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百花小院的东厢房内,巫山云雨,春光艳丽,又是一派农忙的好季节。
    “呼,呼,真是老了,才二十多分钟就不行了。”骆涛赤条着上身躺在炕上,甚是感慨。
    骆涛这不是腰疼,也不是不巨,就是累。
    “哼,我看你这是舒服了。”朱霖一点不懂的怜香惜玉,都这样了还抱怨呐。
    骆涛是没那个力气了,想要只能自己来了。
    “吱吱吱!”
    对不起,这是炕,不是床。
    “…………”
    “舒服了。”骆涛对着趴在身上的朱霖道。
    “嗯。”她羞红着,螺丝帽还没拧掉。
    风流事后,淑女还是淑女,君子还是那个君子。
    朱霖伺候着骆涛擦了一下身上的汗渍,两人躺在炕上,盖薄薄的被子,说着夫妻俩的悄悄话。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还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滚。”
    骆涛拧着她的鼻子,又正经了起来。
    “霖儿,我南下这段日子,家里和店里您就多操点心,只要没大的差错,就不要去管它,等我回来处理。”
    骆涛的摸头杀又出现了,朱霖特别吃这一套,显嫩。
    “怎么还跟我客气上了,我是你媳妇,替你分担一点事,不是应该的吗?你就安心南下,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家里的事,我都能照顾好。”
    “到了那边多注意安全,少喝点酒。还有到了那边你不要忘了你是谁?要是让我知道,哼,你就完蛋了。”
    朱霖的手不老实,紧握了一下加特林。
    “嗷,呜呜呜。”
    “媳妇,我是那样的人吗?结婚那么多年,我这头牛可是就只犁了你这块沃田,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啊!”
    骆涛痛中含哭,诉说着自己的清白。
    朱霖可是不吃这一套,幽怨的说道:“男人有钱了,没一个好东西。”
    这话说的…………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没钱才学坏。
    女人要是矜持点,男人有钱使坏那就是犯罪,妇联不是摆设。
    但也要痛斥一下,那些有钱就抛妻弃子之人。
    财权色使道德沦丧,亘古骤登上层之人,最爱玩的游戏。
    “要不你跟我一起南下,咱们俩就当一次旅行,放松一下心情。”
    “我才不要,我想着等小十月大了,结了婚,有了孩子,咱们俩老了,就到处玩,就不知道那会儿能不能坐飞机。”
    朱霖望着房顶,想着未来的事,眼睛里满了期望和高兴。
    别说她想的还挺远的,骆涛真不忍心告诉她,后世小十月这代人都晚婚,还有可能未婚。
    但还是捡好听的说:“会的,我想那时候,我们的国家一定比现在要强大和昌盛,家家户户都有电话,顿顿都能吃上肉,……”
    “是吗?”朱霖是不敢相信骆涛说的话,现在不光她就连全世界人都没有人会相信骆涛说的,中国人能有一天家家户户能有电话使用。
    过后她又说道:“但我相信你说的那一天,肯定会到来。”
    “等小十月大了,我就带着你去旅行,过我们的人生。”骆涛继续哄着这个自己独爱的三十岁的大公主。
    “那我想去东山的泉城,还有湘省的新田,当然了还要去香江看一看…………”
    “哼,你够贪的,去那么多地儿。”
    朱霖难得小女人,她着骆涛的头,用她那鼻子蹭着骆涛的脸。“怎么不可以吗?”
    骆涛蜻蜓点水,甜蜜一笑,一个熊抱紧紧抱着她,说:“我陪你到天涯海角。”
    “吱呀吱呀吱呀!”
    听这声就不是年轻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一点身体。
    “快去吃饭。”苏桂兰见骆涛洗漱好,便赶紧催促他。
    他微笑着答应了一声:“这就来。”
    “这两个大黑眼圈,真能够折腾的。”看着骆涛进厨房,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次南下骆涛带上了侯明和徐乐,老张头和金爷他们也想跟着去,骆涛可不敢带,年龄大,外面也不安全。
    还想着让他们在家操持冬至堂会的事呐。
    另外带着四百万资产,还有一把真家伙。
    办好了边防证,上面还特意开了条子,这是骆涛去求来的。
    有了保护符,自己三人的人身安全也能得到保障。
    分别太过伤感了,再配上十一月这个极变化的季节,就不聊了。
    三人坐上了去羊城的火车,一路上高度集中,不敢有丝毫马虎。
    但终有人不开眼,“艹!你推什么啊!没长眼睛是不是。”
    趴在骆涛身上这人起身,就开始骂后面推他的人。
    “不好意思啊!没事吧你,我不是有意的,你抽烟。”后面这人赶紧道了歉。
    这人接过递来的烟,脸上的怒色缓了不少,笑道:“滚,特么以后出来带着眼。”
    说话还特牛逼哄哄,穿着打扮流里流气,一看就知道干嘛的。
    说完话抽着烟就想走,骆涛笑笑:“朋友,是不是多拿了东西。”
    他一听骆涛这话,转身又回来,他认为这么个会特帅。
    扶着骆涛的坐椅,就差贴着骆涛的脸,轻笑了一下,“哟,你这话什么意思。”
    骆涛仍带着笑容,“没什么?就是奉劝朋友一下,不是自己的东西最好不要动。”
    “嘿,特么,你小子这是敲诈,哼,出门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是谁?”
    “你是谁不重要,现在我就想问你交不交东西。”徐乐拎着他的后领襟,刀子已经压在了他的腰上。
    “朋友,咱们无怨无仇,这是何必?”他怂了,他怕了,他怕刀子。
    “废话真多,三。”徐乐才懒得理他,刀子上用点力,他就知道该怎么做。
    “别,大哥,大爷,您的东西。”他颤颤悠悠的把东西交了出来,小心恭敬递给骆涛。
    骆涛接过了边防证,打开给他看了一眼,笑道:“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证上盖的大印,真把他吓了一跳,又加上腰间的刀,他是可怕了。
    “爷爷,我就是孙子,您大人有大量,就别为难我了,全当我是个屁,放了。”谄媚的恭维,一副奴才样。
    “哼,别让我看到第二次,滚。”骆涛轻声说道。
    “哎!爷爷。”徐乐一松手,他屁滚尿流的,在过道中还翻了几下,才消失在这节车厢。
    “哥,这种人就应该严惩。”
    “算了,办正事要紧,以后少冲动,你看明子多稳重。”
    骆涛不忘批评一下徐乐。
    “知道了,哥。”
    车厢内所有人待那孙子离开了车厢,这胆子也就大了许多,便开始了小声议论。
    看向骆涛这边,颇有点指指点点的意思。
    骆涛假寐全当没听到,但也偷偷观察着,侯明结了婚之后明显沉稳了不少,徐乐就有点年轻气盛。
    见他要使狠,骆涛咳嗽了两声,车厢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就是真恶人不敢欺,专欺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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