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有多少小白鼠死亡。
    那就不是他考虑的了。
    实验嘛,这种情况总是正常的。
    他现在需要观察的就是后遗症。
    按照杨凡的理解,锦毛鼠的寿命都不长。
    尤其是这样的洞天,它们的寿元影响会更大。
    灵气会让生灵受到滋润,寿命自然也会更长一些。
    而这里……
    显然不是如此,不周洞天本来就是一个很荒凉的洞天福地。
    即便有杨凡的资源,也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变得好转起来。
    世界运转也需要一个过程,就像一个病人需要慢慢温养一个道理。
    不周洞天就是病入膏肓的洞天,杨凡也只能动手术,至于孕养时间……
    果不其然,很快杨凡便发觉这些锦毛鼠已经开始死亡,这和之前的暴毙不同。
    暴毙过程太快,那种情况就跟一个人猝死差不多,而现在显然类似于自然老死。
    当然……杨凡还是没贸然在身上尝试,他必须收集更多数据,确定自己不会倒霉。
    当初在通天塔使用“行”字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那一次可是把他吓得够呛。
    现在即便能确定这个“列”字能提升防御,他也不敢冒冒失失在自己身上动手。
    性命毕竟只有一条,杨凡可不想为了一个实验而让自己落得半身不遂,那可亏大了。
    说起来,当初杨凡从天罚回归便受过重伤,那时候的他坐在轮椅上,行动便很不方便。
    而在蓝星,他已经是最强战神,在那个世界他就是战力天花板,那种情况对他来说也无妨。
    可在昆仑界……情况截然不同,他战力虽然不错,但要是半身不遂,他还能有那么强的战力?
    更何况,修为越高伤势越难治疗。在昆仑界可没有另外一个东方顺铭,或许根本没有这种手段。
    在蓝星,杨凡的伤势很重,寻遍全球也只有一个东方顺铭有能力救他,最终给他治好了那条腿。
    可在昆仑界要是受到类似的伤,东方顺铭绝对没有那个能力,这一点杨凡自己了解过后也明白。
    杨凡所学很驳杂,武者之路在飞升之后算是断绝了,方术也学了不少,而医术也多少有点研究。
    他现在的医术如果和昆仑界的那些医道大家无法相比,可要是治疗一个小病小伤还是不成问题。
    他无法想象,若是自己落得以前那种情况的伤势,现在他有办法应对么?
    答案显而易见,没有!
    至于其他人,他也相信没有这样的手段。
    连他掌握青木法则都没有,其他修者又怎么可能有呢?
    他需要更多准确的数据,只有掌握的数据越多,他才敢在自己身上尝试,冒险搏一搏通天境巅峰。
    第一批锦毛鼠已经陨落,杨凡自己耗费了不少心神,他察觉到自己所消耗的精神力同样也不小。
    这道文本来是无法书写出来的,杨凡当初也是投机取巧,没想到那个灵甲所化的铜钟竟然能够成功。
    而现在……
    这些道文已经在石碑之上,他现在并不是直接拓印,而是在仿写,其实这种仿写多少还是差了点神韵。
    不过杨凡并未太纠结,他知道道文不简单。
    如果一模一样,他根本就不可能承受,锦毛鼠自然更不可能。
    这种奇特的符文,根本就不是普通修者能够承载得起的,即便到了今天,杨凡也没有把握自己承载。
    或许混元圣人能做到,但杨凡心里有小树林,混元圣人不追杀自己就值得弹冠相庆了,让他们帮忙自然不可能。
    当然……最重要的是杨凡很清楚,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混元圣人再怎么样,那也和他杨凡没有半毛钱关系。
    第一批锦毛鼠挂了之后,杨凡再次弄出一批来实验。有了之前的经验,杨凡现在可谓是烂熟于胸,闭着眼都能操作。
    可惜这些锦毛鼠不会交流,如果它们有和人类交流的能力,也不知道把杨凡骂成什么德性了。太不讲武德了,一而再再而三,过分了啊。
    第二批的成功率比第一次要高了许多,暴毙的锦毛鼠虽然还有,但已经降低到杨凡心里设置的警戒线以下了。
    杨凡一直以来设置的都是三七开,即便三分之一的锦毛鼠暴毙他也能理解,而现在暴毙的锦毛鼠数量终于不到三成。
    当然……活着的锦毛鼠还是要观察。如果它们没有任何不良后果,那这个办法可以试试,如果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那他就得小心了。
    其实对于“列”字的原理杨凡虽然能理解,但他不知道落在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情况。会不会把肌肉和骨骼重新排列?
    这种排列是不是完全不可逆?如果能提升肉身强度还好,如果不能提升,又完全不可逆的话,那就不是很美好了。
    不久之后,第二批锦毛鼠功德圆满。不过杨凡还是在尝试,这一次是他最后一次,如果这一次还不出纰漏的话,他打算用体型更大的妖兽试试。
    很显然,技能已经点满的杨凡没有失败。第三批锦毛鼠的成功率比之前更高,甚至这一次暴毙的锦毛鼠数量连一成都没有。
    到了此时,杨凡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心里不由暗暗得意,即便星炼术无效,他也可以通过其他办法来让自己踏入通天境巅峰。
    他开始用其他妖兽尝试,这些妖兽在他的乾坤小世界数量并不多,有些可能也就几百头的样子,他每次最多只能取出十头来实验。
    这次他选择了金刚猿,这是和人类最为接近的妖兽。不仅外形最接近,甚至连其他生活方式也和人类相差仿佛。
    当然……即便它们和人类再怎么相似,依然无法改变它们是妖兽的事实。妖丹,便是人类和妖兽之间最大的差别。
    可以这么说,如果在妖兽中寻找和人类最接近的妖兽,那么猿类生物自然是毋庸置疑的。比起弱小的锦毛鼠,金刚猿显然更难缠。
    它们境界最低都堪比通天境,而境界最高的甚至能够达到太上境。不过现在只是实验,杨凡自然选择通天境金刚猿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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