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番淫语,这世上哪还有男人能招架得住?
    更何况苏夜其实也并未尽兴,不过只是不想妹妹觉得自己已经中了她的计。
    奈何他的理智虽还清醒着,身体却先一步反应了,大手抓住那湿漉漉遍布香汗淫液的胴体就用力掼在桌上,一气捅开花心深处那个针眼大小的肉洞,虎腰大开大阖间,顷刻的功夫就把小美人儿肏得哭爹喊娘,又开始求他饶她了。
    呵饶了她?
    撩拨得他神魂颠倒,她以为自己就能这么轻易脱身?
    既然她要用身体来挽回他,那他就让她知道知道这个决定会让她日后有多后悔。不仅她的骚屄奶子,她身上几个淫洞他都是要玩的,今日不过是小穴还没插尽兴,异日待他要干她的屁眼时,他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这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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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头闪过,苏夜又将小美人儿肏得哀哀哭吟起来。他是在真刀真枪的血火之中历练出来的,原本就精力过人,又有了战场上的那一番淬炼,此时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骚货不知有多轻松。
    当下这般可以算是凌虐的性爱足足持续了一日一夜,待男人终于兴尽离去后,明珠也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她一时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后悔
    哥哥固然是被她缠住了,可她自己几天下不得床,这代价是不是也太大了?
    此处不提,如今且说秦家总算打发走了乐家这门所谓的姻亲,家中再无别事,秦母与二太太等人便开始张罗起秦露的婚事来。
    消息一放出去,当日众多媒婆便蜂拥而至,几乎没踏破秦家的门槛。盖因秦家煊赫,众亲友也都是非富即贵,秦露作为秦家最后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儿,这样的香饽饽谁不想要?更毋宁说她亦是容貌绝丽,才情过人,就是结姻皇室也不算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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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太太每日忙着四处相看,就连秦母这样久不在人前露面的老封君也与各老亲家里的女眷走动起来,看那架势,年内是必要将秦露嫁出去的,秦露见状,心中自是如油煎的一般
    傅寒江自打与傅重洲一道上门请罪后,每隔几日就会至秦家拜会。但除了秦沄肯见见他,二老爷不仅不见,还放话说死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这个诱骗妻妹乱了人伦的畜生。
    秦露深知傅寒江完全是代己受过,当初若不是她千方百计缠着他要了自己的身子,连春药这等手段都使出来了,如今他也不会背上这等罪名。
    虽说秦霜已打着带发修行的幌子顺利与他和离,可二老爷偏就不松口将小女儿嫁给他,如之奈何?秦露待要替他分辨,又恐父母不信,自己倒也几次表示非君不嫁,但秦母等人固然宠她,在这种大事上却是不容她放肆的,不仅自己挨了一顿骂,倒更惹得父母厌恶傅寒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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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能每日在家中闷闷不乐,行动出入动辄就是十几个丫头婆子围随,防的便是她再随意溜出去。
    不仅见不着意中人一面,连鱼雁传书亦不能凡她身边之物都被秦母打发来的老嬷嬷监管着,纵使以锦衣卫之能,也无法再递信进来了。
    经此一事,她算是彻底尝到了莽撞冲动的教训。当初她若是一开始就对傅寒江实言相告,他必能早早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也不至于到如今这般地步。
    这日正在房中闷坐,忽听绿柳在窗外道:姑娘快来瞧,天上好大一只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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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肉五一假期要粗出浪三天
    从明天开始的三天每天一更
    珠珠满百的加更之后补
    挨个啵唧!(′`)
    风筝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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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秋日,天高云淡,风轻日明,京中多有放风筝的习俗,众丫头都在廊下叽叽喳喳,只见碧空中一只极大的大雁风筝,远远看去竟还有一人高。
    秦露心中愁闷,亦不似往日那般爱说爱笑,只恹恹道:你们瞧罢,我懒怠动。
    正说着,众人忽惊叫起来,原来那风筝飞着飞着,忽然一头栽下来,在空中飘飘悠悠片刻,恰落到了秦露的院子里。
    这些丫头们都是年少爱闹的,忙一拥上去将风筝拾起,一人道:好个精巧风筝,不知是谁家放的,哎呀!上头还写着字呢!
    绿柳因跟着秦露打小儿一道长大,也颇识几个字,接过来一看,磕磕巴巴念道:
    微风惊,惊暮坐,临临牖思悠哉,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秦露原在窗下托腮坐着,正自出神,听到这首诗不由心头一动这不是李君虞的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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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记得当日得知了心心念念之人乃是二姐夫,下定决心要斩断情丝,便在一只风筝上写下了李君虞的《写情》,又迎风放飞。那只风筝后来恰落在了傅寒江面前,被他拾去,这还是后来傅寒江告诉她的。
    当下她忙起身,一叠声地便要叫人把风筝拿进来,复又想起自己身边的那些老嬷嬷。遂定了定神,故作淡然地出门道:
    给我瞧瞧,若是左近人家的风筝,咱们还要送还回去才是。
    一面说,便从绿柳手中接了风筝过来,其上果然是傅寒江的字迹。她心中欢喜至极,只觉那寥寥几行字中有无限相思柔情之意,又看这风筝恰是大雁的模样,岂不正应了那句云中谁寄锦书来?
    当日一只风筝恰续了他二人的缘分,如今他再用一只风筝飞越重楼殿宇,虽二人不得见面,但其中的千言万语,俱都蕴藏在了这一只似轻实重的风筝之中。
    其后数月,秦露的院中便三五不时恰巧落进一只风筝,她总吩咐丫头们收好,只待有人来寻便还回去,其实私底下她早将那些风筝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还在其中一只绢面的夹层内找到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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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中傅寒江所述,原来前番二老爷已是松了口,道是他若真心想娶秦露,也不是绝无可能。
    但如今他刚与秦家二姑娘和离,转头就去娶了三姑娘,此等荒唐之事秦家断然不会允许。就算要娶,也要等到数年之后,待事态平息下来,至于傅寒江要等多久,最后又等不等得到,一切也得看秦家的意思。
    以傅寒江的权势地位,如何被人这般拿捏过?奈何如今求的是未来岳丈大人,也只能虚心下气,什么过分要求一概都应了。
    如今秦家又忙忙地给秦露相看,盖因二老爷想着傅寒江年纪比秦露要相差足有一轮,虽位高权重,究竟也不匹配。且他如今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尚且还没有子嗣,就是为了传宗接代,恐怕也没法子等秦露多久。
    自家不如暂且先看着,虽说女儿失了脚,但也有许多武将家里不在意这些。若有更为合适的人选,便可将女儿许出去,就算没有,亦能趁便考验傅寒江一番,测试其是否心意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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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傅寒江一面要绞尽脑汁地想法子使秦家众人对自己改观,一面又要日夜悬心意中人哪一日就被旁人娶走了,偏还要在秦露面前表现得云淡风轻,不想她因此和父母有嫌隙,只在信中道:
    令尊令堂亦是为你着想,恐怕你所托非人,所以才要多番检验我之心意是否坚诚。
    况你我二人确实年岁相差过大,我又有过一任妻室。以卿之品貌才情,何等年轻才俊配不得?我又生性严苛,少言少谑,自不及旁人温柔体贴,令尊因恐委屈了你,亦是人之常情。
    秦露看罢,心中却是感动于他的细心周全,不过他这后一段话若是细细品来,怎么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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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无限碎碎念:脑婆家里嫌我老了脑婆家里嫌我老了脑婆家里嫌我老了
    PS.   微风惊暮坐,临牖思悠哉。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出自李益《竹窗闻风寄苗发司空曙》
    云中谁寄锦书来,出自李清照《一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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