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粉红的花唇,将欲望的烈火引到了少女脆弱的花穴。
    林芙月矛盾地感受着那人猥亵自己的下体,催情剂令她渴求爱抚,在那歹人的抚摸下流淌出爱液;理智让她感到痛苦,她被一个陌生人玩弄着身体,而她毫无反抗之力。
    就着滴落的水液,手指闯入了狭小的花径,从未被踏足过的小径紧窄湿润,在手指的出入和药物的作用下渐渐敞开。得寸进尺,湿漉漉的甬道内慢慢填充至二指、三指,并且手指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
    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呜……不……不要插了……
    催情剂使林芙月变得更加敏感,只是轻微的触碰也能引起她的战栗。手指一根根进入自己体内抽插不断的感受仿佛被无限放大,林芙月甚至不需要用眼睛去看,也能想象出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光景。
    柔嫩的肉壁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慰的细小电流不断堆积,终于在那手指一个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对准了高潮点的抠挖中爆开。
    不——啊!——啊啊——啊——
    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少女的身体向上弓出一个诱人的弧度痉挛着,发出尖锐的声音,一抖一抖地从腿间喷出清澈的水液来。
    不紧不慢地,那几根手指抽了出去,高潮得恍惚的林芙月无意识地收缩穴肉试图挽留。
    那歹人冷哼,嘲讽道:“真是个天生的淫娃,不过是几根手指就爽得喷水,等到老子把鸡巴塞进去,怕不是要浪得发洪水!”
    林芙月什么时候听过这样羞辱人的话?泄身后欲火暂时平息的她面红耳赤,无力地啜泣,嘴里“呜呜”的直摇头。
    “别急着否认。”那歹人的冷笑中讽刺意味更浓了,“可能你只是不知道自己天生就是个骚货而已。”
    不……不是的……月宝不是……呜呜……爸爸……爸爸你怎么还不来救月宝……
    经过纠结还是开了新坑,不知道我这个懒癌要怎么填完这个大坑……
    很喜欢父女梗,也只是喜欢梗而已,这篇文并不会写乱伦合理,而是写林家父女在一起经过漫长的痛苦挣扎,最终选择了遵从自己的欲望的故事。
    咸鱼君对一切小众性行为都是持只要不违法、不影响他人,那么我就可以不批判,当然也不代表我就愿意接受。
    看文可以不严肃,生活还是理智一点好
    大家吃肉愉快
    第二章 生日·下(打奶子/开苞/内射)
    林芙月不停地在心里呼唤着父亲,泪流不止。她好累,一直拼命地和药物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不使自己露出更加失态的表现,可这也消磨了她大量的体力,她快支撑不住了……
    床铺微微下陷,林芙月害怕地感受到有人踩上了床,迈入了她两腿间的空当。伴随着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声响,一根坚硬炽热的东西抵上了她的蜜核。
    蜜核因为催情剂充血膨大到原来的两倍,敏感度也翻了番。缺乏经验的林芙月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等到那东西被歹人握住重重打了她蜜核几下,快感的电流通遍全身,她才猛然察觉:难道,那就是男人的……性器?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林芙月就更加煎熬了。她忍不住地去想象自己的私处是什么景象:突起的蜜核可怜地受到责罚,不知廉耻地变得更硬、更红,如同一枚红果正在被鸟儿啄食;原本遮挡得严实的花瓣因情动而翕张不已,从缝隙中可窥探到桃源秘地水土肥沃,等候着客人入内一探究竟;正在秘境外窥伺的巨兽狰狞可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一举攻入破绽百出的花谷。
    “看来你很喜欢这根东西嘛。”歹人恶劣地开口道,用阳具蘸了蘸林芙月花穴里源源不绝地淌出的蜜液,“你看,你的淫水流得多欢!”
    歹人的粗言秽语将她从幻想中拽出来,林芙月心惊胆战地忍受着男性的性器在自己花穴外戳刺,惹得本就被药物刺激得酸痒空虚的穴不停张合——既因为渴求男性性器的填充而微敞,又畏惧着破身的痛楚而不安地翕动。
    用硬热的性器逗弄着少女的花穴,那歹人并不似他筋脉毕暴的肉棒一样显得急迫。他似乎是提前算好了每一步,此时一步一步地按部就班实施。
    林芙月察觉出那歹人只在她私处外徘徊亵玩,不知他又有什么花招,心里暗暗叫苦。这不上不下的感受如同软刀子割肉,来自心里的压力比身体上的痛苦更容易将人打垮。正当她快要麻木地不再理会腿间的挑逗时,一股可怕又熟悉的燥热卷土重来。
    “呜……”林芙月措手不及,发出甜腻的媚叫。
    之前被手指奸淫潮吹而降下的欲火重新焚身,没有得到精液的春药反弹了翻番的效果,林芙月苦苦维持的那点理智再也坚持不住,在药物掀起的欲望狂潮前溃不成军。
    呜呜不……热……好热好痒……哈啊……啊啊啊……什么东西……随便什么……给我……给我呀……
    少女神志迷乱,身体难受却不得其法,只能难耐地乱扭,手脚的束缚限制了她活动的空间,让她看起来像条在案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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