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傅寒江吩咐小厮打了热水来,便将不着寸缕的小美人儿放在榻上,取过浸了热水的帕子一一给她清理下体。
    他的动作很轻柔,可是那刚被狠狠搞过还合不拢的嫩穴是何等敏感?感觉到手指的抚触,男人的鼻息,还有帕子上的温热,小人儿星眸紧闭着,便情不自禁呜呜呻吟起来:
    嗯,姐夫,不要不要再肏了,姐夫的鸡巴太厉害了露儿真的受不住,饶了露儿罢姐夫
    这个骚狐狸!男人暗咒一声,疲软下去的阳具飞速硬涨起来,又见那穴儿还在一抽一缩,像张小嘴般不断嘬弄,这般骚哒哒的浪样儿,不正缺根棍子来狠狠堵一堵她那浪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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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他便抱起美人儿,摆出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姿势,自己将劲腰朝前一挺,便滋溜一下不费丝毫力气地把肉棒重新捅了回去。
    秦露醒来时,便是自己正趴在榻上挨肏,两只肥美的奶儿因为紧贴在榻上被压得扁扁的,奶头随着身后男人的激烈耸动贴着软褥不停摩擦,只觉又麻又酥,痒得惊人。
    屋外传来隐隐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有人道:
    王之诰讼湖阳布政使黄云龙的案卷调出来了,打紧的快些儿给中丞送去。
    又有人道:南岳青州两府春闱舞弊一案主犯已押解进京,中丞吩咐了要亲见一见的,咱们这边把人安排好了,就去回报中丞
    余下的还有什么,断断续续的也听不清,秦露只下意识想着,这里何处,为何有这么多人还都在说着什么案卷、舞弊、中丞难道,此处是都察院衙门,是伯宣办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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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她整个人都清醒了,四顾一望,只见满墙满架的书册,不远处一张大案,而那案上亦是磊满了卷宗。一只青铜所铸的獬豸雕像摆放于正前方,那雕像栩栩如生,獬豸的一双眼睛洞若观火,仿佛能照彻世间一切邪祟阴暗。
    偏就在这獬豸视线所及的地方,浑身赤裸的少女被男人用力按在榻上,被干到红肿不堪的幽花保持着张开的模样,花蕊颤个不停,淫水流得到处都是。肉棒插进插出间,嫣红的媚肉都翻露出来,还有一股没泄尽的浓精从那被肏成鸡蛋大小的淫洞里缓缓溢出,挂在她的花瓣上,又拉扯成又长又粘的淫乱浊丝。
    太,太羞人了在轿子里被玩到喷尿还不算,还要在这庄严肃重的都察院衙门之中行此淫乱之事,秦露根本都想象不出来,若是教外头那些忙碌的书吏听到自己的呻吟,她日后还如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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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这般的羞耻之中又有极隐秘极强烈的刺激,少女努力扭过脸去,只见男人眸色深沉,眉眼依旧是那般的冷然生威。那身肃重的绯色官袍穿在他身上,便连衣角都没乱上一分,不过只有衣摆上洇着一大滩水渍罢了。
    但他大开的裤口间,却是一根怒涨成紫黑色的粗壮性器正在美人儿的私处内凶狠捣弄。
    他的上半身还是那个威严的左都御史,下半身却淫乱下流到了极处,屋内的那些书吏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们口中不时提到的中丞,此时正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肆意玩弄奸淫着一个纯美无辜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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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play(*/ω\*)
    PS.今天双更(′`)
    衣冠禽兽(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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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姐夫嗯哈,不是,伯,伯宣别在这里肏了好不好
    慢,慢点嗯,好酸,露儿肚子里好酸那个獬豸的眼睛,它好像,好像在看着我
    心头一动,傅寒江低笑出声,抬起少女梨花带雨的小脸。这样的姿势让她原本趴在榻上的上半身只能被迫撑起,视线也对上了雕像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都说这任法兽能辨曲直,能识忠奸,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露儿这般淫荡的骚样儿?
    呵果然是个荡妇,连被个死物看着都能高潮,要是让外头那十几个书吏一齐看着你挨肏,你还不得爽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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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不是总爱说最喜欢我干你吗?小小年纪,身子就被男人调教坏了,你瞧瞧有几个十五岁的黄花闺女像你这般有这么大的奶子,这么翘的屁股奶头被男人一捏就肿了,这骚屄也是一摸就出水
    方才喷尿的感觉爽不爽,嗯?姐夫的鸡巴可是好生被你洗了几遍,不如我就在这里再把你弄尿出来,让你把整间屋子都洗洗再尿到明日要送到御前的奏疏上,让文朝文武都来闻闻你这狐狸精的骚味儿!
    话音未落,男人已抱着美人儿猛然起身。
    原本他就是后入的姿势,此时再将她双腿举起强行往两边掰开,那个大喇喇暴露出来的红肿娇穴顿时正对着桌案,雪股下头还插着一根正在噗嗤抽插的巨大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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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便见淫水淋漓直下,空气中飞溅着无数晶亮水珠,有的淅淅沥沥洒在地上,更多的,却是准确无误地滴落在桌上那一堆堆的案卷、一叠叠的奏本之上。
    更不堪的是,因为之前傅寒江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流尽,此时便随着肉棒的挤压不断淌出来,只听啪嗒一声,一团浊白恰好滴在一本奏疏上,其上是风骨凛然的一行熟悉字迹
    劾该员秽乱无行,放荡纵兴,有失大臣体。
    秦露只觉穴儿里一酸,顿时将大鸡巴绞得更紧了。她不知道傅寒江是不是在故意吓她,也不知道这封奏疏是不是真的要呈览御前,但奏疏上这句他亲手写下的批语无疑是眼下最好的注脚,她脑中不由地便闪过四个字
    衣冠禽兽。
    就这般直到天已黄昏了,那顶银舆皂帷的官轿方才悄无声息返回别宫,小美人儿被男人搀着从轿内下来时,双腿都还在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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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免教人知觉,她外头那身衣裙还是离开时穿的,但底下的中衣亵裤或是被扯烂了,或是打湿了揉成一团,此时全都换成了新的。
    被干到合不拢的花唇摩擦着柔滑恍若无物的丝绸,但还是教她觉得酥麻一阵阵地涌上来,更别说亵裤里头还专门垫了一块帕子,就是防止那些流不尽的精水淫液把裙子都打湿了。
    若不是担心众人见不着自己四处找寻,她还不知道要被傅寒江干上多久,起初她还记得他在小子宫里射了几次,到最后只觉一股股滚烫的浓浆持续不停喷将进来,那根可怖粗壮的大鸡巴仿佛永远不知疲惫一般,不将她彻底干死恐怕绝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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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羞(*/ω\*)
    PS.任法兽,獬豸的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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