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进了洞里。
    “嗯!”
    交合处早已泥泞一片,腿根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水,司修齐脑子里不断涌上热血,窜动他做一下头脑发热的事。
    比如说现在,他正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抬起她的腿,压下头去舔了一口上面泛光的液体。
    陈年打了个激灵,膝盖往里顶在了他胸膛上。
    他就用这个姿势持续发力,她被撞疼了用膝盖把他往外推,他就掐着她的腰往下压,丝毫不受影响的进到最深处。
    陈年满脸潮红,一只手还被他压在腰上,身子失了平衡后朝一边歪去,没几下头就到了床边了。
    “啊不行……嗯……”
    司修齐跟着她的身体移动,棒子寸步不让的紧贴着,在混乱的姿势下保持着着频率的抽动,最后用力握上腰猛操几下,射进了她的最深处。
    紧接着又来了一次,司修齐这次憋的时间久了总也射不完,陈年感觉小腹胀胀的,这才想起来今天又来了姨妈,撑起身子往下看,干干净净的。
    “怎么了?”司修齐满身是汗,还不停的捧着人入呢。
    陈年躲了下面那根肉棍一下,刚要说话,司修齐一个用力把她撞倒了。
    “给我生个孩子吧。”
    陈年被顶得嗯嗯啊啊的就是不回答,司修齐发了狠往死了撞,一边撞一边逼她。
    “嗯?生不生?”
    陈年眉毛拧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扒开他按在胸上的手,喘了几口气,“啊慢点……”
    “生不生?”
    胸上一只手变成了两只,两只用力的揉着,陈年扒都扒不开,只好服软:“生……生还不行吗……轻点、疼……”
    最后一次结束后司修齐的棒子退出来,陈年第一时间往腿间看。
    先是看见一大团浓稠的白色液体紧随其后涌出来,并且大有连绵不绝的意思,她心急的在洞口勾了一下,慢慢的白色流到尽头,红色出来了。
    “啊……”陈年瘫倒在床,“先生你又闯红灯了……”
    半夜里陈年裹着披肩光脚下了楼。
    不知道司修齐这一遭都经历了什么,沾枕头就着,再戳脸的话也不会倏地睁开了,睡着了眉头都紧皱着,陈年下床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床上的仙女棒,磕碎了一个角都没把司修齐吵醒。
    陈年拿着仙女棒想去楼下顺便扔了,本来是想找姜也的,看见他正好从房间出来就叫住了他。
    姜也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穿着单薄,窄肩上裹着一条灰色的披肩,头发蓬乱,还欲盖弥彰的往耳后掖好,目光也不自然,明显是刚被干过,他嗯了一声,问什么事。
    “你能……”陈年往外看了看,“今天你见到的那只猫被撞死了……在景园附近的公路上……”陈年觉得有点强人所难了,可是让小花留在那条路上被反复碾压她心里根扎了根刺似的,“要不我们一起去?”
    姜也眼睛走神,瞥到了她手里的东西上,走过去抽出来,拿在手里打量,“这是什么?”
    陈年羞愧不堪,一把抢回来,“没、没什么!”
    动作太快,碎掉的那头从姜也手心划过,一道浅浅的血道出现在他摊开的手掌上,陈年看到连忙道歉,把玻璃棒拿着去找药箱,顺便把东西扔掉。
    把他拽到沙发上擦药,手松开了披肩,里面低胸的睡衣露出来,正好裹着胸前的风光闯入姜也的眼里。
    陈年很快也意识到了,但她没有立刻去拉披肩挡住,那样的动作不仅伤人,而且会让气氛变得尴尬,陈年微微直起点腰,快速给他消了毒后贴上创可贴,抬头的动作很突然,把姜也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渴望看了个遍。
    她若无其事的和他拉开距离,去厨房找了个小蛋糕塞给他,“帮我把这个和猫一起埋了吧,它平时最喜欢这个口味的。”
    每次都吃得胡子上沾满渣……
    姜也点点头走了。
    按她说的位置找到猫,麻利找个地方埋了,往回走的时候摸到口袋里的东西,忘了埋了,撕开包装吃了。
    陈年回去睡觉,醒来的时候天晴了,都大中午了。
    司修齐叫她去一个杂物间看东西,陈年新奇得很,司修齐平时连自家的厨房都不进,这次居然去杂物间了,陈年听到都怀疑他知不知道哪间是。
    前一秒还在嘲笑他,后一秒陈年立刻哑口无言了,呆若木鸡,还是窗外被拴在后院的大狗冲着窗户叫了一声她反应过来。
    跑过去打开窗户,隔着窗台冲它招手:“斑鸠?你怎么在这?”
    斑鸠摇着尾巴凑过来,前腿往前一跳扒上了窗台,就在陈年刚要摸到它的头时,司修齐把她拉开了。
    “一会有人过来做驱虫,你别乱碰。”
    司修齐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揽着她往外走,边走边说:“我早上拿了你的身份证,已经找人登过记了,要看看结婚证吗?”
    又一道雷劈过来,陈年脚步一顿一顿的,看看司修齐,觉得不是在逗自己后她更迷惑了。
    司修齐提结婚那天陈年就偷偷联系过苗珠,问了她假证件能不能登记结婚,答案是不能。
    直到司修齐把鲜红的小本本递给陈年,并且看到上面是自己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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