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性?这是疑点三。
    除此之外,今天被那歹人推着她转移到坐便器上的时候,她的腰部蹭到了他的性器,按照那个高度估算,他的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他的手有薄茧,不像是养尊处优的人,可能是后来才有钱的——就像她家,是被上流社会称为“暴发户”的这类富贵人家;也有可能是他曾当过兵,一些上流子弟总会被家族放到军营锻炼。鉴于他的脏话张口就来,十分不羁,她倾向于认为他是一个因为作风不良,被家族放去军队训练过的纨绔子弟。但到底是不是这样,她还需要小心求证。
    洗完澡的林芙月给内裤上垫了片卫生巾,避免贞操裤漏出液体弄湿内裤。她匆匆取出日记本,想赶紧把刚才思考出的线索一一记录下来。
    被打肿的屁股坐在椅子上压得生疼,而且会压迫到她花穴里埋着的按摩棒,所以林芙月只好选择跪在床边,趴在床上写。
    才写了一半,林芙月忽然听到一声很轻的“滴答”声,就像是闹钟的时针与定时的指针重合的声音,正当她疑惑地抬头寻找时,塞在体内的按摩棒突然震动起来!
    “呀啊——”林芙月一下子惊叫着软了腰,趴在床上紧紧揪着被子。恐怕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穿着的这条贞操裤是那歹人特意定制的,那根按摩棒可以在设定时间启动以及自定义启动多久,只要电量充足就能正常运作。
    黑色的皮料非常坚韧,很难毁损,胯上的铁扣再锁上,这条贞操裤就脱不下来了,只能用钥匙打开。裤裆里不止是有可以插进花穴里的按摩棒,还有高低不平抵住蜜核的一片突起,随着按摩棒的震动刺激着蜜核。
    “不……啊啊……不要啊……走开呜呜……”强烈震动的按摩棒震得林芙月今天刚被干开的穴儿酸痒无比,她难受地抠着这邪恶的装置,但是哪里解得开?她急得带上了哭音,那歹人的威胁言犹在耳,可是她真的接受不了这种玩弄。
    “剪刀……剪刀呢……呜呜呜不要啊……这样的……震得太厉害了……会死啊啊啊啊……”伸手去够书桌上的剪刀,刚挺直腰,林芙月就被按摩棒磨到了敏感点,瞬间趴回了床上,揪着被子扭动呻吟,“不要啊啊啊……呜呜……不要玩月宝了……啊啊……恶魔……王八蛋……为什么这样对月宝呜呜……呀啊啊……咿呀……不可以……不可以……喷水了啊啊啊……”
    只是短短五分钟,林芙月就被玩得夹紧了腿,抽搐着泄了身,水液顺着腿根蜿蜒淌出。
    “呜……呜呜……为什么这样……啊啊……不要震了……拿开啊呜呜……”林芙月哭泣着在被子上拱来拱去,试图找到能减轻快感的姿势,却只是徒劳地让按摩棒干到了更多敏感点,蜜核也被刮蹭得让她又高潮了一回,“啊啊啊——又来了……呜呜……为什么……呜啊啊……救救我……救救月宝呀……不要……不要这样……咿啊啊……”
    像是听到了林芙月的乞求,按摩棒的震动缓缓变弱,林芙月哽咽地松了口气,倏地又浑身一震,尖叫起来:“呀啊——不——不要插——啊啊啊——”
    原来按摩棒停下并不是结束了,而是更换一个模式,由强震变成了猛烈的抽插。林芙月就像是又遭受了一回强奸,被按摩棒干得埋在被子里呜咽。她夹紧腿妄图阻止那根恶魔的侵犯,但是却发现这样反而是让穴肉挤在了一起,被那粗棒干得更厉害,只好绝望地敞开腿,任由按摩棒狂插。
    “呜呜……呜啊啊……不行……啊……插那里不行……呜噢噢……”不想听到自己无法控制的淫叫,林芙月红着眼睛咬着被子,啜泣不已。但她却没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为了追寻快感而自发地撅了起来,方便那按摩棒更深入地操干。
    林风行今天回得有些晚。他神色看起来有些疲累,解松了领带准备回房间冲个热水澡,然后好好休息。路过本以为已经睡下了的女儿房间门前,他惊讶地听见有低微的哭泣声传出来。
    担忧地蹙起眉,林风行敲了敲女儿的房门:“月宝?”
    里面传来惊慌的一声抽泣,过了一会儿,女儿怯怯的声音才传出来:“爸、爸爸?唔……”
    隔着门,林风行温柔地询问:“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在哭?有什么事惹你伤心了吗?”
    “唔……呃……没、没有。”林芙月躲在被子里,穴被捣开了花,却还要夹紧腿降低噪声,强忍住情绪应付爸爸,“我……唔……我只是……呃,只是看了一部……电影……”
    电影?以为女儿看了什么感人的电影所以才在悲春伤秋,林风行放下心来,失笑:“原来是这样,月宝还是那么多愁善感啊。”
    却不知道,他的月宝正在因为一个魔鬼留下的道具欲仙欲死。
    “嗯……对不起……爸爸……呃……让、呜……让你担心了……”
    有房门的阻隔,加上女儿的声音可能是因为情绪低落而不太高昂,林风行没有在意她不自然的停顿。他自觉误会了女儿,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月宝不用道歉,不要想太多了,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不要害怕跟爸爸说,好吗?”
    “唔嗯……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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