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喧嚣。马蹄声。祁都的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从神断府出來。冷蔓言与龙笑风两人直接是马不停蹄的去了皇宫。而宋士羽则是带着龙笑风给的兵符。去太子府调集了三千精兵。压至皇宫。
    皇宫御书房内。老皇帝皱着一张脸。大半夜了都还睡不着。
    派去剌杀冷蔓言的人。大败而归。这把老皇帝的心提的悬在了心口。这也老皇帝现在久久不能入睡的最大原因。
    “皇上。皇上。太子和神断來了。现在在御书房外候着。有要事要启奏皇上。”就在老皇帝着急的睡不着觉的时候。老皇帝的贴身太监。第一时间更新尖叫着从御书房外跑了进來。向老皇帝秉道。
    老皇帝蹭的一下从龙椅上窜起來。“來的这么快。”
    “皇上。是见还是不见呢。”太监征求老皇帝的意见。
    “不见。就朕早已就寝。有什么事明日再奏。”老皇帝摇摇头。直接下了逐客令。
    可他话音刚落。龙笑风与冷蔓言二人便是迈着蹄踏的步子。从御书房外鱼贯而入。
    两人一进來。便是直奔御书房内。來到老皇帝的御书桌前。龙笑风瞪着老皇帝冷笑道。“父皇。这么晚了还不睡。是睡不着。还是身体不适啊。”
    “太子和神断來了。哟。你们这大半夜的前來扰朕安寝。你们是何意思啊。”老皇帝摆起了皇帝的架子。质问两人。
    龙笑风与冷蔓言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闪过不屑。
    放松下身心。龙笑风迈着步子走了上去。与老皇帝面对面着。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父皇。儿臣有些事情给忘了。是关于儿臣年幼时。父皇与儿臣之间的一些锁事。特來请教父皇。”
    “荒唐。朕日理万机。每那么多事处理。哪有时间來陪你议论以前那些锁事。”老皇帝愤怒的一砸御书桌。瞪着龙笑风大骂。
    “这事儿对于儿臣來十分重要。麻烦父皇帮儿臣想想。儿臣十岁那年。番邦进贡一宝贝。父皇送了儿臣。那宝贝现在不知去哪儿了。儿臣想请父皇帮忙想想。那宝贝叫做什么。”龙笑风不依不饶。
    这个问題一问出口。老皇帝立刻语塞。
    不仅如此。老皇帝的额头上。汗珠一颗颗的渗了出來。显然是沒有任何心理准备。而老皇帝的这些反常举止。皆是被一旁站着的冷蔓言。尽数的收入眼中。
    龙笑风一拍桌子。历声喝问。“父皇难道不知道吗。”
    “朕……朕今日处理不少国事。忘了。你明日再來询问朕。朕一定记得。”老皇帝心虚的回答龙笑风。
    龙笑风突然仰头呵呵大笑起來。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谁都看得出來。眼前的这个老皇帝。并不是龙笑风的父皇。他连当年送了龙笑风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记不得了。他还会是龙笑风的亲生父亲吗。
    老皇帝心虚的皱起眉头。“你……你何故发笑。”
    “父皇啊父皇。儿臣是笑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啊。现在你还要在本太子眼前装吗。”龙笑风直接对着老皇帝出这样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放肆。你怎么能这样跟朕话。”老皇帝佯装愤怒。皇帝气场十足。
    冷蔓言笑了。摇着头走过來。冷蔓言目不斜视的盯着老皇帝。淡然道。“别装了。我们早就猜到。你不是真正的皇上了。露出你的直面目吧。”
    “你……你们……”老皇帝吓的蹬蹬往后后退数步。
    这一刹那间。老皇帝的双眼突了出來。心中害怕的不得了。
    而就在这时。他的贴身太监又是满头大汗的冲了进來。对着老皇帝大叫道。“皇上。不好了。祁国第一状师宋士羽。带着太子府的精兵强行进宫。把御书房围了个水泄不通啊。这是要造反啊皇上。”
    “找死。”冷蔓言一声冷喝。身影一闪。直接出现在太监身后。战气在手上汇聚。形成一把手刀。割向太监喉咙。
    倾刻间。太监便是死在了冷蔓言的手下刀。连气都沒來得及咽下一口。
    老皇帝吓的脸色惨白。瞪着冷蔓言。“你杀他做甚。”
    “杀鸡给猴看不是。”冷蔓言扬扬满带战气的手刀。淡笑道。
    “你们。你们想造反吗。居然把朕当猴耍。”老皇帝急了。又是摆出皇帝架子。大骂起龙笑风与冷蔓言。
    两人见老皇帝还在装。还不肯露出真面目。两人的脸上也是泛起些许冷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某一刻。龙笑风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身上的战气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怒涌而出。瞬间将他整个人包裹。将他衬托的犹如一个发光的太阳一般。耀眼夺目。杀意泛滥之间。直剌向老皇帝。
    老皇帝眉头一突。心中的恐惧不言而喻。
    在这样的压力下。终于。一直在装的老皇帝。顶不住了。“好了好了。我坦白。我坦白。我不是真正的皇上。”
    “你终于肯了。”冷蔓言走上前來。拦住杀意沸腾的龙笑风。
    “不。我看他是真的想把我给杀了。”老皇帝无耐的叹口气。一屁股瘫在了龙椅上。
    不。准确的。现在的他是一个假皇帝。而非老皇帝。
    冷蔓言微笑着看向这个装的很像的假皇帝。笑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怀疑你吗。”
    “为什么。因为你识破了我吗。”假皇帝疑惑。
    “不。还记得那日。我用银针改变面貌骗过龙笑水的时候。你问过我一个问題吗。”冷蔓言旧事重提。
    假皇帝偏头想了下。他方才点了点头。
    冷蔓言继续。“你问我是如何改变样貌的。当我我是用银针剌穴变换样貌的时候。你并沒有表现的多惊讶。相反。你还表现的对我极其感兴趣。其实从那一刻开始。我就有些怀疑你了。只是一直不敢往那方面想而已。”
    “呵呵。原來我在那时已经露出马脚。”假皇帝讪笑着叹道。
    “现在把银针从你头顶拔出來吧。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冷蔓言确定。眼前这个假皇帝。也跟她用了同样的方法改变面貌。
    所以。现在冷蔓言可以肯定。这个假皇帝的头发里。肯定藏着银针。
    果不其然的是。她话刚完。假皇帝便是将手伸到了头上。开始在头上拔起來。假皇帝这一拔。硬是足足拔了二十多根银针。第一时间更新方才停手。
    等这二十多根银针。一一摆放到御书桌上以后。假皇帝的面貌突然从一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变作一三十岁左右的壮年男人。
    龙笑风与冷蔓言看的惊呆了。
    假皇帝却是淡笑道。“这银针剌穴换貌之法。本是我们一族秘传的术法。除了我族人之外。别人根本不会用。那日你用银针剌穴换貌。我心中确是十分惊奇。并且对你十分感兴趣。这是事实。我能问你。你这银针剌穴之法。是在哪里学的吗。”
    “华夏一位中医大师。”冷蔓言毫不犹豫的便是向假皇帝坦白。
    她在二十一世纪。就是和一位中医大师学的针灸。
    假皇帝的眉头越皱越深。“华夏是什么地方。何谓中医。”
    “这……这了你也不明白。现在不是你问我。而该是我问你。吧。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來自何方。为何要假扮皇上。”冷蔓言懒得和假皇帝二十一世纪的那些事儿。便是追问起他假扮老皇帝的原因。
    假皇帝苦笑道。“你可以叫我姬龙。因为我是姬氏家族的真龙子。”
    “姬龙是吧。那我问你。现在真皇上可还活着。”冷蔓言询问起关于真皇上的事情。
    姬龙撇撇嘴。不置可否的点头。
    冷蔓言还想问问題的时候。一身凤袍的老皇后。从御书房外大步阑珊的走了进來。一进到御书房之中。老皇后便是瞪着姬龙大喝道。“和他们这么多做什么。姬龙。你忘了家族里的长老是怎么对你的了吗。”
    “呵呵。都被拆穿了。何必还隐瞒。”姬龙无可耐何的摊摊手。
    “沒骨气。人家一横。你就露馅儿。真沒用。”老皇帝不屑的大骂起姬龙。
    两人着着。便是自顾自的掐起架。还把冷蔓言和龙笑风忘到了一边。冷蔓言勾起唇角。咳嗽了两声。“我两位。你们现在该做的事。恐怕不是吵架吧。是不是你也别装了。把你真面目给露出來。让咱们看看呗。”
    “冷蔓言。我观察你很久了。本來还想好好和你斗上一斗。不过沒想到。你能这么快就拆穿我们。看來。我果真是沒有看错你。”假皇后居然是赞叹起了冷蔓言。
    冷蔓方倒是无所谓的扬起笑脸。
    可一边站着的龙笑风。早已一张脸铁青。这两人假扮他的父皇母后。早已是对他真正的父皇母后不敬。这是其一。其二嘛。就是他们俩人把一众皇子公主耍的团团转。还每接受皇子公主们请安朝拜。这本身对皇子公主们。就是一种侮辱。
    龙笑风现在都几欲发疯了。要不是有冷蔓言拦着。他一定会冲上來。找两人拼命。杀了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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