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白念苏刚洗完澡,被热水熏得红润的肌肤上,还沾着温热的水汽。
    她光着脚,走到床边,正想趴床上看杂志,一阵冷风袭来,她打了个哆嗦,抬头看去,阳台的玻璃推拉门不知被谁打开了,夜风刮得欧式绣花蕾丝窗纱乱舞。
    一道颀长的人影伫立在阳台。
    房里凭空出现一个人,白念苏着实被吓了一跳。
    她提心吊胆地挪过去,看清那人是谁后,她松了口气,埋怨他:“真是的,你怎么突然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陷入沉思的沉渊回了神。
    他收回远眺的目光,转身,语带笑意:“我昨晚预约过了。”
    半透明的窗纱迎风招展,他那高大挺拔、西装革履的身影若隐若现。
    夜风将他一头墨发吹拂得略显凌乱,那双深邃醉人的桃花眸,定格在她身上,自深处漾开了蛊惑人心的盈盈笑意。
    他是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只消静默着,随意一站,便堪称风情万种,风华绝代。
    白念苏一时竟看得有些痴了。
    沉渊把手中燃了近半的香烟,摁进搁在阳台小圆桌上的烟灰缸里,迈开步子朝她走来。
    见她发呆,他扒拉了一下她尚带湿意的长发,“怎么不把头发吹干?湿哒哒的,一直在滴水。”
    她在自己房里时,惯来不穿内衣,贪的就是这短暂时刻的松懈。
    她今晚穿的睡裙是细腻光滑的真丝材质,被发梢的水一洇,留下了一片水渍,刚好贴上了微微挺立的小蓓蕾,在光下隐约显露出一个暗色的小圆点。
    无端端添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察觉到他的目光停驻在她胸前,白念苏低头一看,面红耳热地缩肩含胸,“哦”了一声,忙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中拉回来,转身溜进浴室。
    沉渊随她走了进去。
    见她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拨动自己的头发,一头海藻般的青丝被揉得乱糟糟的,他哑然失笑,走上前去,借着身高优势,取走了她手里的吹风机,轻轻柔柔地帮她吹头发。
    这不是他第一次帮她吹头发了。
    但,因着两人如今的关系不同往日,她觉得气氛陡然旖旎暧昧了起来。
    空气中,飘荡着他身上的香水味和烟草味,燥热得让人心慌意乱。
    她的目光漆在面前偌大的镜子上。
    镜中的他,在柔和的暖光下,英气俊美的面容消去了不羁邪痞,变得格外安详温和。
    他的左手虚拢着她的发,右手拿握吹风机,动作小心且温柔。
    他耐心十足,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头皮,激得她头皮连带着后颈一片酥麻。
    以指为梳,他解开她发间的死结,将她的头发打理得柔顺。
    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以为,两人是鹣鲽情深的夫妻。
    “发什么呆?”他收了吹风机,掐了下她水嫩的脸蛋。
    白念苏尴尬地涨红了脸,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刚刚动了心的,“没什么。”
    沉渊又揉了揉她的脸颊,调笑她:“脸红得这么厉害,刚刚是不是在想……”
    她直觉他又要说些下流话,赶忙否认:“我什么都没想!”
    “真的?”沉渊忽然上前一步,一条长腿挤进了她双腿之间,双臂撑在欧式洗漱台上,将她禁锢在怀中。
    胀鼓鼓的下身一挺,裤裆里显露出狰狞形状的巨兽,贴上了她挺翘的臀。
    属于他的温度,瞬间传递到她的身体。
    白念苏呼吸一滞,镜中,男人高壮如山的身体将她完全笼罩。
    一身严肃正经的黑色西装,成功地将他粗犷野性的肉体,伪装成了禁欲斯文的模样。
    藏青色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反衬得上方凸起的喉结,格外性感诱人。
    与他的规整不同,裸粉色真丝吊带睡裙淫荡地描绘着她的身体曲线,腰肢细得不可思议,偏偏胸前鼓鼓囊囊,乳尖翘挺挺的,引人瞩目。
    她臊得厉害,以前再怎么衣不蔽体,在他面前,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她现在却只想把自己的胸脯藏起来。
    沉渊目光幽邃地凝视着她胸口深长的沟壑,右手忍不住从她平坦的小腹摸了上去,隔着一层薄软的真丝布料,握住那一团绵软丰腴。
    “嗯~”她蹙起眉尖,本就娇软的身子,又软了几分,后背黏着他的胸膛,几乎要融进他的身体里。
    他把玩着她的乳,看着大半个浑圆雪白,跃跃欲试,妄图从深V领中蹦出来。
    他用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缓缓说道:“可我想了……苏苏,我今天本来不想做的。”
    男人呼出的热气搔挠着她的耳朵,好痒。
    白念苏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在镜子中,对上了他侵略性十足的火热双眸。
    “但一见到你,鸡巴就忍不住硬了……怎么办呢?苏苏,我好想要……想肏你,想把硬得不行的鸡巴,插进你流水的小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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