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出现了难得片刻安静,过了半晌,忘机正欲开口,话到了嘴边,就被赵高的动作碾成了不成句的零散字眼,“呜啊…不,你不怕…外面——啊哈!”破碎的句子夹杂着充满媚意的喘息。
    赵高知道忘机想问他就不怕计划有什么意外,让她在外面失了颜面,能问这个问题,今日的事就算成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不必再忍耐了。
    干脆利落地跪坐在地上,他微微弯腰,却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冷峭俊美的脸庞强硬地分开她的腿心,整张脸都埋进了她最隐秘之处,连带着整个人都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私处通体光洁无比,没有任何多余的遮掩。
    赵高用自己高挺的鼻梁摩擦着隐藏起来的娇小阴蒂,鼻尖甚至微微挤开两片贝肉,陷进花穴之中,他故意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回答忘机的问题,让说话时带出的热气直直喷洒在她那颤抖的花瓣软肉上。
    “呵,后宫以前由赵姬掌控,罗网出入本就犹如无人之地,如今赵姬被软禁,嬴政只关注前朝之事,后宫又几近空置,罗网在宫中的势力,是外人无法想象的深厚。”
    最隐秘之处被热意全然包裹住,像是有一团火焰,自花穴处升腾而起,原本就被嬴政爱抚过一夜,且加之她的身子实在敏感到了极点,那些深埋在骨髓中,尚且还未完全消退的快感瞬间被重新唤醒,忘机微微喘息着,眼眸之中水光漫延,极为艰难地分出心神在赵高的话上。
    “你住的本就偏远,这条宫道是最为僻静的,所以你一定会走这里。而宫中所有物品按规矩都要登记在册,但唯独你所穿的衣物,不会有任何记录,自然无人核对检查。”
    嘴唇处传来黏腻濡湿的感觉,鼻腔充斥着一种奇异的甜香,赵高很是满意忘机的反应,颇为放肆地笑了起来。
    说话时不断产生的灼热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阴阜上,只是片刻,他便察觉到她的身子变得绵软,更别提笑起来会让他的薄唇有意无意地蹭过那些软肉,这样的姿势,任何动作都会给她带来越来越多的快感。
    “我昨夜挑了衣服,安排人送去,今早便穿在了你身上。这是一种很特别的丝线,通常是用于暗杀的材料,在特定的条件下,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想方设法才让人用这种丝线做成了衣物。”  赵高甚至有意放慢了语速,卡在忘机摇摇欲坠的时候,终于给出了所有提示。
    这些都只是计划执行的一部分,真正的核心,也是成功的原因,其实是忘机不想让嬴政跟她的关系超出掌控,所以不愿意有过多回应,虽然她没有明说,但赵高正是洞悉了这一点,预测了她的行动,从而完美的达成了目标。
    忘机好不容易等到赵高停下,却不是想象中可以喘息的机会,“啊哈!”湿热的触感不同于先前那些小打小闹,很明显他伸出了舌尖,只是轻轻一刮,她便有些受不住了。
    “等等,你,你不许添!”忘机按捺住喉舌间的呻吟,带着微微急促的喘息,“如今已是冬日,外面的温度极低,而身负内力的人寒暑不侵,反过来,也就不太能察觉到温度的变化。房间四周都是帷幔,不止是为了避光,更是为了避风保暖,温度上升之后,衣服也就…也就——”
    忘机实在难以启齿,颇有一种无话可说的感觉,脸蛋绯红,羞恼道,“你少把心思用在这些地方!”
    赵高完全没有搭理的意思,忘机的反应越大,他便越想变本加厉作弄,将舌尖卷走的蜜液送入口腔,一如想象中那般,“果然很甜。”
    而且这间屋子的用处,还不止她说这些,拜隐宫和罗网的生活所赐,赵高一度以为自己性情冷淡,任何情事都觉得厌恶和恶心,遇见忘机之后才意识到,原来脏的只是那些人,他更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说不定一会儿还要感谢他见识过的那些手段。
    因为赵高很想知道,她这样敏感诱人的身子,究竟是天生尤物,还是经由男人后天滋润而成,如果是前者,他不介意锦上添花,如果是后者,他要把她浇灌喂养成离不开情欲,只有他才能满足的妖姬。这样才不负所说的“拥有”,不是么?
    嘴角微微上扬,双手不紧不慢地从中间穿过那一双颤抖的玉腿,绕到背后,大掌按住两团浑圆挺翘的臀肉,结实的臂膀骤然发力,他牢牢禁锢住她的下半身,就好像要把她的花穴死死钉在他的脸上一样。
    还带着微微红肿的敏感媚肉被猛烈地一撞,膝盖下意识弯曲,粉嫩的脚趾蜷缩,忘机整个人直立着,以完全坐在赵高脸上的模样,瞬间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指尖下意识插进了他暗红的发丝中,原本清冷的声音染上欲望的色彩,变得靡丽而诱人,发出的媚叫足以勾出所有男人的最原始的兽欲,“啊啊啊啊——”
    花蜜倾泻而出,散发出甜腻芬芳,而飞溅的透明蜜液沾湿了赵高的发丝,让他邪肆俊逸的脸闪着晶莹透亮的光,多余的水渍顺着修长的脖颈划过微微颤动的喉结,不断地向下流淌,浸透衣物,勾勒出块块分明的腹肌。
    薄薄的衣物完全掩盖不住肌肉的线条,带着最原始的力量感,劲腰支撑着宽大的背阔肌,连带着手臂,每一块肌肉都分布匀称,堪称完美,让男人整个人恰到好处地维持着发力的姿态,只有这样经过无数锤炼的身体,才能支撑双腿近乎悬空的少女。
    她的双腿被迫分开,贝肉被挤开,花穴全数暴露在赵高脸上,整个身体的重量也借由最敏感的软肉由他承接,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薄唇上,光是保持这样的姿势,忘机就微微颤抖起来,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感,更有心理上的一种诡异满足。
    赵高的声音变得异常沉闷,带着一种不再隐秘的诱惑,将他的野望,勾引摆在了明面上,“他永远不会这样服侍你,不要总是迁就他,你合该享受最好的。”
    灼热的舌头直接钻进了湿热的甬道中,他不放过她任何一处软肉,用力的含着,吸着,吃着,用一种近乎疯狂地力道吞噬着每一寸媚肉,她仿佛是他用网捆住的猎物,无处可逃,只能被他打上自己的标记。
    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大脑,忘机高高地仰起修长的脖颈,指尖越发用力,“啊哈,轻一点!啊啊,赵高,呜呜,不要,不要了——”香汗浸湿了发丝,双腿下意识开合着,不过仅限于小腿的部分,因为两条大腿被男人的手牢牢禁锢着,根本挪动不了半分。
    巨大的快感让忘机双眸发直,满含春意,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可是赵高简直像舔红了眼,含住媚肉时而拉扯,时而吸吮,舌尖一直试图往更深处探,让她下身水渍乱溅。
    不多时,她便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想要躲避,却依然动弹不得,蜜液汹涌而下,就算大半都被他吃了进去,还是多得要命,她就像被浸透的软帕,随便戳弄一下就会渗出水来。
    仅靠双手已经不足以支撑忘机像面团一样发软发酥的身子,她柔软的腰肢以一个惊人的曲度向前倒下,被沾湿的青丝散落在地上,双手下意识攥紧赵高的腰带,两团浑圆的乳肉贴着他的后背,又随着她的颤抖,不停地摩擦。
    后背传来微微的痒意,勾得赵高头皮发麻,前面的湿软媚肉紧紧纠缠他的舌头,既饥渴又充满欲色,他整个脑子都充斥着她的甜腻味道,呼吸越发粗重,近乎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然而他的劲腰依旧挺立着,手臂没有挪动分毫,足以见得体力的夸张。
    过量的快感让忘机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断,让她分不清到底去了多少次,双眸微微失神,又因为无法挣脱,整个人只能小幅度痉挛着,也说不出成句的话,只能发出细碎的、小声的幽泣,“呜,呜呜……”
    趁着两片花瓣和甬道内红艳的媚肉剧烈颤动起来,赵高调整了下姿势,把手中的小屁股稍微往上一抬,舌尖扫过湿滑的股缝,轻易便触及到了另一个更为紧致的小洞,同样分泌着汩汩的液体,只是光这么碰了一下,忘机就立刻有了挣扎的反应。
    “啊哈,不,不行,那里,呜,好奇怪……”菊穴从未被人用舌头碰过,只是察觉到男人有开拓的意图,她心中就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忘机没办法扭过头去看赵高的表情,但脸已经一片绯红,小声嚅嗫道,“赵高,那里不行。”
    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爱,可惜看不到,赵高突然对自己挑的姿势生出了些许不满,不过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因为忘机只要在嬴政那里留宿过一夜,短时间绝不会有第二次,他可以陪她慢慢玩,好好玩。
    “你介意的是我,还是这儿?”赵高说着又舔了一口,就瞧这能自动分泌肠液,怎么都不像没有人爱抚过的样子,当然也不排除是天生的,那她的身子可真是…会叫男人在床上欲仙欲死。
    都说罗网神秘,可连罗网都查不出她的身世和过去,分明她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秘密,然而这一刻赵高脑子里想的却不是情报,突兀冒出了从未有过的想法,带着一丝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庆幸,至少她不是出身在隐宫,至少她不是普通人,否则,以这样的容色和身体,恐怕会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日日承欢吧。
    忘机下意识用力扯了一下手中攥着的衣服,成功地让原本就皱巴巴的衣服破开一个大口,不过她顾不得这个,小嘴一嘟,没好气道,“自然不是介意你,否则我早就扒光你的衣服,离开这儿了。”
    这…倒是他没想过的结果,赵高哑然失笑,而这样的笑意已经不知多少年没出现过了。
    其实习武之人本就比普通人洁净,而她的境界已经接近半辟谷,用冰清玉洁来形容毫不为过,没想到他都不在意,她反而嫌弃起自己来。
    “那就用别的。”赵高意味深长道,随意地举起忘机往自己边上一放,就变成了把她抗在肩上的姿势,那软腰着实细的过分,他一只手就能按住,又轻松地站起来,呼吸不乱分毫。
    粉拳砸了一下赵高的背,他们都是用抱得,就他不一样,忘机忿忿不平,“放我下来!”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她就倒在了软榻上,后背接触到柔软的丝绸,身子又小小颤了一下,实在是刚才高潮的余韵还残留着。
    赵高把忘机的反应尽收眼底,轻笑一声,目光中带上了毫不遮掩的侵略性,手上的动作狂放又随意,他扯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如同猎豹一般迅捷,直接欺身而上,瞬间与她的距离就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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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赵高二十五岁,身材比绝大部分男人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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