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祝义有些冷身体微微颤抖着,额前散落的发丝结成湿绺晃在面前,她抬手用指尖点在申尔阳的肩窝用点力气给这人推远些,满不在意的笑道:“若是大人不想我在这乡下被狗给配了丢了你的脸面,还请大人帮我寻个医开副药。”
    在旁人看来祝义的举动似在欲拒还迎,一众人具都偏过头不敢打扰。
    她的声音不大如在喉嗓哼唧出似的,加上一波一波袭来的情潮让她的声音软成一滩水。申尔阳仿佛半分都未受她的影响,哪怕祝义再不喜欢她此刻也恨起她的“正派”。
    “嗯——”申尔阳点着头托长了声音,就在祝义以为她同意寻医的时候她竟回答说:“和狗?本官还从未见过。祝大人若是好心肠能让本官大开眼界,那本官先在此谢过。”
    祝义将下唇咬得软烂一片,松开时血色恢复其上水光泽泽,她情急之下抓住申尔阳的衣袖,说道:“只不过唤个医者,大人举手之劳。”
    此地祝义不熟,况且她的情况已经不足以支撑到下山回去,再说,坤泽入仕第一次领了圣旨办差就因雨露期无功而返,这一旦传出去会让改政的陛下和皇后难做,也会害了其他坤泽官员。
    申尔阳垂眸看着那拉着她衣袖的手,恍惚间那只手的主人是她的发妻黄慧月。黄慧月拉着她的衣袖,原本明媚如骄阳的脸蛋哭得凄惨,“求求你了尔阳,求求你成全我们罢!我配不上你们申家的,我配不上的啊……放过我……求你……”
    “申尔阳,你食言了。你们申家是喂不熟的狗,养不透的狼,食人血肉果腹,不配为人。”
    申尔阳大力的挥开衣袖满面怒气,眼见着祝义就要被她甩到门板,一瞬间申尔阳忽的反应过来方才都是臆想,眼前人并不是黄慧月。
    她身体动的比脑子快抓着祝义的领口往回带,这才避免祝义扑向门板。
    等祝义白着脸站好申尔阳松开了手,冷声道:“此地是皇亲国戚养兽打猎之所,只有军医没有会治坤泽的。”
    祝义弯着腰扶着门框,纤细嫩白的手被冰冷的门板凉得没了血色,她抬着眼眸直视申尔阳,她想寻医本就是天经地义。
    她声音沉下去带着坚定,“那就派人去村庄里找,下官奉圣旨而来万没有无功而返的道理。”
    申尔阳闭上眼眉心皱成川字,鼻梁上的筋肉凸跳了两下,手指扣在一起指甲将旁的手指上的肌肤都戳破了。
    她脑中浮现出从前的画面,申府张灯结彩红绸满天,申母命人给申尔阳穿上婚袍,她声嘶力竭的质问她的母亲:“申家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吗?比一个女子一生幸福都重要吗?”
    申母瞪着眼睛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谬论,“那是当然啦,她黄家闺女嫁到我们家那是她几辈子的福气啊。”
    申尔阳声音颤抖,“娘,我说的女子,也包括我啊。”她扭头看向申见修,万分期待的问:“爹,您不会也这样想罢,您明明答应的了,送黄慧月和她情郎走的。慧月妹妹是讨人喜欢,可她有心上人了。”
    申见修将汗湿的手往衣襟上擦,摆出笑脸对她说:“爹也没办法的啊,陛下被困栒州天下要大变了!我们申家此刻太需要‘知恩图报’的名声了,你能明白吗?太子殿下喜欢名声好的人……”他逐渐失控大喊,双手挥舞着口水都喷出来冲天大喊大叫:“这天下谁不喜欢名声好的人!啊?他黄家救我一次,他家没落了我还肯让孩儿娶他黄家的闺女,我是大善人啊!”
    申尔阳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跑,“我去找辛哥让他带慧月走。”
    申见修跌坐在地哭着让申尔阳回心转意,让他们父女俩意外的是,申母面无表情的说:“辛哥死了,中毒。”说完,她从衣袖中扔出一个瓷瓶。
    火炭被烧得噼啪一声,申尔阳冰冷的躯体逐渐回温,她掩饰僵直的腿缓缓向炭盆走去,最后坐下烤火,一言不发。
    祝义已经在安排人手帮她去村庄寻医,王青在中间拦着不让,说:“平常百姓少见坤泽,他们哪里懂得?莫要害我们白跑一趟。”
    祝义指着他的鼻子说:“在我家乡小城皆有医者懂得,怎么京都脚下偏偏不懂?”
    “够了!吵什么?”申尔阳吼完满室寂静,她那乱成一团的脑袋终于清净了一些。
    她随手一指正好指到王青,“你,就你了。带两个随从去,先去问问庄子里的郎中,如果不行赶快下山去别拖到天黑。”
    那王青动动嘴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抱拳称是,戴上蓑笠领两名随从便踏出去了。申尔阳脸色白的吓人,她瞥向一侧那正站着她心腹随从。
    这人身长腰窄斜挎着刀,腰间挂着一令牌该是领头之人。申尔阳唤她,“唐节,你带着祝大人去给她安排的房间,先让她好好休息。”
    随后她不再看祝义一眼,清清嗓和其他人议论起来,显然没想让祝义参与进来。
    祝义深吸口气,“小申大人……”还没说完,那唐节长腿一跨直接迈到她身前,绑着皮革护腕的胳膊圈着她的肩膀就往外走。
    唐节是习武之人肤色稍深,一头长发被一根束带绑于脑后。她和她总是沉着脸的主子不同,平时总是嬉皮笑脸的,像个痞子。
    “祝大人祝大人,您别挣扎啊,嘿嘿……”唐节年纪小身量却高,她能将祝义整个圈在怀里,还半提半抱的让她仅有脚尖着地,就这样被越带越远。“您如此香软在小的怀里挣扎,您说,小的能不心猿意马吗?”
    祝义早就已经晕乎乎的了,被晃来晃去的抓到门外,冷风一打还混着毛毛雨丝让她下意识的缩在温热的怀中。
    皮革护甲有些硬,这人衣领处的气味有些浓,是练武骑马留下的气味,不会难闻只会让此时的祝义心思飘荡。
    抱着她的这人浑身充满力量,陷入情潮的祝义此刻太想被征服了。
    “您别再动了。”唐节痞笑着,手臂故意插在祝义胸乳之下掂了掂,“您这乳儿都蹭小的胳膊上了,真软。”
    祝义双眼媚成丝,吐气间芬香四溢,“嗯~模样还算不错,陪我在房中多待一会儿吗?”
    正议论案情的申尔阳突然禁了声,她拍了一下桌案叨咕一句:“险些忘了那丫头是乾元。”她指着一人吩咐道:“快去把唐节给我叫回来!”
    不过一会儿那人回来了,磕磕巴巴的说:“大人……小的没见到唐节,那,那屋锁上门了,小的没敲开门。”
    申尔阳冷笑一声站起身就抽出一旁随从腰间的刀,刀刃寒光闪闪。她向外走随从欲动,她头也不回吩咐道:“都不必跟来!”
    是她太小看坤泽的诱惑了,那唐节就像是打狗的包子。
    她走到祝义的房外就开始拍门,门缝中飘出混合的信引气味暧昧得像春药一样。
    唐节的手掌不似别的女子那般嫩滑,她肌肤略显粗糙掌心更是有一层薄茧,此刻正抚摸着祝义光洁软嫩的大腿。
    祝义被她死死按在床榻上动弹不得,下身的衣物被扯得七零八落,双腿内测被粗糙的手亵玩,嫩白的皮肉上都被磨红了。
    淫水打湿了屁股,唐节拍打她的阴阜故意弄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粗糙的手指骨节也宽大,几根手指并起就往淫穴里面插,“噗呲”一声挤出一滩淫水,唐节笑着骂着脏话。
    “嗯啊~好妹妹别骂……”
    这一声娇吟让站在门外的申尔阳变了脸色,她挥刀插进门缝将门闩砍断,随后一脚踹开房门。
    屋内的唐节猛地回头,她动作迅速可也带着慌乱,刹那间申尔阳看到她正连忙将乾根塞回裤子里。
    唐节捂着裤裆嗫喏的开口:“大,大人,您怎么——?”后来她竟笑出来,指了指瘫软在床上呻吟扭动流着淫水的祝义,问:“不如,一起?当然了,大人您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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