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狠站不稳,不疯魔不成活。
    林恩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积分阔绰起来后有多狠。
    他的大军列阵在孪河城西门外,足足有三十架高大的投石机成品字形,排列在大军身后。
    瞧这阵势,恐怕要是孪河城内的铁群岛人不开门投降,就要将城防砸个稀巴烂。
    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目光冰冷的站在孪河城高大的西城墙上,他身边的一个传令官小跑着来到城墙。
    “林恩怎么说?你答应过的孪河城归我,这是要毁约?”
    传令官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大人,对方给出的理由是您毁约在先,放走了杀害北境之王,罗柏·史塔克的真凶,恐怖堡伯爵波顿大人。”
    维克塔利昂啐了一口。
    “我怎么可能放走卢斯·波顿,他林恩压根就没打算将孪河城拱手相让,不过,外面的大军是怎么回事?他林恩不是才1000人马,在孪河城中又折损了一部分,怎么城外还有这么多军队?”
    “他娘的,这些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传令官面色苍白,不知道如何回答。
    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不断的骂娘,不仅仅是因为林恩的军队逼城,还有就是他昨天攻入佛雷家族的府邸后,在一个地下密室中发现了几箱子财宝,不过里面大部分都是些银鹿,和珠宝首饰。
    倒不是维克塔利昂看不起这些财物,而是他翻遍了整座府邸,愣是一枚金龙也没发现。
    以佛雷家族数百上千年在孪河城收取过路过桥费的传统,以及瓦德·佛雷吝啬到骨子里的性格,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不相信佛雷家族的底蕴才这点。
    地下密室中那几个被打开并空着的木箱子,之前一定有金龙。
    一想到四个空置箱子中,很可能装满了金龙,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的眼睛就开始喷火。
    昨天晚上他甚至没有心情,如以往般在攻下打城池后,在孪河城找几个漂亮女人泻火。
    他将一整夜的功夫,都耽误在了给领主府邸周围掘地三尺上了。
    铁民手下很卖力,不过,挖掘了一晚依旧一无所获。
    他也想过,东西是林恩一开始就派军队运走的,不过旋即又摇头,那么多金龙,几顿重的东西,就算是用马车也得用十几辆才行。
    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正琢磨这些不痛快的事情,林恩的大军才城外已经准备开始调动起来。
    投石机是标准的高大攻城投石机,每架的兑换积分达到150点。
    至少需要5个人进行操作才能顺利发射。
    河间地的土地很肥沃,不过石头不是很多,特别是又大又尖锐的大石头更是少的可怜,不过,林恩让士兵发挥了一下人多力量大的资本,从绿叉河上游河边还是淘来了数箩筐的圆形鹅卵石。
    这种石头没什么棱角,就算曾经有,也被绿叉河水经年累月的冲刷磨平了,好在石头很坚硬,投到城墙上将敌人砸死的效果是一样的。
    剑盾兵站在队列的最前方,他们手里是从林子里砍伐捆扎好的登云梯,维斯特洛大陆的军队不用这东西,他们更喜欢正面突突,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往往在城墙上的守卫队员基本上都是弓弩手,很少有步兵上墙。
    步兵都躲在城门后,等着敌人攻破城门后,第一时间堆上去,用肉身之躯去堵住宽阔的大门。
    林恩对于这样的行为很费解,他从前还在地球的时候,就看过这么一部类似电影,中世纪的士兵用投石机轰出一个城墙口子后,就命令全军出击,试图从那个城墙坍塌出杀进城去。
    最后,守城士兵也是英勇无比的死死守着城墙裂口,双方为了争夺一个不大的坍塌城墙裂口,短兵相接足足对砍了几天几夜,等死去士兵的尸体堆砌得和城墙一般高时,才决出胜负。
    有这功夫,再去搬点石头,多砸几个城墙裂口出来不行吗?
    投石机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林恩见葛雷乔伊的士兵没有投降的迹象,就毫不迟疑的命令可以发动进攻了。
    现在是中午,太阳很大的,能赶在晚饭前到那个还有几大箱子财宝的阴凉地下室中,躺在银鹿中乘凉是再好不过了。
    “投石机预备!”
    “放!”
    林恩坐在战马上,依旧能感觉到三十架投石机发射时,产生的大地震震颤。
    城墙上的敌军就更是如此了。
    葛雷乔伊家族的弓弩手站在城墙上,抬头看着天空,那些又大又硬的石头不要钱似的砸过来。
    城墙上一阵阵的地动山摇。
    这些习惯在海上作战的铁民军队,从未见过这样的战争场面,几乎都被吓傻了。
    山崩般的声音,总算惊醒了这些城墙上的弓手们,他们连忙将身体埋进城墙的墙垛后面,好多人甚至丢掉手里的弓箭,双手抱头,期待不要有一块石头砸到自己的脑袋上。
    石头雨让城墙上的所有人瑟瑟发抖,而且不分尊卑。
    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被几个持盾士兵,团团围住,他的脑袋上被四面盾牌遮的严严实实。
    尽管他所在的哨塔离城门还有一段距离。
    而投石机的主攻目标就是西面城墙中央的高大铁栅栏城门。
    不过,三十架投石机乱舞间,总有石头是砸偏的例子。
    他的不远处一个执旗官为了将葛雷乔伊家族的旗帜,飘得高高的,伸着脖子站在那里,面对空中密密麻麻的大石头,愣是躲都不躲一下。
    很快,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就听见轰隆一声,一个石头砸中了二十步外的城墙处,那是他执旗官站着的方向。
    一个短促而凄厉的声音响起。
    躲在盾牌下的维克塔利昂从侍从盾牌的缝隙里从那个方向看。
    一只黑色底衬的金色海怪的旗帜倒在城墙上,旗帜的旁边,是一个被石头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执旗官的头太硬,所以他的脑浆流了一地。
    投石机的轰鸣声持续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才渐渐停歇。
    维克塔利昂期间听见有两次巨大的声响,一次是巨门倒塌石砸入城中,发出的钢铁与地面的撞击声,一次是远处城墙坍塌发出的崩裂声。
    城外不在有什么动静。
    心有余悸的维克塔利昂推开身边的持盾侍从,缓缓直起身子。
    一个铁民士兵从城墙下爬上来,大声而急促道:“大人,城门塌了,负责顶住城墙的一队铁矛兵,倒了大霉,全部被压在了铁城门之下。还有就是西城门的北端也被砸开了一道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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