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愁?人叫我打趴在地上,没有反抗怎么不愁?律法制人,不知人心。
    张一九听了白尘的话,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好好好,咱们今天中午小酌几杯?”其实张一九听了白尘的话,白尘说的话只是让张一九徒添了几分哀愁罢了,势是众人形成的,也是众人改变的,什么时候变化,不还是人驱使吗?可是他不表现在脸上,谁也看不出来,这个看起来似乎唯唯喜欢酒的人,恐怕不单单只是酒的味道罢了。
    三人将桌椅搬了出来,两张桌子,一张给妻儿用,另一张就是三人用来吃饭的了。石明决进了厨房并没有出来,应该是帮着母亲做饭。石豪说:“我看看家妻将这饭菜做好了没有,你们现在这歇息会。”二人点头,石豪便直去了厨房。
    白尘因为刚才的坏了张一九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张兄,刚才不好意思了,我不知道你在试验某些事情。”此时的张一九眉宇间没有丝毫的哀愁,摇摇头说道:“也怪我心急,没有提前跟你说明。石先生既然都说这种事情无解,那即便实验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白尘说道:“你就如此的在意这种事情吗?要知道唯有安定祥和的日子才是人们想要的。”
    张一九说:“确实。”接着道:“白尘,你是哪里的人啊?”似乎不想继续刚才那个没有意义一般的话题。白尘道:“出了南华往东,我的白劲马跑上几日就可以到我的家乡了。”
    张一九这次算是彻底摆脱了刚才那种失意的状态说道:“那有什么好酒?”听到此般问话,白尘莞尔一笑,这句话好像听过,好像和那老铁匠一样,和那一次一样,白尘摇摇头:“好酒的话不知道,不过酒倒也不少。”张一九听了不自觉地“啊”了一声,说道:“没想到世界这么大,虽然知道大地宽广,可不想我竟然也能碰见。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带着黑风在这天地间再游一番。”白尘说:“祝你想法早日成真。”说完二人笑了起来。
    石豪又回来了,说道:“有什么好事情,可能与我分享一下。”张一九说道:“这天地如此宽广,可敢说处处是一般,至少这酒是不一样的,你说呢,先生?”石豪拍手:“能有此番见地,张公子非是一般人物啊。”
    “先生缪赞了,先生请坐。”张一九站了起来请石豪坐下。
    “张公子不必如此客气,再过片刻几个小菜便能做好。”石豪手中比过去的时候多了一样东西,三个杯子,一个壶。他将手中的壶与杯放在桌上,说道:“你我将这酒斟上,饮上一杯。”说完,拿起酒壶,三个杯子被倒上了酒。张一九见了酒,不迷糊,嗅了一嗅,说道:“真是好酒,我先干了。”不等二人一小杯酒下了肚,有一声惊呼:“好酒!”白尘摇了摇头,说道:“张兄见到酒就这样,还见谅,先生,我敬你。”也是一口喝了,白尘其实已经比以前多了心眼,还记得当初中了蒙汗药,只能任人宰割,现在之所以喝了这酒,是因为张一九一口喝了。要知道张一九说他能在几里外闻到酒味,对于酒定然十分了解,白尘不相信张一九是夸大其词,他喝了这酒,那酒自然是没有问题的,白尘一口喝了下去,没有人知道白尘此时想了这么多,第一杯酒就这么完了。
    张一九说道:“先生,你不喜欢武功,只是因为武功不交流的原因吗?”
    石豪回答:“倒也不是,只是有时候用武功区分人的优劣,这也是我后来不喜欢武功的原因。”张一九又问:“先生既然祖传内功心法,当初若是与人争斗,应该不落于下风,要是分的话,先生应该居优,这样地位高于其他人,那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
    石豪顿了一会,道:“不瞒你说,我小时候有些瘦弱,家中的功法于我来说自然是好的,但是与其他孩子比起来确实差了不少,只是我还是不大喜欢习武。我的妻子与我青梅竹马,小时候她被人欺负过一次,我自然是要帮她,可是我被打了一顿,趴在地上,有几分惨状。自此之后,不用父亲逼迫,我起早贪黑一心放在武功修炼之上,当时与我的妻子也是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见面,再次与我同龄的人相遇,我不但不逊色,更是压他们一头,只是他们不服气。我同龄的人一群聚在一起,算是狐朋狗友吧,竟然因为我而骚扰我的妻子,我一烦躁,他们一群人都被我打断了骨头,而我没有丝毫的疲倦。之后我就被跨为天才了,几个同龄的少年怨恨的心情都没有,因为他们觉得我是天才。这算是数年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吧?只是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我小时候被欺负的原因吧。我开始读书养性,我的父亲也曾督促我,总要帮我练习武功。没想到,我的武功竟然更上了一层,个中缘由,连我也没有弄明白。之后我与我的妻子成亲,生了明决之后两年,就来到了这里。”
    石豪将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说了出来,那就是力量还是十分的重要,不,十分的有用吧。白尘与张一九听了说道:“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回事。敬这无奈的过去造就如今有趣的先生。”
    石豪笑道:“恩,如果最开始是因的话,那么如今的果我倒是很享受。”
    说完,石明决将菜端了上来,说道:“菜来了。”再看他手中的菜,瓷盘盛着,瓷盘没有印花,盘中冒着热气的青菜,味道闻起来有些香。
    石豪将菜接过来,放在中间,说道:“先吃着。”转身对石明决说道:“明决,拿些馒头,二位客人有些饿了。”石明决点头:“好的。”一蹦一跳,往厨房走去。
    一顿饭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秋天正午的阳光正好,几人很高兴,白尘喝了第一杯酒之后就不再喝了,说是自己对于酒兴趣不大,其实白尘心中临时有个打算就是兴致不高酒不再多喝。张一九倒是令几人惊讶,一壶酒,大半都给他饮了去,可是他不显丝毫的醉意,他说他的酒量千杯不倒,虽然是大话,可他的酒量确实大。
    四个菜,一些馒头,白尘吃得最多,十五六的他还在长身体,石明决与他的母亲在另一桌吃饭,他的母亲长得出水芙蓉般,行为婉柔,怪不得石豪提起自己妻子嘴角带着几分笑意。石明决古灵精怪,倒是令白尘想起了司马涛,涛儿武学天资尚可,只是不知道近两个月过去,是否还在用心习武,他的父亲应该会督促他吧。
    杨树叶被吹起,打了几个卷,之后落下。几人酒足饭饱,白尘又拿了些碎银子,石豪奇怪,白尘对着石豪说道:“在来之前与你的儿子说好的。”
    石豪说:“不用了,小孩子贪要,不要当真。”要将白尘手中的银子给推回去。只是这石豪的手碰到了白尘的手,可是白尘鬼使神差一般,将手中的银子放在了石豪的手中。白尘虽然花银子十分的谨慎,但是该花的时候,不舍还是要花出去,他说道:“先生,我已经与石明决约好,如今毁约,孩子不但会不喜,而且会埋下一个因,不是吗?”
    石豪听了,不再回绝,一是白尘说的有理,二是白尘的脾气一顿饭中可以见出一两分,白尘坚持着某些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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