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好!”导演喜上眉梢,然后试探着问,“趁热打铁,再来一条?”
    “别。”陈念凡强制打断,又把助理给的毛巾搭在乐稚头上,“先去吹干。”
    乐稚确实也冷到不行,没再客气,一边擦着头一边往场边走,刚走到等候区,还没把毛巾拿下,就被人一把抽走,胳膊也被拖拽着。
    乐稚手肘扣在凌航手里,趔趄着跟在他身后,等走出工作人员聚集的区域,走进片场外昏暗地区时,乐稚正准备开口问,凌航高大的阴影就压下,下一秒自己的唇瓣就被大力吮吸。
    乐稚一时呆滞,连眼睛都忘了闭上,怔愣着感受唇上的涩痛和眼前凌航微皱的眉眼。
    凌航承认自己不太对劲,莫名暴虐的无名火压在心里,直到吻上乐稚的唇,才感受到实施惩罚后的释然。
    从看见陈念凡第二次亲上乐稚开始,凌航远远的眯着眼看,就觉得刺眼的厉害。
    而更让他控制不住怒意的,是乐稚在摄影机拍不到的地方,小手在揪着陈念凡的衣角。
    一点点的往手心里收缩布料,一点点的表示着对陈念凡接吻的欢迎。
    原来不止在自己怀里会有这些小动作啊,凌航想。
    原来不管谁吻她,她都会意犹未尽的流连对方,会软着身子倚靠。
    原来那天的吻对乐稚来讲,真的是心血来潮,这个认知让凌航的怒意b得大脑轰鸣。
    和昨晚克制又暧昧的浅吻不同。
    乐稚紧闭着眼睛,被动的接受凌航的肆虐,男人强势的利舌抵住唇间时,乐稚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只能轻启贝齿,让他狡猾的舌头钻进温柔的口腔,然后处处占领。
    甚至乐稚的粉舌被他压制的,只能在他横冲直撞的下艰难求生,偶尔不小心挡了他的路,还会被连带着一起吮住,拽咬到舌根发痛发麻。
    控制不住的津液从嘴角留下,乐稚有些慌的想舔住口水,却让更多的流出,进而也更慌张,呼吸也开始艰难。
    “嗯...”乐稚鼻间重重吸着气,哼咛着想推开凌航。
    唇舌交缠的声响不断,凌航吻到乐稚憋气到极致时才松开,然后恶狠狠的表达不满,“张开嘴。”
    “不...”乐稚粗喘着,“喘不过来气了。”
    “那就憋着。”凌航话说的快,然后又堵上她唇口,感觉到人再次挣扎时,拧着眉怒视她,“怎么了。”
    “你干嘛啊!”
    “你不是说我随时可以亲吗?”凌航像个义愤维权的消费者,眼不眨的看着乐稚,“反悔了是吗?”
    “我...”
    “还是说你想换成别人随时可以亲?”凌航揽着她细腰压向自己,“嗯?”
    没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乐稚迟钝的只应了凌航上一个问题,说,“没有。”
    正准备再次欠身吻上时,凌航听见这句乖巧的‘没有’动作顿了下,“没有什么?”
    “你可以随时亲。”乐稚说。
    “那他呢?”凌航咬着牙问,“他亲也随时能亲吗?”
    “啊?”
    “你刚才不是还想再来一条?”
    乐稚懂他说的是谁了,呆呆的回,“那...那是拍戏啊。”
    然后在话音还没落下时,又被人以吻封缄。
    隐蔽而昏暗的外景角落,几米之外就是工作人员吵吵闹闹的声音。
    远处刺眼的灯光偶尔会一闪之间照过来,不远处视野视角有人通话的动静清晰可辨。
    乐稚被他搅弄的热吻高得软了身子,纵使身后有男人有力的小臂托着,也还是渐渐站不住。
    最后口鼻并用喘息着,倚靠在凌航穴口,藏进他敞开的大衣里。
    被她呼出的热气透过衬衫烘进内里,凌航搂着她嗤笑,“这么虚啊。”
    “差点憋死!”
    把小公主惹急了,凌航讪讪的闭了嘴,老实的站着任由乐稚靠着他缓劲儿。
    “你干嘛不理我。”乐稚冷不丁的突然开口。
    “嗯?”
    “下午在休息室里,我又没惹你,你干嘛不理我。”
    凌航不想给她解释,随便编了个理由,“不想吃剩的蛋h酥。”
    “那是我专门...”乐稚迅速接上话,可很快又没了音,“知道了,下次不给你了。”
    “嗯。”
    “好冷,那个人工降雨超级冰的。”乐稚环着他腰絮絮叨叨的。
    “冷吗?”凌航又把人抱紧些,“那刚才为什么不说。”
    因为你不在,所以也没人能撒娇,乐稚想这样直白的说的。
    可这话太越界,她怕凌航发现自己的秘密,她怕凌航会无视或躲避自己的示爱。
    她怕...俩人现在仅有的默认小暧昧,会因为自己的过分动情而打破平衡。
    所以乐稚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说,“说了有什么用,你有办法啊。”
    “我现在不就是办法。”
    “什么?”乐稚没懂他这句病句的意思。
    凌航双臂用了力,把人往身前按了按,又说,“我说我现在就是那个办法啊。”
    一向的闷葫芦突然憋出句情话,乐稚心尖尖一颤,脸上衔着笑意,嘴上骂着,“神经!”ρо①8χsω.cоM(po18xs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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