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来蕊儿是想给两个孩子做奶味糯米糕了。”
    蕊娘正觉羞耻难当,听了这话,自然又是一哆嗦,忽觉秦沄的声音骤然一冷,抓住她的翘臀狠狠就是一巴掌:
    “浪货!我的奶水,我还没许你喷,你倒全都流出来了?忘了以前我说过的吗?若我不允,一滴都不许漏!”
    说着伸手就将那奶头堵住,但蕊娘的双乳此时已经兜不住满满溢的乳汁了,如何是想堵就能堵上的?
    反而他手掌一用力,捏挤得乳球愈发受到压迫,只听得噗叽的一声,那奶汁竟迸射而出,不仅射了秦沄满手,有些甚至都溅在了锅台上。
    蕊娘羞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眼看着白花花的奶水流得到处都是,只能哭道:
    “我,我都已经不是秦家的人了,你凭什么管我!”
    “谁说不是。”秦沄又将奶子一挤,任由乳汁流了他满手,声音却又极尽温柔:
    “你是我妻,不仅这辈子是我的人,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
    心头霎时间一荡,蕊娘“啊”的一声几乎站立不住,接着就被男人按住蜜臀啪啪啪啪肏干起来。
    他的肉棒一改方才小幅度快速频密的搅弄,而是恢复了往日的凶狠肆意,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不仅肏得快,且用力之大,几乎让蕊娘以为自己要被他顶穿。
    偏他那凶物生得极长,湿淋淋的棒身拔出来,二人脚边立刻便倾泻下一大滩晶亮水渍。秦沄沉下劲腰猛然入进去,小美人儿登时被肏得一哆嗦,胸口两只肥硕美乳甩个不住,他都有些握不住了。
    “就知道你又发骚了,这么想让旁人尝尝你的奶水?若你想,咱们就多做些,把这些糯米糕都拿出去散给左邻右舍,好不好?”
    说着秦沄便想起蒋宏,虽说蒋宏如今与蕊娘已义结金兰,但当初那人献殷勤献得有多频繁,他可是都瞧在眼里的。
    偏偏彼时蕊娘对他心结未解,为了气他,每每都故意对蒋宏极好,反将他晾在一边,此时他不免又吃起飞醋来,将那小奶头一捏,故意对准案板上的面团:
    “母乳做的糯米糕,蒋把总必是没尝过的,不如多做些给他吃,让他也尝尝你的骚味儿!”
    “啊,啊哈……不要……嗯啊!……”
    双乳上顿时传来又疼又爽的感觉,男人捏挤的力道之大,让蕊娘甚至以为他想把自己的奶子捏爆。与此同时,他的欲龙呼啸来去,花径里层层叠叠的蕊瓣被一捅而开,又死死含着那粗壮龙身不放,只见一根粗如儿臂的赤黑棒肉体带动得穴肉翻进翻出,那淫靡的颜色,四溅的爱液,噗嗤的水响——
    无不与这间厨房格格不入,又香艳到了极点。
    “嗯,好紧……说要把你的骚奶水给其他男人喝,你就这般兴奋了?荡妇,再夹!今儿不把大鸡巴里的精夹出来,我就在这里干死你!”
    “呜呜不要,不要啊大爷……蕊娘的骚屄要破了,真的要被干破了……呜呜呜插得好深……”
    遥想蕊娘自离开秦家这半年多来,虽说也与秦沄欢爱过不少次了,但起初是秦沄不能碰她,不过只是舔舔她的屄揉揉她的乳,连穴儿都入不得。
    后来二人重又有了性器相连的亲热,秦沄更是还扮演过奸淫无辜美妇的“淫贼”,可除那之后,也再没有过这般激烈的欢爱。
    眼下秦沄许是被憋得狠了,越插越快,越肏越重,把她那娇娇的美穴从粉嫩干成嫣红,又从嫣红干得如要滴血。
    蕊娘原本就尚未适应如此淫虐,此时全身一阵接一阵地抽搐,小腹酸麻得碰都碰不得,忽然感觉他将手探到她腿间,捏住花蒂,狠狠用力——
    “啊!——”蕊娘浪叫出声,四肢乱颤,他竟猛地将她抱起来,鸡巴从湿漉漉的甬道里滑出,狼藉腿心对准案板上的面团。
    半空中一道银线划过,那喷溅的阴精竟全都洒在了面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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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突然禽兽.jpg
    边揉边干(高H)<朱门绣户(红烧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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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揉边干(高H)
    此情此景,蕊娘已然要晕厥过去。
    她大张的腿心间,嫣红穴口还在一翕一张地抽缩着,粘腻又丰沛的汁水淅淅沥沥,将她花阜上那稀疏几根毛发全都打湿,凌乱间更见狼藉淫艳。
    雪股下方,摊放在案板上的面团亮晶晶一片,表面全是水渍。温热的液体滴答、滴答、滴答……不仅蔓延得灶台上都是,有些还顺着灶台流了一地。
    蕊娘犹还在娇喘,忽见一根修长手指探出,在面团上抹了一把,递到线条优美的薄唇边。秦沄微微一笑,探出舌尖舔了舔:
    “奶汁和骚水儿混合的味道,原来更甜了。”
    霎时间,蕊娘面红耳赤,不及反应,她被高举起来的身子又骤然下坠,还在翕张的娇嫩穴口噗嗤一声直直坐上昂然耸立的粗大欲物,她哼都没能哼出来,就又被干上了高潮。
    秦沄将她抱在怀里,摆出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肉棒上套着那张湿热淫浪的小嘴,往上一颠,美人儿就被肏得奶子乱抖,娇躯直颤,往下一按,她圆鼓鼓的小屁股和他块垒分明的下腹用力撞在一起,那贲张结实的肌肉立时烫得小美人又哭又喊,扭个不停。
    分明是个华冠美服风度翩翩的王孙公子,也不知他如何就这般勇猛,仿佛丝毫也不费力气一般,气定神闲地就将个娇美少妇肏得哭爹喊娘,骚水流了一地。
    不仅如此,秦沄还道:“面团还没揉完,还不快继续揉?”
    蕊娘此时哪来的力气?胡乱摇着头被干得呜呜直哭,奈何她若不从,男人便按住她的娇躯抵着自己矗立的大鸡巴死命研磨。
    直上直下的姿势让那根壮硕无比的雄物一口气便捅开花心,捅到她的小子宫里,蕊娘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自己小腹上隆起一块,肉棒拔出时,包块消失,肉棒插入时,那硕大如小儿拳头的包块便重又鼓起来,在她肚子里横冲直撞,肆虐来去。
    她实在受不住,只能一面抽噎一面乖乖揉起面团,好在灶台比较高,否则她真不知自己要如何办到。
    但她浑身绵软如泥,手脚更是没有丁点力气,勉强握住面团揉一下,便被大鸡巴肏得战栗不已,手中胡乱动作着,面团没揉好,反倒是手上全都沾满了她喷泄出来的淫水奶汁。
    “真是没用……把屁股撅起来,扶着灶台站好!”
    “呜……蕊娘,蕊娘腿好软啊……”小美人可怜兮兮地呜咽着,奈何丝毫换不来男人的怜惜,她被秦沄重新放回地上,只能依照他的命令高高翘起浑圆的臀儿,两只纤手抓住灶台边缘,一声娇哼,被从后面一捅到底。
    秦沄这才将手伸向灶台,一只大掌捏着还在不停滴奶的美乳,一只继续揉搓面团。他的动作正是之前蕊娘教授的那般,从边缘开始用力,揪起一点面团拉扯后再揉回去……
    两只大手的力道、频率,全都一模一样,只不过揉着的东西不同罢了。
    “蕊儿说,我学得好不好?”
    “好……嗯哈,大爷,慢,慢点……骚屄,骚屄又要泄了……”
    “那这糯米糕做出来,想必也是有模有样的了?不仅加了你这小淫妇的奶水,还有淫屄里喷出的骚液,拿去给蒋宏吃了,恐怕他也想尝一尝你的穴,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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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珠没满百,双更_(′`」∠)_
    吃醋奸淫(高H)<朱门绣户(红烧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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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醋奸淫(高H)
    可怜蕊娘原本与蒋宏之间没有丝毫苟且,奈何某人非要吃这干醋呢?
    闻言,她下意识便也情不自禁想象起了那不堪的画面——
    用她的奶水和爱液混合后揉制而成的糯米面团,蒸煮成型后,切成一块一块的雪白米糕。若仅从外形看,决计看不出异样,可假若吃进口中,会不会人人都能尝出那甜蜜异常的奶味和馥郁浓俨的淫香?
    不会的……毕竟面团里还掺杂了大量的水,她喷出去的淫液也没有那么多……
    可是,天底下用骚水和面的,恐怕也只有她一人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便羞愤欲死,偏偏小屄绞得又紧又厉害,秦沄被她含裹的寸步难行,不由低咒一声:
    “骚妇!夹断了我的鸡巴就等旁人来给你舔屄了是不是?那蒋宏倒是生得高大粗黑,也不知他那话儿是不是也如他的人一般。”
    说话间,便逼问起蕊娘究竟是蒋宏的肉棒粗还是他的肉棒粗,这蕊娘哪里见过蒋宏的阳根,只能呜呜哭着摇头:
    “你粗,啊哈……大爷的肉棒,最粗了……肏死蕊娘了……”
    偏秦沄冷笑一声:“既如此,你是见过蒋宏的阳根了?浪货!果然趁我不在就四处勾引男人,还不快把屁股撅高些,把你的屄掰开,掰大!”
    “呜呜……没有,蕊娘没有……蕊娘的骚屄只给大爷搞过,求大爷饶了蕊娘罢……”
    奈何她哭得越可怜,身后男人那股想要将她干烂插坏的凌虐欲望便越强烈。秦沄自然知道蕊娘与蒋宏之间清清白白,谁教他如此说时,这个骚媚的小人儿反应便这般强烈呢?
    不止下面含得紧,奶水也流得愈多,肥白的小屁股虽在摇动躲闪,实则也是在主动迎合着他凶狠的抽插,她如何不知自己叫得越媚他便越兴奋,抽抽噎噎着梨花带雨,反倒是在勾引他,真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一时之间,那淫叫哭喊已然盖过了周遭的一切声响。若有人掀帘进来,便会看到灶台前站着一个近乎半裸的美人儿,雪股高翘,纤腰下塌,两只浑圆肥美的奶子从衣襟间漏出来,随着身后的激烈撞击互相拍打着,拍得乳汁四溅,到处都洒的是奶水。
    她衣衫罗裙虽还穿在身上,因为襟口大敞,香肩美背都已裸露而出。散落的衣衫在她腰间束成细细一截,愈发衬得那杨柳似的袅娜纤腰和比蜜桃还要成熟的高耸雪乳。
    罗裙下,裙摆被高高掀起,臀瓣间含着一根肿胀到极致的狰狞肉柱,忽然那肉柱剧烈跳动起来,小少妇也咿咿呀呀直叫,两只奶子甩个不住。
    只见站在她身后衣冠楚楚的男人低吼出声,她的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随即便是一滩滩的糜白浊液从她被插得往外大大绽开的蚌肉间流出来,和她胸前喷出的乳汁一般,淫乱得已教人无法直视了。
    “好吃吗?”
    被热乎乎的精液烫得神志迷蒙的蕊娘只能凭本能点头。
    娇躯再一次腾空而起,她双腿被大大分开,悬空的小屁股正对着灶台。从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碗,她还含着阳具的红肿小屄就在碗的正上方,肉柱又在花径中穿梭起来,啾咕——
    一缕混杂着浓浆的淫水晃晃悠悠,虽然缓慢,但还是准确地落入了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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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ω\*)
    碗盛精液(高H)<朱门绣户(红烧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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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碗盛精液(高H)
    “既然蕊儿说我的精液好吃,这些小屄里流出来岂不是浪费了?你的乳汁淫水都可以用来和面,精液自然也可以。”
    说话间,秦沄的大鸡巴不知什么已重新恢复了硬挺,刚刚射完一泡新鲜浓精,那粗壮的家伙不见丝毫疲态,竟比之前更加肿胀了。
    因而他一动,小屄里含不住的精水便淅淅沥沥往下淌。他的阳精向来都十分浓稠,即便被肉棒从嫩穴里挤出来时依旧不肯流溢,反倒都糊在被撑大的穴口和红肿花唇上。
    但因那精浆里又混杂了骚水,两相混合,方使那些糜白液体顺着花阜流淌蜿蜒。只见小美人光裸的下体上,穴口、股缝、臀瓣,甚至是股缝里深藏的菊穴儿……全都湿得一塌糊涂。
    浓浆在她的私处和瓷碗之间拉扯出一道道银丝,啾咕——这是精水被挤出来的声音。
    啪嗒——碗中每砸落一团白浊,这沉闷又清晰的声响便会刺激得蕊娘连连战栗。
    ……精液,和面?用骚水做米糕已是下流至极,竟然还要在面团中加入男人的阳精……
    蕊娘迷蒙的视线看向自己大大岔开的双腿间,那只正对着嫩屄的碗里,瞬息功夫,已是装了大半白花花的浓稠液体,她忽然想到过去在秦家时秦沄总是把她奶子里喝不完的奶水都挤出来装在玛瑙盏里,此时这淫乱不堪的一幕,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念头闪过,她不由又扭动挣扎起来。但男人的大手如同铁钳,她又是玉体悬空只能任他把玩蹂躏的姿势,如何能躲开这羞人至极的亵玩?
    偏她越羞耻,身子就越敏感,越敏感了,胴体的反应便越发激烈。蕊娘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真是个天生淫荡的骚妇,她喜欢这样强硬凶猛的奸淫,也喜欢男人那些粗鲁下流的淫话,若不是看出这点,秦沄又怎会如此肆意呢?
    如此不消片刻,那只碗就已装满了。案板上的面团因为被冷落多时,已经微微变硬,秦沄便又握着蕊娘的奶子挤了新鲜奶水进去,一面用奶水揉着面一面狠拍她的屁股:
    “自己用手挤!把奶水都挤出来,两只奶子都挤空!”
    “果然给你射得越多,你这淫妇的奶水就越足,先前我没搞你的时候,又是哪根鸡巴给你灌精,你的骚奶子才涨得那般大,天天挺着勾引男人?!”
    “呜,蕊娘没有……蕊娘的奶子,啊哈……都是,大爷给揉大的……”
    “这么说还要怪我把你调教得这么骚?呵……还敢顶嘴,看来今儿不将你干死,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一语未了,刚攀上新一波高潮的小美人儿就长长媚吟起来,满室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她上下两处同时划出优美水线,只不过不是两道,竟是三道。
    原来就在她被狠肏到巅峰的同时,不仅宫口守不住,连花穴上方那个小肉洞也崩溃了。这不是蕊娘这一次在秦沄面前失禁,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失禁的同时也喷出阴精,与此同时,上面那两只骚奶子也射了一地的奶水。
    可怜这蕊娘原本好心,谁能料到糯米糕没做成,她反倒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吃了个一干二净?
    她犹还在云巅,水润的红唇因为方才的激烈快感微微张阖着,口津顺着唇角淌落,秦沄扯下她身上早已没有任何遮羞作用的衣裙,将她放在厨房里那张唯一的敞椅上,一沉腰,便又对着狼藉不堪的媚穴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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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太忙惹,只赶了一章粗来,欠更后补【咕言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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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房菜单(H)
    一时满室中那浓烈的情欲气息早已盖过了厨房原本的油烟味道,又将小美人干得泄出来之后,男人便将肉棒拔出转身去生火,风箱拉动,却依旧不及女子诱人的娇吟。
    然后是烧水,上屉,将糯米团切块,撒上芝麻、贴上红枣……美人儿双腿大开地敞露着自己湿淋淋的私处,如同任由采撷的娇柔花朵,每当秦沄完成一项步骤后,便会挺着鸡巴重新入进去,轻而易举就将她入得哭喊连连。
    蕊娘早已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连失禁的次数都忘了,恍惚只看到厨房的地面上到处都是一滩滩的水渍,还有灶台、桌椅、柜子、碗碟……有些亮晶晶的,有些白花花的,不知哪些是淫液,哪些是奶水,哪些是热尿,哪些又是阳精。
    最后她是被秦沄抱回房的,也不知自己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有没有被下人瞧见,恍惚间厨房里飘出糯米糕的香味,如兰似麝、奶香扑鼻,那种奇异又甜蜜的味道,真真是天底下的独一份了。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这份糯米糕蒸好后,秦沄又重新做了一份新的,待两个小家伙下学后回来,打发人端上了桌。
    “……这是爹爹你做的?”
    没想到,竟有模有样的嘛……
    林烨和秦煜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料到原本只是为难秦沄的要求,他竟然真的亲自下厨了。思及此前秦沄的千依百顺,连林烨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清了清嗓子:
    “还不错,这项就算爹爹你合格便是。”
    秦沄道:“若你们喜欢,我日后还可以再做,就是旁的菜式也未尝不可。”
    秦煜一怔,上次说起下厨爹爹还脸色黑如锅底,怎么才几日的功夫,就态度大变了?
    只见秦沄勾起唇角,不知为何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今日我才知道,原来这庖厨之道,也别有一番趣味。”
    打从这日起,他果然爱上了烹饪。只是不知为何,每当秦沄亲自下厨的那天,蕊娘总是会身体不适早早回房歇息,反倒是在厨房忙碌了半日的某人却神采奕奕,餍足非常。
    独属于他二人的私房菜单里除了奶味糯米糕,又增添了奶味荷花酥、骚水酿桂花小圆子、奶皮豆腐、拉丝核桃糕等等等等……至于秦沄是否真的把自己的阳精也加了进去,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如此辰光飞逝,展眼便进了八月里,梁京中秋雨连绵,那雨一连下了小半个月,已成水患之势。
    其中受灾最严重的乃是京畿西山一带,此处山多路窄,地势低洼,又因土地肥沃,京中许多权贵人家都在附近置有别业田庄。
    这日傅重洲回府,便听管事的来报:“咱们在西山的庄子也受了些灾,淹了几百亩地,底下人报上来,还请二爷的示下。”
    傅重洲道:“不过几亩地罢了,就免了庄上佃农一年的租子罢。”想了想,又问,“大哥的庄子可还好?”
    管事的先恭维了一句:“到底是二爷善心,怜贫惜老,他们底下人必会感恩戴德的。”
    又道,“大爷的庄子离咱们的不远,小的恍惚听说也是淹了些,也不多,现今大奶奶在庄上住着,纵有些许小小疏漏,大奶奶当场也就处置了,二爷不必挂心。”
    傅重洲一怔:“……大奶奶,在庄上?”
    管事的道:“是,小的听在那府里的兄弟说,大奶奶常去庄上,一住就是小半个月。”
    ……小半个月,距离他搬出傅家已经四月有余了,嫂嫂她,还没有释怀吗……
    也是,天底下恐怕没几个女子会在新婚刚进门时就遭小叔奸淫,她又是那样柔顺贞静的性子,当初她得知真相后选择一死了之,傅重洲固然又悔又急,但却不觉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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