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用罢斋饭,皆回了各自厢房。
    薛氏宿的厢房是专供香客歇宿的一个小院落,有正房、东西厢房、耳房数间。
    薛氏宿在正房,玉萝宿在东厢。后来殷若贞过来,便同玉萝一块儿宿在东厢,西厢便留给乔姨娘。
    此处是女香客宿处,男香客自有他处。
    殷谦领了殷谏去往他处,临行前被薛氏叫住,道:“谦儿,你且来。”
    殷谦道:“母亲何事?”
    薛氏确是有一桩事一直萦绕心头,但并不能宣之于口。
    她此次回临安,瞒着诸人,私下拿了殷谦和玉萝的八字给当地一位大和尚瞧,那大和尚却口出诳言,道是,“好姻缘,坏姻缘,短姻缘,长姻缘,断姻缘,续姻缘,怪哉怪哉。”
    又拿着殷谦八字道,“此子慧根极深,天生不凡,一生文运通达,只亲缘浅薄,倒是与我佛门缘深。”
    薛氏闻罢,跌跌撞撞回了家宅,并不敢对他人言。
    谦哥儿好好的孩儿,与娇娇这般要好、般配,为何道他与佛门缘深。他自会娶妻举业,儿女成群!
    这大和尚也说,谦儿一生文运通达。
    这般想着,聊做安慰。
    直到见了苦志大师,听闻苦志大师的话,才将一颗心渐渐放下。那苦志大师却又特意交代,让她唤了谦儿去寻他,倒是好生奇怪。
    薛氏道:“苦志大师想是寻你有事,让你今日晚间用罢斋饭,酉时末去他禅房寻他。”
    殷谦道:“是,母亲,孩儿知晓了。”
    薛氏这才回了自己厢房午憩。
    只好容易迷迷糊糊将要入睡,却听得雁喜来禀,说是主持法事的师傅有事相询。
    薛氏只得醒神,起身同个小沙弥去了。
    那小沙弥带着薛氏七拐八弯,来到一处禅院。
    院门虚掩,薛氏推门而入,院中并无他人。
    “大师可在?”薛氏敲了敲禅房门,里边儿并无应声。
    正纳闷愣神,里头门突然打开,伸出一只手来,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薛氏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殷图瑞。
    殷图瑞见薛氏此时一身素白衣裙,更添风情。暗道果真是女要俏、三分孝!
    “见嫂嫂一面倒是好生难求。弟弟只得用些非常手段了。”
    薛氏按下心中震怒,道:“你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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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乔氏说,嫂嫂给谦儿定了亲事,又在长干里置了处宅子,我这做叔叔的先前倒是对此事一无所知,现下既然知道了,总要关心关心。”
    “这些事已办妥,无需你多费心。你心意我已知晓,现下文善的法事尚未结束,你既无旁的事,我便先过去。”
    “哎”,殷图瑞伸手拦道:“嫂嫂何必这般着急?又如何知道我无旁的事?方才听得嫂嫂说,我的心意你已知晓,弟弟在此多问一句,嫂嫂当真知晓弟弟的心意么?”
    薛氏见殷图瑞在这清净之地,扯出这些不成体统的胡话,遂转身离去。
    殷图瑞从薛氏身后一把抱住她,一手强搂住她细腰,一手狠狠搓揉她大奶儿,凑脸到她颈间又亲又舔。
    “好嫂嫂,你可想死我了。弟弟我日思夜想,想得鸡吧生疼。日日想来弄一弄嫂嫂美穴。”
    边说边耸腰臀,用那直挺挺阳物隔着布料戳弄薛氏。
    薛氏见他这般肆无忌惮,竟在禅院行这污浊之事,挣扎道:“殷图瑞,此处是禅院,乃佛门净地,莫要行此秽事!”
    殷图瑞心痒难忍,方才一碰薛氏,那阳物便坚如炽铁、馋得铃口吐涎。断不会因为薛氏三言两语作罢。
    一边继续掏摸薛氏两只滑腻腻大奶儿,一边已褪下自己中裤,露出那吐涎的粗肉棒,附在薛氏耳边道:“嫂嫂既知这是清净地,便勿大声喧哗,以免搅扰他人。那主持法事的师傅已被我支应开去,不久便会回来!勿要挣扎,待弟弟弄上一弄!”
    薛氏被他牢牢抱住,逃不开,亦挣不脱,只得双手紧捂胸乳。捂得了一只,捂不了另外一只,待勉强捂住两只,下身已空空荡荡,一丝不挂。
    那热烘烘、硬邦邦一截乌紫肉棒已经是顶在了她的花穴口,热气直朝她两片阴唇上喷,那肉棒铃口的涎液也蹭到她穴口嫩肉上。
    她知今日在劫难逃,遂呜咽而泣。
    殷图瑞见薛氏软下身子,速将她按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零到禅房木门上,露出她那白花花大肉臀儿,把整张脸贴了上去,双唇含花穴,猛一阵咂舔吮嘬,“啧啧”有声,不多时,便吃得自家嫂嫂花穴淫液直流。
    他见那穴已被他唇舌勾出淫水,知时机已到,将那乌紫阳物重重捣了进去,边捣边说些淫言浪语羞辱薛氏:
    “嫂嫂骚穴如今已是认得弟弟的舌,也认得弟弟的大屌了!只消稍稍弄弄,便馋得泛了淫水!”
    “这禅房清净,弟弟今日便同嫂嫂脱了裤儿来一同来修行!”
    “嫂嫂骚穴来吃一吃弟弟这柄肉禅杖,咬得紧了,吃得好了,便是修行圆满了!”
    一时“叽叽咕咕”,操穴声起。薛氏银牙暗咬不敢出声,只穴中淫液滴滴答答被那肉禅杖捣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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