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沈繁枝意识混沌地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杵在自己凹陷的t缝中,她用手别了下身后这物件,手才离开,那不要脸的坏东西就又弹了回去。
    沈繁枝有些恼怒地睁开眼皮,却在瞬间清醒过来——
    是司岍在她身后,晨勃了。
    而他双眼紧闭,睡意正酣。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后颈,节奏均匀绵长,习惯了便也不觉得痒,反倒有些催眠。
    此情此景,令沈繁枝哭笑不得。
    从前两人同居的日子甚少,且司岍一般都会醒得b她早,如果他晨勃了,索性等到她快要苏醒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来场晨间运动。所以沈繁枝很少遇到司岍还熟睡着,却晨勃的情况。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确实是哪怕y着,也能安于梦乡。
    她觉得有趣,正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口醒,司岍唇间溢出一声含糊的喉音,他不舒服地自己捏了一把勃起中的性器。
    “哼!”
    下手重了,他不满意地蹙起眉头。
    宛如一个懵懂天真的小男孩。
    沈繁枝差点笑出声。
    便就不忍心弄醒好眠的他了。
    只不过下楼买早饭的时候,脑海中还是会反反复复回想起这一幕。
    还有一闪而过的、想要把他口醒的念头,也不断浮现。
    沈繁枝这人向来执拗果敢,想到什么就会去做,而不是徒有空想。
    回到家瞧见司岍慵懒地眯着眼,满脸困乏的样子,沈繁枝感觉自己的性癖又得多加一条——
    好想在司先生不清醒时,狠狠蹂躏他的弟弟啊。
    沈繁枝张嘴咬住司岍两腿间那一坨巨物,隔着他的居家k、短k,牙齿磕上去,轻轻地磨。
    “嘶!”
    司岍无法压抑自己的激动,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肉棒上的青筋随之暴胀,他能感觉到沈繁枝软软的舌头,被他勃起的性器抵在了下颚,她不得要领地想要把舌头抬起来,对抗他血脉贲张的勃发之物,却小觑了他的y度和力度,反倒被迫将嘴张得更大,好适应他的大小。
    “吱吱……”司岍被她的青涩撩拨得兴奋不已,“呃!”
    沈繁枝被他的粗大撑得津液都滴漏到她高耸的双乳上,她生理期的时候x房会涨涨的,所以她习惯穿领口宽松些的衣服。
    司岍眼看着那些透明的银丝从沈繁枝嘴角溢出来,垂落到她白腻光滑的前x,而后淌入她深邃的乳沟里……他不自觉捏紧了放在大腿两侧的手,b自己淡定些,不要去动手把裤子脱下来,也不要去按住沈繁枝的后脑勺,更不要掐着她下巴去教她如何将他整根吞吐进出。
    他甚至不敢看沈繁枝清澈水灵的双眼,他害怕跟她对视的瞬间,就是他再度失控,猛兽出笼的刹那。
    沈繁枝新手上路,只会张着嘴,机械地左右摆动被紧紧压着的小舌,他的坏东西将她塞了满嘴,她却连他的形状如何都尚未尝出来。
    短短几分钟内,司岍已是汗流浃背,握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暗示着他的隐忍与积压在体内的爆发力。
    司岍感觉自己大脑里绷着根弦,随时随地就要跟媚化成妖的沈繁枝博弈、缠斗。
    之前连城跟他打趣说,沈繁枝是涂山氏狐族,司岍还不相信。
    婚后两人在床上玩的尺度越来越开放,现在甚至他梦寐以求,被她口的心愿都达成了,他怎能不怀疑,她是上苍派来人间,磋磨他这具肉体凡胎的。
    司岍过去从不觉得自己贪图沈繁枝的美色与肉体,他爱她,仅仅只是因为她是沈繁枝。可现在他爱她,还因为她会让他疯魔堕落,让他飘飘欲仙,让他醉生梦死。
    他所有脱缰的欲望,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任她处置。
    她不单单是搅乱他心x的妖,还是蛰居在他心底的神。
    旁人只见她媚骨天成、姝色无双的外在,却窥不到她粉雕玉琢、皎洁无暇的内里。
    所以他才如此矛盾纠结,生怕将她的冰肌玉骨亵渎。
    “吱吱,”司岍的双眼因为忍耐已染上一层猩红,他喉结滚动,嗓音干涩,“起来吧,别着凉。”
    他扶住她手肘,不要她继续跪在桌下。
    可沈繁枝,岂会轻易纵容他脱身?
    “哥哥,”沈繁枝知道他最想听什么话,也深谙令他抓狂、难以把持的技巧,她昂起一派天真懵懂的小脸,两颊染着绯红,眼底布着水光,最惹眼的就是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润润的沾满了津液,还会说出无比动听的情话,“你裤裆里藏了什么东西啊,好大。”
    “真的是油条吗?”她舔了舔下唇,“怎么还会变大?”
    “我要把你裤子脱下来,好好尝一尝!”
    司岍望着眉飞色舞、跃跃欲试的沈繁枝,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啪嗒”一声——
    彻底崩断。ъしωèйъèй.còм(blwenb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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