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疏雨其实有点怀疑林越对她撒了谎,他说他的身体一直为她独家拥有,可他的口活较之七年前却有质的飞跃。
    他以前给她舔,总是特别笨拙。舌头乱顶着柔嫩的入口,不敢探进去太多,吸得她痒痒麻麻的,怎么都不得劲。要他舔阴蒂就更难了,有时小珍珠会藏起来,他拿着灯照半天都揪不出它来,还得她手把手教他找,跟上生物课似的。
    如今是不太一样,他如鱼得水,技艺精湛。乔疏雨昨天没认真地去体验,这会还抱臂等着看他笑话。不曾想,他的脑袋埋到她腿间的瞬间,她的下体就像坏了的水龙头,哗啦啦地直往下滴水。
    他吸舔的力道恰到好处,变换着来。一会是抵着阴蒂仔仔细细地舔舐,连带着小阴唇都细心地照顾到,就着她粘腻的蜜液,吮得啧啧作响;一会是大力吮吸已经自觉自愿起立的小豆豆,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它,辅以高频率的吸吮,让它变得更加敏感。
    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任乔疏雨平时再怎么雷厉风行,接受了这样的服务,也是招架不住的。她的两条腿伸得直直的,长长的美甲在林越背上抓出好几条红很,但她咬着唇,没有喊停。
    一般来说,这种时刻都会想停的。因为快感来得过于汹涌,接二连叁的刺激令她觉得自己已经到达承受快感的极限。
    可是,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突破了这层极限的桎梏,才能达到妙不可言的境界。她是老手了,懂这个道理,所以死忍着没喊停。
    林越清楚,她没那么弱,吸两口是不能叫她投降的。他调整了下她双腿的位置,叫她分得更开,两指拨开嫣红的穴肉,露出膨胀了许多的花核。他用唇轻轻地亲吻,似有似无,似远似近,撩拨着她敏锐的感觉。
    乔疏雨撑了会,还是忍不住要夹腿。林越用力制止她的动作,压着她的腿不给动,唇瓣含住它,有规律地舔弄。待她快要高潮,又将小珠珠吐出,改用手指轻柔地打圈按压。
    他的这一手很绝,乔疏雨的脚背绷得很直,每每都是在以为即将能登顶的时候回复到原来的状态,她腿心仿佛有无数蚂蚁在攀爬,又痒又酥。
    折腾了半天,乔疏雨的小腹都酸了,手攥着他的头发不放,颐指气使地让他赶紧帮她结束这极致的快感。他不听,愣是要磨到她抽搐,双腿乱蹬,身下一片水渍,才抬起头来。
    经历过潮吹,乔疏雨真是没有力气了,仰躺在座位上,动也懒得动,声音沙哑,“我迟早死在你身上。”
    林越抽出纸巾擦拭沾满她的液体的唇瓣,又攀到她身上要吻她。她嫌弃地推他的脸,说道,“别亲我。”
    他就知道乔疏雨是大小姐脾气,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可他心里还有气,她说不亲就不亲,那他成什么了?像是要证明他与众不同的地位,他捏住乔疏雨的下巴,硬是亲了上去。
    然后,被乔疏雨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色不深,渗出的鲜红血液格外醒目。
    林越放开乔疏雨,擦掉血渍,默然回到主驾驶座上,望着车库前方草丛里隐藏的灯光发呆。抵死缠绵过后,他清醒过来,顿时感到非常茫然。
    乔疏雨坐起身,随意擦擦下体,问他:“怎么?还在生气?”
    她不问还好,一问起来,林越的情感更复杂了。只觉喉间酸涩,说不出什么话来。沉默半晌,他套上衣服,也不理乔疏雨,自己下车。关车门时,还用上很大的劲,把她惊得一激灵。
    她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眼神幽深,有那么一刻,她想追上去。后再转念一想,不好惯着他,索性不理。
    乔疏雨的心很大,说不理就不理,拎起裙子穿好,回到房间洗个澡,美美地护肤后,脱光光爬上床睡觉,享受她新换的蚕丝被。
    到了后半夜,原先正沉睡的乔疏雨睡得越发不安稳,总感觉身边有什么人在。她警觉地睁开一条缝,果不其然,即刻看到一道黑影。
    她闭上眼,再重新睁眼,定睛一看,竟然是林越。他坐在飘窗旁的沙发上,视线落在外面的星光上,侧脸的轮廓隐没在黑暗里。此时,烟雾腾起,混淆了微光与黑暗的界限,令他看起来遥不可及。
    乔疏雨注意到黑暗中的那一点火星,赤脚下床,披上藏蓝色睡袍,走过去夺他手上的烟,摁在小矮几上捻灭了。
    她说,“你知道我不喜欢烟味。”
    林越没有回头看她,声音中透着几分落寞,“你的喜好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乔疏雨懒得跟他闹,回到床上坐下,对他说,“脱衣服上床,或者离开这间卧室。”
    林越这才回头,他的眼眸出奇地亮,静静注视她几分钟,迈开步子朝她而来。
    她双手抱臂,想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招。但他其实没想耍什么花招,他似乎累极了,利索地脱掉外衣,躺倒在她怀里。
    乔疏雨直到这一刻才发现,他的眼睛红通通的,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酒气。
    她蹙眉问,“你跑哪喝酒去了?”
    林越醉得不清,蜷缩在她怀里,粘粘乎乎地说,“你管我。”
    乔疏雨不是善性的人,拧了他一把,“差不多得了,还在发什么脾气?”
    他不挣扎,纵着她拧自己,半点不觉得痛的样子。乔疏雨拿这个喝醉的无赖没办法,要把他推到一边。不曾想,刚把他推开,他又自己缠过来,死死地黏在她身上,“都是你害的。”
    乔疏雨心想,这不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嘛。好好的帅哥,可惜脑子不太好使。她说:“你二十七了,不是十九岁,别这么幼稚。”
    林越不依,耍起酒疯,脑袋埋在她胸口,紧紧地抱牢了她,嘟囔道,“乔疏雨,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闻言,还想再踹他的乔疏雨停下动作,安静地让他抱着,那颗坚硬的心脏好像有所软化。她低头,借着床头灯光看钻到她怀里发疯的男人,他的睫毛颤动着,看起来竟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她叹息一声,是她看错了,这人一直就没什么长进。她敛眸,故意去捏他高挺的鼻梁,他下意识摇摇头,要甩开她的手。
    乔疏雨冷哼一声,暂时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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