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宁定的假阳具很准时地到了,但她没怎么用,这东西是拿来解瘾的,比如她太久没被陈意泽肏的时候,心痒难耐,暂时顶顶瘾头,最近陈意泽天天肏她,高潮了两次再用假阳具,没那么敏感就很难到高潮,那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更难受。
    方清宁试用了一下,确认形状OK,可以顶到痒处就收了起来。倒是陈意泽不知从哪里发现新货到了,很有兴致地让她拿来把玩过,还问她为什么会有不同Size——还好最大的Size也没比他的大,不然说不准就冒犯了他的男性尊严。
    方清宁并不想现在就被开发菊花,她马上要去C市了,可以到那里再慢慢玩,只好含糊其辞地说,“有时候你太大了,我吃着觉得顶……自己玩不一定要进得很深的。”
    又说,“你要是想要那个建模数据的话,我可以发邮件给你。”
    陈意泽要这东西干嘛?不可能是捅自己菊花吧,方清宁已有了,他再要新的无非是带去B市给齐贞爱用,方清宁觉得直接送他几根做得太明显,不过发邮件其实也是掩耳盗铃,他本来放松的表情凝固了片刻,“我要这个做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方清宁在邮箱界面点了发送才说,“啊?什么?我没听清。”
    双方其实都在装傻,方清宁打个呵欠,不去看陈意泽的表情:她是知道齐贞爱存在的,而且完全没发表过任何评论,陈意泽去B市她就当他死了,有些事情必须微信对话的时候是在上香,两周后回A市是还魂。陈意泽也比较满意她的态度,这还是她第一次暗示地提到齐贞爱,虽然非常婉转。
    但他可能还是不高兴了,接下来一直没有再说话,让难得夫妻一起喝下午茶的时间也变得尴尬,方清宁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些赔罪的表示,但是她不太想,因为过完这个周末,陈意泽下周二就要去B市了,方清宁也定的周二去C市的机票,只有两个晚上,她觉得陈意泽就算有些不对劲的感觉也不会更改决定。这点不对,等她回来(如果还回来),陈意泽应该已经忘了,如果到时候还没忘那就到时候再说。
    说起来,过去五年他们处得其实还算可以,方清宁绝对是陈意泽能找到最好的正房老婆了,对他真爱另有其人这件事完全没意见,夫妻生活也算和谐,平时照顾得无微不至,家里家外都摆平,还不施加任何压力。陈意泽也不是完全不可理喻,两人还是有靠近一些的,他回A市都会尽量回家吃饭,周末也不会把活动排满,偶尔也会在家和她一起打发些居家时光,方清宁会和他一起下国际象棋,她读书的时候是象棋高手,陈意泽也有这个爱好,两人刚下完一盘,用些点心,现在没话说了,方清宁就拿起棋子,问陈意泽,“再来一盘吗?”
    他没说话,但态度是依从的,陈意泽总的说来还是给她面子,在B市的行踪也处理得很低调,没什么风声,和她一起出席一些场合时,更是处处以方清宁为主,唇边洋溢浅笑,醉死个人,外人看来这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也让方清宁被很多名媛嫉恨。方清宁一边排棋子一边欣赏陈意泽的俊脸,就算过了这么久还是看不够,而且越看越觉得小腹闷热,花道深处空虚难耐,都怪陈意泽,他要是一直不碰她,瘾头说不定也就戒掉了,现在两个人每天都搞,又不给她吃饱,总是不够,让她越来越饥渴,越来越容易发骚。
    看到他的薄唇就想到他含着奶头猛吸的样子,看到他的手指就想到他是怎么拧着她的阴蒂,威胁她要给她穿阴蒂环的,当时她就吓哭了,一直叫着主人求饶,跪下来舔他的大鸡鸡,一路舔下去,狗东西还让她给他做毒龙钻,他自己倒难得给她舔菊,真是过分,他和齐贞爱绝对没玩这么开……就是现在,陈意泽感觉都没开发这些爱好,全都是她提了离婚之后一步一步变态的。
    想到这里方清宁就气得不得了,上一世她提离婚,他不愿意,她翻脸辱骂之后,陈意泽没有立刻答应离婚,反而做出很难过的样子,抱着方清宁不肯松手,说她是神智不清醒了,她疯了,所以才会说这些傻话,叫她去看医生,让她放心,自己不会生气……
    他哪里是不生气?他是气疯了,脑子动得又快,才立刻想出那样的策略。可笑她当时还以为陈意泽是气傻了,宁可否认事实,一再和陈意泽声明,自己没有不清醒,也没疯,就是不爱他了,想离婚了,而且这件事也不会妨碍到他的利益,让他现实点好好配合……
    配合个鬼!他偷录她解释的话,拿回去给方家人听,说方清宁疯了——哪有正常人会一直解释自己没疯?不正常的人才会这么解释啊。又胡编乱造了很多谎话,栽赃陷害她,让她家里人都真真切切的以为方清宁脑子出问题了,然后陈意泽假惺惺地建议方家人把方清宁名下最大笔的资产,也就是她爷爷给她的信托基金管理人收回,重新设为爷爷自己。
    如果他要掌管那支基金,方家人肯定不会马上答应,但陈意泽这么做等于是把方清宁嫁妆中最值钱的那一部分,掌控权还给方家,没有人怀疑他的用心,还夸奖他为妻子着想,派她哥哥来看了她一眼,在陈意泽的安排下,她哥哥成功以为方清宁真得病了,当下就同意取回基金,还让陈家好好照顾方清宁。陈意泽把这件事告诉方清宁的时候她是真快气疯了,他反而很得意,捏着她的下巴,嚼着她的唇瓣,把她嘴巴都亲肿了,这才一边肏她一边问,“你不就仗着娘家姓方吗?现在你还敢离婚吗?你再提离婚啊?”
    方清宁气得差点直接去世,方家子女众多,和陈家一样,如果不在家族企业做事,根本拿不到多少财产,就连她的基金,也是因为她为方家联姻才得到的嫁妆,现在方家肯定不支持她闹离婚,如果她强行要离,财产损失会非常巨大。陈意泽这根本是他妈损人不利己。
    那时候陈意泽已经把她关起来了,这也是她哥哥来看她那天,她表现得好斗又疯狂的原因,他那段时间都没去B市,把她关在别墅里,有空就肏她,玩得也逐渐过激,经常把她屁股打肿,小穴肏得红通通的,只能哭着求饶,也就是那时候才会说点好听的话,而他那个原本的养生咖反而越玩越开心,越肏越有兴致,怎么都肏不够似的,有一天晚上连续七八个小时,真的没有停过太久,方清宁都感觉自己被肏坏了,到后来他手指一碰她,她下体就开始出水,慢一点都不行,就怕他就那样肏进来,没润滑干涩得难受。
    但那天她怎么被陈意泽肏都一直在骂他,骂他废物,以为自己没了基金就不敢离婚,“我有什么不敢,你以为我是你吗?少了钱活不下去?为了钱不敢娶自己心爱的女人?我告诉你,没钱我也一样要离婚,你拿文件来我马上签字,我净身出户!脸看厌了,你就一无是处!你的烂屌我他妈不稀罕!”
    这估计是骂到了他的痛点,陈意泽失控的样子前所未有,方清宁真的被他肏昏过去了,昏过去以前她觉得自己要被掐死,豁出去了反抗,窒息中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在他松手之前她就晕了过去。后来她脖子上的掐痕很久才消,而陈意泽也不再对她施加任何暴力,改为给她用药,以治病为名把她送到国外,用药物配合精神控制,彻底把她调教成没了他的阴茎就睡不着觉的小母狗。
    方清宁都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反正娘家人一次也没来探望,她的时间观念也越来越弱,但逃脱的意志还非常坚决,除非被肏,否则基本不搭理陈意泽,这种畸形的关系最终随药物反应告一段落,她又得到重来机会,带回来的还有她的心瘾,身体是健康的,本来用的药物也不成瘾,但对陈意泽身体的心瘾是落下了。现在,不但他的脸,就是他的声音都能让她骨子里泛起瘙痒,想要被他狠狠揉在怀里才能解渴。
    这天晚上,她去惯例询问是不是要侍寝的时候,陈意泽可能还在记恨下午小小的越界,脸色不太好看,拒绝的话含在嘴里还没出口,方清宁就跪到床角,慢慢爬上去,“老公,下午我不是故意的……”
    到了时间,现在很渴望陈意泽肏他,便愿意安抚他的情绪,“想到就说了……其实……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我没有想要更多……”
    这绝对是实话,不但现在已经足够,她甚至还什么都不想要呢。方清宁说得真心实意,从睫毛底下楚楚可怜地望着陈意泽,婉言说,“你后天就要出门了,明天还开会,不知道几点回来……”
    陈意泽去B市之前都会集中处理一下公事,所以前一天晚上是最忙碌的,很可能午夜才到家,两人不太能做。方清宁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陈意泽做爱了,真的非常不舍,眼圈都红了,“宁宁很久都不能和老公一起了,宁宁会想老公……老公今晚好好肏宁宁好不好?”
    她的思念之情浓得可以滴出水来,陈意泽俊脸上容色稍缓,让方清宁枕在自己大腿上,脸颊侧面就是正在慢慢硬起来的阴茎,长指撩开她的发丝,罕见地拂过她的脸颊,在上床之外,陈意泽很少主动发起身体接触,“就这么爱老公啊?”
    骚话也很少这么说的,通常他都说些‘骚货这么想被肏?’之类的话,爱不爱的还是第一次,不过因为脸颊底下就是硬得发烫的大鸡巴,方清宁现在严重心不在焉,虚着眼说,“我爱不爱你还不知道吗……嗯……”
    这个嗯,嗯得别提多娇滴滴了,因为手指已经往下撩开了睡衣,掏出一边奶子,又白又嫩,肥嘟嘟地簇拥在衣料上,乳头已经又翘又红,是动情的样子。“我这么爱你……谁看不出来啊?”
    她依旧没说谎,因为没说时间,过去五年她是很爱陈意泽,也因此很满足,和深爱的男人睡了两年半,朝夕相伴两年半(去B市的时间不算),方清宁一直觉得自己挺幸福的,“只要在你身边,每天都好幸福……”
    她自己把睡裙翻到腰际,露出珍珠丁字裤,镶嵌在小穴前,陈意泽手指勾过丝线,刚一上提她就轻颤起来,“宁宁好痒……老公今晚好好疼宁宁……”
    最后一次吃陈意泽的鸡巴了!?方清宁心里实在难耐,翻过身自己扳住一片臀瓣往外拉,“我……我清理过了……宁宁的小菊花今晚也可以给老公玩……老公把宁宁肏晕,让宁宁永远都记得你鸡巴的形状……”
    她一边说一边隔着睡裤勾勒阴茎的形状,陈意泽已经湿得很厉害了,前液隔着睡裤和内裤两层布料一股股往外洇着,随她说到最后一句,已经硬得连宽松的四角内裤都嫌束缚,在她脸颊底下一跳一跳,他俊脸潮红,全是欲色,隐隐还有些变态的兴奋,声音低沉沙哑,几乎和平时是两种音调。“怎么越来越骚了……你是不是天生的小淫妇?”
    他的手指用力挑起来,让珍珠嵌入花核,小穴也一张一张地咬着镶嵌在穴口的那颗珍珠,方清宁脚趾都在不断卷曲,痒得快发疯,只能弓起身不断蹭着脸颊下的巨根,本能回答,“才不是!都是别人害的!”
    “谁害的?”这答案让他很不喜欢,声音冷了几度,另一只手拧住乳头,带来轻微疼痛。“嗯?谁教你的?”
    他……他以为她是从前男友那里学来的把戏?
    方清宁反应很慢,过了几秒才想通,对啊,他们以前没玩过菊花,而且她的第一次并不是和他,所以他这么联想也很自然。不过真是误会了,她以前对菊花可没什么兴趣,“还不……还不都是你害的,宁宁……宁宁什么都想献给你……”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完全是谎话,她把脸埋到腰间,害羞般躲开陈意泽的视线,抬头去咬裤腰,陈意泽不让她动,拨开长发,迫使她抬头看自己。“再说一遍。”
    方清宁只能看着他慌慌张张地说,“宁宁……什么都想献给老公……”
    她的紧张或许被理解成羞涩,他很受用,但还不满足,“再说。”
    方清宁都快痒爆了,穴肉互相摩擦,光靠收缩阴部都来了个小高潮,现在只要陈意泽肯肏她,她什么话都肯说,“宁宁好爱老公,啊……老公快肏我,宁宁好爱你,方清宁好爱陈意泽。”
    这句话说得蛮好,大概搔到陈意泽自己都没想到的痒处,陈意泽给她甜头,配合她拉下裤腰,热腾腾的阴茎打到脸上,她反射性叼住龟头浅尝轻吮,但陈意泽不让她吸,翻身把她压在下面,龟头轻蹭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一杆进洞,把阴唇扯得东倒西歪,“再说。”
    方清宁脑髓都被肏出去了,没有语言功能,拒绝配合,吸着他的阴茎一夹一夹,自己扭腰乱蹭。陈意泽死死压住她,用体重困住她,怎么也不肯动,慢慢还退出去,催促,“说。”
    狗逼!怎么和上辈子最后一个毛病!
    方清宁只能找回语言中枢,“方清宁爱陈意泽,啊啊啊,方清宁离不开陈意泽,陈意泽操死我了!”
    她被关在国外的日子,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这些爱语来换肏弄,熟极而流,没头没脑只是乱喊,陈意泽操得越来越快,方清宁到了不止两次,到最后喊得嗓子都哑了,菊花也谢了,两个小洞洞都满足得不得了,隐隐的瘙痒都被解了,口干舌燥,睡着以前看了窗外一眼,好像天都快亮了……
    她睡了大半天,醒来以后忙着给陈意泽收拾行李,九十九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这天晚上陈意泽果然回来得很晚,方清宁收好两人行囊,实在困得不行,洗个澡在自己床上等了一会,没听见他进门就直接睡着了,第二天起来一问,陈意泽一早起来直接去的B市。
    至于方清宁,去C市的机票已经误了,不过赵莹很能干,为她改签到下午,她吃个Brunch,拎起箱子开开心心直奔C市。——这一次,她绝对要在提离婚以前,把娘家人那帮猪队友搞定,基金就该是她的,谁都不给,略略略。如果可以,方清宁甚至都有心玩消失,再也不回A市,直接投奔自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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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意泽没重生,疯批也重生宁宁还是玩不过他的
    不会弃坑的,日更/隔日更/叁日更,反正都会更的,喜欢就多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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