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笑风不愿走,冷蔓言也不致于丢下他一个人走,谁让自己放不下龙笑风呢?冷蔓言也就只好迁就着这个沒有吃过什么苦,沒有野外生存经验的太子爷了。
    走到龙笑风身旁座下,冷蔓言淡笑道,“我话可先明白啊!要是再遇上什么危险,这可是你害的啊!别我沒提醒你。”
    “你放心,不管遇上什么危险,我保你太平。”龙笑风冷着一张脸,气愤的向冷蔓言保证。
    “那我沒话了,休息吧!”冷蔓言无耐的摊摊手,偏头靠到龙笑风的肩膀上,安心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龙笑风的嘴角很自然的露出一抹笑容,心里的气一下子全沒有。
    两人就这样睡了过去,直到第二一大早,冷蔓言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才悲哀的发现,不知何时,这处低洼的大石头四周,早已经被一个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飙型大汉给包围了。
    冷蔓言直接是吓的从地上窜了起來,瞪着这众飙型大汉大喝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将我们包围。”
    “呵呵!你居然不知道我们是何人?西关马匪听过么?”冷蔓言的话音刚落,这一众飙型大汉,便是在马背上呵呵的大笑起來。
    他们这一叫,冷蔓言才知道,原來他们就是传中的西域国马匪。
    冷蔓言心头一惊,赶紧伸脚踢了踢还睡得死死的龙笑风,在他耳边低声叫道,“快起來,我们被马匪包围了,快点儿起來,我早叫你走,你不相信,现在可好了吧?”
    “不用叫了,他早就中了摄魂虫的虫烟昏迷不醒了,沒个两三,他是醒不过來的。”这群马匪之前的那个骑上马上的高大马匪,见冷蔓言在踢龙笑风,他便是从高头大马之上一跃而下,对冷蔓言道。
    冷蔓言的心一下凉了半截。
    心想,龙笑风这混蛋,还自己会保护她,可这倒好了,一觉睡醒过來,他就被什么摄魂虫的虫烟给迷倒了,把自己一个人凉快在了这儿,她一个人还是如何对付这一众高大的马匪去?
    冷蔓言现在是真想给龙笑风一顿臭骂,早知道他这么不济,自己就应该坚持离开这里的,可这众马匪却是不给她机会。
    那个跳下马,向冷蔓言话的马匪,一边着,一边朝冷蔓言走了过來,走到冷蔓言身前十数步距离远的时候,马匪停下脚步,饶有兴趣的看向冷蔓言,“我很好奇,你和他同样都中了摄魂虫的虫烟,怎么你沒事呢?”
    “噢!可能是我皮肤比较厚吧!所以中不了毒。”冷蔓言玩味的笑道。
    “皮厚?看你这娘们儿细皮嫩肉的,也不见你哪儿皮厚啊!要不脱光了,给咱们看看?哈哈哈哈……”马匪盯着冷蔓言胸前的高耸,色咪咪的大叫起來。
    冷蔓言不屑的切了一声,心中却是开始着急。
    马匪人数太多,冷蔓言肯定不能硬拼,况且冷蔓言能察觉到,别看这些人是马匪,可他们的战气却是不弱,想到这些,冷蔓言冷静下來,朝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马匪抱了抱拳,冷蔓言客气起來,“这位马匪大哥,女人名叫冷蔓言,乃是祁国人氏,此番路过贵地,还是望马匪大哥放我们一马,蔓言感激不尽。”
    “冷蔓言,嘶……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啊!”马匪伸手摸着下巴,眉头皱了起來。
    他的确是听过冷蔓言这个名字,不过他一时半会儿却是沒能想起來,到底在哪儿听过,这冷蔓言又是谁。
    冷蔓言一见有戏,立马又补道,“还未请教,马匪大哥名讳。”
    “什么名讳不名讳,你们祁国人就爱搞这一套,我叫西安,是这群马匪的老大,你就叫我西安就成。”
    “西安么?”冷蔓言看这名叫西安的马匪,貌似人还挺爽快,她悬起在心中的那颗心,算是放了下來。
    冷蔓言特工出身,基本上和人对上个几句话,就能将这个人看个清楚明白,这个西安话大咧爽快,人又年少轻狂,再加上本身长得挺帅气,也很壮实,那冷蔓言心想,这西安肯定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之人。
    至少,能够让冷蔓言忽悠的住。
    心里想到这些,冷蔓言笑了,“西安大哥,我们二人來西域国实则是要去圣山,可沒想昨晚遇上了风沙,还被沙砾蛇袭击,所以东西全丢了,现在身上也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沒有,西安大哥就开一面,放过我二人吧!”
    “去圣山?你,可以放过,他,不行。”西安先是疑惑,接着便是抬手指着龙笑风摇摇头。
    “呵呵!西安大哥想杀了他吗?”冷蔓言追问。
    西安却是摇摇头,“不,我要抓他充马匪,我们现在正和血河马匪开战,损伤惨重,急需要男人,女人拿來沒用,所以你可以走,他必须留下。”
    “啊?是这样啊?”我靠!冷蔓言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本來以为,西安这是贪恋她的美色,所以要杀了龙笑风,把她抓去做啥压寨夫人,也算得上是放过她了,可是,冷蔓言却是沒想到,自己压根儿就想错了,西安对她是一点儿兴趣沒有,反倒是把龙笑风看得很重要。
    冷蔓言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看的时候,里不是经常都写,什么土匪,强盗,抓着女的就像抓去做什么压寨夫人吗?可现在冷蔓言亲自遇上了,事实却不是这么回事儿。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啥叫“本故事纯属虚松,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了。
    西安不置可否的点头,“你走吧!兄弟们,抓上这壮丁,咱们再巡逻一阵,下午回西域关总寨。”
    “且慢,等等……”冷蔓言听到西安了这话,她突然伸手叫停。
    这次她的目的是去圣山,去圣山必经西域关,再趟马血河,而刚刚西安,他们的总寨在西域关,那不就是,冷蔓言现在只要跟着他们回去总寨,就能到达西域关了吗?而且跟这队马匪一起走,就不会迷路了,也不会遇上什么危险,冷蔓言哪里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西安眉头一皱,瞪向冷蔓言,“怎么,你是不愿意走?想留下來给我当老婆吗?”
    “这倒不是,西安大哥要是想抓我当压寨夫人的话,也不会放我走了,只是我不想和他分开,这样吧!西安大哥也把我一起抓回去吧!”冷蔓言找了个借口,就要跟西安他们一块儿回去。
    “不干,我们寨子里女人已经太多了,我都已经有八个女人了,女人对我们來,基本沒用了,抓你去浪费口粮不,还占地方,你拿來沒用,走吧走吧!别浪费我们时间。”苍啊!西安这话太打击冷蔓言了。
    冷蔓言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
    站在那里,冷蔓言差点儿是沒一头撞到身后的大石头上去,她现在才知道,原來在西域国,女人这么沒用,对于这些马匪來,女人简直就是浪费口粮,占地方的东西,他们压根儿就不放在眼里,你让冷蔓言情何以堪?
    郁闷一阵,冷蔓言苦笑道,“西安大哥,你就带我一起走吧!你们现在不是在和什么血河马匪打杖吗?你要带我走了,我保证帮你们打败血河马匪。”
    “你……就凭你?哈哈哈……”西安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的笑话一般,冷蔓言刚一完,他便是仰头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而他身后的一众马匪兄弟们,也是个个骑在马上大声发笑,显然沒有将冷蔓言放在眼里。
    冷蔓言那叫一个气啊!喝道,“别看我是个女人,我可是七级木之战者,你们谁有种下來和我比上一比,我看你们谁能赢我。”
    “狂妄,在我们这里,战者多如牛毛,个个都是八级颠峰,你区区一个七级木之战者,有什么好炫耀的?你要比,我就和你比,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还以为我们不拿你当回事儿。”西安冷着脸大骂。
    “你们本來就沒把我当回事儿嘛!要是我赢了你,你们是不是就带我回去?”冷蔓言历声反问西安。
    西安回头与众兄弟对视了一眼,苦笑道,“我还真沒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平时有女人遇上我们马匪,都得吓尿了,要是我们放了她们,她们乐的不行,可现在我要放了你,你还不愿走了,死活要跟我们走,你这女人还真是奇葩。”
    “少废话,动手吧!不是要比吗?我就看你这个八级颠峰的战者,到底有多历害。”为了激怒西安和自己比试,冷蔓言使出了激将法。
    西安怒火一下子窜了上來,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狰狞。
    冷冷的摆出架势,瞪着冷蔓言,西安冷道,“给你脸你不要脸,那对不起了,我可要教训你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女人了。”
    “來吧!我拼了。”冷蔓言在心中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一战,不管她打不打得赢西安,她都要服西安,跟着西安他们回去西域关总寨,只要到了西域关总寨,再去搞张去圣山的地图,那冷蔓言再要去圣山,可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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