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杨南求见!”
    “哦?杨南来了?快请进来。”金鸽帮主正在作画呢,一天杨南来了,立刻搁下了画笔。
    杨南带着孙琳令众人来到了金鸽帮主面前。
    “杨南,你来啦!怎么样?见到孙鸣捷了吗?他怎么说?”金鸽见到杨南身后跟着一干人等,认为他们是杨南的跟班,唯有孙琳令倒是美貌不凡,但是一介女子,金鸽帮主并没有很上心,所以并没有搭理他们几人,而是直接问杨南。
    “回金鸽帮主,见是见过孙堡主,但由于当时急事在身,形势又非常紧迫,所以没有来得及去替金鸽帮主问那个问题。”杨南一脸羞愧的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金鸽帮主毕竟为一帮之主,大风大浪见过不少,她听了杨南的回答,并没有立即责怪他办事不牢,而且先了解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邢大哥,你们要不出去休息一下,等下我和令妹去找你们。”杨南回头对邢栋说道。
    “嗯,好。”邢栋知道有些事情不该他们知道,所以他很识趣的就立马答应了杨南,随后领着刘旭东几人找地方歇息去了。
    “这位姑娘是……?”金鸽帮主见杨南让随从先下去待命,但唯独让那个女的留了下来,所以便好奇的问着杨南。
    “金鸽帮主没有瞧出来她和孙帮主有点相像吗?”杨南反问道。
    “你……啊,你是他的女儿?”金鸽帮主仔细瞧了瞧孙琳令的脸庞,这眼神、这眉毛都酷似孙鸣捷,金鸽帮主不敢相信孙鸣捷的女儿会突然一下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竟然都长这么大啦!岁月真是把利刃,他的孩子都快比和我差不多高了!杨南,我让你问个去答案,你怎么直接把他女儿带来了?”
    “嗯,金鸽帮主,她是我的未婚妻,有许多事情,我都需要她知道,一起参与,一起体会,一起感受,尤其还是涉及到她父亲的事,我不希望自已背着她做这些事情。”杨南老实的回答着金鸽帮主的问题。
    孙琳令没想到南哥哥会当着外人说出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紧紧挽住杨南的胳臂,她更没想到的是平日里榆树脑袋一样的南哥哥,今日会说出如此一番让她感动的话。
    “呵,杨南,你可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要是在以往,你说出这样的话,我可以让手下立马杀了你!”金鸽帮主说道,金鸽帮主曾经非常厌恶别人在她面前秀感情,讲恩爱,她认为天底下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可后来由于杨南的开导,渐渐的她改变了一些看法,因此在这个杨南面前,她并不会计较太多。但若是孙鸣捷堡主在现场,那感情又是两码子事了。
    “我知道金鸽帮主内心深处并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我才敢把令妹一起带过来。”杨南诚实的回答。
    “哎,要是当初孙郎能有你一般大胆,我想现在,很有可能我就是这位孙姑娘的娘了。”金鸽帮主叹息道。
    “孙堡主那样做,总有他的苦衷,以孙堡主对待兄弟的那般热忱,我不信他会没有理由的不和金鸽帮主在一起。”杨南说道。
    “是啊,自你那日走了之后,我想了很久,一些事,是属于我们老一辈人的,和你们这些小年轻并无瓜葛,我们的故事只有我们那一代的人才能切身体会,而你们,却永远无法感受的到,所以我自然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你这小子,定是料到了我这一点,才敢如此胆大的吧?”金鸽帮主感叹的说道。
    “那是金鸽帮主自己领悟出来的,和我可没多大关系啊。”杨南赶紧澄清了自己。
    “你……好,金鸽帮主。”孙琳令见金鸽帮主一直盯着自己,虽然感觉怪怪的,但是出于礼貌,她还是上前打了一个招呼。
    走近了,孙琳令才发现眼前的这位夫人长得可真是好看,尽管她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上了年纪,老一辈了,可岁月在她身上并未留下太多痕迹,只是唯独左脸颊的那道淡淡的伤疤似乎在叙述着金鸽帮主曾经发生了的故事,她……真的是爹爹之前差点成亲的人吗?
    “你认识我爹爹?”孙琳令还是不相信,又问了一遍。
    “认识,当然认识。”金鸽帮主浅浅的笑道,露出了那一排洁白的牙齿。
    “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听我爹爹提起过你。”孙琳令一说出这句话,便知道自己说错了。
    “是么?”金鸽帮主脸色唰得一下就不好看了,冰霜的脸立马摆在那。
    “令妹,”杨南扯了扯孙琳令的袖子,你可别什么事都往外说呀,别看现在金鸽帮主和自己聊得好好的,要是惹恼了她不开心的话,自己几人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不过……”
    听到孙琳令如此说的金鸽帮主心里现在十分火冒三丈,孙鸣捷竟然什么都没和后人讲吗?不过什么?
    “不过我爹爹曾说过,他一生最后悔两件事。”孙琳令回想着说道。
    “两件什么事?”金鸽帮主问道。
    “两件?”杨南疑惑的看向孙琳令。
    “嗯,第一件就是他在我娘亲去世之前没有多陪陪她。”孙琳令说道。
    “什么?你娘亲去世了?还是发生在很多年前吗?”金鸽问道。
    “嗯,是啊,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对我说,令儿,你娘亲上天去了,你一定要快快乐乐的长大,开开心心的生活,她会在空中保护着我们。”
    “嗯,那第二呢?”金鸽帮主不死心的问道。
    “第二,我爹爹说他曾经伤过一个人的心,不过可没有说是男是女,而只是一个劲的说宁可被伤害的是自己,而不是那个人,因为他知道,这种伤不在表面,而在心里,这个是最难治疗的。”孙琳令想了很久,努力回忆着当年父亲说过的话。
    那时候自己还小,也不明白爹爹说的是什么意思。现在随着自己慢慢长大,自己也开始懂了起来。现在见到了金鸽帮主,孙琳令终于明白爹爹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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