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恨真果然如愿以偿地同他厮混在了一起,徐陈的特殊身份给了两人无数便利,无论是在车上、SPA间、更衣室又或是什么其他地点,两个人总能找到机会缠在一起。
    时间长了,王恨真眉角间的艳丽姝色就浓了,像一枝被细心侍奉的粉红桃花,稍加化妆后模样更加艳丽动人,明艳不可方物。
    但既然是偷情,偷偷摸摸地,便总有些不便之处。
    开始的时候,因为怕被宅里的佣人发现差错,只要时间够的情况,王恨真总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丢的远远的,免得沾染了些淫迹秽物的。然后就是细细缠绵,这关系是王恨真随口开启的,自然也能被她随口结束,徐陈总得先满足了她,再考虑安抚一下自己身下的物事。
    也并不是总要插入,有的时候徐陈只是抠抠舔舔就伺候得她舒服了,她一转身就跑去吃喝享乐了,把他一个人难耐地留在原地。插的时候也要有规矩,她用魔力的时候还忌惮着点,便不太想用魔力恢复身体,等自己得了乐趣,立刻就叫他停了。
    徐陈顶着勃起粗硬的大阳具,憋得好不难受,却只能像个向主人讨吃的流浪小狗一样求她,十次中总有那么一两次同意的,他便能称心如意地狂抽猛插,操的对方脸红眼湿,浑身绵软无力地倒在他身上。
    这时候,他就紧紧抱着对方,偶尔望望她的脸,想象对方是自己顽皮娇气的妻子。
    王恨真这时总身软无力地靠着徐陈身上,他想的是什么,她不了解,也懒得去了解。
    只是薛国富的身体突然就虚弱了下去,开始还只是在家修养,后来不得已只能住进私人医院里。他清醒的时候少,昏睡的时间多,王恨真有时也去看他。
    按照原身上辈子的记忆,直到她死之前,薛国富的身体都十分硬朗。可她去医院看到的,分明是一个风烛残年的瘦弱老人,让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给薛国富下了药。
    擦洗照料都有护工,可作为一个负责任的捞女兼小叁上位的阔太太,她肯定是要亲自去照料。薛国富清醒的时候,就默默地看着他。
    这位曾经风头无量的权势人物还是抵不过时间,瘪了双腮,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用一对精光四射的眼睛向她看着,高大而伛偻的身子嵌在洁白雪亮的床褥上,呈现出一种光明与深沉的对照。
    干瘪、粗糙、瘦削,大部分人都不愿靠近,更何况是以老人的妻子身份。
    王恨真却并不在意,哪怕对方长满老年斑的、树皮似的手努力将她抱入怀里,她也只是淡然接受。
    在她眼里,薛国富只是一个要死的凡人。在她还没被打成该死的魔女之前,她常常拉住将死之人的手,在漆黑的长夜中,作为庇佑的神灵,带领对方去往虚无缥缈的神国。
    但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的偷情旅程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停缓,反而因此更加频繁。
    徐陈是已经驯服的狗,她早就不放在心上,但养了狗,身上难免会有味道,容易被别的狗嗅到。薛明哲从医院回来,对方少有的慈父般的行为唤醒了他的孺慕之情,但很快在看见她衣着光鲜地同徐陈在院子里聊天的时候变成了愤怒。
    可能更多的是对于徐陈的。
    毕竟他之前是真的把徐陈当大哥哥。
    王恨真望着薛明哲在远处投来的阴鸷目光,嘴角微微勾起,示意旁边的徐陈低下头。两张嘴唇触碰到了一起,徐陈并不像张开嘴,在他心里还将薛明哲当成一个普通的未成年弟弟,他还不想让对方看到更进一步的画面。
    “张嘴,不然你明天就可以走了。”对于训好的狗的反抗,她向来不留情面。
    徐陈才张开嘴,任由丁香软舌在他的嘴腔里调动,他在同王恨真偷情之前,还从未发现普通的亲吻就能如此颤动人心。下意识地就有什么顶着裤子,睫毛颤动着,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做过多的举动。
    等到顽皮灵活的舌从自己嘴里退出的时候,他才送开了握紧的拳头,下意识看了一眼薛明哲之前站着的地方,只有一簇簇鲜活的山茶花盛放着,少年已经不知踪迹了。
    “你不怕他告诉给薛国富吗?”
    “怕?”王恨真觉得好笑,“怕的话,你怎么不离我远点。现在才知道怕了吗?”
    徐陈一向冷酷无情的脸因为嘴唇上染了她鲜艳的口脂而变得怪异了起来,他长得并不粗蠢,这也是白魔女看上他的原因。虽然被晒得皮肤微黑,但眉目中的坚韧和阳刚都是她所看中的。
    “……”他仍旧不回答,心里还固守着几分道德。
    “我新发现了个好地方,你不想去试试吗?”
    徐陈在这事的选择上一直是默默的,如今薛国富病重在床,留下的几个佣人早被她用金钱利诱腐化了,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自由得很。往常也只有在薛明哲和那个义子薛子骞在的时候会顾忌些。
    但他跟过去,没想到她说的好地方竟然就是泳游池旁边的淋浴室。
    “今天打扫这儿的人被我派出去买东西了,路上堵车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回呢。”
    淋浴室并不大,专门是为了来家里的客人准备的,进去先是双台盆,旁边摆着一些必要的洗漱用品,都是一次性的。里面的地板和隔间都是浅色大理石,私密性很好。
    徐陈被牵着进了男更衣室,两个人进了最后一间,低下头,目光首先落在她弯弯的不浓也不淡的眉毛上,接着是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最后是对方无限爱娇,燃烧着某种强烈渴望被吻的欲望的红唇。
    在那双嘴唇上停顿了片刻,很快又将视线移回了对方粲然的眸子,如以往的每次一样,他的心里迅速诱发了一种爱欲的冲动,这种冲动是人为无法控制的,因为这来自他的心底深处。
    喉咙上下滚动,下体也迅速发硬,把裤子也顶了起来。
    闭上眼去享受接吻,就像同一朵风中的玫瑰花厮磨,他满心满眼都是对方,身上也沾染到对方幽香的气息,因为对这气息的渴望,呼吸也不免急促了许多。
    “哗啦啦——”
    头顶上的花洒突然开始喷水,温热的水浇到两人头上、脸上、身上,一下把他们淋成了落汤鸡。徐陈睁开眼,看见对方戏谑的笑容,便知道是她干的。
    “怎么这么调皮?”他的嗓音因为情欲而喑哑,用手将搭在她脸上的碎发剥开,“我们都没带衣服进来。”
    王恨真不在乎地笑了笑,反正之后会有人帮忙带进来的。
    “你怎么这么胆小,这也怕,那也怕的,干脆我们别做了……”
    徐陈牵起她绵软的手放在下身的硬物上,说道:“你怎么忍心?”
    “那就看你的了。”王恨真放开徐陈的硬物,接着将两只手搭在对方劲瘦的腰肢上,是不是在有力的脊背上来回抚摸。
    徐陈拉开她腰侧的拉链,把手深入她的胸罩里抚摸那绵软又富有弹性的乳房,来回地揉揉捏捏,直到她浑身酸麻乏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之后,才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尖,用了点力气地搓捻。
    “嗯——”她嘴里呻呻吟吟地说道,“浑身都软了,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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