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心蕙质 作者:枫残雨芷
第六十四章然而世上没有如果
第六十四章然而世上没有如果
“小姐，您怎么啦？”估着时间差不多了，应该回到清璇身边了，小如和小雅两人还没走近就看见清璇哭得好不伤心，而旁边一个人都没有，“小姐，您一个人在这里？怎么不叫我们啊，绝公子人呢？怎么没看到他？……”
小如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人影，心里暗自纳闷，却没有看到，清璇因为听了她的话，变得更加伤心了。
“把这里收拾一下，回房吧……”清璇擦了擦眼泪，沙哑着嗓子吩咐道，说完，也不等小如她们，就径直一个人先走了。
“小姐……”身后丫鬟的声音并不能阻止她前进的脚步，此时，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伤心地。
“小雅，你先收拾着吧，我跟着小姐，她好像有点不对劲……”小如对清璇的另一丫鬟小雅说道，边说便往清璇的方向赶过去。
“嗯，你快去吧，小姐身边不能离人……”
急匆匆地赶上前面的人，发现她确实是往回房的方向，小如松了一口气，亦步亦趋地上前紧跟着。
清璇回到卧室后，静坐在桌前，眼泪不停地往下流，然而，却没有任何哭泣地声音，一直坐着，像个蜡人一般。
过了两个时辰，小如担心急了，她在一旁候着都有些受不了了，还时不时活动一下手脚，但是清璇却真的是一动不动，仿佛定格了一般。她好像去找大小姐或四小姐过来，来劝一劝小姐。可是，清璇没有吩咐，她不敢去。
犹如听到了小如的祈祷，清璇终于动了，她抬起头来，看着小如，一双眼睛已经肿得像核桃一般大了，张了张嘴唇，想说什么，却发现好像发不出声音了。
“小姐，奴婢去帮您端热水过来……”小如实在心痛了，她陪伴在清璇身边这么多年，知道她一直是个很开朗，很豪爽的人，即使是李氏曾经的万般刁难，也不曾让她落下一滴眼泪，而今天，却见她哭得这样伤心。她很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不能，因为有些事情，多问一次就相当于多揭一次伤疤，她真的是不忍心了，只能尽自己的本分从别的方面来关心。
清璇点点头，她现在确实需要一盆热水，长时间的哭泣让她嗓子都说不出话来了，她需要清醒一下。
因为外面一直都准备着，所以，小如很快就端过来了。伺候着清璇净面，敷脸，忙活了一通，终于使她看起来不再如先前一般憔悴。
喝了一口茶水，清璇此时已经完全静下心来了。这么久的思考足以让她考虑到很多事情。
她回想着这些天和绝焰的相处，从那不经意的的一瞥开始，他们之间便从此有了羁绊。傻傻地笑着，那时的她非得认为他是坏人，在以防万一的情况下用他的腰带和她的手绢绑住他，然后就是送药时两人的倔强和不低头，他说她脾气坏，不像是服侍人的丫鬟，她责怪他，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病人。
第一次的交锋，是不欢而散的。短短几个时辰的相处，互相不知不觉的接纳了对方作为朋友。如果事情到此结束，他们会不会一直只是朋友，她会不会没有现在的伤心欲绝，然而世界上没有如果，一切还是发生了。
除了身边的两个丫鬟，她身边所有的人包括清澜大概都不知道，她在这些天里曾经背着人去看过他们好多次。如果不是想到自己的手绢落在他那里了，她大概也不会去的吧，上天总是把一切事情安排得这样巧合。
清璇不想劳烦他人去拿回来，毕竟是影响自己闺誉的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凭着熟悉的记忆，一个人摆脱掉丫鬟只身来到清澜曾经住过的林中小屋，那里留下的仆人本来就很少，她找了好久，最终在花园里找到了对弈的两人，凌大哥和他。
一走上去就指责他们，不好好养伤还到处乱跑，还对弈，伤神伤脑伤身体，她仿佛忘了凌拓辙原本是一个很冷很绝情的人，噼里啪啦地一上去就说了一大通话，直到看到凌拓辙皱眉就戛然而止，引得他捂着伤口处大笑。
她怯怯地看向凌拓辙，发现对方的目光分明在向四周打探（很久以后她才领悟到，那是在期盼另一人的出现），最后眉头夹得更深的，一句话都没有说的离开了。还在她还算是知道一点，凌拓辙是这种个，而且，她也惹不起他。
所以，一切的矛头指向他——绝焰。两人闹着，笑着，从花园到后院，最后越磨越合，即使是吵闹也觉得很开心幸福，一直到她第一次的离开，她竟然还没记起，她去那里是为了什么。
东西没有拿回来，当然还得去第二次，有了第二次，自然有了第三次，第四次。不过，从第二次以后，凌拓辙就不在出现在他们的身边，一个人到书房里看书写字什么的，剩下他们两个无所顾忌的互相挖苦讽刺，现在想想，那时候，应该是感到幸福甜蜜的吧，哪像现在，想起来，除了甜蜜，竟还带有一种幸酸
第三次去的时候，他像个无赖一样扔了一条腰带给她，她一看就记得那是她用来绑他的，继而回忆起当时和莫忧一起做的一件傻事，脸都红了，他说，腰带被她扯坏了（这绑他的事是她讲给他听的，本是想嘲笑一下他的，没想到，反倒是自己吃了亏），让她重新给他做一条。
她现下想想，脸都红了，一般人家的姑娘都不会随意的为别的男子做东西，更何况她还是丞相府千金，他是江湖人，可能不在意，但是，她应该需要在意啊，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答应了。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对他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她有些无奈地回想着，苦笑着那些记忆。
终究，她还是没能要回她的手绢，那个痞子一般的人死死不肯还给她，不是对她没感觉吗？不是不想再见到她吗？为何还留着她的东西？
想到这儿，她心底一颤，莫非他是有苦衷的？
苦衷？是啊，自己何尝没曾想过，两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身份的差别，江湖大侠和京城闺秀，怎么可以走到一起，更何况，自己的爹爹，怎么会允许自己嫁给武林中人
她苦笑了一下，绝焰，甚至不用你说不再见面了呢，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终究是没有将来的，不如早早放弃，你看得可真是透彻啊，连挣扎都没有一下，那自己还有必要眷念着吗？
可是，放不下啊，她的心这里很痛很痛……
“小姐，四小姐派人送来银耳莲子汤……”小如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继续思考，她不得不回到现实中，看了看小如手上端着的汤盅，她有气无力的说道，“放着吧，我一会儿吃……”
“对了，小如，你到四小姐那儿跑一趟，就说明天的宴会我身体不适不能参加了，让她和大小姐好生玩吧……”声音几乎微妙得听不到了，但是清璇还是强忍着不适，“我一会儿就休息的，晚膳也不用叫我了……”
“可是，小姐，您午膳都还没用呢……”小如急忙说到，想要劝着她吃一点，即使心情再不好，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好了，就这样吧，你们都下去吧……”摆摆手，不容置疑地回到内室，留下小如在那边跺脚，“还是去向四小姐禀告一下吧，”她心里打定主意，用眼神示意小雅招呼着里面的情况，自己赶忙向竹澜苑走去。
竹澜苑里，清澜正对着清瑜说明天可以把他带出去玩，而且可以去见凌大哥了，清瑜激动地满屋子跑，要知道，他的身体之前很不好，基本上没有机会外出，现在有这么好的机遇，还是跟着他的姐姐们，他不高兴透了才怪。
就因为太过于兴奋了，差点撞上了快步往里走的小如。
“小如，你怎么来了？刚才丫环送过去的银耳莲子汤二小姐喝了没有？”清澜一边拉着清瑜不让他乱跑，一边抬头问着小如道。
“回四小姐，我们小姐那里一点都不好……”小如也顾不上礼节了，直接跑到清澜跟前，“不知道怎么了，奴婢跟着您离开后没过多久，就准备回到二小姐身边，可是一走近发现小姐哭得好生厉害，眼睛都肿得像核桃一般大小了，午膳没用，又坐在卧室里两个多时辰一动不动地只顾流泪……
还是您刚刚派人送东西过去的时候才醒过来，现在又躺着了，还吩咐奴婢们说晚膳也不许叫她起床，四小姐，奴婢担心小姐的身体受不了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是说你过去的时候没有看到绝公子在那儿……”清澜叹了一口气，问道。
“嗯，奴婢还很奇怪呢没看到绝公子出来，可是进去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在那里了，只有小姐一个人在那里哭泣……”小如思索着回答道。
“好了，你不用担心，就让她静一下吧，平复一下心情，过两天就会好了……”清澜倒是真没有想到，才短短的时间，清璇竟陷下去到如此地步，爱情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啊
对于这，能怎么办？别人肯定是帮不了她的，感情上的事，只会越帮越忙，还不如等她自己好好觉悟。
“对了，那明天的宴会……”想到什么，清澜又抬起头问道。
“哦，对了，小姐还让奴婢转告您说明天的宴会她身体不适不能参加了，让您和大小姐好生玩……”
“好了，我知道了，我猜她肯定也是去不了的，没关系，你不要担心了，二姐是个乐观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像以前一样的，你只需要像之前一样服侍她就可以了……”清澜其实说得自己心里也没底，她没经历过感情，但是她见得多，要是那么容易就放得下，世上就会少了很多悲剧了，无论如何，谁又说的清楚呢？
“是，四小姐，那奴婢就告退了……”
“去吧……”清澜点点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只希望清璇能早日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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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人影，心里暗自纳闷，却没有看到，清璇因为听了她的话，变得更加伤心了。
“把这里收拾一下，回房吧……”清璇擦了擦眼泪，沙哑着嗓子吩咐道，说完，也不等小如她们，就径直一个人先走了。
“小姐……”身后丫鬟的声音并不能阻止她前进的脚步，此时，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伤心地。
“小雅，你先收拾着吧，我跟着小姐，她好像有点不对劲……”小如对清璇的另一丫鬟小雅说道，边说便往清璇的方向赶过去。
“嗯，你快去吧，小姐身边不能离人……”
急匆匆地赶上前面的人，发现她确实是往回房的方向，小如松了一口气，亦步亦趋地上前紧跟着。
清璇回到卧室后，静坐在桌前，眼泪不停地往下流，然而，却没有任何哭泣地声音，一直坐着，像个蜡人一般。
过了两个时辰，小如担心急了，她在一旁候着都有些受不了了，还时不时活动一下手脚，但是清璇却真的是一动不动，仿佛定格了一般。她好像去找大小姐或四小姐过来，来劝一劝小姐。可是，清璇没有吩咐，她不敢去。
犹如听到了小如的祈祷，清璇终于动了，她抬起头来，看着小如，一双眼睛已经肿得像核桃一般大了，张了张嘴唇，想说什么，却发现好像发不出声音了。
“小姐，奴婢去帮您端热水过来……”小如实在心痛了，她陪伴在清璇身边这么多年，知道她一直是个很开朗，很豪爽的人，即使是李氏曾经的万般刁难，也不曾让她落下一滴眼泪，而今天，却见她哭得这样伤心。她很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不能，因为有些事情，多问一次就相当于多揭一次伤疤，她真的是不忍心了，只能尽自己的本分从别的方面来关心。
清璇点点头，她现在确实需要一盆热水，长时间的哭泣让她嗓子都说不出话来了，她需要清醒一下。
因为外面一直都准备着，所以，小如很快就端过来了。伺候着清璇净面，敷脸，忙活了一通，终于使她看起来不再如先前一般憔悴。
喝了一口茶水，清璇此时已经完全静下心来了。这么久的思考足以让她考虑到很多事情。
她回想着这些天和绝焰的相处，从那不经意的的一瞥开始，他们之间便从此有了羁绊。傻傻地笑着，那时的她非得认为他是坏人，在以防万一的情况下用他的腰带和她的手绢绑住他，然后就是送药时两人的倔强和不低头，他说她脾气坏，不像是服侍人的丫鬟，她责怪他，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病人。
第一次的交锋，是不欢而散的。短短几个时辰的相处，互相不知不觉的接纳了对方作为朋友。如果事情到此结束，他们会不会一直只是朋友，她会不会没有现在的伤心欲绝，然而世界上没有如果，一切还是发生了。
除了身边的两个丫鬟，她身边所有的人包括清澜大概都不知道，她在这些天里曾经背着人去看过他们好多次。如果不是想到自己的手绢落在他那里了，她大概也不会去的吧，上天总是把一切事情安排得这样巧合。
清璇不想劳烦他人去拿回来，毕竟是影响自己闺誉的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凭着熟悉的记忆，一个人摆脱掉丫鬟只身来到清澜曾经住过的林中小屋，那里留下的仆人本来就很少，她找了好久，最终在花园里找到了对弈的两人，凌大哥和他。
一走上去就指责他们，不好好养伤还到处乱跑，还对弈，伤神伤脑伤身体，她仿佛忘了凌拓辙原本是一个很冷很绝情的人，噼里啪啦地一上去就说了一大通话，直到看到凌拓辙皱眉就戛然而止，引得他捂着伤口处大笑。
她怯怯地看向凌拓辙，发现对方的目光分明在向四周打探（很久以后她才领悟到，那是在期盼另一人的出现），最后眉头夹得更深的，一句话都没有说的离开了。还在她还算是知道一点，凌拓辙是这种个，而且，她也惹不起他。
所以，一切的矛头指向他——绝焰。两人闹着，笑着，从花园到后院，最后越磨越合，即使是吵闹也觉得很开心幸福，一直到她第一次的离开，她竟然还没记起，她去那里是为了什么。
东西没有拿回来，当然还得去第二次，有了第二次，自然有了第三次，第四次。不过，从第二次以后，凌拓辙就不在出现在他们的身边，一个人到书房里看书写字什么的，剩下他们两个无所顾忌的互相挖苦讽刺，现在想想，那时候，应该是感到幸福甜蜜的吧，哪像现在，想起来，除了甜蜜，竟还带有一种幸酸
第三次去的时候，他像个无赖一样扔了一条腰带给她，她一看就记得那是她用来绑他的，继而回忆起当时和莫忧一起做的一件傻事，脸都红了，他说，腰带被她扯坏了（这绑他的事是她讲给他听的，本是想嘲笑一下他的，没想到，反倒是自己吃了亏），让她重新给他做一条。
她现下想想，脸都红了，一般人家的姑娘都不会随意的为别的男子做东西，更何况她还是丞相府千金，他是江湖人，可能不在意，但是，她应该需要在意啊，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答应了。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对他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她有些无奈地回想着，苦笑着那些记忆。
终究，她还是没能要回她的手绢，那个痞子一般的人死死不肯还给她，不是对她没感觉吗？不是不想再见到她吗？为何还留着她的东西？
想到这儿，她心底一颤，莫非他是有苦衷的？
苦衷？是啊，自己何尝没曾想过，两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身份的差别，江湖大侠和京城闺秀，怎么可以走到一起，更何况，自己的爹爹，怎么会允许自己嫁给武林中人
她苦笑了一下，绝焰，甚至不用你说不再见面了呢，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终究是没有将来的，不如早早放弃，你看得可真是透彻啊，连挣扎都没有一下，那自己还有必要眷念着吗？
可是，放不下啊，她的心这里很痛很痛……
“小姐，四小姐派人送来银耳莲子汤……”小如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继续思考，她不得不回到现实中，看了看小如手上端着的汤盅，她有气无力的说道，“放着吧，我一会儿吃……”
“对了，小如，你到四小姐那儿跑一趟，就说明天的宴会我身体不适不能参加了，让她和大小姐好生玩吧……”声音几乎微妙得听不到了，但是清璇还是强忍着不适，“我一会儿就休息的，晚膳也不用叫我了……”
“可是，小姐，您午膳都还没用呢……”小如急忙说到，想要劝着她吃一点，即使心情再不好，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好了，就这样吧，你们都下去吧……”摆摆手，不容置疑地回到内室，留下小如在那边跺脚，“还是去向四小姐禀告一下吧，”她心里打定主意，用眼神示意小雅招呼着里面的情况，自己赶忙向竹澜苑走去。
竹澜苑里，清澜正对着清瑜说明天可以把他带出去玩，而且可以去见凌大哥了，清瑜激动地满屋子跑，要知道，他的身体之前很不好，基本上没有机会外出，现在有这么好的机遇，还是跟着他的姐姐们，他不高兴透了才怪。
就因为太过于兴奋了，差点撞上了快步往里走的小如。
“小如，你怎么来了？刚才丫环送过去的银耳莲子汤二小姐喝了没有？”清澜一边拉着清瑜不让他乱跑，一边抬头问着小如道。
“回四小姐，我们小姐那里一点都不好……”小如也顾不上礼节了，直接跑到清澜跟前，“不知道怎么了，奴婢跟着您离开后没过多久，就准备回到二小姐身边，可是一走近发现小姐哭得好生厉害，眼睛都肿得像核桃一般大小了，午膳没用，又坐在卧室里两个多时辰一动不动地只顾流泪……
还是您刚刚派人送东西过去的时候才醒过来，现在又躺着了，还吩咐奴婢们说晚膳也不许叫她起床，四小姐，奴婢担心小姐的身体受不了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是说你过去的时候没有看到绝公子在那儿……”清澜叹了一口气，问道。
“嗯，奴婢还很奇怪呢没看到绝公子出来，可是进去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在那里了，只有小姐一个人在那里哭泣……”小如思索着回答道。
“好了，你不用担心，就让她静一下吧，平复一下心情，过两天就会好了……”清澜倒是真没有想到，才短短的时间，清璇竟陷下去到如此地步，爱情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啊
对于这，能怎么办？别人肯定是帮不了她的，感情上的事，只会越帮越忙，还不如等她自己好好觉悟。
“对了，那明天的宴会……”想到什么，清澜又抬起头问道。
“哦，对了，小姐还让奴婢转告您说明天的宴会她身体不适不能参加了，让您和大小姐好生玩……”
“好了，我知道了，我猜她肯定也是去不了的，没关系，你不要担心了，二姐是个乐观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像以前一样的，你只需要像之前一样服侍她就可以了……”清澜其实说得自己心里也没底，她没经历过感情，但是她见得多，要是那么容易就放得下，世上就会少了很多悲剧了，无论如何，谁又说的清楚呢？
“是，四小姐，那奴婢就告退了……”
“去吧……”清澜点点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只希望清璇能早日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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