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实的胸膛上。
    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顺着女孩凹陷的脊线滑下,敏感的腰部被触及激起了女孩一阵鸟儿抖羽似的轻颤,她水一般软在男人怀里,唇间逸出低低的呻吟。大掌滑下握住了嫩滑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林风行爱不释手地把那两瓣臀肉揉捏成了各种奇形怪状,直到它们变成了熟透的蜜桃才罢手。
    十指相扣,他轻柔地将女孩压在被褥上,亲吻着她看不清的眉眼鼻梁,然后摁住她的后脑,把她的樱唇含住,卷起茫然无措的小舌陶醉地品尝,舌头纠缠出湿漉漉的水声。女孩被他吻得抽不回舌头,口腔也被霸道地占领了,她细瘦的手臂怯生生地攀爬上林风行的脖颈环住,悸动地发出带着抖的唔唔声,隐约可见她覆在脸上的长睫如停驻的蝶翼微微扇动。
    好不容易唇舌分离,晶莹的唾液藕断丝连,他被诱惑得顺着那银丝把她微吐的小舌又狠狠嘬了一口,这才往下吻过她透着青蓝血管的颈项,精致清晰的锁骨,流连于她柔嫩的乳肉。
    女孩的双乳并不算丰满,像还挂在枝头的青桃,只有尖上泛着点粉红,林风行将一边乳尖连同一大块乳肉一起吸进口中,舌头灵活地挑逗着无辜的乳珠,牙齿轻轻啃咬香嫩的乳肉。她身上纯净的气息林风行十分喜欢,让人想起乳羊、猫崽之类的毛绒绒嫩乎乎的小兽,懵懂又诱人,或是高山上将开未开的花蕾,香气清新而迷人。林风行埋首其中闭上了眼,只是静静地呼吸都让他无比放松。
    挤在女孩腿间的男根兴致勃勃,蹭在她稚嫩的入口处,挑开肉瓣露出内里的红艳贝肉。女孩半点也没有危机意识,不仅没有推拒林风行的冒犯,还支起两条腿儿缠上了他的大腿,腿间的花穴自然敞露开来,温温热热地贴上了那根勃发的性器。
    林风行用手调整了一下性器,对准那小肉唇护住的肉孔,并不怎么费力便融进了女孩体内。他似进入了一处温泉的泉眼,温热柔和的水流包裹住他的男根,给予最温柔的抚慰。再往里进,泉眼渐渐成了漩涡,不住将他往里吸啜,诱他喷射出多日未泄的精液。
    许久没有体验过性爱的林风行忘乎所以地耸动着,这不过是个少有的春梦,他为何不能纵情一些呢?况且梦中女孩的身体与他这般契合,好似他们天生就该是一体的,如今不过是用这两副器官重新连接在一起。
    既然是个梦,又怎会不合心意?林风行一哂,扶着女孩的大腿,性器捣得啪啪响,将那女孩操得呜咽求饶,穴里吸力越来越强,终是让林风行提前泄了出来。
    林风行微喘着抽出性器,视线从那汩汩流出精水的小穴一路逡巡回女孩的脸,他愕然发现那女孩脸上迷蒙的雾气好像散去了许多。他忍不住好奇,伸手拉开了女孩挡住脸的手臂,女孩梨花带雨的潮红脸蛋出现在他眼前——
    “……月宝?”惊悸地从床上坐起,林风行一身的汗,裤裆粘腻。此时他于梦中获得的快感荡然无存,浓浓的惊骇与罪恶感覆满他的心脏。他竟然,把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幻想为春梦里的女孩。
    ……
    “从那个时候起,我突然意识到了那个女人有多么可怕。她的可怕不在于她曾对我做了什么,而是将她那恶心的血给了我……
    我勒令自己遗忘那个梦,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做了一个春梦,梦里的女孩是所谓的男人的梦中女神,仅此而已。在反复对自己的催眠与忙碌的工作中,我成功淡忘了这回事,生活重归平静。
    然而平静的假象很快就被打破了。”
    ……
    林芙月放了暑假,报名参加了学校的夏令营。林风行为她整理了一个小药箱,拿给她之后便站在她房间的门口看她收拾,时不时为她提醒还有什么必备品。
    他看着女儿从衣柜里拿了几套内衣裤放进箱子里,其中一条不慎掉在了地上,她没有发现,钻进了洗漱间收拾洗具。现在想来林风行仍认为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在女儿出来前,他拾起那条白色的内裤揣进了口袋。
    若时光可倒流,他一定会回去把这时的自己的手砍断。
    心如擂鼓地与月宝告别,林风行带着那块柔软的棉布回了卧室。将它从口袋里掏出来展平,他情难自已地把内裤的裆部摁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清爽的洗涤剂香气里他仿佛闻到了少女私处分泌物的特殊气味,眼前好像看到了这薄薄的布料是如何紧贴着女儿未经人事的秘处,勾勒出花瓣与蜜核微凸的线条。
    那一刻,他知道他完了。
    ……
    “那个女人身上寄生的恶魔潜藏在她的血里来到了我身上,此时桀桀狂笑着复苏了。我不能让它伤害月宝,我必须做点什么。”
    ……
    “一个可靠的朋友为我引荐了雷德医生,他是个心理医生,据说十分厉害,常年居住国外,平常人很难预约上。
    他实是一个厉害人物。在与他充分建立了信赖关系后,我将我的一切告诉了他,包括那个女人,包括秀敏,包括我对我的月宝产生的肮脏念头。
    他面色如常,告诉我他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并夸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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