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把T液冲得一干二净,她娇喘不停,y是用手挤压小腹又摁了半天,直到再无涓滴。
    纪兰亭连连惋惜:“别挤了嘛,其实我做好准备了的,如果有了……”有沈隐的经历在前,她一定不会再做单亲妈妈。
    以前他不太敢想这种事,但自从沈隐上位后,他不得不想了:他能胜过沈隐的,大概就是跟她孕育,然后父凭子贵了。
    沈琼瑛打断他的小说后遗症:“吃过药的,别想了。”
    纪兰亭怏怏地“哦”了一声,想想也是,沈隐都射在里面了,不避孕怎么行?这才伺候她擦身穿衣出了浴室。
    已经四点多了,纪兰亭先帮她开洗衣机把床单被罩洗了晾了,围着她软磨y泡,大有真的拖到沈隐回来摊牌的意思。
    沈琼瑛哪里看不出?她抿唇警告:“这件事不许给他知道!我们当没发生过。”
    纪兰亭有些黯然,倒没说不乐意,但坚持要送她回去,一来她看起来羸弱让人不放心,二来他也想趁热打铁混个留宿。
    沈琼瑛怎么敢答应?
    要顾忌到沈隐已经够她头疼了,何况还有沈瑾瑜,她这里全都是烂账。ⓡοǔщёйщǔ.dⒺ(rouwenwu.de)
    纪兰亭从削尖了心思想登堂入室,到后来赌咒发誓只把她送到家门口。可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松口,这让他真是伤透了心,声讨控诉她的冷酷绝情。
    眼见指针指向五点放学,校园和宿舍即将变得嘈杂。她本就虚脱透支,此时更是忧心忡忡,既忐忑沈隐发现了无法收场,又焦虑晚上怎么跟沈瑾瑜搪塞。
    魂不守舍中只觉脑中耳畔一片嗡嗡嘈杂声,两人真挚时的种种历历在目,他说的偏偏还都是浓情蜜意时她信誓旦旦的承诺,叫她无法反驳……
    到最后被吵得烦了,竟不知他说了些什么一概答应,总算成功脱身。
    等回到沈瑾瑜的住处,头昏脑涨,整个人都发飘,脚不沾地跟个鬼似的。
    大病初愈,又被接二连三做狠了,可不就是这样?
    她无比盼望自己再次病了,最好病得下不来床,病个十天半月,可惜除了虚弱脱力什么也没有。
    目光掠过床头柜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裙,那是他临走前留下的,意味不言而喻。
    想起那件衣服裸露的程度,沈瑾瑜会怎么对她?
    说起来,沈瑾瑜最近对她挺不错,几乎是有求必应,妥帖入微,如果她温言软语说累,他应该会答应的吧?
    想到这她心中稍定,随便垫了几口东西就洗漱躺回了床上,把自己裹起来。
    沈琼瑛很困很努力入睡,但或许是因为忐忑不宁,她一直没能睡着。
    而事与愿违,沈瑾瑜今天回来得格外早。
    才不到7点他就到了家,在外面先换掉带着寒气的衣服。
    沈琼瑛听到他走进来,开了灯。
    他走到床边,用一种深沉莫测的眼神注视着她,一直没有开口。
    目光过于诡异,让她装不下去了。
    “你回来了,”沈琼瑛不得不睁开眼睛,歉意解释:“我觉得难受,身体不大舒服,就早早睡了。”
    出乎意料,沈瑾瑜并没有问睡衣的事,而是突然发难:“你下午去哪了?”
    沈琼瑛心中一惊,勉强笑了笑:“我还能去哪,我就在这里啊……”
    他不置可否,仍然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愈来愈冷。
    她不知哪里出了错,连忙补救:“你下午回来了吗?可能我那会刚好出门买药……”
    沈瑾瑜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黑得如同沼泽,像要把她网罗其中,沉入未知的深渊。
    沈琼瑛连忙解释:“我身体一直就不大好,可能低血糖犯了,所以才会不舒服,我真的不是故意……”
    “什么药要买整个下午,”他用手指拨弄着她颈前的心型小锁:“你不知道我在门廊装了监控吗?”
    沈琼瑛如坠冰窟,好半晌才攥紧了被子,拢得更加严密,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我就是无聊了,出去逛逛。”出于保护,她没提到小隐。
    沈瑾瑜不置可否“哦”了一声:“能出门,就不至于下不了床,这么说,你装病逃避我了?”
    她乞求地看着他:“我不是……我真的难受,你……”
    话未说完,他一把掀开了被子。
    她穿着整整齐齐的睡衣,可还是在他Y冷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他拿起那套睡裙,劈头盖脸砸到她身上,“自己换上,还是直接脱光了让我检查?”
    她知道他已经起了疑,扑过去抱住他的腰:“瑾瑜,我今天真的不行,我没骗你,我快来例假了,我肚子疼……”
    “你上次例假不是月中吗?”他冷笑,提着项圈把她扯离自己的身体:“把衣服脱了。”
    她被勒得窒息,不得不放手,而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让她明白一切借口实属拙劣。
    她终于麻木地解开扣子,脱掉了睡衣。
    肌肤光泽如玉,两个少年都爱若珍宝,哪怕猴急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只是乳头过分娇艳,毕竟两个少年都过分依赖她那里,吸都给吸肿了。
    她难堪地捂住了胸前,双腿并拢。
    他只扫了一眼,气场就更加低沉,一把提起她的一条腿。
    她的耻部不雅地门户大开,条件反射般踢打。
    他早有防备,另只手从后头扯住项圈,她被勒得喉中发出干呕声,双手抓住项圈大口喘气,再也顾不得下面,于是被扯母狗一样提溜起一条腿,顿时失去重心侧翻在床。
    没有尊严,没有自我,没有羞耻,什么都没有。
    她的阴部还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色泽胭红,跟平时的白皙的N油小馒头完全不同,现在像是个肿桃。
    都一周多没做了,不可能是这种形态,一看就是被爱狠了。
    想到她大病初愈,就恬不知耻跑出去跟人幽会、让人g到红肿,他就气得发抖。
    他伸进手指搅了搅,她一如既往地紧窒吸附着他,可膣肉不够顺畅嫩滑,像是想迎合却有心无力,想出水却被榨干了。
    手指不用特意闻都一股腥气,他几乎克制不住揪住她的头发,眼神里像要喷出黑色的地狱之火。
    “是谁?”
    事到临头,她反而镇定了,任由虚汗流了满脸,她轻轻地说:“随你怎么想。”
    “沈琼瑛,你就是个比婊子。”他胸膛起伏,气得发抖。
    那个古典得像是仕女一样、被染指就想自杀的姐姐哪里去了?她不应该是这样,这样叛逆不乖不知羞耻,不配得到他的爱!
    “你以为呢?”她嘲弄地看着他:“当初被你比得离家出走,你以为我怎么活下来的?就是去卖啊!”
    “啪”的一声,他狠狠掼过去一巴掌,她身子歪了歪,想还手都没有力气,整个脑袋嗡嗡的,口角也沁出血丝。
    他揪住她头发又往后收拢,迫她仰起头来:“你撒谎!你卖给谁了?你说!你说啊!”他想杀人!
    越是被比到极致,她反而越清醒起来了,恍惚微笑:“我怎么记得啊?可能几百上千个吧?哪怕两百块,也能让我别流落街头吃饱肚子吧?”
    那样自甘堕落的画面,光是想想都让他充满嗜血的癫狂,想要跟她同归于尽。
    他剧烈摇晃着她:“你为什么要破坏她?你为什么要走?你为什么不找我?明明当初我能给你最好的!你把一切都毁了!你为什么不死?”说完没头没脑的话,又把她死死抱入怀里,又哭又笑,在她身上死力啃咬。
    她奄奄一息,抹了抹嘴角:“所以啊……我这么脏了,你还碰我,你又干净到哪里去?”
    她死气沉沉笑意凉薄的样子使他慢慢冷静下来,回想着跟她久别重犯审的第一次,她下面那么紧窒粉嫩,不可能跟很多人做过,那个反应也不像是习惯了伺候男人的。他虽然没玩过,但也见过欢场上的女人,像她这样的高傲又娇气是不长久的。
    可就像他看到的那样,她身边围绕着众多男人,她或多或少都接纳了。
    嫉妒啃噬着他的心,他用愤怒的欲望抵住了她红肿的阴唇:“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跟多少人睡了?!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她麻木仰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沈瑾瑜等了许久等不来答案,不再克制,猛地掐住她的髋骨,怒气冲冲尽根闯入。
    “唔——”她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发白,嘴唇咬得太紧,刚才溢血结痂的口角再次流血了。
    可是他没给她任何缓冲,一下又一下,狠狠冲撞。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疼了出来,顺着眼尾不停流淌。
    张了张嘴,除了像鱼一样吸氧,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肉刃匕首一样刮擦着凄惨的内壁,凌迟着她的身体。
    “你说了那么多不就是不想让我碰你吗,可我不仅要碰你,还要给你刮洗干净。”他眯着眼,被快慰稍稍抚平怒意,脑子又恢复了思考能力,明白她是刻意激怒做不得准。
    他压低嗓音温柔耳语,下身却长枪一样狠狠贯穿毫不留情。
    快倒没有多快,但每一次都狠到了极致,而且蛮撞乱顶,像是要把她里面每一个角落都抻平审讯,活生生剜出一层皮来。
    下午透支式的性爱已经让她里头鲜红欲滴,现在不用看,光凭那火辣辣的感觉都知道已经磨破受伤。
    可他还执着于自己的“洗礼”,一次比一次蛮横凶狠。
    不仅仅是阴道0,就连宫颈也受不住了。下午被纪兰亭撞那两下,宫颈口几乎红肿,现在被他不要命地往死里撞,她终于松开快被自己咬烂的下唇,泣不成声。
    她以为自己可以忍耐的,就像死尸一样无动于衷,可到后来她实在忍不下去了,不顾一切挣扎撕挠,“停!停下!我疼!”
    “啊啊啊……救命!放开我!”
    “别再折磨我了,你杀了我吧!”
    “如果你没背叛我,怎么会疼?”他俯视着她,性器稍稍分离,“说你会乖会听话,只给我一个人c。”
    “你、做、梦!”她的脖子套上了项圈,可是她的心没有。
    换来的是残忍无情的新一轮戳刺,带着破釜沉舟的决意,次次沉入尽头,光是卵袋的拍击都把会Y砸得生疼,更不用说盛怒的阴精。
    “呜呜呜沈瑾瑜!你不得好死!!!”
    他用衣服塞住了她还流血的嘴,又把她的手脚绑成了大字型固定在床角,无休无止地挺腹抽动,报复着她的不忠。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如惊涛骇浪,响彻死寂的房间,令人胆颤心悸。那种海啸般的灾难贯穿,她想晕倒都成了奢侈,只能献祭般承受。
    肉刃在穴肉里横冲直撞,似乎要征伐每一个地方。
    阴道0干涩,几乎没有汁液浸润,本就凄惨的内壁雪上加霜。
    她疼得腿开始打颤,喉咙里变调地“呃呃”哀叫,可是身体敞开迎接,钉死在最耻辱的姿势。
    好在他积攒多天很快射了,第一回合的精液勉强充当了润滑,让后面的性交ei不至于过分残暴。
    他一会儿轻柔地吻她,像是爱惨了她;一会儿又往死里咬她,好像想弄死她。
    到后来,只要他呼吸贴近,她就毛骨悚然。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即便被强暴的那几次。
    他完全不去爱抚她,而只是机械发泄着。
    像是已经被操烂了,她拼命诅咒他,可是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与其说是声讨,不如说是乞怜。
    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他足足射了三次,到后来实在灌不下,阴精刚一抽离精液就喷薄而出,白浊里混着如絮鲜红,美得纯洁冶艳惊心动魄,他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她破处的那个傍晚,她是那么纯粹青涩。
    血液洗刷了她的肮脏,大约是相信她里面已经被他彻底磨破,结痂后就要长出新生洁净肌肤,他高兴了不少。
    她遍T鳞伤,不是手重肉出的青紫掐痕,就是深可见血的咬伤齿痕,几乎没有一块透擅的肌肤,就连大腿内侧都被咬伤了。
    他静静在她旁边躺下,搂住她,又安静得像是完美情人和温情弟弟。
    虎口扼住她的喉咙,寸寸收紧:“姐,别再背叛我了,我不想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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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h结束了,之后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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