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服!!!
    到床上等我!!!
    这两句话就跟铜钟大吕似的嗡鸣着震得张筱舞半晌没回过神来,这也太直接了吧!
    张筱舞再怎么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而且岁数也是刚刚脱离萝莉的阶段,就算她在战场上杀敌如麻,心里边也还有着一点少女的矜持吧!
    看到张筱舞猛然捏紧的小拳头,陈耀天赶紧摆手:“五儿,淡定,我是要给你治疗疤痕啊!”
    张筱舞看了看他,未婚夫的眼里透着真诚,她的心就融化了。可是,让她就在陈耀天面前宽衣解带,这也实在是有点羞涩啊。
    陈耀天拍了下自己脑袋,他终于从张筱舞为难的脸色上看出端倪来了。便先去自己的背包里找出一个小玉瓶,对张筱舞道:“嗯,我去找点糖去。”
    张筱舞腼腆的点了点头,陈耀天便关门出去了。到厨房里找了点糖,估摸着分量倒在了玉瓶里的玉环蚯蚓上,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回到房间里。
    先敲了敲门,听到张筱舞喊进来,陈耀天这才走了进去。只见张筱舞已经躺在了床上,却是钻进了被窝里,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一直拉到盖着鼻子,只露出个小脑袋瓜来,一双大眼睛有点羞涩又有点胆怯的望着陈耀天眨呀眨的。
    陈耀天不禁噗哧一笑:“不用这么紧张吧?”
    张筱舞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把被子拉下来一点到脖子上,为了表示自己一点都不紧张,她故作镇定的问道:“你那瓶子里是什么啊?”
    “你要看吗?”陈耀天知道女孩子一般对虫子什么的比较天生恐惧,再彪悍的妹子也怕小强,所以他把玉瓶掀开点盖子,飞快的在张筱舞眼前晃了一圈。
    “大蛔虫?”张筱舞瞪大眼睛,有点作呕。
    被你打败了……陈耀天无语的把盖子再次打开给张筱舞看:“是蚯蚓。”
    张筱舞仔细一看,果然是两条长长的肉虫纠缠在一起,似乎痛苦的翻滚着。蚯蚓她倒是不怕,事实上蛔虫她也不怕,就是看着恶心罢了。
    “这两条蚯蚓有点奇怪呀,还扎了腰带的。”张筱舞的观察力非同一般,一眼就看出了关键所在:“我们野外生存的时候,也吃过蚯蚓的,很重的土腥味。不能烤,一烤就化了,只能生吞。但是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有玉色腰带的蚯蚓,哪来的?”
    “我挖的。”陈耀天没想到张筱舞竟然还生吞过蚯蚓,不禁肃然起敬,就算是他,要下不去口啊……张筱舞却更是肃然起敬,她从来就没挖到过这种蚯蚓,也就是说这种蚯蚓必然是比较珍惜少见的物种。陈耀天竟然能给她挖来,虽然说的轻描淡写的好像很容易,但是张筱舞相信陈耀天肯定是花了大功夫才挖到的。
    想想陈耀天是为自己做的这些,张筱舞的心里就不禁甜甜的,只觉得似乎爸爸妈妈对自己也没有这么好过……由于肃然起敬的原因,一时间气氛就有点沉重,两人都没有说话。忽然张筱舞轻呼一声:“哎呀,它们怎么……化了?”
    “是呀。”陈耀天便把这药方和玉环蚯蚓的来历给张筱舞讲了一遍,玉环蚯蚓的传说显然很美,听得张筱舞入了神,等回过神来,玉瓶里就只剩下清亮的液体了。这玉环秀体液其实药方很简单,关键就是药材得来不易,且知道药方的人没几个。一般人也不会注意一条蚯蚓长了腰带这种事情,而天龙寺的和尚们也没有想过这有什么经济价值。
    陈耀天取出事先买好的消毒密封银针,对张筱舞道:“好啦,把被子掀开吧,我需要先用银针把你的疤痕挑开,再涂好玉环秀体液,等伤口再长好时就完好如初了。”
    “嗯。”张筱舞应了一声,探出一双晶莹雪白的藕臂来,将被子从下往上掀起一叠来,刚好露出大腿上的疤痕就打住了。
    只见那一双**修长、匀称,就和网球运动员的腿型一样完美诱人。薄薄的被子卡住的位置十分巧妙,往下一点则完全掩盖住了春色,往上一点却又显得太过暴露,正好是两条大腿延伸到阴影处去,若隐若现的能够看到一点“内涵”,最是诱人遐思。
    陈耀天看了一眼,便再次被那触目惊心的伤疤勾得心痛不已。就像是最精美的瓷器上出现一道裂痕,那种破坏了完美的感觉真是让人很痛惜。
    “一会儿如果,嗯……实在忍不住就叫出来吧。”陈耀天说这话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张筱舞知道他的意思。老奶奶在隔壁呢,他们小两口在这边起劲折腾怎么好意思?还不得让老奶奶误会成什么呢!
    “哼!”张筱舞心说你当我是普通女孩吗?受伤的时候我都没叫过痛,何况是现在?
    陈耀天看张筱舞鼓着小腮帮子的样子,不禁心中好笑也没去多说什么。就取了银针拆封给张筱舞挑着疤痕,那长好了的疤痕再挑开,其实还是有点痛的。
    不过这点痛对于张筱舞这个铁打的娘子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这让张筱舞十分自信满满,觉得也不过如此。
    可惜她没得意多一会儿,就知道厉害了。
    原来那挑破疤痕的痛是能忍,最难熬的却是玉环秀体液涂在伤口上的感觉。那并不痛,却很痒!
    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皮肉,又像是一支羽毛在脚心轻轻扫过,更像是一杆没有蘸墨的最软的鸡毫毛笔在皮肤上写字,那种痒的感觉让张筱舞浑身不安的扭动着,就像是被困在蛋壳里的小鸡想要寻找个出口,恨不能大声喊出来才痛快。
    可是想到刚刚陈耀天跟她说的话,张筱舞可不敢弄出一点动静来。挑开伤疤时候的感觉是痛,叫出来也是痛叫。可现在是痒,痒得她想大声呻吟。可是她要真呻吟了,老奶奶在隔壁房间会怎么想?
    “唔……”张筱舞难过的咬紧牙关,脑门上不知不觉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双大眼朦朦胧胧笼罩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十分**。
    看到张筱舞忍得很辛苦,陈耀天也是尽可能的加快速度,可是这种细致活儿再快也快不到哪儿去。
    现在已经是在处理最后一个伤疤了,也就是在张筱舞胸口上的那一个。这个伤疤位置就在左侧[***]的侧面,要处理这个伤疤,陈耀天就不得不趴在张筱舞的身上。由于不想亵渎了这个玉人,陈耀天的双膝和双肘支撑着身体虚压在张筱舞身上,然后开始仔细的艹作。
    张筱舞就更不好意思了,因为她不得不一直腾出手来扒开纯棉胸罩,以方便陈耀天下针挑伤疤。不但位置敏感,更主要的是现在两人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面对面的姿势,陈耀天专心挑着伤疤还不觉得什么,张筱舞却是羞得要死。自己男人的温热鼻息喷在自己脖颈下胸口上,薄薄的被子已经完全拉开了,半裸着的**被结实的身躯虚压着,不知怎么,张筱舞却是有种想被陈耀天结结实实零距离压上来的期待。
    陈耀天此时也是在经受着考验,挑伤疤的时候由于他的手要下针,为了不拦着他的手,张筱舞的小手不得不把胸罩拉得很开。张筱舞光顾着害臊和遐想去了,完全没有察觉由于自己的手拉得用力了点,暴露出了红樱桃的半边嫣红。
    直让陈耀天口干舌燥啊,对于异形身体他的研究可不多啊。尤其是在知道身下这具动人的**就是属于自己的情况下,如何克制住自己不动情显然是第一课题。
    不知不觉的,两人都没注意到彼此的身体在悄悄的合拢。陈耀天的虚压渐渐的变成了实压,没有丝毫距离的压在了张筱舞的身上。这时候陈耀天太投入了,倒还没有注意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起了生理反应。
    而这生理反应丝毫没有延迟的就被张筱舞察觉了,张筱舞本来在期冀着会被自己男人压在身上,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那种感觉并没有让她失望,非常踏实非常充实的感觉,原本张筱舞还觉得有点冷,可是现在却是浑身暖洋洋的,渐渐就变成了燥热。尤其是被陈耀天小腹下面那硬硬的东西顶着,虽然硌着挺难受,可是那东西却像是电棒一样电得她一波一波的浑身轻轻颤抖。
    胸口也有了!
    那种痒得要命的感觉!
    张筱舞有种特别想要咬人的冲动,原本只是在大腿上、手臂上、小腹上在痒,现在连胸口也在痒了!这是陈耀天给她胸口上涂玉环秀体液了的结果,这种奇痒把她浑身的燥热连成一片,张筱舞羞耻的察觉到自己的一对红樱桃都硬挺了起来。
    “终于好了……”陈耀天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把手里玉瓶放到床头。这时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贴实在了张筱舞的身上。更可耻的是,自己的金刚葫芦娃正拿头顶的葫芦顶着人家最私密的地方……“啊呜!”张筱舞忽然就像一头疯狂的小猫,混不讲道理的一双藕臂圈住陈耀天的腰不准他离开,狠狠一口咬在了陈耀天的肩头上。
    ——————陈耀天(囧):你干神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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