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骆吟风开拓了不少产业,地位身价提升了,投怀送抱的人自然不少,对此他一概置之不理。府里的人也都知道这位男主子重欲,想要爬床的女人不少,不过都被他撵了出去,处理过几回以后,大家便知道他的底线歇了这心思,只专心做自己分内的事儿,毕竟骆府给的银钱可不是小数目活还轻松。
    周身没有人整幺蛾子了,骆吟风也乐得自在。在府里面对两个女人总会忍不住欲望擦枪走火,他便只能分散精力将心思放些在那铺子上,不过他白天再怎么忙,晚上都会回来一家人一起吃饭。
    “别,扎人。”
    “呵,我说刮了你们又不乐意,依着你们又不给爷亲,真是不讲道理”
    他回来亲了下曦儿便遭到嫌弃,自从去年满了叁十岁开始,两个女人一直让自己蓄须,被软磨硬泡了好几个月,骆吟风不堪其扰才开始留起了胡子。可是真留了以后,那两个女人又嫌弃的不行,每次都不让自己亲,嫌扎的疼,还一直让自己将胡子留长变软,可他实在是欣赏不来那种沉重的美感,最后就折中留了一脸短短的络腮胡,整个人毛茸茸的像个蛮子。特别是他不笑的时候,那胡子将他原本俊逸的五官修饰的更加硬朗,配上那深邃冰冷的眼神,看起来就不好惹,骆唯安怕极了他。可面对两个女人,尤其在叁人光裸着做那些事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像是个荒蛮的二世祖,看着特别淫邪,两个女人活像是被强夺过来的。不过就算是这样,柳媚儿与安若曦也不让他将胡子刮掉,他便只能简单修一修形状。
    “安儿呢,怎么不见他”骆吟风随口问道
    “今日让他在小胖家住了,你管那孩子太严了。”安若曦忍不住抱怨,小胖是安儿奶娘的孩子,与安儿同岁,骆吟风当时请了这个奶娘便赠了她间屋子,就在自家隔壁,因为两个女人总是一心系在孩子身上,他便将孩子直接甩到隔壁,只是白天才让带过来与他母亲亲近,直到能走路了才让他住回府里,对此两个女人颇有怨言。
    “他现在小,学起东西来也快,这会儿多学几样东西,等他大些了让他自己挑选自己喜欢的练。而且小孩的习惯得从小培养,你们别太惯着他了,再说了,我平日里说要带他出去玩他自己也不乐意”这儿子确实跟当初的接生婆说的一样,长得很像自己,可看到两个女人这么无下限的宠着那个缩小版的自己心里便不爽,就算是儿子也吃味的紧。
    “你每次都板着个脸对他,他哪里能愿意同你一块儿玩”柳媚儿适时插道,若不是因为这人是自己爱极了的人,别的一眼看到他便怵了吧。
    “好了好了,过两日等我忙完咱们一家四口一块出去踏青行了吧,到时候我不拘着他。”
    骆吟风见下人开始布菜了也不欲再扯这个话题,自己还是不太适应做一个富有亲和力的父亲。
    “那我先替安儿敬你一杯”安若曦与柳媚儿对视了一眼,而后朝着骆吟风举杯。
    骆吟风平日里也会饮上那么几杯,但今日被安若曦主动敬酒还是很开心的,自然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柳媚儿也开始敬酒,骆吟风都笑着接下了。随后,他便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好像这两个女人一直在给自己灌酒。她们总是以各种理由让自己喝酒,到最后直接以口渡酒喂给自己,骆吟风也摸不清这二人怎么今日突然这样,心中虽有一丝警惕,可还是在这温柔乡逐渐迷失,他又不是圣人,怎么抵抗的了这种美色诱惑。
    “夫君~”安若曦软软的坐在他身上,微微发热的脸颊蹭着他的脖子,手也不安分的捏弄着他腿间早已勃起的肿胀。这顿饭已经吃了近半个时辰,骆吟风被诱的喝了七八壶酒,脑袋也晕乎乎的,他只能凭着本能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腰腹也不自觉的微微挺动,将那滚烫的巨物往她手里送。
    不够,想要更多,骆吟风此刻脑袋里面只有这个想法。可是喝了太多的酒又实在是憋的紧。
    “爷先去小解一番,待会儿回来再收拾你,吃饱了便让人将饭菜撤了吧”骆吟风说罢便将人扶起自己起身走去室内。殊不知在他走后两个女人便开始无声交流。
    “怎的他跟没事的人一样,不会不行吧”安若曦嘴巴一张一合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发出一点气声,她不敢说出声来,毕竟那人的耳力太灵敏了。
    柳媚儿摇了摇头,按理那酒的药效该发挥作用了呀,她不欲多加思考,叫来下人将屋内的酒菜都撤掉了。
    今日安若曦浪荡思春后,便跑去找柳媚儿商量,如何能让骆吟风破防,一个孩子终归太单薄了。两个女人都知道他的心思,想要他自己主动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换个法子。柳媚儿曾经也算对这些淫艳之事颇有心得,便分开寻人买了些药材,混入酒中,故而有了刚刚那幕。
    骆吟风排泄掉大量的尿液,甩了甩头,凭着本能走到浴桶便胡乱将衣服脱了一干二净便跃了进去,溢出一大片水。
    热,这水是早就备下的,平日都是饭后休息会儿再洗澡,可今日喝多了酒实在燥得很,他平日里都是洗冷水早,这会儿身体滚烫加上这温热的水,酒气瞬间涌了上来。
    他极力保持着一丝清醒,听着屋外的动静,感受到下人在那做事,也有人往自己这走来。
    “夫君,你还好么”柳媚儿见浴桶里的人脖子通红一片,青筋暴起,紧闭的双眼在自己走来的那一瞬间打开,双眸通红,心里一个咯噔。自己配的这酒是‘助性’的药,男子服用过会逐渐失去意识成为一头只会交配的野兽,药性虽然列,但是药材却不会伤了根本,也不知待会儿自己与曦儿受不受得住。
    骆吟风见到柳媚儿进来,身体暴虐的因子一下子涨到巅峰值,他定了定神直接从浴桶起身出来,微微摇晃的将人打横抱起来到床上,身上的水珠将柳媚儿身上的衣服和床单都洇湿不少。他直接将那碍事的衣服用力一把撕碎,看到那白皙的起伏身下粗壮滚烫的巨物抖了两下。他迅速将那破碎的衣物尽数丢在一边,看到幽谷那脆冷的玉势蹙了蹙眉,直接将那玉势拔出丢在一边。
    “骚货,就这么离不得鸡巴么,那冰冷的玩意有爷的这根好?”失去理智的人欺身啃上了她的脖子,短硬的胡子扎的她娇嫩的脖子一片通红,不给她回应的机会直接将自己那比平时大了一圈的狰狞巨物捅进了那尚未闭合的小洞,直接贯穿层层阻碍,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进入那紧致的宫腔。
    “啊~”纵然提早做好了一些准备,也无数次接触过、吞吐过这阳物,可被这么突然贯穿,穴口、阴道、宫腔被撑到极致柳媚儿还是疼的全身肌肉紧绷,可身上的人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拉开她的双腿摆成一字大开大合的肏弄了起来。她连声音都有发不出来,呻吟被尽数卡在喉咙,只能张着嘴尽量呼吸一点新鲜的空气。
    下人刚把一切收拾好离开屋内,安若曦便听到柳媚儿的那声惨叫,随后便是那急促的肉浪拍打声。她连忙将门关上来到屋内。望着那蛮横机械挺动着身躯的男人她有片刻发怵。可是想到柳媚儿还在床上她便连忙走进试图唤醒那个残暴的野兽。
    “夫,夫君,你慢点,姐姐会受不住的”安若曦紧张的望着两人的交合处,这人,似乎比平时更大了,他那肉物本就壮硕,而且这样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开始,任谁也受不住。看到柳媚儿痛苦的样子她试图抱着这个男人让他停下来,可失去了意识的人哪里会依,双方的力量悬殊太大,反而被他直接反手推在了床上。
    “你们两个荡妇真是能耐了,居然还敢对爷下这种药,看来是平日里太惯着你们了,不想待会儿太遭罪就赶紧将衣服脱了自己弄点水出来,待会儿就轮到你了”骆吟风动作不停对着安若曦命令到。
    安若曦踉跄地在床上爬动着,她手足无措的试图安抚柳媚儿,先是给她渡过去几口气,手也不停的抚慰她的敏感处,尽量让她放松下来。
    “啪啪啪啪”
    男人片刻不停歇,不过几分钟,柳媚儿便被肏的喷出一股水来。水润紧致的甬道将那壮硕硬长的巨物包裹住,花瓣也不断舔舐着那青筋凸起的茎身,骆吟风被这骚穴夹得舒爽麻痹。花穴被逐渐肏松软了些,许是适应了这个大小,加上方才高潮过后的淫液改善了摩擦处的润滑,甬道已不似先前那般紧绷。可骆吟风依旧觉得不够,哪怕此刻两人交合处耻骨相抵。他直接将床上的人抱起,悬空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快速挺动着腰腹,连接处滴滴答答的甩出不少水珠。
    柳媚儿逐渐适应过来后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啊~夫君好大,太快了~”
    “嗯啊~不,不行了,要,要被肏,啊~坏了啊~嗯,呜~慢,慢点,啊!”
    “就是要肏坏你这浪蹄子的骚逼,早上才得了爷大鸡巴的滋润居然还能趁爷不在的时候用玉势插穴就是爷的不是了,是爷没喂饱你,既然爷的小荡妇这么饥渴,明日起便让你在爷的鸡巴上扎根,上哪儿都被爷插着逼好吧”骆吟风恶狠狠的说道,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迅猛,拍打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亮。
    他每日都会将那晨勃的欲望在她们身体里释放,除了偶尔情趣上来了自己亲手给她们塞玉势,她们一般也不会自己碰那些,毕竟有自己这真材实物的滋润,平日里也用不上那冰冷的死物。可今日看到柳媚儿穴里塞了玉势的时候他不可抑止的有些生气,平日里顾着她们的身子,自己的大家伙都没吃够怎可便宜了那死物,是要让她们涨涨记性了。
    “嗯啊~别,夫君,啊~啊,媚儿,媚儿不敢了,夫君啊~嗯~,饶了我吧,嗯啊~”
    “你这骚逼想要吃鸡巴直接跟夫君说就是了,我还能不喂饱你”骆吟风说完单手抱着她,将蓬勃的肉刃抽出在她花唇上鞭打了起来。娇嫩的花瓣哪里经受的住这么灼热粗壮棒子的鞭打,不过几下那私处便红了,疼痛中夹杂着棉麻的快感,柳媚儿很快便喷洒出一股股淫水也尿液。骆吟风此刻也没有疼惜人的意识,只是凭着本能尽情发泄着,柳媚儿只能全力承受这凌辱的快感,待那花唇都肿了起来,骆吟风也没有停下意思,柳媚儿只能哆嗦着自己寻着那折磨自己的肉物往穴里送。
    “啊~,饶,饶了我吧,夫君,肏,肏我啊~”
    “不听话的骚母狗是要被惩罚的,还想着爽?”骆吟风将她丢在床上翻了个身,对着那紧闭的菊穴直接强势的挤了进去,紧致的褶皱被撑平,他将那硕大的冠首往她耻骨方向顶撞,花穴口那粉嫩的媚肉被那冠头从后穴顶出翻在外面,他用手指隔着那层软肉按压着自己的铃口。
    “不,不要,被,啊哈~肏坏了啊”柳媚儿痛的不能自已,可身后的人已经沦为一头野兽,哪里听得进去。她直接用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推拒,手指碰到那巨大肉球她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
    “嘶~”疼痛让骆吟风有片刻的清醒,可短暂的清醒不过片刻,不过这柳媚儿就么误打误撞的一下,让身后的人不再那么折磨她了,随后在那紧致的肠道抽插了起来。
    骆吟风不知疲倦的将柳媚儿送上巅峰一次又一次,等酒劲儿彻底上来后,他便不受控制的任由那巨物弹跳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此时两人的连接处的淫液已被尽数拍打成白沫,他舒坦的将最后一点精液射完后巨物依旧硬挺。床上被冷落多时的人早已自己将衣服褪尽拿着那玉势在粉嫩小穴抽插,看的他刚释放的欲望瞬间又暴涨了起来。
    骆吟风将柳媚儿放回床上,直接拽着安若曦来到自己怀里,带着她的手将那玉势拿出,自己挺胯将那硬铁般的巨物深深送入。
    这夜的欢爱没有太多的技巧与姿势,骆吟风只能凭借着本能的欲望驱使。整个屋内淫叫声与肉浪拍打声响彻了一整晚。直到天明时分,男人已精疲力竭才堪堪停了下来,只是那巨物依旧被红肿的花穴包裹滋润着。叁人都数不清究竟登顶了多少回,两人女人嘴里,胃里、甬道、宫腔、菊穴都被填满了他的精液喂的满满的,叁人身上,床上狼藉不堪,尽是欢好的痕迹,淫靡的味道充斥了整间屋子,丫鬟次日下午收拾房间的时候弄得脸红不已。
    自此以后,两个女人算是彻底怕了,再也不敢对他用那种药了,两人用了几天时间才缓了过来,这场性爱让她们终身难忘。失去理智的他在床事上过于残暴,虽然过程中也很爽,但他似乎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而她们只是他泄欲的工具,这种没有‘爱’的性事虽然淋漓尽致,却不是她们想要的。
    一个月后,安若曦在一次欢爱中再度晕了过去,系统告诉骆吟风要有第二幼崽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一天这两个女人的目的。可事已成定局,也不可能让她去堕胎,只能精心伺候。
    第二个孩子出生,骆吟风是全程陪产的,这会儿安若曦比第一次生要顺利多了,可看到生出来还是个儿子的时候,骆吟风眉毛都快要打结了。
    第二个孩子出生后不久,骆唯安的拯救值也满了,可柳媚儿的拯救值一直停在97%,几年没动过了。骆吟风只能通过各种方式去寻找问题的存在。最后还是在那一年除夕,柳媚儿醉酒后迷迷糊糊的哭着诉说‘此生最遗憾的便是不能给他生一个孩子’的时候,骆吟风破罐子破摔的从系统那重金兑出一个药,对柳媚儿的身体进行改善修补。次月,柳媚儿迟迟未来月事去看大夫才知道自己怀孕了。她那一瞬间的错愕、不可置信,随后那漫天的喜悦让骆吟风觉得一切都值得。
    “恭喜宿主,本世界任务完成,是否脱离世界”
    骆吟风想也不想的选了否,这一世这么短暂,本就不够用,怎可荒废。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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