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两人唇舌纠缠了好半天才分离,只听那汉子充满怨气地道:“爸爸好不容易能回来一趟,宝贝儿你还要让别人来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应宁被亲得一双杏眼水蒙蒙的,脸颊飘上粉霞,闻言抿唇一笑:“好啦~那宁宁拿一晚上的时间来赔爸爸,好不好?”
    “不好!”大汉叫女儿的笑颜晃得心神激荡,忍不住又往那红艳艳的小嘴儿啃了下去,“宝贝儿要‘赔’爸爸一辈子……”
    先不表这厢如何浓情蜜意,林芙月拿到了那心理医生的私人电话,马上便拨了出去。
    “……Hello?”
    “Hi,Dr.Rader.(你好,Rader医生。)”简单地打了招呼,林芙月换回中文,“我是林风行的女儿,林芙月。”
    “Ah……You are Luna!(啊……你是Luna!)”对方有点吃惊,但也不避讳地表明了他知道林芙月,并从善如流说起了略带口音的中文,“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和你谈谈我爸爸的事。”林芙月开门见山,“我……看到他的日记了。”
    雷德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表示他现在不在中国,且一会儿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如果林芙月没意见的话,他们可以明天用视频进行通话。
    约好了时间,林芙月挂断电话,长出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此时的决定是对是错,但人最害怕的不是已知,而是未知。
    她不想继续害怕下去了。
    “我想知道爸爸在您那里治疗的全部。”林芙月在谈话的开始就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雷德实际上快六十岁了,不过看上去才四十左右,是个秃顶的白人,脑袋上围着一圈花白卷曲的头发,鼻子下蓄着一层短短的胡须。他戴着一副烟灰水晶框眼镜,学者的气息十分浓厚,镜片后的眼眸是亲和深邃的海蓝色,声音也充满了让人信任的安全感:
    “抱歉,Luna,你知道我是一名有职业素养的心理医生,不能够随便透露顾客的信息的。”
    “我认为我既是家属,也是当事人之一,我有知道一切的权利。”林芙月坚持。
    雷德两手一摊,无辜地看着她:“这是你爸爸的意思,为什么你不直接去问问他呢?”
    “我……”林芙月语塞,眼神也飘开了去,好一会儿才道,“我现在还没有面对他的勇气……”
    “OK.”雷德理解地摆了摆手,示意林芙月可以不必为难,“这种事情总是需要点时间来想清楚的。那么,Luna,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日记呢?”
    “就在1号那天。”
    雷德对这个时间表示惊讶:“哇哦,宝贝儿,你真有行动力!按你父亲以往的描述,我都担心你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呢。”
    林芙月拉扯了一下嘴角,眼神有些黯然:“我确实被爸爸宠坏了,才会忽略那么多事情。”
    “你愿意和我分享一下让你困扰的事情吗?”
    “这可不公平。”林芙月摇摇头,“我说了我的事,您却不会给我任何信息。我可不是来做心理咨询的。”
    “噢,你真是个精明的小甜心。”雷德皱皱鼻子,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向林芙月扔了一个“娇嗔”的眼神,“没关系,你的爸爸和我关系很好,我不会和他收你的咨询费的。”
    “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林芙月无奈地看着视频对面的大叔耍宝,“您也知道我和爸爸面对的不是钱的问题。”
    雷德竖起右手食指摇了摇,向后靠到了椅背上:“这你就说得不对了。Kerwin花钱请我来解决问题,说明这个问题还是可以用钱解决的。”
    Kerwin——这是爸爸的英文名字。林芙月皱眉反驳:“可是现在问题并没有解决,反而变得更严重了,不是吗?”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你都知道了多少了。”雷德沉默地和林芙月对视了好一会儿,低低地感叹道。他收起轻浮的姿态,重新把手放回桌上,手指交叉撑住下巴,正经起来:“那我们来交换吧。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告诉你我能说的信息,不能说的都是只能由你父亲向你说明的部分,这样可以吗?”
    林芙月不太满意,但是看到雷德严肃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也只好同意了。
    “我看到了爸爸的日记。”林芙月把日记本拿起来向雷德展示,“你知道这本日记吗?”
    雷德表示他知道:“Kerwin给我看过一部分。”
    “我知道的就是这本日记里记录的全部。”林芙月把日记放到一边,“我想知道,爸爸他恢复记忆了吗?”
    “没有。”雷德给出了否定答案。
    “也就是说,你最后一次看到这本日记,是在我父亲接受催眠之前,对吗?”林芙月在验证自己的猜想,猜他们不知道岳临渊在上面也写了日记。
    “是的。”雷德道,“和我说说你看到的日记内容吧,那些内容令你不舒服吗?”
    林芙月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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