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机感觉浑身疲惫极了,简直与练上几个时辰的剑有的一比,但她还记得往常的习惯,伸手探向了自家师哥早已支起了帐篷的地方,刚刚解开盖聂的亵裤,想要俯身时,却被盖聂制止了,“别动。”声音低沉的有些不像话。
    忘机懵懂的点了点头,乖巧的背对着盖聂贴在他怀里,心想,师哥自己来那她轻松多了,她挑了个合适的姿势,紧紧抵着盖聂的肉棒。
    盖聂见忘机乖巧自觉如厮,还是这般信任依赖他,她的身体的滋味也只有他尝过,感受着泥泞不堪隔附着在肉棒上的花穴,心中满足不已,眉宇间一片暖意。
    盖聂喉结微动,一只手环抱忘机,将她微微抬离自己,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发涨的硬物,向花穴进发,硕大的顶端抵住了两片贝肉,泛滥的蜜液使得贝肉轻易张开细缝,被轻易分成两半。
    “好奇怪……嗯~”不同于往常紧贴少年硬物的触感,忘机感觉蜜穴被撑开的有些过分,比被插进叁根手指拓开的更大了,自小腹处又传来阵阵酥麻,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湿透的花穴挪动时不免将顶端又含进去一分。
    “啊~疼!”忘机忍不住惊呼出声,神色勉强,原本粉红的贝肉已经被撑得有些发白,绷紧了每一寸嫩肉去含住盖聂肉棒的顶端。
    盖聂抬着忘机娇小柔软的屁股,豆大的汗珠自锁骨处滑落至腹股间,紧,太紧了,她过于紧致的花穴带来的不仅仅是欢愉,更是痛苦,微微探进去的伞端像是被千万张小嘴舔舐着,让他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疼吗?疼就记住了,这个感觉是谁给你的。”虽然很心疼,但盖聂并没有忘记自己踏进房门前的妒火中烧,今天的性事对她来说本就是一场惩罚,所以明知她还容纳不了,他也强行探进去了。
    忘机带着哭腔,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沾湿了眼睫,“好痛,好胀,师哥拿出去好不好?”她从来都是被宠着,在床笫之事里享受的那个,从未遭受过盖聂如此强硬的对待,过于强烈的刺激,让花穴再次流淌出大量蜜液减轻痛苦。
    盖聂的声音终究还是温柔下来,“乖,师妹,忍一忍。”身下的动作却既小心又强硬,艰难地让自己的硬物一点一点往里面探索着,忘机层层迭迭的软肉绞得更紧了。
    终于,顶端的伞状物已经一点一点没入了被绷到极致的穴肉中,忘机已经大口大口的喘气了,“太大了……啊~太胀了~”盖聂微微侧头,玩弄着她的耳垂,手中抬着她的小屁股一点一点往下放着,直到抵住一层薄膜,他知道,够了。
    忘机还太小,还不到可以正式占有她的时候,盖聂的肉棒已被花穴吃进去差不多叁分之一,他估摸着距离,双手稳稳地抬起忘机,又慢慢地放下。
    浅浅的一抽一插却激起忘机花穴肉壁千回百转地收缩着,让盖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也让忘机很快便食髓知味到新姿势的快乐,身体不知不觉放松了些,“这么快就能适应,真是……”盖聂气的发笑,想好的惩罚也变味了。
    “好大~好满!慢一点,师哥慢一点嘛~”忘机双手反撑在盖聂胸膛上,被迫承受着少年上下地抽动,高仰着脖子,头发在空中甩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任凭忘机如何忘情地扭动,盖聂虽然也感受到阵阵强烈地快感,但属于剑客的手依旧稳稳的掌控着她的身体,绝不多探进一分,生怕真正伤到她。
    盖聂感受着收缩越发强烈的花穴,稍稍加快了速度,“啊~啊~嗯!好胀,好舒服,不…不要,太快…啊…太快了。”忘机甜蜜又痛苦的嗓音回荡在房间里,“又要去了!要到了,要高潮了!啊啊——”
    即使是在忘机弓着背颤抖时,盖聂还是没有放慢速度,借着高潮反而加快了冲刺,使得她这一次高潮格外的持久,潮喷了足足几十秒,然后他才抽出硬物掀开她的颉衣将白浊射在奶团儿上。
    忘机被弄得几近脱力,她觉得自己嗓子生疼,是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失神地靠在自家师哥怀里,足足快一刻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盖聂轻而易举的伸进了一根手指到忘机湿透的穴肉里,感受着薄膜安然无恙,放下心来,两只手搂着忘机躺下,让她完完全全地躺在了他身体上,他带回来的赤金的璎珞圈就挂在她锁骨上,盖聂爱怜地一下一下抚摸着女孩的秀发,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无比心安,不用担心会失去她。
    温存了片刻,起身时盖聂发现忘机已近合上了双眼,他吻了吻她的嘴唇,抱着忘机去浴室里为她清理,又仔细地擦干发丝,用内力替她烘干身体,将人抱到自己的房间里。
    盖聂看了眼忘机身上细密的吻痕,满足地替她掖好被子,转身去收拾忘机的房间,他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了。
    次日,忘机多年养成的习惯,没能让她准时睁开眼睛,“怎么天这么亮……”她难得感觉浑身有些酸痛,道家强大的内功心法与她与生俱来的能力,使她的恢复能力非常的好,即便这样还是有些异样,“师哥好过分。”她对着门外嘟囔了一句。
    “嘎吱—”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怎么我刚走,就在背后说我?”盖聂眼里带笑,手里提着食盒,故作深沉的问道。
    忘机说得快,变得也快,“哪儿有,师哥你听错了。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猜很晚了。”
    盖聂摇摇头,淡定地说,“先吃点东西,不到巳时而已,你昨天生病了,今天多睡一会儿没事。师傅不在,学什么也不急于这一个时辰吧?”
    趁着忘机小口小口的吃着早点,盖聂去柜子里取她的衣服,虽说是盖聂的房间,但盖聂穿的朴素简单,样式也不多,只占了很少一部分,忘机又常常睡在这儿,衣柜里有一大半都是她的衣衫。
    因为无论是鬼谷子还是盖聂,好像在为忘机添置衣衫这件事情上都乐此不疲,时常为她裁置新衣。
    帮着忘机穿好衣服,盖聂便拿起梳子为她束发,一个简单的坠尾簪,利落而又精致,明明是繁琐的伺候人的工夫,他却乐在其中,好像不给师妹做点什么心里便缺了一块。
    小病初愈,又是暑热里难得的阴天,鬼谷不比蝴蝶谷,冬暖夏凉四个字与这里毫不沾边,环境气候要恶劣得多,所以这样的天气让忘机的心情着实不错。
    “该练剑了,我都两天没碰过了。”忘机一蹦一跳的推开了门,不知什么原因,她这样的小孩子心性的动作愈发多了起来。
    推开门后,一眼看见的便是不远处冷着一张脸的卫庄,细碎的白发被风吹拂着,他抱着剑站在惊鹿池旁,银灰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忘机敏锐地感受到了一丝不悦,“哥哥…你不高兴?谁惹你了……?”她有些微妙的猜测,这个人该不会是她自己吧。
    卫庄瞥了她一眼,表情好似火山将要喷发前时阴云密布,“蠢丫头,除了你,这个鬼谷有谁值得我生气?还有谁能让我生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
    忘机瑟缩了一下,连忙扯着卫庄的衣袖,“我真的不知道我干什么了……”见卫庄不回话,又凑上前一步,搂住少年的手臂,水光流淌的碧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卫庄,“哥哥你直接告诉我吧。”
    卫庄率先移开了目光,声音依旧冷淡,微红的耳朵却暴露了些什么,“昨天白天晚上休息那么久还不够?早上打坐都能睡过,我讨厌等人。”
    虽然话没说完,但忘机却能理解,“你在这里等了我一早上?对不起,我好高兴。”同样没头没尾的回答,偏偏卫庄也能听懂。
    “算了,走吧。”卫庄感受到背后灼灼的视线,不准备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空着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牵过了忘机。
    盖聂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相谈盛欢的两个人,内心始终不虞,只是神色平静了许多,他不会输的,小庄。盖聂想得很清楚,强者,最后的赢家,将会得到一切,盖聂提着剑向另一处训练场走去。
    卫庄牵着忘机走在路上,心里的不快消散了许多,状似不经,“你是怎么从师哥房间里出来?”他眼神暗了暗,最好不要是他想得那样,师哥。
    忘机很直接的回答了,“我经常在师哥房间里过夜,昨天应该是他把我抱过去的吧,我睡着了的。”
    卫庄倏地停下脚步,手控制不住地用力,“嘶!哥哥你捏疼我了!”忘机想抽出自己的手,不想却被握得更紧了,“抱歉。”卫庄放松了力道,复而继续向前。
    师哥……卫庄皱着眉想道,本以为你是把小丫头当师妹爱护,却不想抱着别样的心思。
    看了一眼忘机尚有几分稚气的娇媚容颜和她天真无暇眸子,察觉到卫庄的目光,冲他一笑,卫庄突然觉得心累,叹了叹气,这笨蛋也值得盖聂师哥动心?蠢丫头还是留给他吧,卫庄倨傲的想着,他一定会带忘机回韩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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