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内心天人交战,还没打出个结 果,谢知真这边已经喝下去三四杯,脸似 桃花,气若幽兰。 她舀了一勺子腰果虾仁,送到弟弟碟
    子里,一只藕臂自雪白的中衣里探出,托 着脸颊,含笑看他︰“阿堂,怎么不吃”
    谢知方傻呆呆地“哦”了一声,为美色所惑,慢慢倾身过去,衔住她的唇瓣。 这个吻小心翼翼,带着试探和讨好,
    含着绸缎般丝滑的朱唇轻轻咂吮,品到甘甜的酒香。 谢知真并不拒绝,阖上美目,长长的 睫毛微微颤动,仰着脸儿承受他所有的轻
    薄。 舌头渐次探入,舔得皓齿附近的嫩肉发痒,谢知真轻笑一声,立时被他抓住时机,一路长驱直入,辖制了香软的丁香。
    蜂蝶作乱,难禁其狂。被他亲得久了,舌尖隐隐发麻,香甜的津液自嘴角溢出,还不及流到玲珑的下 颌,便教灵活的舌头三舔两舔,尽数吞入腹中。
    她抬起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推搡他, 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妩媚,嗔道:“阿堂,先吃饭
    谢知方艰难地放开樱唇,不动桌上的 饭菜,反而将杯中美酒倒进嘴里,再度吻过来。
    温热的酒液被他以唇舌哺入口中,谢 知真吞得辛苦,难免有几滴酒出来,尽数 沾在前襟,如是反复再三,湿透的布料勾
    勒得凹凸有致的身段越发诱人。
    连灌了她七八杯,眼见着一双秋水般的明眸中泛出迷离之色,怀里的娇躯也发软发热,谢知方满心愧疚,却停不下丧心病狂的作为。
    成亲近一月,他恪守界限,每日里眼巴巴看着却不敢吃,早就憋得快要发疯。
    今日被抓了个现行,往后望梅止渴的疏解之法也用不得了,举目四望,简直看不到一点儿盼头。
    她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撞上来,毫不设防地由他灌得烂醉,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碰她?
    他本来就不是甚么正人君子啊。
    谢知方却不知,今日这一遭,乃是谢知真有意纵容。
    弟弟越来越不正常,兼负姐姐与娘子两重责任,她总不能放任不管。
    她知道弟弟是海量的人,这么点子酒灌不醉他,却有助兴之效,又能帮他减去些同房时的紧张。
    最重要的一层,若是自己也喝醉了,他便能少去许多顾虑,放开手脚做事。
    她已为他调养了许久,这一次表现得好,自能雄风大振,找回失去的自信。
    就算如洞房花烛夜一般丢脸,因着无人知晓,也不至于病上加病。
    谢知真在船上那一年,品尝过不少异域美酒,酒量早就练了出来,这会儿为着弟弟好,却有意装醉,软软地伏在他怀里。
    “阿堂,我……我不成了……唔……”少年含着酒液又喂过来,她猝不及防呛了一下,咳嗽出声。
    “姐姐,对不住!对不住!”谢知方立时帮她顺背,一语双关地说着道歉的话,满脸愧疚,眼睛却止不住地偷瞄她高耸的胸口。
    他心跳如雷,胯下更是坚硬如石,酒壮怂人胆,也顾不得那许多,拦腰将她抱起,走向床帏,嘴里还要找借口:“姐姐的衣裳有些湿,须得快些更换,若是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谢知真红着脸不答腔,躺在松软的床被之上,任由弟弟将她的中衣脱去,解开淡粉色的肚兜。
    却说是: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氤氲酒半醺。半遮半掩桃红面,嫣语娇态羞温柔。
    谢知方直勾勾地看着满目春色,跟着爬上床,俯身埋在她胸前舔吸吮吻,极尽孟浪。
    两手托起滑腻的乳根,将玉峰往中间推挤,紧紧夹住自己俊俏的脸,大舌在其中穿梭往来,发出“啧啧”水声。
    谢知真羞得紧紧并拢双腿,教弟弟两腿大张,虚虚跪坐在腰间,压得动弹不得。
    他那物事正好抵着她肚脐,一下一下拱得她心慌难耐,浑身发烫。
    在乳峰上吸出一枚一枚吻痕,他抬起头来,将雪乳拢得更紧,两颗微微挺立的朱果挨得极近,如同酥酪上缀着的莓果,粉嫩嫩俏生生,好不馋人。
    谢知真有些吃痛,还不及阻拦,便见弟弟张大嘴巴,将乳珠一并含进去,舌头打着圈地拨弄勾舔。
    她嘤咛一声,只觉酥酥麻麻的痒意自胸前传至腰后,顺着脊背和雪臀分别往两端延伸,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立时失了抗拒的力气,陷在绵软的被子里喘息。
    “姐姐,真的对不住……”谢知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一边厢道歉,一边厢将两座玉山吃得粉润润,水淋淋。
    他解开她里裤的衣带,急躁地将手伸进小衣里,包着饱满的阴户搓揉几下,拇指与食指剥开紧紧闭合的花苞,顺着那点子几不可察的肉缝探将进去,捉住微湿的肉核轻轻搓弄,见她扭着腰要躲,用了几分力道将人制住。
    谢知真蹙着双眉,在弟弟的禁锢里扭动挣扎,如同一条脱水的白鱼。
    她有些受不住这尖锐又剧烈的快感,含着泪央告:“不要……不要弄那里……”
    她以为只要多亲会子,多摸几下,将下体弄得足够湿润,便可如上次一样接纳他的进入,哪里想得到床笫之间还要玩这么多折腾人的花样?
    随着他的拨弄,那颗黄豆大小的肉粒渐渐肿胀,底下的小嘴里又吐出些情动的液体,黏黏腻腻地打湿指腹。
    谢知方知道姐姐也来了感觉,兴奋得了不得,按着她一通乱揉乱亲,咬着通红的耳垂,甚么荤话都往外说:“姐姐,姐姐你好湿……喜欢我这样弄你对不对?啊……你又开始咬我了……”
    食指探下去,在微张的穴口浅浅戳弄,软肉一圈圈紧紧缠过来,他后撤时,还会依依不舍地嘬吸,发出响亮的“卟”声。
    虽然知道她这会儿如此敏感湿润,十之八九是因着喝醉了,身体完全放松的缘故,说不定连压在身上的人是谁都分不清,谢知方还是难抑心中欢喜,在她耳边一直重复:“姐姐好会吸啊……这一根手指是不是根本不够你吃?再喂你一根好不好?嗯……姐姐好乖,多吃一点儿……待会儿喂你更粗更大的东西好不好?”
    若不是要装醉,谢知真恨不得用帕子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想着他日益加重的病情,她少不得一一忍了,配合地伸出赤裸的双臂抱紧他,花穴有些吃力地吃下两根手指,清丽的容颜被情欲涂抹上几许冶艳。
    谢知方的口水滴滴答答流在枕头上,见姐姐并没有流露出反感抵触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一手加快了插穴的速度,好教她更快适应自己的侵犯,另一手箍着腰肢往上拖了拖,顺势抓住裤腰,有些粗暴地将里裤并小衣一并拽至膝盖处。
    光洁无毛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谢知真的胸口又酥又痒,小穴又酸又麻,只觉随着他放肆的搅弄,整具身体里的水都要从那里流出来似的,难耐地紧紧蜷缩脚趾,发出诱人的娇吟。
    谢知方抽出湿淋淋的右手,捞起她两条腿儿架在臂弯,放着半褪不褪的裤子不管,火急火燎地脱去罗袜,握着纤纤小小的玉足在胸膛处来回蹭动,叫的声音比她还大:“姐姐的脚生得真美……啊……好舒服……让我好好亲亲……”
    快要吻上细腻的脚背时,谢知真惶惶然地躲开,心下又是惊讶又是羞耻,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
    “啊!”谢知方不觉疼痛,反而蹬鼻子上脸,在柔嫩的脚心不住摩挲,颇有将整只脚含进嘴里的架势,“姐姐踹得真好,再踹我两下……”
    谢知真挣不开他的掌控,又不能表现得太抗拒,没的扫了他的兴,只得装作醉得狠了的样子,拧紧两条腿,小幅度地磨蹭着,口中娇泣道:“难受……痒……”
    谢知方果然被她这一招成功转移了注意力,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不住流淌花液的腿心,舔着嘴唇,声音邪肆:“我知道姐姐痒,这就拿大家伙给姐姐杀杀痒!”
    他趴在她身上用力拱了两下,这才意识到还没脱裤子,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扒光,扶着硬挺的阳物凑过来。
    双腿被衣物卡住,分开的幅度有限,谢知真感觉到那滚烫坚硬的物事在肉缝里蹭动了两下,慌得用玉足夹紧了他的腰,俏脸埋进大红的衾被里,不敢看弟弟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贪婪模样。
    谢知方挺着长枪气势汹汹地杀进销魂窟,不出意外地遭到了激烈抵抗。
    和嫩如豆腐紧似绳索的蜜道厮杀半晌,堪堪进了半截,大将军的喉咙里便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满脸是汗,腰身紧绷。
    谢知真的心里“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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