你丫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现在你爽了没有,服了没有!”
    “嗯……啊……啊……”布莱克终于缴械投降,幸福地在紧致的收缩里找到了新一轮的制高点……他摊平四肢,幸福地眯着眼,看着太阳下那个倔强地、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他最爱的人,扬扬嘴角道:“我爽了!我也服了!来,抱着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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