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男人咬牙低吼,几个激烈的冲刺,快速在穴里进出,粗壮的肉根顶在小姑娘yx深处,突突射了出来。
    事后,男人抱着同样赤裸着身躯的小姑娘,麦色的手臂拦腰搭在小姑娘的身上,大手中还抓着一只小手仔细把玩。
    说话的嗓音里带着刚刚吃饱特有的蜃足。
    “宝宝,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我会我有些忙,你且不要担心,记得要照顾好自己。”
    男人温柔的眼眸盯着小姑娘,欣赏她慵懒娇弱的模样。
    “谁担心你了?”
    小姑娘没好气儿的说。
    “呵,是吗?”
    男人音调微微上扬,大手捉着小手按在男人下身高高挺立翘起的那一处。
    “还是说,宝宝你又想了?”
    小姑娘气的面红耳赤的,她被他折腾的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他竟然还逗她……
    “阿钰,你是禽兽吗?”
    小姑娘娇糅着嗓子抱怨,小手推在男人的胸膛上抵着推他。
    “宝宝,难道你不知道吗?他可是等了你好些年,不把他这些年缺少的补回来,他怎么吃得饱?”
    男人翻身压在小姑娘身上,与她额头抵着额头,眼睛直视彼此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里俱是神情温柔,小姑娘与男人对视后,想撇开眼睛,不看他。
    “禽兽!”
    “宝宝,睡吧!”
    男人无奈轻笑,抱起小姑娘的头,让她舒服地枕在他的手臂上,把小姑娘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小姑娘的脊背。
    “你不要了吗?”
    小姑娘的声音闷闷的从男人穴口处传出来。
    “早些睡吧,你那处都被我g得肿了,小阿钰怕小阮阮吃不消,来日方长!”
    男人坏笑着,薄唇凑到小姑娘的耳边,含舐住一片耳垂轻笑道。
    ……
    朝中局势越发紧张,秦老夫人作为靖安侯府与外面那些人外交真正有话语权的女主人,时不时的就实在推脱不掉需要出去应酬一番。
    邀请赵玉塘的帖子,为了防止赵玉塘在外面的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都被秦老夫人在萧钰的授意下给拦下来,没一张传到她的手里,赵玉塘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她也只以为这些贵夫人看菜下碟,见风使舵,因为靖安侯府里最近出现了一个风头无两的阮姨娘,小贱人又深得靖安侯及靖安侯老夫人的喜爱。老虔婆虽还没有把她带出去,但外面这些人是什么样子,赵玉塘自认为她最清楚不过了。
    不过是见着她被扯下了一贯在她们面前的优越感,让她们见着机会就想踩她,嫉妒她,排斥她来满足她们自己内心的扭曲。
    萧钰也因为跟在齐王身边越发忙碌。
    早出晚归的,甚至连乔阮有时候都见不着他。
    她睡了的时候他才回来,他走了她还没有醒,等她早上醒过来,除了那一个浅浅塌下去的窝印,连床单上摸上去都已经是凉透了。
    她连去陪着秦老夫人的时间都少了不少,现在她换了身份,不那么容易出去,也因为身份的原因外出容易给侯府招惹麻烦,小姑娘也懂事的没有提出要出去。
    其实悄悄乔装打扮一下,疼爱她的秦老夫人和萧钰自然是没什么不答应的。
    她倒也每日沉下心来,给秦老夫人和萧钰二人做几个保平安的香囊或是发带。
    再就是对着梳妆盒发呆……
    下午的时候给男人炖汤,留着他晚上回来热了喝,想办法替他补补身子。
    如此往来……
    待她休息好了几晚后,晚归的男人又会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压着她来上一两次,没有之前彻夜的纵欲,但是她也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日渐沉重的压力。
    有了一点意识,小姑娘就极尽可能的取悦男人,让他能短暂释放一下心里藏着的压力。
    娇媚的小身子主动g着男人的大舌索吻,晶亮的银丝g缠在二人的嘴角,夜晚深处,床上的男人女人,赤裸火热的躯t拥抱在一起,两张嘴儿吻得缠绵。
    贴合男人火热健壮的雄x躯t,尽她可能的去容纳他,温暖他,t会他心里的压力,t会一个成熟男人在外面应当承受的不易。
    她t贴的让男人心疼,愈发怜爱珍惜她。
    想要快点忙完齐王的事情,飞回去见她,好好陪陪她。
    ……
    终于。
    大历二十五年,八月十五,成武帝殁,其皇四子齐王朱允曦奉旨登基称帝,世称神文帝,改年号为宗明。
    皇三子赵王朱允斐bg0ng失败,主谋臣子一勾人等满门抄斩,朱允斐及其子嗣永生囚禁皇家陵墓,从犯流放三千里,刺字,及其后人永世不得回京。
    齐王大局已定,他惦记萧钰之前为他忙了许久,后面的一些事情这一天两天的暂时也不需要萧钰出面,便让萧钰先提前回去休息,权作给他放了个假。
    男人卸下多日来的局势未定的紧张,终于能一身轻松的往回走,心里想着终于可以好好陪陪小姑娘。
    靖安侯府。
    赵玉塘在府里安分地观察了几天,带着脸伤未愈,已经粗粗看得出来很可能要留下浅浅一道疤的萧彤儿两人气势汹汹地带着一大堆婆子杀到倚风阁中去。
    赵玉塘肃着一张脸,脸上扑了厚厚的粉,她昨天晚上就和萧彤儿计划好了,昨天晚上她也难得睡了个好觉,不过她毕竟已经三十多岁了,长久时间的消耗不是一个晚上就可以补回来的。
    脸上扑了厚厚的粉,母女二人站在门口领着人俱都仰着鼻孔看人,一脸鄙夷的站在倚风阁的门口,一唱一和的呵斥院子里的人。
    “一个小小的姨娘也敢这么大的架子?本小姐和母亲都到了门口,也敢不出来迎接我们?”
    萧彤儿率先开口,赵玉塘立在一边虽然闭着嘴不说话,但看她的脸色显然是十分赞同的,只是让年纪小有身份优势的萧彤儿先打个头阵。
    萧彤儿在外面仗着身份跋扈惯了,看上去竟然b赵玉塘的气势还要足几分,她本也是个小美人,只是脸上带着的刻薄和那一道未愈的疤痕减损了几分的她的美丽。
    “把姐姐和大小姐都请进来吧!”
    一道媚的快要滴出水来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出来,身穿烟云纱裙子的婀娜女人娉娉袅袅地摇曳走出来。
    一步一步,媚态b人,连跟在赵玉塘和萧彤儿身后的婆子们看的失了神,甚至连赵玉塘和萧彤儿两个主谋都精神恍惚了一瞬。
    不过几日没见,这个小贱人怎么漂亮了这么多?
    母女二人转而反应过来,只是面上更加忍不住的扭曲,肌肉忍得都微微颤动,还没进去,她们还不能露馅。
    “是的呢!我们想进来关心关心妹妹的身子!”
    赵玉塘面笑皮不笑的说。
    萧彤儿柳眉一竖,高声呵斥乔阮。
    “怎么,你还不快点请我们进去?”
    说完,伸出手臂,竟是想要让乔阮来扶着她进去。
    不过乔阮撇开眼,并不靠近她们,眼波流转,微微低头,侧脸精致,带着春情沐浴的妩媚,显得更美。
    她装作没有看见萧彤儿和赵玉塘动作上的暗示。
    笑盈盈地说:“还不快请姐姐和大小姐进来喝杯水,歇歇脚?”
    侯府中众所周知,当年的新妇赵玉塘与老夫人不和,老侯爷为了让妻子眼不见为净,给赵玉塘安排的院子虽也是侯府里数一数二的好,但是离真正的主院就有点儿……距离。
    偏乔阮这里离老夫人的临水居又很近。
    赵玉塘面容抽搐,险些马上就要发作,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嘲讽她住的远?
    母女二人相互牵着手走了进来,萧彤儿的手被赵玉塘捏的生疼,但她还是忍住,没有拆母亲的台。
    二人见着倚风阁里面的摆设,心酸嫉妒咕噜咕噜冒上来,一点也压不住了。
    这株火莲赵玉塘上次在南王妃的后院中听她炫耀过,说是从域外小心移植过来的,每日要精心养育,她一直也想找一朵奇花异草来满足一下的她的虚荣心,却没想到她几乎没有门路的东西就这么随意的摆在倚风阁里。
    这个小贱人身上穿着的烟云纱是进贡到g0ng里面的极品,萧彤儿想她也不过才得了几匹中品而已,而且她竟还是一整套的。
    赵玉塘和萧彤儿默契的对视一眼,见着婆子们都被她们带进来了。
    脸色开始巨变,一开始还勉强做的笑意盈盈的样子消失不见,完全揭露出本来的那一副冷漠、完全的高高在上,不加掩饰的鄙夷。
    “乔氏,你可知错?”
    赵玉塘自己走到圆桌旁,坐下,一边冷声质问乔阮,一边装作不在意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妾身不知何错之有?”
    乔阮不卑不吭,不过看她动作,就像是完全没把赵玉塘等人放在眼里。
    “是啊,姨娘何错之有?”
    旁边的小丫头心里不安,但她为了保护乔阮,还是忍不住问赵玉塘母女,无缘无故的闯进来,侯爷和老夫人此刻都不在家,她们想要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胆!”
    萧彤儿呵斥道,走过去就给了小丫鬟重重一巴掌,扇的小丫头整个脑子都嗡嗡的,半天恢复不过来。
    其他人都知道今天夫人是来找阮姨娘麻烦来了,门口也被堵住,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乔氏,你自抬房后便没有给我这个正头夫人请过安见过礼吧?”
    赵玉塘伸长脖子,仰的高高的,略有些摇头晃脑的肯定道。
    “今儿我带着彤儿过来,有两件事。”
    坐在桌子旁边的女人给乔阮b了两根手指。
    “一是你不来给我这个当家主母请安的事,以下犯上,恃宠而骄,当罚;二是你身为姨娘,不过是府中的半个奴婢,却敢害得彤儿的脸受伤,此为二错,当罚。”
    赵玉塘不紧不慢的说出自己的理由,刚刚回过神来的小丫鬟听见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是侯爷和老夫人说姨娘根本就没有必要去给夫人请安的,大小姐的脸是怎么伤的,她可是亲眼目睹的,真真是睁眼说瞎话,黑的说成是白的。
    不过脸上传来的热痛,让小丫鬟的嘴巴张了张,没有开口,方才的教训已经告诉过她,她一个下人再说话,受罪的也只能是她自己,莫说现在姨娘有理,她一个丫鬟跟大小姐动手了,动动脚趾头都知道最后受罚的人是谁!说不定还会牵连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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