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由性生 作者:一朵五花肉

    此夜小嫱有心事,草草伺候公子睡了,就将灯火熄灭,关了门,自往床上去,临走还踢到屏风,好大一声响,似歪了,却也懒得理会,径自脱衣侧卧,闷头想日间发生的事。

    这番任务来寻真爱,必非严渊,但又是谁?想逃婚下山之后,三番两次遇见公子,又阴差阳错,成了他的丫鬟,不知何年何月才得自由身。先前不着忙,但这几日,却总觉得自己好将公子当回事,时时事事,在意他看法,见他笑便欣喜,看他与旁人说话温柔,又……嫉妒?

    也非那未历情事的孩童,只是跳出来想时,才明朗了内心情感,竟似乎是……喜欢上他了?

    小嫱也不蠢笨,自觉公子也对她有意,但这情事一到自己头上,却有许多忧虑惶恐,不敢轻信。

    如此摇摆不定,一颗芳心惴惴不安,却自在床上思虑,直到夜半也勉强睡着,只是眠得浅,突听得一声响动,似屏风又被什么撞着,刮地作响,小嫱睁眼去看,渐渐适应了漆黑的夜,隐约望见屏风旁有个熟悉的轮廓,似是公子。

    这一声骤响后,公子扶着屏风立定,小嫱在床上睁眼,望着他深邃漆黑的眸,二人分明都看不见什么,却似在对视。

    怔忪半晌,小嫱跳下床,到公子身旁扶了他,缓缓走到床边,两人并肩坐下,却都未开口,气氛莫名地有些暧昧。

    “你……”小嫱斟酌着开口,“你下来找什么?”

    公子微微一笑:“找你。今夜是睡不着?好容易歇下了,怕你踢被子着凉,是以亲自来摸摸。”

    他说这话,小嫱却当真未曾料到,回思片刻,惊问:“你每夜都来?”

    公子不答,小嫱静默,心脏砰砰直跳,热血冲脑,问:“公子,我好像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这话一出,仿佛深夜更加寂静,满耳嗡嗡作响。

    公子似也未有什么惊愕,却含笑问:“哦?有多喜欢?”

    小嫱听他避而不答,有些恼,一拍床铺,怒道:“谁让你只管盘问我?说,喜不喜欢我?不喜欢,让我哥哥们把你抢回山寨去,与我做个压寨相公!”

    “那便是喜欢到非我不嫁了?”公子如若惘闻,似那双耳,能自动过滤杂音,只听见自己要听的话。

    小嫱在暗夜中模糊看着他的轮廓,脑中早浮现出他此刻似笑非笑的模样,又是羞赧又是急躁,恶向胆边生,径将他往床上一推,欺身压上,口中道:“却仔细看看是谁嫁给谁。”

    说罢,便将他中衣扒了,低头啃下去,恰咬到下巴上,蹭到唇边,将香舌蛮横翘入口中,拨弄缠搅。

    公子由她压着,只是迎合,两条舌卷在一起,又推弄来去,你迎我送,吮吸着口中甘甜,凸起的舌面扫过上颚。温热的呼吸交错,扑面而来,叠交的身体动作时发出窸窣响声,在耳中放大了数倍,刺激着所有感官。

    先前不过是冲动之举,此刻却在灼热的气息中,渐渐染上情欲的躁动,小嫱一手抚着公子胸口细腻的肌肤,身上衣衫渐渐被他褪去。公子一手握着一边雪乳,大力搓揉,指腹压着红茱萸细细紧按慢松,又或将两指并拢,捻着红果一压一放,忽快忽慢,只是玩弄不休。

    小嫱被弄得浑身酸软,低低吟哦,娇媚的喘息愈发动情,两条玉腿夹着他的缓缓搓动,探手去将已然挺拔昂扬的欲龙握在小手中,硬邦邦炽热的铁棒抖了抖,被她滑腻的掌心搓弄几下,愈发坚硬,胀大到极致,青筋勃发。顶端圆头更是狰狞凶恶,铃口渗出晶莹。

    公子揉捏着两个大奶子,不时用那巨棒戳顶她的小腹,手掌慢慢滑过凝脂般的肌肤,细腻柔滑,摸到下身私密处,却已小溪潺潺,玉液汩汩,将那花唇润湿。纤细的手指分开两瓣花唇,探入缝隙,寻着柔软的嫩肉,慢慢搓动,或是在缝内轻滑,速度渐渐加快。小嫱娇媚的吟叫渐渐克制不住,身子软在上面,勉强还控制着手中的肉茎抚弄,情欲早已激扬:“啊……啊嗯……公子慢点……啊……啊啊……”

    那手指却不听她恳求,顺着缝儿向上觅着两瓣交汇处花珠,已然勃起硬挺,被指甲轻轻一刮,小嫱浑身颤抖一下,婉转妩媚的呻吟如小猫在叫,挠得公子心底愈发上火,小腹处熊熊燃烧,胯下巨茎更是蠢蠢欲动。

    花珠被拿捏在指腹间,搓揉按压,细细地勾扯,恣意尽情戏耍,又不时将其他软嫩处搓磨,弄得那腿心泥泞不堪。

    小嫱本是带了翻身做主的心来,教他看看不从的后果,此刻身子舒爽被他左右,遂只得哀求道:“唔……啊啊……受不住……公子……”

    公子似在笑:“且先受住。”他说话时,愈发大力搓捻花珠,听得耳边莺啼般吟叫连连,满手淫水。

    小嫱身上如火在烧,小穴里似有无尽空虚,又酥又痒,亟待那一条炽热精铁巨棒来填塞充盈,遂不自觉扭着柔软的腰肢,将翘臀摆弄,只是躲不开那如影随形的手指,被奇异的快感冲刷得无力承受,慌乱乱就要寻那肉茎捅进来:“唔啊啊……公子……快、快进来……”

    公子坏笑着问:“什么进来?”

    “啊啊……要你那……精铁长枪……捅……啊啊……啊……捅进小穴……”小嫱娇滴滴地声音中带着些许呜咽,清潮涨涌,实难自制,慌忙间却又寻不到那热胀硬挺的肉茎。

    公子闻言,忽然将身一番,把小嫱压在下面,一杆长枪戳了戳穴口,热乎乎如火一般,浸了浸媚液,却将腰身纵力一挺,狠狠地尽根没入,鹅蛋大的龟头早将花心疯狂撞了一下,紧致无比的小穴又有些许疼意,穴壁疯狂碾压,四面施力,温热潮湿的甬道将那巨茎吸得严丝合缝,公子舒爽地低叹一声,赞道:“小嫱这肉穴儿真紧。”

    小嫱此刻虽突然受了一撞,却因早已如饥似渴,媚穴内淫液充足,捅进来时虽有些疼,更多却是满足。那粗胀的肉茎塞住满穴空洞,瘙痒处被顶撞得酥麻,快意连连,炽热的玉茎烫着肉穴内壁,呼吸间贴合得紧紧实实,无尽的舒畅与喜悦冲刷着身体,只是盼着那肉茎快些抽插耸动,好好磨磨那媚穴中敏感的嫩肉。

    “公子……唔,好大好胀,插得小嫱好舒服……快些儿动动……”

    公子抱着两条玉腿放在肩上,半跪在床上,缓缓律动,由浅入深,渐渐地快起来。

    肉茎碾着柔嫩的软肉,搓磨勾扯,狠狠推去,顶着最敏感的花心,拼命撞击,直弄得小嫱娇吟不绝。那棱沟内嵌着软肉,将沟壑填塞充满,不住搓滑,抽出时又被拉住,大力刮动,香嫩的媚穴处处被插干得舒爽快意,随着肉茎入得愈发迅疾勇猛,浪潮更是一波连着一波,毫无间隙。

    “啊啊啊……公子好……好快……啊……干得小嫱好爽……啊……又顶到花心了……”小嫱软着身子扭动,浪叫不止。两条攀在他肩上,随着他身体的抽插晃动,柳腰被带起,迎着肉茎狠狠操到最里,棒身青筋怒胀,嵌入穴壁之中,狠狠刮磨,蹭得凸起的敏感点快意连连,媚穴中淫液泛滥,被棱沟刮带出穴口,绷圆的小洞细肉泛白,被浴液弄得粘腻。肉茎送入窄穴,两颗卵囊狠狠拍打,却又磨出白沫来,愈发不堪。

    公子被这紧致的幽穴夹得尽兴,对着小嫱最敏感的点肆意狠捣,狂抽猛干,肏得媚肉外翻,噗呲噗呲的声响,混在娇媚的吟叫中,鼻间充斥着淫靡的麝香味。

    暗夜中只有两条模糊的身影交缠,男子挺拔的后背快速晃动,精瘦的窄腰抽插不绝,性器紧紧贴合,耻骨抵在一起,又迅速抽出,反复捣干。女子挺着腰向上抬起,迎着狰狞的巨棒,受着凶猛如疾风骤雨的插干,平坦的小腹偶尔起伏,又被内里粗长的肉茎顶出一个小山包,几乎要破肚而出。两颗雪乳一上一下,晃动得厉害,脖颈伸直了头脑顶到后方,咬不住唇,声调变换,妩媚地吟叫:“啊啊啊……啊……插……插死了……公子要干死小嫱了……”

    公子身上薄汗涔涔,一面卖力插干耕耘,一面问:“是谁嫁谁?”

    小嫱脑中混沌一片,被操得舒畅,迷迷糊糊记挂着心中执念,道:“唔……啊啊……啊……我……我……你嫁我!”

    “说错了。”公子温柔地矫正,胯下巨刃更不留情,劈开紧收的穴壁,披荆斩棘,破浪前行,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入宫口,卡着那细小的管道,将硬棱死死刮蹭,左右摇摆碾磨,弄得小嫱如被电击一下,身子狠狠一颤,呜咽道:“啊啊呜……啊啊……公……公子……被肏坏了,小……啊……小穴被干坏了……”

    公子将肉茎复又抽插数下,每次捣入子宫内,狠狠贯通了甬道,发胀的肉茎硬邦邦顶着穴壁,碾过每一寸敏感凸起,却又说:“是谁嫁谁?”

    “啊啊……我……我嫁给……啊啊公子!”小嫱被肏得浑身酸软,小腹酥麻阵阵,两条玉腿不时挺直了,小巧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语带哭腔。

    “嗯。”公子颇愉悦地应了一句,却将这暴风骤雨般的插送又弄了数十上百下,肉茎一顶一顶,狠狠嵌入管道内,媚肉更是刮蹭碾磨得几乎要烂了,穴壁不时收紧,仍被巨茎撑开,汩汩的淫液在肏得咕叽咕叽直响,刮出甬道,湿淋淋弄得小嫱臀肉上尽是淫靡痕迹。

    小嫱如颠簸在滚滚浪潮中,一次更高过一次,渐渐冲上云霄,接连不断的疯狂快意早将身子刷遍,上一次还未体会完,新的舒爽又汹涌而至,如此交叠着,却到了极致。

    “啊啊啊……公子,啊……不、不……啊要死了……要被公子肏死了……呜呜……啊……”紧促而愈发高亢的媚叫自口中溢出,连涎水也禁不住从嘴角淌下,身上发颤,双腿轻抖,玉足脚趾死死蜷缩,甬道内愈发收紧了,夹住肉茎狠狠绞裹。

    公子知她将到,却顶着数倍压力,又将肉茎狠狠抽干,搅着媚肉疯狂狠捣,插顶着细小管道,刮磨不休,如此极速孟浪地肏了数十下,小嫱双瞳紧缩,瞬间痉挛一下,高叫了一声,却是泄出大片阴精,照着肉茎兜头淋下。她此刻双眸放空,脑中白茫茫一片,如在云雾之中,欲仙欲死,暖洋洋的热流滚遍周身,美意冲刷经脉,极致的舒畅经久不散,令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公子听她急促地喘息,身子软成一滩水,窄穴内愈发缠绞,将巨茎处处裹紧,湿滑柔嫩,较之此前更舒爽。因此依旧律动着,款摆窄腰,肏干小穴。

    小嫱渐渐自那快意中回转,尚未平复,却被又他抽插得小穴酥麻,食髓知味,更恨不得被操弄至死。

    暧昧的声息与热汗交缠,四下里都是暖融融的,欲火如野草烧不尽,快速拔高。

    一男一女在深夜内激烈交媾,慢慢地,媚声又起,咕叽咕叽的抽干中,肉茎狠狠捅入拔出肏着花穴。待公子插到精关近乎不守时,却又放了节奏,时轻时重,时浅时深,弄得小嫱欲罢不能,入得深时,快意不止,入得稍浅,便觉不足味,饥渴难耐,下一番再插得猛了,却倍添舒畅,如此又比一味快插,更令人得趣。

    “啊……啊啊……唔……插……深一些……啊……公子……”

    “似你这般孟浪,嫁了旁人,却吓坏夫君也。”公子享受这等软语恳求,又赏赐般狠插一下,顶得花心细颤,小嫱玉腿轻抖,早是抛开羞怯,将那心底话交代:“公子不怕就是……啊啊……公子用力肏死小嫱……”

    这等话却令公子有些血脉贲张,肉茎肿硬,欲望已忍耐不住,遂将巨力一耸,狠狠顶撞,疯狂抽插了数十下,又将小嫱弄得媚叫连连,他两人快意一齐将近,公子握着她两条玉腿,对准小穴发狠肏弄,直至那穴中再度收紧,深深绞着肉茎,痉挛时又被插干几下,却是两人同时泄了精,公子灼热的阳精喷射,尽数灌入子宫内,迎着阴精,飞散四溅,烫得管壁连连轻颤,媚肉不时蠕动,互相碾磨。

    “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公子……”小嫱一手紧紧寻摸,似心有灵犀,公子俯身伸手过去,黑暗中无人能视物,却彼此紧紧抓住,小嫱指节泛着白,在公子手背上抓出一道血痕。

    “啊……”公子也禁不住喟叹一声,冲脑的极度快意疯狂涌动,身形轻忽缥缈,如置云巅。

    待那高潮渐渐平复,已是许久之后,小嫱胸口缓和下来,低低地喘息,玉腿从他肩上滑下,大张着露出肉穴,被半软的肉茎堵着,淫液湿润。

    公子俯身在小嫱脸上亲了一口,抽出肉茎,任那欲液混着白浊缓缓淌出,倒在她旁边,二人并肩而躺。

    公子道:“我娶你。”

    “嗯?”小嫱一时未回过神来。

    “明日便齐备聘礼,径往山寨。”

    “……”小嫱一惊,却道,“你你……你真的要娶我?”

    公子笑:“虽则你又过了门又饮了酒,你我又行了夫妻之礼,但毕竟是个良家女子,岂有不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进我薛家之理?”

    小嫱心中一喜,却记挂着表白一事,软糯糯推他手臂,略带娇嗔意:“那你是喜欢我了?”

    公子听她那言语中期盼之意,笑道:“喜欢。”

    小嫱脑瓜子一转,又道:“那你娶了我,你我债务便了了吧?”

    公子嗤笑一声:“既将身都全卖与我了,自然了债。日后那扇坠子、玉麒麟、金银元宝,任你抛洒也可。”

    “那……”小嫱喜得眉开眼笑,得寸进尺,“那我能天天吃醉仙楼的酒菜么?”

    “既是少夫人,自然任君饮食。”公子慷慨道。

    小嫱拍着手:“哈哈,好,明日便去吃!”

    公子含笑应了一句,将锦被覆在两人身上,催促安歇。小嫱却兴致勃勃,哪里有半点睡意,念着这嫁人的好处,几乎恨那日翻墙进来,便应将他掳去山寨做个相公。此时辗转反侧,不一会推推公子,少一时抓着他手发问,将公子缠得紧了,却突然吻上来,深深得吻至她意乱情迷,低笑道:“你既不睡了,却活动活动。”

    言罢,又将她两腿一分,大掌攀到雪乳上,抓着奶子搓揉。小嫱本自兴奋,被他弄了几下,又渐渐染了情欲,双手抱着他脖颈,玉腿贴着他磨蹭,直弄得公子胯下欲龙挺立,不多时,又挺枪来干。

    夜已深,小嫱被肏得咿咿呀呀唤个不停,直至天边泛光,仍不止息,连那丫鬟们隐约听得屋内淫声媚叫,羞得捂脸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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