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翻涌的噩梦中挣脱,林风行第一时间冲进了洗手间,疯狂地呕吐。
    空荡荡的胃只有酸液可以提供,顺着食道一路灼烧到喉咙,他却停不下来,要把内脏都呕出来一般声势浩大。
    那些儿时还懵懵懂懂、有些不明所以的画面此刻却如此令人触目惊心,灰暗的情节每一段都细思恐极。
    原来那么早…他就是从地狱的泥泞里爬出来的罪恶之身了。林风行吐得眼冒金星、泪流满面,喘着粗气滩在马桶边上动弹不得。
    是保镖帮忙把他搀回了房间。
    “爸爸,你怎么样了?”林芙月焦急地坐在床边,关心地问。
    蜷缩在床上的男人难得露出弱势的一面,他背对女儿抱着自己的双臂,竭力维持声音的平稳:“爸爸没事.…….宝,让爸一个人呆会儿
    离开吧,月宝,越远越好.……这具罪孽深重的身体不配沾染你…
    ……”林芙月沉默,蜷在床上瑟瑟发抖的父亲如同受到惊吓的孩童,本能地寻找最能带来安全感的姿势。没说过多的话,她起身离开了房间。
    关门声让林风行松了一口气,却也让他不由自主地深陷在地狱般的回忆中,无法自拔,无力挣脱。
    正当黑暗越来越多地缠绕上他的身体,扼紧了他的脖颈时,一道清澈的声音驱散了窒息的感觉:“爸爸,吃点东西吧。“我不是说,我要自己呆一会儿吗!”
    恐慌,委屈,担忧…冲种压抑的感觉交杂在心头,林风行罕见地没有控制住情绪,对着女儿暴躁地大喊。
    随之便是后悔。
    没有等他将道歉的话说出口,只见女儿将餐盘放在了桌子上,转身给了他一个拥抱。
    轻柔的拍抚一下下落在他的背上,女儿柔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关系的,爸爸,月宝都被道的。不营以前曾经发生了什么,你已经做得很好 …….[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埋首在女儿的肩头,林风行还是忍不住打开双臂紧紧拥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月宝……
    对不起,明明应该赶你走,却无论如何都想……都想把你拢在手中。
    我是罪无可恕的父亲。
    无法对着女儿说出口的过往,犹豫再三,林风行还是告诉了雷德。“你还没能接纳这样的过去,对吗?”雷德问.
    …是的。”林风行垂着眼,“不管曾经做了多少心理准备,这样的过去仍然突破了我的认知。”“在你的记忆中,哪一部分令你最痛苦?”
    痛普…….体鳞伤的母亲,被迫乱伦的哥哥,书房里的抽打,夜半的剁肉声,与冰箱里的哥哥四目相….每一幕都让林风行心脏紧缩。
    那些迟到了许久的压抑、恐惧、悲伤、愤怒如喷发的岩浆,声势骇人无可阻挡地淹没快乐,用满目疮痍指责他∶你怎么配获得幸福?
    最让他痛苦的,是那些被保护着的时刻。
    母亲挤出的笑容,哥哥大喊的“滚”,背负着希望的他活了下来,却遗忘了他们,甚至犯下深重的罪孽:诱使自己的女儿乱伦。
    如果最初他们不必保护他,是不是能有一线生机?
    不必责备过去的自己,那没有意义。”雷德一针见血地将他拉回现实,“你现在有了Luna,就当是为了她,你必须更加坚强。“你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现在的你更强大、更能承受痛苦。要对自己有信心,我相信你只是需要时间。”
    是的,林风行精神一振︰他这么努力地寻找过往的真相,不就是为了让伤害月宝的恶魇彻底消失吗?为了月宝,他怎么能这样窝裳下去?雷德接下来的一番话,更是让林风行坚定了信念。
    “只有当你不再像过去一样,需要另外一个人替你背负这些记忆的时候,岳临渊才能失去他存在的意义,真正地与你融合。“到了那时候,你就是一个完整的自己,能更好的对自己负责,对他人负责。”
    找回了部分记忆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在雷德的帮助下,林风行终于开辟出来了自己脑内的客厅。此前雷德就已经教了他如何构建自己的记忆宫殿,并尝试以此连接岳临渊的房间,但他们失败了。
    林风行的“房间”出现在了一片海上,“门1”却出现在了海的对面。如果不通过这扇门,他就无法连接岳临渊的“房间”,也就是说——他无法在脑内与岳临渊直接对话。
    现在这片海面上多了一艘船。他划着船来到门前,轻轻推开,看到了空无一人的会客厅。
    黑中带着细碎金闪的石质地面,米黄柔软的布艺沙发,切面炫目的水晶吊灯亮着暖光,将摆在沙发旁的绿植照得有些发黑。冷酢华丽与温馨悠闲在这间会客室里精数而违和地共
    存着,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怪异。
    林风行在会客厅等了许久,未能等到另一扇门的打开。
    “慢慢来,至少这已经是这四年来最大的突破了。”雷德安慰道。
    治病可以慢慢来,一个月的时间却在不知不觉间流走,林芙月返校的时间已近在眼前。
    相拥的父女在床上细细地接吻,次日林芙月便要乘飞机去往国外,不舍的心情让两人这几天里都有些不自觉的黏糊。
    虽然父女间说开后多了一层伴侣关系,但记忆的回复不免影响了林风行的情绪,对这段不伦之恋产生了犹豫,所以两人常亲亲摸摸腻腻歪歪
    ,却少有深入接触。
    本来林芙月是不太在意这些的,能够与父亲腻在一起她就挺开心的了,只是现在又要出门远行,而且临近经期有些欲望翻涌,再三纠结后,还是决定主动迈出一步。
    —吻结束,林芙月微微喘息,没有收回的舌头和父亲的缠在一处,迷蒙的眼神投进父亲眼中。
    她纤细的手指爱恋地划过父亲脊背结实的肌肉,向下暧昧地绕至前方,温柔抚摸半昂扬的男性性器:“爸
    喉结滚动,林风行吞了一唾沫,亲亲女儿唇瓣,克制道:“月宝,明天你要坐飞机呢,爸爸给你摸摸,好吗?
    “月宝想要爸爸进来。”撒娇地搬獗嘴,林芙月贴在父亲身上,用鼓鼓的双乳蹭着他的胸膛,“爸爸不想要月宝吗?
    怎么会不想,呃……女儿的手滑入裤裆直接糟起了他的性器,林风行忍不住低喘,大掌探入女儿的睡衣,在她光滑幼嫩的肌肤上贪恋地逡巡,
    林芙月被父亲摸得半眯起眼睛,情动的汁液沾湿了内晖,手上的动作越发缠绵,“爸爸来嘛~月宝真的很想要爸爸进来,你提摸……
    小手牵着大掌从臀肉间挤入,从后探向那一口情动的穴眼,其中流出的汩汩香水早就胭湿了薄薄的贴身布料,只等一根治水的铁杵捣入泉眼,止住这泛滥春潮。
    摸着女儿湿滑的小穴,林风行腭下阳物高高勃起,如何能骗自己无动于衷?除非是去了这劣根了。
    林风行只好叹气认栽,搂住女儿亲上她红豆似的乳尖,手指钻入那翕张的穴肉里。
    .….…”父亲略带薄茧的手指刮撰着穴肉,林芙月只觉酥麻电流爬上脊背蹿至脑颅;片刻后第二根手指也探入了滑嫩的甬道,几下抽插捣出更多清液。
    她难耐地把腿攀上父亲的,让穴儿敞得更开;手指埋进了父亲的头发中,好似希望他把那对乳尖儿吮得再用力些。
    第三指入肉,女孩儿颤悠悠地抽了一口气,眼中水光滋艳,眉梢染上大片看色,勾得男人从她乳肉中抬起头,探上前不住啄吻,
    “爸爸…….啊.……”敏感的蜜核被父亲以大拇指摁揉着,穴肉亦被抽插逗弄,女孩儿没一会儿就小喷了一波,水珠挂了父亲满手。
    放出Z下巨物,林风行就着女儿潮吹后的春水,缓慢而顺畅地挺入那湿软张合的穴。
    “哈…r…………吞吃着父亲肉棒的女孩儿娇媚地呻吟着,那充满力量却温柔的性器进入她,初时穴口有些胀痛,等那菇头完全沉入后便一路顺滑地入至了深处花心,软
    肉猝不及防地受到撞击,“呜……爸爸好深….….撞到里面了…
    “月宝乖。”林风行被女儿滑嫩软热的穴肉包裹住又吸又缠,快感自结合处不断蹿上脊背,激得他喘息粗重了几分,边铩女儿的乳肉边吻上她的唇。
    父女两人还是初次在双方清醒的状态下结合,一时间内心的满足比肉体上更令他们激动,就着深入的姿势吻得缠绵,仿佛要把两个人融成一个。
    直到察觉女儿有些气息不足了,林风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直起身子抱着女儿的臀部,开始摆动腰腭。
    粗硕的阴痉在自己穴内进进出,这感觉对林芙月来说本不陌生,可这是自己父亲的性器,他们血脉相连,不谈由于双重人格犯下的错,此时他们清醒地违背着道德、跨越了伦
    常。
    林芙月有些许走神。幼时对父亲仅是孺慕之情,青香时遭狂风暴雨催折,却意外发现了父亲强大外表下的脆弱与挣扎,异样的情感懵懂种植于心。
    即便后来暂避于国外,她还是不可逃离地被这热烈而克制的爱意感染,终究沉沦。
    带着薄茧的温暖大掌抚上脸颊,林芙月回神,望向父亲关切的眼神。他跪在她敞开的双腿间,狰狞的性器在他的损控下乖顺无比,温柔地为她堆叠着快感。
    “不够.……”林芙月低喃,双手抱住父亲的大掌,脸颊在掌心眷恋地磨蹭。
    她撒娇似的说:“爸爸,月宝想要快一点,重一点,让月宝哭出来也没关系……
    “把月宝填满吧。“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温情脉脉的气氛被女孩儿的危险发言打破,林风行在短暂的惊讶后迅速回神,审视女儿的表情:“月宝,你真的想要?
    见女儿害羞地在他掌心里点点头,林风行沉了眸色,抽出安抚女儿的手掌,抄起她两条腿儿扛上肩膀。”….受不住了和爸爸说。”发力前,林风行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把人操哭不知在他的妄想中出现过多少次,只是不舍得罢了。现在女儿自己开了口要重一些,林风行有些按捺不住。
    果然深凿了没几下,女孩儿的声音越来越高,二三十记下去,小丫头就只会含着哭腔叫爸爸了。
    “爸爸.…啊阿.….…好深…阿啊….爸爸…爸爸那里…呵…….呜.…….
    听着女儿虽然哭喊,但也没说受不住,林风行心里有了谱。他又给了几十下,把女孩儿接吹了,接着不等水哦完就往人花心上干了十几下,强制着让人吹了第二次,直接把女孩儿操哭了。
    “呜.…爸爸…….不要…啊啊月宝啊喷了啊啊….停不下来了呜呜…
    这次林风行耐心地等着女儿一抽一抽地喷完了水,这才亲亲抹眼泪的女孩儿,笑道:“月宝还想要爸爸操哭吗?嗯?“
    泪水糊了一脸的女孩儿狼狈又可怜,抽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要….…
    “不害怕?”
    “怕可是……”她蹭蹭父亲撑在耳边的手,声音有些低,“可是很爽呀.……”
    一句话勾得林风行马上将人翻了个面,生怕多看一眼就要泄身。女孩儿跪趴在床上被他捧着屁股,林风行往里入的时候觉得自己在操一只小狗儿又乖又粘人,记吃不记打,受欺负了还要摇着尾巴凑上来。
    由于看不见脸,林风行心中背德的负担减轻了不少,更多的是对女孩儿的迷恋与怜爱,女孩儿全然信任与顺从的姿态更是激发着他的欲望。平时有多克制,解绑后就能多疯狂。向来体贴的父亲得了女儿的许可,以全然雄性霸道的姿势释放着自己的占有欲。
    “阿啊啊….爸爸.….….爸爸…啊阿啊不.……又要.…….啊爸爸了呀……”
    女孩儿圆润的臀肉被撞击成烂熟的艳红,淫汁喷溅的肉穴在父亲性器的高速舂捣下糊满白沫。她的乳肉在被褥上蹭得粉红,因过多快感而溢
    出了生理性泪水,合不上的小嘴不雅
    地从嘴角流下口涎,与泪水混成一片。
    看着女儿在自己的换干下哭泣、呻吟、迎合、高潮,林风行获得了妄想成真的巨大满足感,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在自己的反复舂捣中,女儿的花心打开了一道小口。直到龟头突然嵌入紧致,女儿惊喘:“爸爸,那里啊”林风行才发现,他入了女儿的宫口。
    观察到女儿虽有些畏惧和不适,但仍呈现放任的状态,林风行听从了自己的欲望,在女儿的颤抖和抽泣中入了那处柔嫩。
    “.…….爸爸.……进去了.…女孩儿发出小兽般嘤嘤呜呜的声音,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爸爸进了月宝的子宫了.…好深呀.….
    摸到女儿肚子上隐约有点突起,林风行眸色深沉,按住那处开始操干:“宝真乖,把爸爸全部吃进去了…娇嫩的腔室敏感至极,没几下就被肉棒干得喷水,哆哆嗦嗦地裹着那男根。
    女孩儿也哭喊得愈加没了章法:“呜呜啊.…….….爸干到r.太 多不行……啊啊啊.……呵因出来.…“嗯啊啊…怎么又.….啊啊爸爸呜…….又要喷了…….噢…停不住呀.……
    “呼.…不用停。”林风行汗液滴在女儿背上,“月宝,乖宝宝….舒服吧?”
    “舒服….….舒服的……啊.…….爸爸不行呀….…”
    伺候着女儿吹了一轮大的,林风行知道女孩儿体力快不行了,便干着她强制来了二次高潮,在宫腔包裹吮吸中射了精。
    气喘吁吁的两人都好似才从水中捞出来,林风行拔出半疲软的性器,看着女儿的穴口成了一个合不找的小洞,努力地开合了几轮,一口口吐出清液中才带了白色的精絮。
    抱着疲惫的女儿亲吻她汗湿的叠角,林风行心满意足,偏偏一声冷冷的嘲笑在他脑中响起:
    “呵,伪君子!你与我又有多大的差别呢?”
    看着女儿满身狼藉,林风行沉默。
    却在这时,累得不行的女孩儿闭着眼蹭过来,往他唇上亲了一口作为回应。林风行勾起嘴角。
    “大概,这就是我与你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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