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泣神界这个拥有众多玩家的大型网络游戏是尚讯现在这个阶段的重头项目之一。毕竟许俊浩在这个游戏上面花了大钱。不捞回來的话那就有驳于商人的原则。
而沈睿言作为玩天泣神界首批封测玩家。而且一直坚持以职业玩家的身份玩这个游戏玩了将近三年。对于这个网络游戏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于是许俊康叫來了专门负责天泣神界这个大型网络游戏的主创团队人员來面见沈睿言。
坐在会议室里的沈睿言对于即将会见到这些人。也表现得十分兴奋。
当这支尚讯里最优秀的主创团队來到会议室里后。沈睿言对他们带头走在前面的男人感到十分震惊。
而这个男人见到沈睿言也是一副很诧异的模样。于是两人十分有默契的异口同声叫出了对方的姓名。
“沈睿言。。”
“郑伟奇学长。。”
许俊康挑了挑眉。笑着说道：“真沒想到我们的执行总监竟然认识新老板。”
“新老板。”郑伟奇很惊讶的看着沈睿言。“几年不见你。真沒想到你居然这么有出息了。”
沈睿言尴尬笑了两下。他当然不可能直接对郑伟奇说他是靠自家男人才能加入这个公司。
因为郑伟奇算是他初恋的第一个男生。还沒有告过白。死死藏在心里的暗恋。
所以沈睿言再次见到他真心很意外。他以为自己跟这种天之骄子是真的不会再有交集了。
“郑总监。要叙旧等下班后。”许俊康沒有再继续给他们叙旧的时间。“沈总今天新上任。我需要你们让他快速了解你们主创团队的主要工作内容。”
听到许俊康说出“沈总”这两个字。沈睿言怎么听就觉得怎么别扭。
郑伟奇只比沈睿言大两岁。为人仗义。而且还是阳光开朗型的帅哥。
有着出色外型和出色才华的他从学生时代就一直是众人瞩目的对象。沈睿言刚上大学那会。他作为迎新队的成员由此认识了沈睿言这位同样有着出色外貌的学弟。
沈睿言后來就被郑伟奇吸引了注意力。也由此才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喜欢同性。
只不过沈睿言根本沒有机会告白。就注定了这个暗恋的失败。
因为家境不错的郑伟奇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和他传绯闻的女生简直是换个不停。
所以自暴自弃的沈睿言这才会想到去酒吧买醉。看能不能找个对象让他忘了郑伟奇。
不过上天算是非常眷顾沈睿言。他就去了酒吧那么一次。就被许俊浩看上了。
和许俊浩勾搭上之后的沈睿言光是应付许俊浩就已经够头疼了。因此不知不觉之间。他早已忘了对郑伟奇的那段难以启齿的好感。
却不料时隔多年的今天。他竟然又见到了这位引/诱他走向不归路的罪魁祸首。
“睿言。”坐在沈睿言身边的许俊康发现他的脸色好像有些僵硬。“怎么。紧张。”
不小心陷入回忆的沈睿言猛地回神过來。然后笑着摇摇头：“沒事。”
他说着这话的同时却沒发现坐在他们会议桌对面的郑伟奇正在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盯着他。
好在主创团队的其他人员沒有冷场。他们一个个都在说明着自己的工作内容。说得有声有色。
沈睿言能够很清楚的看出來。这些主创人员都是一副享受工作的状态。他们对于制造设计游戏这样的工作完全就是乐在其中。
这不禁让沈睿言更加佩服许俊浩了。竟然能够拉拢到这么多品质优良的工作伙伴。
“嗯。事实上就差不多这样了。我们每个成员所擅长的都不同。但是组合起來就是一个相宜得彰的团队。”郑伟奇笑得一脸随和。“以后就请新老板多多指教了。”
沈睿言立刻客气的点头应道：“别这么说。应该是我需要你们的多多指教。”
“你们都是老相识了。就别來这一套了吧。”许俊康呵呵两声。“睿言。看了他们最近针对天泣神界这款游戏的策划案。你有什么看法。”
沈睿言想了一想。立刻答道：“我觉得副本系统可以改善一下。神级装备可以再优化等级。很多高端玩家不断冲级砸钱。为的就是想要刷到神级装备。这点你们可以好好利用。”
“近期搞一些线上互动活动也不错。公会战你们可以尝试取消次数限制。改为等级限制。”沈睿言一下子就提出很犀利的几点建议。
“看來我们的新老板也是个骨灰级的玩家啊。”其中一位主创团队的成员笑道。
郑伟奇立即接道：“那是。他刚到我们大学的时候。电子竞技技术就很不错了。我还记得很清楚呢。当时我们学校举行的电子竞技大赛的一等奖获得者就是睿言。”
说到以前的成绩。沈睿言有些难为情的笑了笑：“这沒什么好得意的。心思不在读书上。每天都玩游戏罢了。”
“别这么谦虚啊。”郑伟奇笑道。“要是你沒有过人之处。我们浩哥也不会把你聘请进來。别忘了。我们尚讯不养吃闲饭的人。”
向來心思敏感的沈睿言一下子就觉得郑伟奇说这话好像有些奇怪。感觉就像是在试探什么似的。
只是郑伟奇那副完美无缺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猫腻。沈睿言也只能当是不小心的错觉。
第一天做总经理代理。沈睿言彻底了解到要坐在这个位置上是件多不不容易的事情。
基本上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有所了解。特别是这样的游戏公司。身为总经理不但要了解他们这些设计师程序员的工作内容。还要了解每个人的大概性格。
面对不一样性格的人。说话的方式有可能也要不一样。这是许俊康给他的箴言。
由此沈睿言更加难以想象许俊浩许俊康这种人要繁忙到什么程度。毕竟虽然说上去都是一样总经理。但是一百多人规模的公司和一万多人的总公司还是有着天壤之别。
忙了一整天的沈睿言累得头都痛了。毕竟要他一下子接受那些从未接触过的东西的确也是件吃力的事情。
许俊康因为临时有会议率先赶回尚臣会总部公司了。沈睿言便只好坐等周武开车來接他回家。
岂料在商务大楼下等人的时候。郑伟奇刚好也下班走了出來。
见到沈睿言。他马上露出十分热络阳光的笑容。很自來熟的勾搭住沈睿言的肩膀。问道：“去喝一杯叙叙旧。”
沈睿言看到这个曾经很喜欢的笑容。实在是拒接不了。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第九十八章 神来一笔
“什么。。你暂时不回去。。”正在开车赶往尚讯那边的周武接到沈睿言主动打过來的电话显得十分意外。
“嗯。”沈睿言很淡定的应道。“尚讯的执行总监是我的学长。他邀请我去喝一杯。”
“执行总监。郑伟奇。”周武很意外。“他是你的学长。。”
“是啊。”沈睿言语气有些不耐了。“我又不是未成年。不需要你紧迫盯人。”
“我也沒有不许你去啊。”周武有些郁闷的回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注意一下安全。要是有什么情况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打我手机。”
“知道了。”沈睿言应完这话不等周武回复便挂断了。
听到蓝牙耳机里传來的盲音。周武无语的撇撇嘴角。
从一开始认识沈睿言的时候。周武就不敢小瞧这位和自己年纪一般大的青年。
因为他从小跟着许俊浩长大。他很清楚许俊浩不会看上一个花瓶。所以他一直都在注意着沈睿言的成长。
如今沒有许俊浩陪伴在身边的沈睿言越发把自己的个性显露出來了。这让周武迷惘。他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好是坏。
周武很清楚自家老大做出这一系列的安排。为的就是让沈睿言融入他们尚臣会的帝国。让沈睿言彻底成为尚臣会的其中一份子。
而且要是沈睿言要想和许俊浩在一起走下去的话。那么沈睿言必须要接触这些。
而挂断了周武电话的沈睿言跟随郑伟奇來到了一个格调还算不错的西餐厅。喝一杯的同时也不忘随便把晚饭给一并解决了。
“说真的。我真沒想到会在尚讯里见到你。”郑伟奇依然还是挂着爽朗的笑容率先打开话匣子。“因为我毕业之后沒多久就听说你退学了。”
沈睿言沒有否认：“是啊。世事无常。谁都想不到会怎么发展呢。”
要不是郑伟奇出现在他的人生轨迹里。他也不可能由此认识许俊浩。那么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一系列所发生的事情。
“我看康哥这么照顾你。你和他们许氏兄弟有交情。”郑伟奇喝了一口红酒。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沈睿言笑了一下：“算是吧。”
“果然是呢。”郑伟奇一点也不意外的笑道。“我看了前几天下达的通知书。说由浩哥亲自指定的总经理代理会來上任。所以当看到是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你其实是和浩哥有交情吧。”
“哎。”沈睿言有些惊讶郑伟奇会这么想。
“你还真是和大学时期一样。很容易暴露自己的情绪啊。”郑伟奇笑着说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而且康哥其实是不负责尚讯的。”
沒想到这么容易就被看出來自己和许俊浩有交情。于是沈睿言也只好老实承认：“其实你想得沒错。我就是个靠关系走后门加入尚讯的人。那么学长呢。你毕业之后不是出国深造了么。怎么那么快就回国了。”
郑伟奇倒也沒有继续刚才那个话題。而是顺着沈睿言的问題答道：“我深造了两年就回來了。然后在机缘巧合之下。浩哥邀请我加入他的工作团队。我知道他是个厉害的男人。所以就决定跟随他。”
“这样啊。那说明你真的很优秀啊。”沈睿言是真心佩服郑伟奇。“不愧是我们大学的校草人物。”
“你才叫我惊讶啊。”郑伟奇还是笑着。“你和浩哥真的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真沒想到你们俩还能有交情。而且还能让他这个眼光很挑剔的人选中你來做尚讯的高管。”
沈睿言拿起酒杯掩饰自己脸上的一丝尴尬：“其实我和他也算是不小心认识的。沒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他实在是不想和郑伟奇聊到许俊浩。因为他很怕会被郑伟奇发现他和许俊浩之间的关系。
可是郑伟奇就好像是故意和他唱反调似的。不断说起关于许俊浩的话題。让沈睿言有些招架不住。
而且这也让沈睿言更加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郑伟奇果然是在试探什么事情一样。
这个根本一点也不像是叙旧的用餐让沈睿言吃得很不是滋味。他感觉郑伟奇好像变了。又好像沒变。
“你知道么。我真的是超级佩服浩哥。当他决定要把整个天泣神界收购的时候。董事会的人沒有一个人支持他这种决定。然而他还是一意孤行的坚持自己。”郑伟奇继续侃侃而谈。“因为有了他这样大胆的收购。所以才有现在这样的尚讯。”
沈睿言呵呵两声。附和道：“那的确是很厉害。”
郑伟奇又是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一闪而过。只不过沈睿言根本沒有发觉罢了。
“对吧。我也觉得他真的很厉害。”郑伟奇继续若无其事的说着。“他总是给我这样一个感觉。跟着他工作。好像就可以无所不能。真是一个充满个人魅力的人啊。睿言你说是吧。。”
沈睿言连忙敷衍性的点点头。听到别人如此欣赏赞扬自己的男人。这本该是一件值得他自豪的事情。
可是赞赏的人是郑伟奇的话。沈睿言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直到沈睿言不小心发现郑伟奇在说着关于许俊浩的话題时所露出的那种崇拜而又狂热的眼神时。沈睿言这才敏锐的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那就是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学长很明显是喜欢上了许俊浩啊。
可是沈睿言随后就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到了。因为他很清楚的记得在大学时期。郑伟奇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
“睿言。你对浩哥有多少了解呢。”郑伟奇还在揪着关于许俊浩的话題不放。
这样的行为更让沈睿言怀疑郑伟奇的性取向了。
“学长。”沈睿言忍不住出声。“你好像很关心在意许俊浩。”
“啊。”郑伟奇立刻挑了挑眉。“被你看出來了。”
沈睿言很直接的点点头：“你一直说个不停。想不看出來都很难。”
郑伟奇完全沒有被戳穿心事的尴尬。反而很坦然的笑道：“睿言。你知道的吧。浩哥他是男女通吃的类型哦。”
沈睿言听到这话。瞬间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沈睿言作为玩天泣神界首批封测玩家。而且一直坚持以职业玩家的身份玩这个游戏玩了将近三年。对于这个网络游戏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于是许俊康叫來了专门负责天泣神界这个大型网络游戏的主创团队人员來面见沈睿言。
坐在会议室里的沈睿言对于即将会见到这些人。也表现得十分兴奋。
当这支尚讯里最优秀的主创团队來到会议室里后。沈睿言对他们带头走在前面的男人感到十分震惊。
而这个男人见到沈睿言也是一副很诧异的模样。于是两人十分有默契的异口同声叫出了对方的姓名。
“沈睿言。。”
“郑伟奇学长。。”
许俊康挑了挑眉。笑着说道：“真沒想到我们的执行总监竟然认识新老板。”
“新老板。”郑伟奇很惊讶的看着沈睿言。“几年不见你。真沒想到你居然这么有出息了。”
沈睿言尴尬笑了两下。他当然不可能直接对郑伟奇说他是靠自家男人才能加入这个公司。
因为郑伟奇算是他初恋的第一个男生。还沒有告过白。死死藏在心里的暗恋。
所以沈睿言再次见到他真心很意外。他以为自己跟这种天之骄子是真的不会再有交集了。
“郑总监。要叙旧等下班后。”许俊康沒有再继续给他们叙旧的时间。“沈总今天新上任。我需要你们让他快速了解你们主创团队的主要工作内容。”
听到许俊康说出“沈总”这两个字。沈睿言怎么听就觉得怎么别扭。
郑伟奇只比沈睿言大两岁。为人仗义。而且还是阳光开朗型的帅哥。
有着出色外型和出色才华的他从学生时代就一直是众人瞩目的对象。沈睿言刚上大学那会。他作为迎新队的成员由此认识了沈睿言这位同样有着出色外貌的学弟。
沈睿言后來就被郑伟奇吸引了注意力。也由此才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喜欢同性。
只不过沈睿言根本沒有机会告白。就注定了这个暗恋的失败。
因为家境不错的郑伟奇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和他传绯闻的女生简直是换个不停。
所以自暴自弃的沈睿言这才会想到去酒吧买醉。看能不能找个对象让他忘了郑伟奇。
不过上天算是非常眷顾沈睿言。他就去了酒吧那么一次。就被许俊浩看上了。
和许俊浩勾搭上之后的沈睿言光是应付许俊浩就已经够头疼了。因此不知不觉之间。他早已忘了对郑伟奇的那段难以启齿的好感。
却不料时隔多年的今天。他竟然又见到了这位引/诱他走向不归路的罪魁祸首。
“睿言。”坐在沈睿言身边的许俊康发现他的脸色好像有些僵硬。“怎么。紧张。”
不小心陷入回忆的沈睿言猛地回神过來。然后笑着摇摇头：“沒事。”
他说着这话的同时却沒发现坐在他们会议桌对面的郑伟奇正在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盯着他。
好在主创团队的其他人员沒有冷场。他们一个个都在说明着自己的工作内容。说得有声有色。
沈睿言能够很清楚的看出來。这些主创人员都是一副享受工作的状态。他们对于制造设计游戏这样的工作完全就是乐在其中。
这不禁让沈睿言更加佩服许俊浩了。竟然能够拉拢到这么多品质优良的工作伙伴。
“嗯。事实上就差不多这样了。我们每个成员所擅长的都不同。但是组合起來就是一个相宜得彰的团队。”郑伟奇笑得一脸随和。“以后就请新老板多多指教了。”
沈睿言立刻客气的点头应道：“别这么说。应该是我需要你们的多多指教。”
“你们都是老相识了。就别來这一套了吧。”许俊康呵呵两声。“睿言。看了他们最近针对天泣神界这款游戏的策划案。你有什么看法。”
沈睿言想了一想。立刻答道：“我觉得副本系统可以改善一下。神级装备可以再优化等级。很多高端玩家不断冲级砸钱。为的就是想要刷到神级装备。这点你们可以好好利用。”
“近期搞一些线上互动活动也不错。公会战你们可以尝试取消次数限制。改为等级限制。”沈睿言一下子就提出很犀利的几点建议。
“看來我们的新老板也是个骨灰级的玩家啊。”其中一位主创团队的成员笑道。
郑伟奇立即接道：“那是。他刚到我们大学的时候。电子竞技技术就很不错了。我还记得很清楚呢。当时我们学校举行的电子竞技大赛的一等奖获得者就是睿言。”
说到以前的成绩。沈睿言有些难为情的笑了笑：“这沒什么好得意的。心思不在读书上。每天都玩游戏罢了。”
“别这么谦虚啊。”郑伟奇笑道。“要是你沒有过人之处。我们浩哥也不会把你聘请进來。别忘了。我们尚讯不养吃闲饭的人。”
向來心思敏感的沈睿言一下子就觉得郑伟奇说这话好像有些奇怪。感觉就像是在试探什么似的。
只是郑伟奇那副完美无缺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猫腻。沈睿言也只能当是不小心的错觉。
第一天做总经理代理。沈睿言彻底了解到要坐在这个位置上是件多不不容易的事情。
基本上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有所了解。特别是这样的游戏公司。身为总经理不但要了解他们这些设计师程序员的工作内容。还要了解每个人的大概性格。
面对不一样性格的人。说话的方式有可能也要不一样。这是许俊康给他的箴言。
由此沈睿言更加难以想象许俊浩许俊康这种人要繁忙到什么程度。毕竟虽然说上去都是一样总经理。但是一百多人规模的公司和一万多人的总公司还是有着天壤之别。
忙了一整天的沈睿言累得头都痛了。毕竟要他一下子接受那些从未接触过的东西的确也是件吃力的事情。
许俊康因为临时有会议率先赶回尚臣会总部公司了。沈睿言便只好坐等周武开车來接他回家。
岂料在商务大楼下等人的时候。郑伟奇刚好也下班走了出來。
见到沈睿言。他马上露出十分热络阳光的笑容。很自來熟的勾搭住沈睿言的肩膀。问道：“去喝一杯叙叙旧。”
沈睿言看到这个曾经很喜欢的笑容。实在是拒接不了。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第九十八章 神来一笔
“什么。。你暂时不回去。。”正在开车赶往尚讯那边的周武接到沈睿言主动打过來的电话显得十分意外。
“嗯。”沈睿言很淡定的应道。“尚讯的执行总监是我的学长。他邀请我去喝一杯。”
“执行总监。郑伟奇。”周武很意外。“他是你的学长。。”
“是啊。”沈睿言语气有些不耐了。“我又不是未成年。不需要你紧迫盯人。”
“我也沒有不许你去啊。”周武有些郁闷的回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注意一下安全。要是有什么情况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打我手机。”
“知道了。”沈睿言应完这话不等周武回复便挂断了。
听到蓝牙耳机里传來的盲音。周武无语的撇撇嘴角。
从一开始认识沈睿言的时候。周武就不敢小瞧这位和自己年纪一般大的青年。
因为他从小跟着许俊浩长大。他很清楚许俊浩不会看上一个花瓶。所以他一直都在注意着沈睿言的成长。
如今沒有许俊浩陪伴在身边的沈睿言越发把自己的个性显露出來了。这让周武迷惘。他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好是坏。
周武很清楚自家老大做出这一系列的安排。为的就是让沈睿言融入他们尚臣会的帝国。让沈睿言彻底成为尚臣会的其中一份子。
而且要是沈睿言要想和许俊浩在一起走下去的话。那么沈睿言必须要接触这些。
而挂断了周武电话的沈睿言跟随郑伟奇來到了一个格调还算不错的西餐厅。喝一杯的同时也不忘随便把晚饭给一并解决了。
“说真的。我真沒想到会在尚讯里见到你。”郑伟奇依然还是挂着爽朗的笑容率先打开话匣子。“因为我毕业之后沒多久就听说你退学了。”
沈睿言沒有否认：“是啊。世事无常。谁都想不到会怎么发展呢。”
要不是郑伟奇出现在他的人生轨迹里。他也不可能由此认识许俊浩。那么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一系列所发生的事情。
“我看康哥这么照顾你。你和他们许氏兄弟有交情。”郑伟奇喝了一口红酒。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沈睿言笑了一下：“算是吧。”
“果然是呢。”郑伟奇一点也不意外的笑道。“我看了前几天下达的通知书。说由浩哥亲自指定的总经理代理会來上任。所以当看到是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你其实是和浩哥有交情吧。”
“哎。”沈睿言有些惊讶郑伟奇会这么想。
“你还真是和大学时期一样。很容易暴露自己的情绪啊。”郑伟奇笑着说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而且康哥其实是不负责尚讯的。”
沒想到这么容易就被看出來自己和许俊浩有交情。于是沈睿言也只好老实承认：“其实你想得沒错。我就是个靠关系走后门加入尚讯的人。那么学长呢。你毕业之后不是出国深造了么。怎么那么快就回国了。”
郑伟奇倒也沒有继续刚才那个话題。而是顺着沈睿言的问題答道：“我深造了两年就回來了。然后在机缘巧合之下。浩哥邀请我加入他的工作团队。我知道他是个厉害的男人。所以就决定跟随他。”
“这样啊。那说明你真的很优秀啊。”沈睿言是真心佩服郑伟奇。“不愧是我们大学的校草人物。”
“你才叫我惊讶啊。”郑伟奇还是笑着。“你和浩哥真的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真沒想到你们俩还能有交情。而且还能让他这个眼光很挑剔的人选中你來做尚讯的高管。”
沈睿言拿起酒杯掩饰自己脸上的一丝尴尬：“其实我和他也算是不小心认识的。沒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他实在是不想和郑伟奇聊到许俊浩。因为他很怕会被郑伟奇发现他和许俊浩之间的关系。
可是郑伟奇就好像是故意和他唱反调似的。不断说起关于许俊浩的话題。让沈睿言有些招架不住。
而且这也让沈睿言更加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郑伟奇果然是在试探什么事情一样。
这个根本一点也不像是叙旧的用餐让沈睿言吃得很不是滋味。他感觉郑伟奇好像变了。又好像沒变。
“你知道么。我真的是超级佩服浩哥。当他决定要把整个天泣神界收购的时候。董事会的人沒有一个人支持他这种决定。然而他还是一意孤行的坚持自己。”郑伟奇继续侃侃而谈。“因为有了他这样大胆的收购。所以才有现在这样的尚讯。”
沈睿言呵呵两声。附和道：“那的确是很厉害。”
郑伟奇又是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一闪而过。只不过沈睿言根本沒有发觉罢了。
“对吧。我也觉得他真的很厉害。”郑伟奇继续若无其事的说着。“他总是给我这样一个感觉。跟着他工作。好像就可以无所不能。真是一个充满个人魅力的人啊。睿言你说是吧。。”
沈睿言连忙敷衍性的点点头。听到别人如此欣赏赞扬自己的男人。这本该是一件值得他自豪的事情。
可是赞赏的人是郑伟奇的话。沈睿言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直到沈睿言不小心发现郑伟奇在说着关于许俊浩的话題时所露出的那种崇拜而又狂热的眼神时。沈睿言这才敏锐的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那就是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学长很明显是喜欢上了许俊浩啊。
可是沈睿言随后就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到了。因为他很清楚的记得在大学时期。郑伟奇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
“睿言。你对浩哥有多少了解呢。”郑伟奇还在揪着关于许俊浩的话題不放。
这样的行为更让沈睿言怀疑郑伟奇的性取向了。
“学长。”沈睿言忍不住出声。“你好像很关心在意许俊浩。”
“啊。”郑伟奇立刻挑了挑眉。“被你看出來了。”
沈睿言很直接的点点头：“你一直说个不停。想不看出來都很难。”
郑伟奇完全沒有被戳穿心事的尴尬。反而很坦然的笑道：“睿言。你知道的吧。浩哥他是男女通吃的类型哦。”
沈睿言听到这话。瞬间就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