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醺自然不是盛弋送回去的。
    秦则抱着陆醺到床上,他刚想起身,女人的手却突然紧紧地箍住他的脖子。
    他没防备,身体往下一沉。秦则怕压到她,手肘往床沿一撑。
    “你走什么?”
    她虽然喝醉了,但是没睡着。陆醺知道抱着自己的是秦则,她意识清醒,但又不清醒。
    她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八岁那年,和秦则还在一起的那年。
    如果不是对她的酒量一清二楚,秦则甚至要怀疑她是装醉。因为她双臂用力,仰起头贴在他的侧脸上,温热的呼吸一吐一吐地打在他的耳侧。
    “你不要我吗?”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
    高中那会她就是这样,攀着他的脖子凑在他的耳边,湿热的唇舌靠近他的耳垂。语气也是这样娇媚,软软地问他想不想要。
    秦则没说话。陆醺却不满意了。
    她潜意识认为自己还是十八岁的那个陆醺,面前的是宠得她无法无天的秦则。
    她这四年刻意压制的娇蛮,在这一刻又重新回来了。
    她伸出小舌,舔了舔秦则的耳垂。他的耳垂很小,但是却很软。还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最喜欢吻他这里。
    秦则对耳朵很敏感。他不禁逗的。
    可是现在他却没什么反应,陆醺恼火起来,她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从心底一点一点窜出来。
    她含着耳垂,柔软的小舌反复舔舐那小小的一块软肉。舌尖绕着圈在耳垂打转,她轻轻咬了一口。
    男人的身体不明显地一颤。
    但是陆醺却感觉到了,她得意地咧开嘴。舌头不停歇地顺着耳廓往上舔舐,他的外耳湿淋淋的一片,她的呼吸粗重,吻到耳尖的时候偏头吻上他的鬓发。
    环着她的双手扣得更紧,陆醺很娇,娇出水来,她发嗲地说,“操我阿则。”
    秦则对天发誓,虽然他今天确实有意将她灌醉,清度山庄的门票也是有意为之。
    但他从未想要在她喝醉的时候对她有非分之想。
    他是想要她。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但现在他反悔了。
    因为身下的女人微微向上挺了挺胯,将那处的柔软,撞上了他早就坚硬的肿胀。
    他低头吻住还在不断挑衅的女人,动作又快又急,舌头钻进她的齿缝里,缠上女人柔软的舌头,用力地舔舐。
    四年的时光似乎在这一瞬间被消释。
    他把那截软舌拖进自己的嘴里,有力地作弄着。右手托住她的后颈,秦则吻得用力。
    像是是把她吻进身体里。
    舌尖被拽得生疼,陆醺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抗议地皱了皱眉。
    秦则撑着的手肘摸上她的衬衫,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衣服下摆钻进去,轻车熟路地摸上她的胸部。大掌有力地揉捏,感受着一掌握不住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另一只手伸到纽扣处随意地一扯,几颗扣子七零八落,蹦在床第之间。
    女人白皙的肉体出现他眼前。陆醺倒还知道害羞,脸颊绯红地挡住自己的双乳。
    纤细的手臂挡在胸前,这种欲迎还羞的动作反倒将乳肉压迫得更诱惑。
    陆醺的胸部一直很漂亮,算不上很好,但胜在胸型完美,标准的水滴形。动情时,两颗粉嫩嫩的小果子会立起来,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一颤一颤。
    是在诱惑谁。
    秦则离开她温暖的口腔,头却没抬,顺势向下吻上她娇嫩的脖颈。
    他舔舐,吸吮,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电流顺着血管涌上陆醺的头皮,刺得她发麻。
    秦则的吻一路向下,在吻到小腹时,他抬头。
    粉嫩嫩的阴部藏在黑色的草丛里,他伸手,拨开紧紧闭合的阴唇。
    女人早已动情。
    一股股的情液从花朵中央吐出,清透的液体沾染在阴蒂上,显得阴蒂更加剔透。
    他伸手探进小洞。四年未被人探访的幽径猝不及防被破开,秦则只感觉四面八方的软肉涌来,用力地吸附住他的指间,又湿又软。
    他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捅着,每一次的退出都带着拉着丝的淫液。他进出得更快,指尖谈到一处凸起,他知道那是什么,他坏心眼地擦过。
    果然,身下的女人一颤,双腿微微打开,被出入的下体不自觉地朝着他的手指靠近,让他更方便地出入。
    她哼哼唧唧地磨蹭着,声音带着哭腔,“干嘛啊秦则。”
    他的衣服被她扒得差不多了,他起身褪下底裤,重新覆上她身时,滚烫的阴茎取代了手指抵上她的阴部。
    秦则不紧不慢地蹭着腿间的嫩肉,穴内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阴茎。
    一想到那个人也曾看过这的美景,他几乎嫉妒得发狂。
    午夜时分,那个男人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地进出这里,被她的温暖所包裹。
    她又是如何在那人的身下媚眼如丝。
    不想再想。
    秦则闭了闭眼,身子往下一沉,硬的发疼的性器戳进穴口。
    四年未曾探访,几乎是一进入,那种熟悉的感觉又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巨大的爽意激得他头皮发麻。
    太紧了。
    还有一大截的性器卡在外面,粗大的阴茎撑得穴肉大开,边缘的嫩肉发白,紧紧地勒着它。
    陆醺只在进入的一瞬间皱了皱眉,他停下后,酥酥麻麻的快意代替了疼痛从交合处不断传来,她闭着眼哼唧起来。
    秦则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他大力地进入穴内,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往里戳去。湿热的液体从交合出不断溢出,随着他的动作被打成白色的泡沫。女人腿间白皙的嫩肉被撞的发红,
    她却毫不在意,反而将两条细长的腿缠上男人精壮的腰,挺起的下半身让他进入的更加方便。
    “舒不舒服。”他声音沙哑,像当年一样的戏弄她,“我重一点好不好宝宝。”
    “重~啊—”她的叫声娇媚,被他用力的撞击撞的断断续续,她颤着声求欢,脸红得不像话,“重才舒服啊——”
    她最懂得享受性爱,和秦则的交欢她总是能最快地进入状态,并且沉浸在其中。而男人对她的身体更是熟悉的不行,他用坚硬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操的她浑身发麻,舒爽地发叫。
    太舒服了。秦则的花样都用在她身上,他熟悉她每一个高潮点,阴茎不断地撞击阴部,他的手指摸到发肿的阴蒂,用力一捏,女人突然就绷紧了脚尖,臀部不自觉一步一步地抽动起来。
    陆醺阴道高潮了,她骤然收紧的穴道夹的秦则闷哼出声。
    一次怎么够。
    他翻身吻上她的蝴蝶骨,舌头色情地在上面打转,“再来。”
    女人高潮后的阴道又湿又热,喷出的淫水打湿了大腿根部,他很顺畅的插入穴内。
    白嫩的臀瓣中间快速抽插着一根粗壮的性器,女人粉嫩的穴肉被插得往后翻出,这样的画面对比太过强烈,直接刺激了秦则的器官。
    他更加大力地抽插。女人已经快没有意识,闭着眼哼哼唧唧地浪叫,耳边还有快速抽插时的淋漓水声,和她的浪叫一起,化成了最烈的催情剂。
    秦则弄得很凶,他和她向来都最享受激烈的性爱,两个人身体负距离的极致,总是能将他们送上感官的高潮。
    女人最柔软的地方被男人死命地抽插,黏腻的淫液更是止不住地往外冒,打湿了两人的性器。秦则伸手抓住她不断颤抖的双乳,阴茎有力抽插的同时,手指也发狠地揉捏。女人的意识被唤回一些,她疼得哼唧出声,抗议地扭着臀部,不让男人如愿。殊不知这样的姿势更是勾得男人兽性大发。
    他低头哄着她,声音又沙又哑,“宝宝。再用力一点好不好。”
    他动作没停,大开大合地操弄,后入的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她紧紧吸附的层层穴肉被破开,男人更加起劲,死命往里面戳。
    好舒服。
    秦则怎么这么会弄。
    陆醺的身子不停地抖动,铺天盖地的快感快要将她淹灭。就她被无尽的快感包裹的时候,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硕大的阴茎缓慢地往外抽动,带出一缕缕连成丝的淫液。
    快感被巨大的空虚所取代,陆醺急得要哭出来,她想要翻身,男人精壮的身子却压着不让她动。醉酒后的她性子很急,燥意从身子里止不住地冒出来,她烦躁地就着这样的姿势,往后伸手到两人的交流处,握住巨大的阴茎往穴内送。
    同时股间往上挺起,扭着磨蹭着他的性器。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他的阴茎,他几乎忍不住要操起来,但秦则却坏心眼地没动。
    他知道她会求他。
    女人蹭的更加厉害,声音更是媚得能滴出水来,和她不停往外涌着水的那处一样,又娇又媚。
    “你进来呀……”陆醺乱七八糟的求爱,“给我啊……”
    “快点进来……快点进来……快点进来啊!”
    最后的一声夹带着哭腔,男人的恶趣味被满足,他用力往前一撞,把她的身子折起来,大起大落的操合,每一下都捣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用了狠劲死死地顶她,阴茎撞进深处某一处时,他低哑着嗓子吻她,声音被情欲浸泡,“宝宝,要不要我进去?”
    “要……”她声音都抖起来,明明被操的浑身无力,臀部却还能使出劲来往上磨蹭,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男人的动作也没停,他知道她喜欢。发硬的阴茎往内破开子宫口,狠狠地戳了进去。
    与此同时,女人疯狂地颤抖起来,阴道止不住的收缩,不停地往外吐出一股股的淫液,绷紧的脚尖划出优美的弧度,她脖子后仰,修长的颈像优美的天鹅。
    在她剧烈颤抖的瞬间,秦则快速地从穴内抽出阴茎,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浓稠的液体洒在她雪白的背上,和墨色的长发交织在一起,像幅最美的中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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