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原告的目的也就达到了。结合他们私底下对药物的研究,要知道他们已经弄去了十粒药物之多,加上现场免费的技术答疑,他们会获得许多有用的信息。好巧妙的手段。”
    “所以,我说啊,谢琳一个人没有这么大的力量。”李畅说。
    “李总,这两起案子既然是一回事,您说该怎么办呢?”萧院长问。
    “第一起案子,我相信对方很难胜诉,但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撑腰,我估计一时半会很难判下来。即使一审判下来,他们也会采取上诉的手法拖延时间,呵呵,既然要拖,我们就陪着他拖,配合他拖,把他们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这个案子上。在证据采用上,我们以商业机密为由,不能暴露核心的技术,同时,我们要找到那些在背后仿制的人。把这个案子往窃取知识产权上引。
    第二起案子比较复杂一些,我现在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傅教授以前的研究过程我也不是很了解,也许真的有什么东西被他们抓住了把柄也说不定。所以,一切等我和傅教授谈过之后,在找到原告,知道原告的底细,或者开庭后,知道原告的底牌后才能下决定。反正,这类涉及知识产权的案子,是最难断定的,复杂多变,又涉及到许多未知的东西。没有一两年是断不下来的。但是这个案子,对方肯定是不愿意拖的,因为我们一旦败诉,就意味着股份或者金钱的赔偿,意味着知识产权的泄漏。我们同意是抱定一个宗旨,拖,不该说的坚决不说。估计最后的判决还是取决于双方的背后力量的对比,真正的较量不在法庭上,而在法庭外。”
    正说着,萧子期的保镖敲门进来,在萧子期耳边说了几句。
    “那辆标致找到了。”萧子期说。
    标致停在鲁谷路上一家餐馆前面,李畅和萧子期赶到那里时,雨已经停了,地上还积着厚厚的水。萧子期的手下开着两辆车一左一右把标致夹在中间。
    萧子期的车在离目标50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和李畅没有下车,一个手下过来上了萧子期的车,告诉他:“这辆车已经停在这里有二十分钟了,里面没有人,不知道是不是去吃饭了。我们停好车后,也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吃饭,就近观察。一直没有人上这辆车。”
    “你派一个人把夹住标致的那辆车开出来,制造一点车祸。他们不出来,就把他们激出来。”萧子期说。
    手下遵命下去了,不一会,上了标致旁边的轿车,倒车的时候,很不‘小心’地把车子的漆挂了一下,把后视镜蹭了一下,又把车屁股撞了一下。做出了这么大的动作,居然还没有出来认领这辆标致。
    司机跳下车,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两车的伤势,然后冲进离车最近的一个餐馆,对一屋子正在开怀大嚼的食客嚷嚷道:“标志车是谁的,挡着我的道了。”
    连喊了两遍,没人答应,只是有人像看丑角一样看着司机。
    “没人认我就不管了,撞坏了不关我的事。”司机丢下一句威胁又回到了自己车上,点着火,横冲直撞开了出去。把那辆标致刮得更不像样了。
    司机把车停在离萧子期的车有一百米的地方,给萧子期打了个电话。
    “里面的人跑了,我怀疑是一辆偷窃来的车。我找交警队问问。”萧子期打了个电话,过了十五分钟,结果出来了,果然是一辆失窃车。
    “这群笨蛋,让他们小心点,居然用车去别住这辆车。傻瓜也看出有问题了。”萧子期骂骂咧咧道。
    又过了十五分钟,交警过来了,随同而来的还有刑警,李畅在远处看着他们一阵忙乱地检查,牌照,取痕,然后把车子开走了。
    “帮我搞到车里那三个人的信息。如果有任何消息的话。”李畅说。
    先是遇到三个带枪的家伙跟踪,后来他们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辆失窃车。赵海军觉得今天遇到的事情格外诡异,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赵海军问身边的李畅:“董事长,莫非他们想搞暗杀?”
    李畅摇摇头:“如果是暗杀,刚才在莲石路上就会动手了。对方可是有三个人,都有枪支,我们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绅士。我估计,他们只是想给我们造成恐慌。如果说是跟踪,也太不专业了。”
    赵海军在心里鄙视了一下李畅所说的绅士。
    李畅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是不是给赵海军也配一个保镖?萧子期给自己支援了二十个人,正好可以用上。
    赵海军对李畅的好意坚决地拒绝了。
    回到家里,王绢还在看电视,电视声音开得特别大,见李畅进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过来抱住李畅。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电视声音开这么大?”李畅问。
    “我害怕。晚上的雨太大了,又是电闪,又是雷鸣。”
    “傻丫头。”李畅轻轻拍了一下王绢的俏脸。“白天没什么事吧。”
    “就是那事……”
    还没等王绢说完,李畅就打断了她:“这事就别提了,想都不要想。现在非常时期,你的安全是第一等重要的。”李畅想起了那三个持枪的家伙。
    “发生什么事了?”这次是王绢问,面有忧色地看着李畅有点憔悴的脸。
    “没什么大事。”李畅看了一下王绢的脸色,接着说:“公司里一点小麻烦事。”见王绢依然忧郁而坚持地看着自己,只好全盘交代:“有两起官司。”
    李畅把两起官司给王绢简要说了一下。
    “帮我分析分析,从女人的心理角度出发,谢琳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在m国是不是真的招惹她了?爱和恨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纸,女人由爱生恨是很常见的事情。”王绢笑的越发甜了,一只纤纤玉手已经拧上了李畅的腰肌。
    “冤枉,我比窦娥还冤。她看我的眼神是一脑门子的居高临下。哪里看得上我这种人。摆脱你认真帮我分析一下,我没心思开玩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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